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一次一次的用身體去抱住夏青峰,卻又一次一次的撲了空。就在她看著夏青峰一步一步跌入魔道,萬念俱灰之時,一雙大手突然從身后,用力的推了沫沫一把,沫沫只感覺身體一個不穩向前栽倒,恍惚間有著一腳踩空的錯覺,她很想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卻不知不覺的失了意識,她只記得她被一個男人抱住,那個男人好像好像夏青峰。
就在夏青峰與司徒俊兩個人打的難分難解時,一襲紅衣,玄紋云袖,從空氣中穩健而出,懷中抱著熟睡的沫沫。一雙冷冽的水黑冰眸在夏青峰與司徒俊二人身上急掃而過,讓人抓不住,猜不透,不知不覺間驚了魂。他的肌膚上隱隱流動著光澤,給這個寒氣逼人的男人添了幾分活人的生氣。
男子揮手一掌將夏青峰與司徒俊二人雙雙打退在地,聲音低穩有力的怒斥:“夏青峰不要以為你身上流著本王的血就可以為所欲為,今日本王就挑斷你的仙根,抽了你的魔筋。罰你永世為人,行千善積萬德來償還你今日在黃金城種下的血債。”
跟著又冷冷的看向司徒俊,司徒俊立即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屬下知錯了,還望冥王看在司徒俊以往為冥界盡心盡力的份上,從輕發落!
冥王鐵青的臉上,丟出一個冷笑,聲音狠毒了的說:“輕?你以為你平日里背著本王干的那些齷齪勾當本王不知道嘛?你以為你跟雪雅,舞凌三人之間的糾葛本王不知道嗎?本王念你是老臣為冥界盡心盡力所以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過了,所以才養成了你今日這般目無一切的性格,害的黃金城差點滅城。本王罰你永守十八層地獄,直到忘川河干,彼岸花枯為止!
司徒俊聽后瞬間癱軟在地,臉色慘白。久久不能呼吸。
夏青峰在冥王的調理指引下傷口很快愈合,恢復了正常,抱著熟睡的沫沫步伐輕盈。心情歡暢的向黃金城外的可可與夢里走去。而司徒俊則是由鬼差押回了地府。
當黃金城外的可可看著懷抱沫沫的夏青峰,微笑著向自己走來,整個人都要瘋掉了,她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喜極而泣。眼淚似脫韁的野馬在臉上狂奔,潔白的牙齒如天邊明月反射著耀眼的光芒。不顧傷痛的向夏青峰奔去。
夏青峰見狀,立即松開了抱住沫沫的手。展開懷抱接住了可可。與其熱吻在這熾熱的沙漠中,久久不愿放開,直到彼此的呼吸都變的困難。
可可嬌滴滴的回頭看了一眼躺在黃沙上的沫沫。問:“你就這么丟下了她?”
夏青峰無所謂的看了一眼沫沫,轉身摟著可可蘊含深意的說:“別人的老婆,抱多久都是別人的老婆,怎么跟自己的老婆比?”跟著高聲沖夢里喊:“小夢,幫我把沫沫抱上車,這丫頭平常也不知道減肥少吃點,真是重死了!
夢里聽后迅速上前。將沫沫抱上了車,心里卻有著說不出的暢快,看著可可笑,看著可可幸福,夢里似乎感覺此生都值了。
可可幸福的將頭埋進了夏青峰的懷里,向一個被寵壞了的小女人。夏青峰趁可可不留神。回身瞄了一眼,尾隨在可可身后那縷怨氣。那怨氣就像察覺到了夏青峰的殺意般,膽怯的向后退了退,離可可又遠了幾分,夏青峰滿意的回過身,暗暗對自己說:“這個世上都是先有壞男人,后又怨婦的。所以只要他能讓可可幸福,那被種在可可身上的怨氣就無法靠近可可,更無法傷害可可。這便是他對可可的愛!备H吻了下可可的額頭,騎上駱駝快步向不毛之地的出口走去。
在路上可可突然開口問:“峰,你是怎么將沫沫搶回來的,黃金城內到底發生了什么?舞凌跟雪雅呢?”
夏青峰高高的皺起了眉頭,一臉為難的答:“我,屠城了。然后冥王就挑斷了我的仙根,抽了我的魔筋,罰我永世為人,行千善積萬德,并把沫沫丟了回來。至于舞凌跟雪雅我就不知道了,他們與司徒俊的故事也就成了永遠的迷。”
可可心痛的看著夏青峰說:“什么?挑斷仙根,抽了魔筋,是不是很疼?”
夏青峰突然回身,將自己跟可可靠的很近說:“也不是?我感覺這樣挺好的,無論我心智多么脆弱都不會再丟下你入了魔道,當然無論我道法多么高深也都不會丟下你飛身成仙,這樣一來我就可以永生永世的陪著你了,直到你嫌棄我那一刻為止!”
