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我急切地問余健。
“真的假的?”王兵也不信,要看結果。
余健把剛才網(wǎng)行的交yì
記錄打開給我們看,王兵看了依然狐疑不定地說:“星子能得到八千元的話,我就是把命搭上,都要玩出錢來。”
“關鍵是你能和我們一起玩下去,肯定會有的,好了,廢話少說,你發(fā)誓吧!”余健對王兵說,“星子,你準bèi
一下,我們出去到街上的電話亭打電話申請**。”
“需yà
什么?”我問。
“身份證號碼。”余健說。
“那個我記得的。”我輕松地站了起來。
“要證件的。”
“在宿舍里,我去宿舍拿下,你等會兒。”
“我陪你一起去。”余健站了起來。
我們離開電腦房的時候,叮囑王兵不要離開,我們很快就回來。
四月的晚上有點涼,更何況現(xiàn)在是子夜時分。我看著校園的路燈,覺得那節(jié)能燈光特別的冷,禁不住顫抖了一下。
“我們還是跑步去吧,還能暖和些。”余健說完就在前面領著我快速地向街上跑去,經(jīng)過沐春浴城門口,引起好多在浴城消費的人們,他們都一個勁地在窗戶旁呼喊我們到浴城躲下劫難,顯然是誤解了我們。
“慢些吧,人家都誤會我們了。”余健很不滿yì
這些熱心腸的人們。我能理解,畢竟余健還沒有結婚,要注意帥男形象的。
我們來到街心的電話亭,余健和老板娘說打個電話,拿出十元票子放在老板娘白白的手心里。
老板娘順勢抓住了余健的手捏了一下,說:“好帥的小伙子,談對象了嗎?”
我連忙說:“正談著呢,不然深更半夜的來打什么電話?”
余健把頭伸出來對我說:“我打電話請同學幫忙,你不要和老板說話。”
我倚在公用電話亭上,很快就和那個女老板聊得火熱。其實是她在消遣我,我能說什么?只是應承罷了。現(xiàn)在余健叫我不要說話,我只得對著老板娘搖頭嘆氣。
老板娘很不高興,不是做生意,可能就把我們攆走了,她也許覺得難受,把我拉到旁邊的飯店里問我:“現(xiàn)在的孩子什么德行?一點禮貌都沒有。”
我說:“算了,我們什么樣的人沒有見過?”
“你不會是說女人吧?”老板娘來了興趣,就像來了生意一樣興奮地看著客戶,眼睛閃亮閃亮的。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虎著臉說。
“你不想女人了?一日夫妻百日恩,藕斷絲連連理枝,怎么讀書人都那么絕情!”老板娘滿臉都是驚訝!
“你怎么這樣說話?”我也吃驚!
“不是你剛才說自己不想女人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敢想其他女人。你說我怎么啦,我不甘心!你說我好好的教書,怎么就成了老婆嘴里沒有出息的男人。她們母女都瞧不起我,我也沒有在她們那里耍爺們的時候,還是獨自生活,自謀多福!”
“一家人還那么講究!我說算了,合起來過日子拉倒了。”老板娘輕笑著,斜著腦袋看我。
“做人不能沒有原則,不可以的。”我對她說,“我對你沒有意見,就是咽不下這口惡氣。”
“你看,你看,又來了,五十歲的人了,怎么還這么犟?”她似乎生氣了,徑直跑到對面的飯店內了。
我回到電話亭旁等了一會兒。余健就興奮地告sù
我說:“我的同學給你辦了個網(wǎng)行卡,我記下了卡號和密碼,在這里呢,給你。”
我拿著那張紙,也沒有往懷里放,直接捏在手心里,就匆匆地跑回到電腦房。
我還沒有來得及喘氣,余健就催我快的交yì
。
繼xù
交yì
。
封神大總管又問我問題:“你父親的名字是什么?母名字是什么?說出一個女兒的名字是什么?”
我無語。
我們只好再次來到街上。老板娘又消遣了我一陣,才把電話話筒拿給我,還催我快些。
我打電話給我媽,等了很久,媽媽才接了電話。
“誰啊!我在睡覺呢。”
“我是星晨,我等你好久了。”
“你深更半夜的不睡覺,打什么電話?”
“我有急事。”
“你說吧,我聽著呢。”
“我填表格,問我親生父母是誰?”
“這個還要問嗎?你忘記啦!”
“我說是你們,人家說不是,要重寫,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那就不要理睬他們,不要寫算了。”媽媽把電話給掛了。
我等了好久,終于打通了媽媽的電話。我對媽媽說:“媽媽你就算救救你的兒子吧!盡量說句真話,我的生父和生母是誰?”
我媽在電話那邊開始罵我。很難聽,我都忍了。她的火氣消了后我再次問她,我向她保證,我會一如既往地對她好。
媽媽后來就哭了,是那種絕望的聲嘶力竭的哭。我心里很難受,我真是不孝啊!但是金錢的**,使我勇氣無限,沖破了以往的道德底線,都說見利不為非勇也,金錢真的能腐蝕人的品德。我一直等到老板娘催我走,才打電話問我媽,媽也許哭累了。我等了好久她才接了電話。
媽媽在那頭一邊抽泣一邊說我是她領養(yǎng)的。然后告sù
我的生父和生母的姓名,說還有一個妹妹被改了姓名,現(xiàn)在叫陳娟,在北洋。最后媽媽補充說是我父親看著同姓的份上收養(yǎng)了我。
我其實早就覺得自己不是親生的了。第一次是我的外婆說我是屬狗的,三月生的。而我家里人說我屬豬的,十一月生的。第二次是我父親臨終前要把財產(chǎn)都給女兒,說女兒沒有讀什么書……好在當時大家都在說債務問題,我的妹妹拒絕接受,家產(chǎn)才無奈地落在我的身上,迫使我還了三年的債務。
我就覺得我的身世不是那么簡單的。
我媽媽在父親走后,看我的目光總是很特別。我問過我媽有什么心思?我媽總是不說。后來腦子生病了,我的妻子請了好多人去市級醫(yī)院通關系,才把媽媽的腦子醫(yī)治好了,康復后就是有點弱智了。
我聽了媽媽的話,安慰了她一陣,就掛了電話,對老板娘笑笑說記賬,就匆匆往回跑。
回來電腦前,重新輸入,正確。
“我可以給你一萬元人民幣,但是你要繳納百分之二十的交yì
稅,也就是二千元,你同意嗎?”封神大總管問我。
同意。
終于顯示:“資金轉賬中。”
我轉頭問余健:“會有多少錢?”
余健笑了笑說:“捌仟元。你高興吧!”
“不會吧。錢來得不要太容易了!”我也不信,我總是不相信好的運氣會降臨在我身上。
“就是,這樣每個人都會來玩游戲了。”王兵還是不信。
顯示:“轉賬結束。”
余健幫我打開網(wǎng)行交yì
記錄,真的是八千元人民幣。我高興得不知dà
說什么好!
“不要高興,今天我們?yōu)榱讼夘^小利賣掉了我們的機緣,以后要花更大的代價買回來的。”余健說著后悔的話。
“余健,你說的機緣就是捌仟元。我不管其他,我要把錢送給女兒,讓他對自己的老爸有信心。”
“這個僅僅是機緣的一部分,我也說不清楚。”余健苦笑著說。
我覺得余健這個小伙子真是有內涵,不錯!心底不禁微微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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