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州人果然吊。”
那個費迪突然大喊了一聲,我以為他要沖過來廝殺的時候,這個狗日的外國佬一個凌空翻越。逃跑了。
“這也可以?”
我從暗處走出來,對著老杜說道:“你不去追?”
“不用,以后我還是會殺他的。”老杜說道,其實還是受了傷的,可不想讓人知dà
。
“老杜。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哦,跟著我混。”我說道。
老杜說道:“是嗎?”
我不想就這么逼著老杜,笑著說道:“想通了,給我電話,先這樣了。”
我告別了老杜。
“計程車。”
我伸手攔住一輛計程車。
車子停好后,我鉆進車里。
“是你?”
我一進到車里坐下就發xiàn
這個出租車司機是一個女的。還是一個熟人。
“安先生。”白靈兒帶著一個鴨舌帽,回頭對我笑道,“我找你有些事情。”
“看樣子你已經知dà
我的身份了啊。”我笑了笑,知dà
我的身份來找我,這個白靈兒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嗯嘛。
白靈兒開車。
“你怎么當起司機了?”我問道。
“這個出租車的白人司機見我很漂亮,出言調戲我,我就把他打昏了,然后做起了司機。”白靈兒笑著說道。
“真的假的?司機看中你的美色?”
“什么啊?難道我長得很難看嗎?”白靈兒回頭瞪眼說道,自己雖然不是驚艷的美女,但也是身材不錯的嘛,尤其是這個小嘴還是很性感的呢,嗯,按照古人說的,那是櫻桃小嘴。雖然留著短發,看上去干脆利落。被被人司機看上很正常的嘛。
白靈兒雖然和我見面不超過三次,但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感覺我不是壞人。如果是壞人的話,也不可能幫他打倒了獵豹。布畝木劃。
“你兇小,屁股不大,也算一般般了?”我正經八百的說道。
“哼,我這是小號美女,你懂什么啊。”白靈兒郁悶的說道,她的胸雖然小,但也是盈盈一握的。她的屁股小,但也是很翹的嘛。
“好了,和你開玩笑的,說吧,找我不是要我幫你的忙吧?”
“對,現在只有你幫我了。”白靈兒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當了英雄,就當英雄到底,送我回灣灣。”
“我不是英雄。”我說道,“我之所以救你,是覺得男人打女人不好,你看可不要想錯了。”
去灣灣?去送死嗎?灣灣的竹聯幫大本營在那里呢,我要是和白靈兒去灣灣,保證第二天就被人追殺。
“好吧,你不是英雄。”白靈兒一點都不氣餒,“可是你還是要幫我。”
“為什么?我們好像這是第二次見面吧,沒這么熟吧?”
“是第二次見面,但我感覺很久很久之前就見過了,要不然我們會這么有緣。”白靈兒說道,反正吹牛不上稅,“現在,又撞見了,這證明我們有緣吧,你不會否認這一點吧。”
“對。”
“香江這么大,我一個照面就看見從出來,這也是有緣吧?”
“這好像是你找我的吧?”
“那也是有緣,你想啊,如果你不來話,我能見到你。”
“好像你的很是有道理。”我咂摸下巴。
“你看吧,我們這么有緣,雖然是第二次見面,但一回生二回熟嘛。”白靈兒說,。“你是不是幫我?”
我笑道:“你的臉皮比我厚太多了。”
白靈兒當仁不讓:“這是必須的,人在江湖,臉皮不厚,遲早要被賣。”
我頭有點疼。
這似乎是一個女流氓啊。
“安子。”白靈兒一邊手扶著方向盤,一只手很大膽的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慢慢的摩挲著,“你要是答yīng
我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yīng
你哦。”
我打了一個激靈,向來都是他調戲被人的,現在居然被一個女人調戲了,太沒面子了啊。
而且我覺得她的手很熱。
是一種奇異的熱。
雖然隔著褲子,但她的手上溫度令我很爽。
這個熱令我血液有些沸騰了。
“這個,妹子,你小心開車,我不想死。”我說道。
“安哥哥,你就答yīng
我,好嘛?”白靈兒聲音說不出的好聽,“偷偷的告sù
你,我還是一個處的哦,原裝貨,不騙你。”
“這個,靈兒,你先把手拿開。”我咳嗽了一下說道,我擦,老子怎么時候沒有自控力了?她就摸了幾秒鐘,我要沖動。“哥哥,要是你幫我這個忙,你就是財色兼收,男人最大快樂和追求不就是這個嗎?”白靈兒還是給我下迷糊湯。嗯,當然了,也算是甜蜜的湯水,因為她還是一邊開車一邊把那柔若無骨的又帶著某種灼熱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向來在對于女色上,我蠻可以控zhì
