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半刻都不敢喘息的開始了她的描述:
入夜后大家因為遲遲找不到住處都很焦急。不知為何你們?nèi)送蝗华氉韵蚯埃娙苏唤庀胍锨白汾s時,夏大人回頭笑著跟大家:‘我們?nèi)齻去前方打探,大家原地待命!’
我見夏大人笑容怪異,便沒有聽命跟了上來,誰知在你們?nèi)松砗蟪霈F(xiàn)了一面風(fēng)墻,隔斷我與你們之間的路,我感覺此事蹊蹺,擔(dān)心你們的安危就沖進(jìn)了風(fēng)墻,誰知這風(fēng)墻內(nèi)處處暗藏殺機(jī),還好小的武功不差,才僥幸逃脫。
夏青峰輕輕摸了摸自己的眉毛,一臉平靜的說:“應(yīng)該是幻術(shù),沒想到此人的修為如此之高,居然可以做到滴水不漏。”
可可略顯擔(dān)憂的看向夏青峰問:“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夏青峰沉思片刻,便縱身向風(fēng)墻沖去,但卻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彈了回來,反復(fù)嘗試了幾次都失敗了。
夢里眉頭一皺說:“看來此人的修為遠(yuǎn)遠(yuǎn)在夏大人之上,而且現(xiàn)在敵友難辨,他在暗我們在明,他不想太多人跟著我們,那我們就既來之則安之,看看他要干什么?”
夏青峰面容冷峻的看向夢里,略顯激動的說:“我不能看著我的兄弟白白去送死,如果他們原地待命不動,一定會被凍死的!”
夢里表情驚訝的看向夏青峰問:“你說什么?凍死?我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冷啊?”
沫沫此時再也憋不住了。顫抖的伸出手指向夢里說:“姐都要被凍成冰棍了,你居然說不冷?”
夏青峰不由冷笑了兩聲,迅速的打出了一套華麗的手勢。囔囔自語道:“我以夜行者,靈動白虎為名點水成冰,化掉一切虛無!”
沫沫與可可瞬間感受到一陣暖流,破解了之前纏繞在身邊的寒氣,原來一切皆是幻術(shù)。
此時一群男女的歡笑聲從不遠(yuǎn)處傳來,夏青峰立即循聲望去,只見前方有幾點熒熒燈火。好似一家客棧。
夏青峰抬步向客棧走去,可可突然拉住了夏青峰說:“小心有詐!”夏青峰回身鼓勵式的拍了拍可可的手。好似在說:“相信我!”
可可對夏青峰的每一個決策都深信不疑,于是微笑跟著夏青峰大膽的向客棧走去。
大紅的燈籠通亮的掛在客棧院子前,將那搖搖欲墜的牌匾照的清清楚楚,上面寫著醒目的四個大字‘龍門客棧’。沫沫看后不由倒吸一口冷氣。說:“馬丹!黑店啊!”
夏青峰輕蔑的秒殺了沫沫一眼,冷冷的說:“丫頭,你電影看多了吧。”
跟著啪啪啪的開始敲門。咯吱一聲,門開了一道狹小的縫,一位萎縮了的老太,聲音沙啞的問:“什么事?”
夏青峰聲音和善的答:“住店!”
老太大方的開了門,緩緩的抬起了頭,滿臉笑意的望向眾人說:“幾位客觀這邊請!”
老太那不經(jīng)意間的抬頭,差點沒給沫沫嚇尿了。整個五官都糾結(jié)的擺放在那滿是褶皺的老臉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老太居然無鼻無唇。不。準(zhǔn)確的說,是有一個如貓一般嬌小的鼻子,因為那尖銳的牙齒*的暴露在空氣中,迫使人忽略掉了它鼻子的存在。
沫沫略顯膽怯的抓住了夏青峰的衣袖,哭笑難辨的說:“不是黑店,是鬼店!”
可可略帶嘲諷的望了沫沫一眼。跟隨老太闊步進(jìn)了客棧,夢里也不甘示弱緊隨其后追了進(jìn)去。夏青峰看著沫沫那熊樣,無奈的搖搖頭也跟了進(jìn)去。沫沫前后張望了會兒,深深吸了口氣,也硬著頭皮進(jìn)了店。
不進(jìn)不知道,一進(jìn)嚇一跳啊!沒想到那破爛的一扇門內(nèi)竟然隔著另一個世界!
一尊巨大的魔神像,面容兇狠猙獰的坐落在客棧大堂中間,懷抱著一個巨大的戲臺,其用意讓人難以分辨。戲臺上一個嬌媚的女子抱著琵琶,不停的哼唱著他們剛剛聽到的江南小調(diào),一群如癡如夢的客人,瞇眼搖頭的陶醉著。
魔像側(cè)邊便是一條幽深修長的走廊,應(yīng)該是通向各個客房的。客棧大堂的四周被泉水環(huán)繞,清晰可聞清水擊石聲,循聲望去偶爾還能看到幾尾金色鯉魚,歡跳戲水。若是定神直看又有幾分像天上墜落紅塵的頑皮精靈,正在彼此嬉戲。
這環(huán)境雖有些詭異,卻無一絲邪氣,夏青峰回身安慰似的看了看可可與夢里,示意他們這里我感覺是安全的。但沫沫卻緊張的咽了咽唾沫,神色依舊慌張的望著魔像,隱隱感覺有些不妥,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妥,突然那魔神像沖著沫沫咧嘴一笑,嚇的沫沫一聲尖叫:“啊!”
