(貓撲中文 )
向小園看著羅勁楠,嘆了口氣:
“你說的很對,我們的確沒有什么證據(jù),也的確不能證明你和這件事有關(guān)。既然你已經(jīng)這么說了,我們就先走了。你放心,我們只是覺得武思濃太可憐了,你的人道關(guān)心我們會轉(zhuǎn)達(dá)的,也希望這件事就此了結(jié)。我們的確是拿你們辦法的。”
說罷,她拽起鐘原和樂意道:“我們該走了。”
樂意還想說什么,但還是依從了小園。
“對了,羅先生,忘了跟你說了。”小園回過頭笑笑:“其實你大可不必?fù)?dān)心,就算武思濃躺在病床上,他最大的愿望也不是報復(fù)你,而是說希望她是最后一個受害者。這件事對她是個教訓(xùn),你逍遙法外,我們無可奈何。但是我依然相信天理昭彰,報應(yīng)不爽!你好自為之。”
三個女孩離開那棟大廈,鐘原和樂意還是氣憤難平。
“小園,你到底怎么了?我們不是說好的嗎?你怎么亂說話啊?”樂意有點(diǎn)生她的氣。
向小園笑笑:“計劃變了,他比我想象的還無恥。我要個一了百了的法子,我要所有的一切都在武思濃這里畫句號,我要他再也不能害人!”
她咳嗽著,伸手要來那個U盤。
“小園,你想怎么辦?”鐘原很擔(dān)心:“你現(xiàn)在的身體,我們不放心。”
小園搖搖頭:“我沒事,今天我不回去了,等我的消息!”
說罷揚(yáng)手?jǐn)r了輛出租車。
望著出租車絕塵而去,鐘原和樂意不由忐忑起來,不知道她到底要怎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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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小園壓抑著咳嗽,撥打起電話,然后用甜甜的聲音說:“倪琨哥哥,你有空嗎?我今天請你吃飯好不好,有禮物送給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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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琨看著面前的向小園眼中都是溫暖的笑意。
“怎么想起請我吃飯了?”
小園嘿嘿一樂:“每次都是您請我,怎么也該輪到我請你一回吧?”
說罷,替倪琨滿上茶。
這是一家在偏僻小街里掩藏的陜西小館。
店面很小,裝潢的古香古色,很像是舊日的茶肆客棧,所有的菜品都是用木板寫了掛在墻上,很有點(diǎn)古風(fēng)的味道。
“我看過汪曾祺先生寫過的東西,他寫的老西安很有味道,傳統(tǒng)的臘汁肉夾饃搭板面,再來一壺黃桂稠酒!怎么樣?”小園頑皮地笑著。
倪琨也樂道:“好啊!別有風(fēng)味!”
雖然倪琨吃慣了江南精致的菜品,但西北的食物也有一種別樣的風(fēng)味。
他們笑著聊著,那壺黃桂稠酒都讓倪琨喝了。
只因小園說:“我要喝了酒,我們今天就回不去了!”
二人不約而同哈哈大笑,更覺這館子別有情趣。
小園吃著,然后伸手將一個小盒子遞給倪琨。
倪琨一愣:“這是什么?”
小園笑道:“給你的禮物啊!”
倪琨好奇地打開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個U盤。
小園狡黠的笑道:“你會有驚喜的!回去再看吧!”
然后督促倪琨將它收好,二人又聊起陜西的風(fēng)情。
小園一直想去看兵馬俑,想去看漢陽陵,一直對那種充滿歷史氣息的地方懷有崇敬和向往之情。
二人坐了很久,直到街道的路燈都亮了,這才分手。
望著倪琨的車遠(yuǎn)去,向小園的嘴角挑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她知道倪琨打開U盤后的反應(yīng)。
當(dāng)初她的確是想放羅勁楠一馬的,只要他的良心還沒有泯滅,只要他還能悔改,可是現(xiàn)在這些完全沒有必要了。
在武思濃的這件事上,武思濃本身是有錯的,甚至有些咎由自取的味道,但這并不能表示姓羅的就能下毒手。
她知道姓羅的公司是付憲龍的,之所以沒有直接去找付憲龍,是因為倪琨是這家公司最大的股東,也就是真正的幕后老板。
公司的情況可以網(wǎng)上查到,但是這幕后的老板是倪琨,卻是唐淵告訴她的。
那天唐淵找到向小園,告訴了她這些情況,他知道小園認(rèn)識那兩個人。他的意思是不希望這些女孩犯險,而是可以求助于付憲龍或倪琨解決這件事。
只是他永遠(yuǎn)想不到,向小園會怎樣解決。
向小園很清楚的知道,這種風(fēng)流賬,在這些人的圈子里怕是不大有分量的。
所以她直接加大了籌碼,估計這次姓羅的永遠(yuǎn)不能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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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別墅的時候,程浩并不在家。
小園長出一口氣。
其實跟倪琨吃飯的時候她根本就是強(qiáng)顏歡笑,頭很重,卻不想咳嗽,只覺得胸口壓的慌。
她本來應(yīng)該直接請假回郊區(qū),畢竟吊針還沒有打完一個療程。
可是她實在是覺得,自己無法再坐那么久的車了,于是想回來先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做打算。
當(dāng)睜開眼睛的時候,向小園赫然發(fā)現(xiàn)坐在床邊蹙著眉頭的程浩。
她嚇得驚叫起來,才想起自己昨天睡覺可能忘鎖門了。
“天啊,您嚇?biāo)牢伊耍∧趺丛谖曳块g里?”
小園感覺睡了一覺身體更加難受,每一個骨頭縫都是疼痛的,呼吸都是滾燙的。
“你看看幾點(diǎn)了?”
小園抬起手腕,拍拍腦門。
竟然都上午十一點(diǎn)半了,她爬起來,咬著牙道:“對不起,我去做飯。”
程浩看著她走路都跌跌撞撞的背影,心里突然間像灑過滾燙的油。
昨天他回來的很晚,他看見了她的鞋,知道她在。
但是她早晨沒有起來做早飯,一直都沒有動靜,這是很反常的。
他上樓來,發(fā)現(xiàn)她的門竟然沒有鎖,這更加反常。
推開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通紅的小臉,緊蹙的眉頭。
他坐在她的床邊,伸手摸摸她的臉,滾燙滾燙。
可是她還是睡著,什么都不知道。
程浩一把拽住小園的手,看著上面布滿針孔,還腫著,不由急道:“怎么回事?”
小園趕緊把手抽回來,尷尬地笑笑:“沒事,我這幾天有點(diǎn)感冒了,我想我今天還是請假吧!”
說罷就想走。
程浩抓起羽絨服將小園裹在里面,然后將她打橫抱起。
小園頓時慌亂不已,掙扎道:“您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這叫什么事啊?她還沒有洗漱,蓬頭垢面的,睡衣也沒有換。
程浩不理她,把她塞進(jìn)車?yán)铮缓篁?qū)車趕往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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