自己的,現在呢,人家的小手一摸呢,就沖動了,那要是估計人家脫得赤條條了,那不是全那個了。
同時,我越發的對白靈兒的手感到奇怪,那種灼熱的感覺嗯,類似那種男人可要忍不住發射炮火的灼熱感。
所以這才是引起我好奇的很大一部分。
“財額兼得,說得好聽啊,我怕沒命。”我還是一臉正經的說道,大家在車里,褲子不是很明顯的。
“安哥哥,我看你不是一個短命的人,你送我回灣灣,然后幫zhù
我報仇。”白靈兒說道,。“我會給你好處,你要想當一個竹聯幫的長老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靈兒,大家都這么熟悉了,你可不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我已經救了你了,你現在又要我幫你去殺人什么的,那就太不夠意思了。”
白靈兒踩住剎車。
車子停下。
“安哥哥,看著我。”
我看著白靈兒。
“殺父仇人,一定要報,我知dà
也許這么叫你幫我,也許有些過分了,但只要安哥哥幫我,那么竹聯幫的一半也可以是安哥哥的。”白靈兒緩緩的說道,“我這不是空頭支票,只要我殺了那個人,我就是竹聯幫的老大,你就是竹聯幫的功臣。”
我笑了笑,這個誘惑很強,當然也知dà
,幫zhù
白靈兒后,白靈兒肯定會給我無數的好處的。
但我現在面對的是一個問題。
人殺了固然是好的。
但如果殺不了,反而被殺呢?
竹聯幫那可是灣灣最大的幫會,它不像香江有新義安和和勝和兩個幫會,那樣的話,我可以玩點陰謀,然后暗中控zhì
一兩個棋子。
但灣灣只有竹聯幫,就算有其他的幫會,那也是小蝦米的存zài
。
而且,竹聯幫的一些大長老可是在政界,商界有很深的人脈的。
搞不好,竹聯幫和政界的人聯手,我會死得很慘。
所以,這才是我一直有些顧忌的。
不同的地方,就要有不同的辦法。
“安哥哥,這是你的機會,也是我的機會。”白靈兒說道,。“我看安哥哥也是做大事的人,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如果安哥哥最后能成功,在灣灣還有什么做不了的事情呢?”
我還是笑著。
我是有些心動,但條件還是不成熟。
“在灣灣,國黨和民黨是輪番上臺,你別看他們光鮮,沒有我們竹聯幫支持的話,那些人連街邊的叫花子都不如。”白靈兒說道,“這就是我們灣灣的本土特色。”
“呵呵,按照你這么說,我要是想當個國黨大佬也是可以了。”我當然也稍微的知dà
灣灣這兩個黨派的明爭暗斗,今天你炮轟我,明天我炮轟你。大家言論只有,靠著金錢魅力,人格魅力來拉攏選票。
我也看到一個新聞,說的是兩個黨派議員在開會的時候,發生沖突,直接在會議室打起來。
這要是發生在大陸絕對是不可能的,但灣灣那邊不一樣啊,想什么來就什么來。
“為什么不可以?只要你有信心,有錢,一切皆有可能。”白靈兒淡然的說道,“這一屆的大佬就是我們竹聯幫暗中扶上去的,他去年六月份的時候和大陸那邊的領導人進行了會談,你不會不知dà
?”
“這個,忘記了。”我說道。
“安哥哥,你是大陸這邊的人,如果你做了這個國黨,或者是民黨的大佬,你說大陸那邊的人會怎么看你呢?”白靈兒笑瞇瞇的說道,“到時候,你將是推進兩岸關系的重點對象。”
我在沉默思考著。
白靈兒倒是一點都不著急。
許久,我笑著說道:“我好想被說動,好,我和你回灣灣。”
“心動了?”
“是的。”
“謝謝。”
“不客氣、”
“安哥哥,你真想做那其中任何一個黨派的大佬?”
“我在下棋,很大一盤棋,以后你會懂的。”我鄭重的說道。
“好,只要你幫我就行了。”白靈兒說道,她要的就是報仇,其他的事情,她沒什么興趣去理會。
“你剛才說我答yīng
和你去灣灣,你什么都可以給我,是?”我微笑的說道。
“對,說出去的話我自然要算數的,你想要我的身子嗎?”白靈兒嫵媚看了一眼我,“我隨時可以的。”
我咳嗽了一下說道:“對了,我想問一下你,你這個手怎么回事?”
“手啊?”白靈兒的臉上破天荒一紅,說道:“是名器啦。”
“名器?”我有些不懂的樣子,“具體是什么?”
“這個,是我的秘密拉。”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在我前面說是秘密,但一副很想告sù
你的樣子啊。”
“你真的要聽?”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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