夏青峰等人被沫沫突來的嚎叫,驚出了一身冷汗,瞬間將目光投到了沫沫身上。
就在這時一位鶴發(fā)少年從樓上,翩翩而至,腳踏落花,身般花香,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種玩世不恭的閑散之氣,同時那俊美的臉上浮起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給人以說不出的魅惑。
鶴發(fā)少年幾步走到沫沫身前,從腰間抽出一把折扇,欲要擎起沫沫那神色慌張的臉,卻被夏青峰一把打落,將沫沫護(hù)于身后。
鶴發(fā)少年的眉頭微蹙,眼神鄙夷的看向夏青峰,不知從哪里冒出了幾個彪形大漢將夏青峰等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沫沫在夏青峰的身后探出一個小腦袋,一臉欠揍的說:“靠,想打架啊?誰怕誰?”跟著就開始擼袖子。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即將開戰(zhàn)時,一個嬌中帶妖甜如浸蜜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舞凌公子何必跟幾個不懂事的凡人動怒,小店最近又新釀了幾壇好酒,公子不如嘗嘗。”說著就提著一壇酒向鶴發(fā)少年走去。
鶴發(fā)少年似乎并不領(lǐng)情,眼神依舊癡迷的盯著沫沫說:“哼!凡人?凡人能走進(jìn)龍門客棧還真是不簡單,那么本少爺就更對她感興趣了!”
女子突然狂妄的大聲嘲笑說:“公子就算不給我面子,也要給我主人面子不是!”
鶴發(fā)少年面容瞬間掠過一絲尷尬,抬眼秒了一眼大堂中間的魔神像,闊步向女子走去,接過女子手中的酒,找了個位置坐下開始喝酒聽曲,很快那萎縮的貓鼻老太便上前熱情的招呼,并幫其點菜上菜。
女子繼續(xù)輕搖她的水蛇腰,一步三妞的向沫沫的走去,在其耳邊說:“還真是紅顏禍水啊!幾位客觀不知是住店還是吃飯?”
夏青峰恭敬的答:“住店,順便吃個飯!”
沫沫不忍再看女子那一笑就要掉渣的胭脂,于是欠揍的問:“阿姨,你妝花了!”
女子不快的瞟了沫沫一眼,大聲喊:“白毛快來招呼客人!”跟著轉(zhuǎn)身離開,不再看沫沫等人。
一個渾身上下都長滿白色長毛的長臂猿人出現(xiàn)在夏青峰等人面前,再安排夏青峰等人吃完飯后,就提著一盞昏暗的油燈,帶著夏青峰等人像走廊深處走去。
明明是室內(nèi)封閉的走廊,可沫沫總是能感覺到冷風(fēng)在耳邊呼嘯,同時仿若還夾雜著尖銳指甲用力刮劃地板的聲音,沫沫不自覺的緊了緊外套,腳步不由得加重了幾分。沫沫不敢回頭,因為背后已是無止境的黑暗。風(fēng)聲似乎越來越急促,沫沫感覺自己想跑,拼命地向前,哪怕無法擺脫這漫無邊際的黑暗,但是她還是想試試,努力的試試。
“到了!”長臂猿人赫然高喊一聲,止住了腳步。嚇得沫沫條件反射的抱住了夢里,在慌亂間沫沫似乎感受到了一團(tuán)暖暖軟軟的東西在夢里胸前,剛要伸手細(xì)摸,卻被夢里一把推開。沫沫不解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安慰自己說,錯覺,絕對錯覺。
‘咯吱、、、、!’長臂猿人緩緩的伸手推開了眼前的門房,房門擠壓地板發(fā)出尖銳的摩擦聲,聽的人頭皮陣陣發(fā)麻。
長臂猿人先其他人一步進(jìn)屋,點燃了桌上的燭臺,透過燭光可以看到積在燭臺上的滴蠟,厚厚的一層早已模糊了刻在燭臺上的圖案。可沫沫還是一眼就看出,那是大廳里的魔神像,不由又打了寒戰(zhàn)。
長臂猿人眼神冷漠的看向沫沫說:“姑娘,今晚你就住這。”
沫沫立即抓住夏青峰的手臂,死都不肯放手,鬼哭狼嚎的喊:“我不要一個人住,我要跟夏青峰住。”
可可此時的眼神就猶如兩把無情的殺豬刀,在沫沫身上唰唰唰的狂砍。
夢里為了幫可可解圍,溫柔的開口說:“沫沫姑娘要不我們同住一房可好?”
沫沫在夢里身上急掃了一眼,冷冷的說:“男女有別你不懂嘛?”
夏青峰聽后,只感覺頭頂烏鴉狂叫,無奈的嘆了口氣說:“沫沫你已經(jīng)不小了,要學(xué)會獨立,這里是明朝,明朝你懂嗎?我是男人,一個正常的有老婆的男人!乖,我跟可可就住在你隔壁,我向你保證,一有聲音我就能立即趕到。”
沫沫心不甘情不愿的松開了緊抓夏青峰的手,半信半疑問:“你保證?”
夏青峰堅定的點點頭說:“我保證!”
就在夏青峰等人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去自己的房間時,沫沫卻再次叫做了夏青峰說:“唉!給個家伙,我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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