可可的臉紅的就跟猴屁股一樣,一把打開夏青峰,之前的不快一掃而空,羞答答的說:“討厭!”
時間就這樣在夏青峰與可可的你儂我儂中度過,不到半日便走出了不毛之地?斓淖屜那喾甯杏X,不毛之地也不過如此嘛!
一出不毛之地,沫沫就被雜亂的吵鬧聲吵醒,躺在車上用力的揉搓著雙眼,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著,可能是睡了太久,她的眼睛還不能很快適應這柔和的日光。
她朦朦朧朧的聽到一旁的一個男子說:“夏大人你們終于回來了,那日你們幾人平白無故消失在這沙漠入口后,大家就一直守在這里半刻也不敢離開?伤惆涯銈兊然貋砹!
夏青峰和善的看著大家說:“一個都沒少真好,大家快把駱駝換成馬匹,將駱駝放回沙漠吧。”
不愧是受過嚴謹訓練的士兵,很快大家就將馬車裝好,將駱駝盡數換成了馬匹,那些駱駝就像通人氣般,紛紛向夏青峰點頭辭別,十分有序的排著隊向沙漠深處走去。
沫沫傻乎乎的坐著馬車上問:“峰你沒事吧?”
夏青峰這才注意到沫沫已經醒了,微微一笑說:“沒事!”
沫沫繼續囔囔自語:“峰,我剛剛看到你殺了好多人啊!而且臉上還長滿了可怕的鱗片。無論我怎么呼喊你,你都聽不到,急死我了!”
夏青峰的眼神如哥哥般溫柔的看向沫沫的馬車說:“傻丫頭你做噩夢,什么都沒發生?”
沫沫不可置信的揉了揉太陽穴,自問:“真的嘛?好可怕的夢啊。峰我在夢中仿佛還看到了另外一個你,一襲紅衣,劍眉龍顏,隱隱透著一種傲逆天地的霸氣,那種感覺好特別,不過好短暫啊!”
夏青峰伸手拉開了沫沫馬車的簾子問:“那你感覺是那個我好一點呢?還是現在這個我好一點呢?”
沫沫若有所思的說:“如果做兄弟當然現在這個你好啦,如果做、、、、嘻嘻!”沫沫話沒有說完,就一個人開始傻笑。
夏青峰不屑的方向簾子說:“想什么呢?我告訴你就算下輩子,下下輩子我們也只能做兄弟!”
沫沫聽后不服氣的在馬車中冷哼說:“哼!你才想什么呢?我告訴你,我生來就是要嫁給大人物的!別說下下輩子,就算下下下輩子你也入不了我這智慧女神的眼!”
夏青峰連忙一臉臭屁的說:“是是是!我這屌絲怎么敢去褻瀆你那女神呢?不過話說回,你這么偷偷跑出來,會不會激怒王爺。磕慊厝ズ蟛粫患曳ㄋ藕虬?”
沫沫一聽朱棣,臉上瞬間變蕩起了春天般甜蜜的微笑,略顯陶醉的說:“他才不會呢?頂多就罵我兩句,也許連罵兩句都不舍得!”
夏青峰特別賤的捂住胸口說:“呦!那我就祝你好運了!”跟著用力鞭打了一下自己坐下的駿馬,幾步敢上了可可。
沫沫掀開車簾,望著漸近漸寒的夜色說:“峰,我們是不是該找個地方歇歇腳,我總感覺走夜路不安全!
可可聽后也抬頭看了看天空若隱若現的月亮說:“是啊!峰,前面好像是家客棧,我們今晚就在那里歇歇腳吧。”
夏青峰聽后,兩道濃濃的眉毛泛著柔柔的漣漪,眼含淺笑的看著可可說:“好,我們就在前面的客棧休息!
沫沫看著夏青峰那殷勤樣,不由張大了嘴巴,說:“真是賤人啊!你說你學誰不好,偏偏學曾小賢!v’!天理何在啊!”跟著不停的用頭撞著車板,來表達他對夏青峰重色輕友的不滿。
很快大家便整理好車馬,陸陸續續的進了客棧,客棧的老板可能是太久沒有遇到這么多客人了,美的那個嘴都合不上了,大聲的吆喝:“小五,小六快來招呼客人。”很快就有兩個小二兒模樣的人,從后堂慌忙跑出,熱情的招待著夏青峰等人。
安頓好夏青峰等人后,小五滿臉為難的走到老板身邊,低聲說:“老板,你感不感覺這些人都有點怪怪的,除了帶頭的那兩男兩女外,其他人的表情都是一樣的。你說會不會是鬼趕路?這生意我們還是不要接了!
老板伸手用算盤敲打了一下小五的頭說:“不接,不接,不接我拿什么養活你們這群混小子,只要他們住店給錢,我們管他是人是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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