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很快就過去了,沫沫痛苦的掙扎在自己溫暖的被窩中閉著雙眼告訴自己,五分鐘,就再睡五分鐘。
但窗外刺耳的敲擊聲迫使沫沫一刻也躺不下去了,她抓狂的從被窩里爬起,憤怒的推開窗戶大喊:“一大早敲什么敲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嘩的一聲,一盆冰冷的井水就潑了沫沫一身。只見王玥瑤得意的扔掉了自己手中的木盆,癡笑的看著沫沫說:“賤人!”隨即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沫沫被王玥瑤這一潑立即清晰了,眼睛直直的望著王玥瑤的背影,隨意的抹了一把濕漉漉的臉,自我嘲諷的說:“傻子了不起啊!傻子就可以想干嘛干嘛?我告訴你姐也不精!咱們走著瞧!”
西苑里一個掃地的小太監,聽后立即扔掉掃把飛快的向春風樓跑去,將西苑里發生的事情一字不差的盡數匯報給了郭夫人。
郭夫人嘴角浮起淡淡的微笑聲音綿長的說了聲:“賞!”小太監領了賞錢后開心的向西苑走去,剛一到西苑門口就看到朱棣面容冰冷的站在西苑門口,好似在等著什么人。
小太監見狀連忙上前請安說:“奴才參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朱棣用眼角輕輕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太監說:“拖出去,斬了!”
小太監聽后立即癱軟在地上,目光呆滯的望著朱棣問:“王爺為什么?奴才做錯了什么?”
朱棣就像什么都沒聽到般轉身向西苑走,將西苑的所以奴才都召集到了一起說:“你們若是誰敢再把西苑發生的事情流露出去,下場就跟那剛剛回來的小太監一樣!”
眾人聽后皆顫抖的跪在地上,恭敬的說:“王爺英明!”朱棣滿意的揮揮手示意大家都散了吧。自己則簡單整理了下衣衫徑直的向沫沫的房間走去。
王玥瑤坐在自己房間的桌子旁,用手隨意的玩著銅錢放平立起來放平,失魂的自語道:“我為他瘋了,他差點殺我。他為她瘋了,隨意的去殺人!哈哈哈、、、!”笑著笑著眼淚就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珍珠心痛的看著王玥瑤說:“主子,你喝點粥吧!你這樣不吃飯會把自己身體熬壞的!”
王玥瑤聽后突然眼神冷厲的看向珍珠問:“珍珠你跟我多長時間了?”
珍珠站在一旁恭敬的答:“回主子十五年了,主子珍珠每天看著你這么裝瘋賣傻,受人凌辱心中甚是不舍,你說王爺是真心愛你,終有一天會原諒你的,可是你看看你等來的是什么?不如我們還是早點回安南國吧!國王那么疼你,定不會難為你的。”
王玥瑤冷冷的看著珍珠說:“回去?回去受我那群姐姐們的凌辱嘛?珍珠幫我梳妝我要與王爺偶遇!”
珍珠無奈的嘆了口氣,小心的幫王玥瑤梳理著長發,梳著梳著就停了下來。
王玥瑤秀眉急皺問:“珍珠為什么停下來了?”
珍珠用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說:“主子,你有白頭發了,珍珠幫你拔掉!”
王玥瑤只感覺頭皮一痛,一根銀發就握在了珍珠手中,心同時也跟著一痛,眼神暗淡的看著珍珠說:“珍珠都是主子沒用,如果我當初能再小心點又或者安心做我的側妃也許我們今天就不會如此落魄。”
珍珠強行擠出一個微笑說:“主子你在珍珠心中永遠都是對的,珍珠只是不忍心看著你為了一個男人這么折磨自己。”說完就繼續默默地給王玥瑤梳理打扮。
很快王玥瑤就一身輕紗白衣從屋中走出,緩緩依靠在西苑門口的秋千上。柳腰纖手一點櫻桃紅唇,微微一笑百媚生,比的六宮粉黛都無了顏色。暗處守望的侍衛見狀都不由的吞了吞口水,此女美的只聞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見。王爺真是好福氣取得如此美**!
王玥瑤見朱棣與沫沫二人攜手從望月閣走出,就故作癡傻的哼唱著她家鄉的歌謠,此情此景不知道惹得暗處多少侍衛在偷偷的擦著鼻血。
沫沫不可置信的看著王玥瑤,眼睛連眨都不敢眨,這還是她早上看到的那個傻子嘛?前后差距也太大了吧?這個世上果真只有懶女人,沒有丑女人!
朱棣就像什么都沒看到般拉著沫沫繼續前行,時不時還催促著沫沫說:“你快點,我們時間很趕的!”
沫沫每走幾步就不舍的回眸望一眼王玥瑤,若說徐妙云美,徐沫沫美那她王玥瑤就是仙,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沫沫有所思的看向朱棣說:“我從來沒有看過這么美的女人?你怎么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啊?是不是你怕看了一眼就愛上了她!”
朱棣突然停住腳步回眸看了王玥瑤一眼,轉過身來擎起了沫沫的臉問:“你是吃醋了?還是不自信,感覺自己沒有她美?”
沫沫立即打開朱棣的手,非常直白的說:“跟她比我確實美的沒有什么優勢,但是我卻找不到跟她比的理由,不比,我又何來的吃醋呢?不要逃避我的問題,快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朱棣略帶不羈的微笑著將沫沫抱上了馬車,向王府外駛去。
朱棣坐在馬車上,透過車窗看著王玥瑤的背影說:“這個世上有兩種男人,一種是好男人美女坐懷而不亂,一種則是壞男人終日游戲花叢中。”
沫沫用力的搬過朱棣的臉,字正腔圓的說:“你的意思你就是美女坐懷而不亂的好男人了!”
朱棣卻一把拉住沫沫的手將其拽人懷中說:“你錯了,我是游戲花叢的壞男人,就因為我是游戲花叢的壞男人,所以我才經得起誘·惑,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什么才是真的美!”
沫沫感覺自己從來都沒有遇到過哪個男人能壞的這么徹底的,徹底的讓她整顆心都亂了。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今天看來這是真的。
朱棣驚訝的擦了擦沫沫的鼻孔,緊張的說:“你留鼻血了?停車,快停車傳御醫!”
沫沫立即起身捂住自己的鼻子說:“不用了,不用了,我沒事!肝火旺,肝火旺而已!”接著就仰頭舉起了自己的雙手,很快鼻血就止住了,朱棣從懷中拿出手帕試圖幫沫沫擦掉臉上的血漬,卻被沫沫及時制止了說:“你先不要靠近我,讓我冷靜會兒!”
朱棣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很快就笑的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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