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那暗衛還是沒能如愿的死掉……
當他艱難的睜開眼,看到出現在他面前的兩張放大的容顏時,之前所經lì
的一切都在眼前劃過。
身體不自主的一陣痙攣,暗衛下意識的向后縮了縮。
卻發xiàn
,每動上一下都仿佛撕裂身體一般疼痛。
“嗚~”口中再次發出聲音,暗衛才終于相信自己沒死,仍然活在這個讓他充滿了恐懼的世界。
驚恐的望著一臉賊笑的六兒,暗衛真希望現在的一切不過是自己死前的一場夢而已。
但,顯然這一切都不是夢,它實實在在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殺了我吧~”暗衛終于可以發聲,出口便是嘶啞的乞求。
只是,這對于六兒和老四來說根本無〖三五?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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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關痛癢,兩人相視一眼,便蹲下身與暗衛平視。
老四一手抓住暗衛的頭發向后扯去,暗衛猛地向后一仰,本就疼痛不已的身體此時就仿佛被千斤重的東西碾過一般。
“啊!”一聲痛呼。
六兒伸手輕輕地從暗衛的唇邊劃過,將已經開始結痂的唇再次撥開。
“啊!”又是一聲慘叫。
“說還是不說?”六兒將手收回,嫌棄的在老四的身上蹭了蹭。
暗衛驚恐的連連點頭:“我說!”
“這才乖嘛!”六兒在暗衛的臉上拍了拍笑道。
隨即便給老四遞了個眼色,老四點了下頭便將手松開。
“說吧,你是誰的人?”六兒起身問道。
這個問題顯然在暗衛可以回答的范圍內,六兒話音剛落便答道:“俞皇后的。”
六兒雙眉微調,聲音微揚重復:“俞皇后?”
見暗衛點了點頭,六兒這才蹙著眉頭轉向老四,疑惑道:“俞皇后是誰?”
老四怔了下,六兒都不知dà
的人物他又怎會知曉?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
見兩人似乎對俞皇后都不甚了解,甚至根本不知dà
有此人的存zài
,暗衛也是一臉詫異。
隨后六兒便又蹲下身問道:“俞皇后有何目的?”
暗衛驀地睜大雙眼,這個他雖然知dà
一些,卻知dà
的并不完全,而且也曾發下毒誓絕不會說出口。
想要直接說自己并不知曉,卻在看到六兒那雙仿佛能夠將人看穿的眼眸時莫名的顫了下。
“我……我只知dà
一些,并不完全……”暗衛最終還是敗在了六兒的那雙眼睛下。
“說說看!”六兒擺了擺手道。
大喘了幾口粗氣,暗衛這才說道:“俞皇后想要將太子落下馬,然后讓二皇子登上太子……”
“停停停!”六兒忙抬手組織了暗衛的回答,“怎么是這種事?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嗎?”
暗衛一臉迷茫的搖了搖頭,他知dà
的就只有這些,若是真的有其它事情他也不知dà
啊~
“浪費我一顆救命藥丸!”六兒嫌棄的蹙眉給了暗衛一腳。
“啊!”吃疼的暗衛痛呼一聲。
“老四,把他扔到前面的那條河里喂魚吧!”六兒頭也不回的指揮道。
“好!”老四一把將暗衛扛起朝院外走去。
這忽然的轉變讓暗衛驚慌不已,不顧身體的疼痛死命的掙扎著,卻仍舊逃不開老四的桎梏。
當老四扔了暗衛回到六兒旁邊時,他已經緊緊地鎖著眉頭,雙眸深沉的盯著手中的一份書信看了起來。
“又怎么了?”老四把頭湊了過去。
六兒一把將書信收起,憤然道:“島主說讓我們盡快找到薩滿一族,少島主的事情可以先緩一緩!”
“為什么?”老四奇怪道。
當初他們離開玄島時,島主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少島主,不管用什么方法。
現在這么一說,似乎薩滿一族的事情更加著急似的。
而且,薩滿一族早在十年前便已離開了玄島,這時候再找,哪里有那么容易。
就算找到了其中一個,也不一定就能夠找到整個薩滿一族。
也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些六兒才會憤懣不已,他不知dà
島主究竟是怎么想的?更不明白老大為何如此順著島主?
“現在我們怎么辦?”老四問道。
六兒咬牙沉聲道:“老大說會讓老三和老七來助我們一臂之力。”
“老三和老七?”老四驚詫不已,一雙眼睛恨不得瞪出眼眶。
老三雖然腿快力強,可性格著實讓人不爽,尤其是張口閉口的臟話。
老七每到一處最常去不是酒樓茶樓,而是花樓,每個地方的姑娘他幾乎都能認識。
“對!就是老三和老七!”六兒也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兩人的名字。
而路上正在趕來的沐陽和謝靈紛紛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說吧!你得到了什么消息?”回到縱殿后凡宇肖便開門見山的問道。
風揚不客氣的湊到凡宇肖的身邊,賊兮兮的低聲道:“其實這個消息對于咱們來說應該是同樣震驚的!”
凡宇肖并未言語,只是冷冷的瞪了風揚一眼,示意他直接說重點。
風揚也知dà
不可再惹凡宇肖生氣,便直接說道:“就是玄島傳來的消息。”
“玄島?”凡宇肖挑了下眉,他很久不曾聽到玄島傳出消息來了。
玄島對于各國來說都不算是個威脅,雖然占地面積較大,卻也因為常年漂浮在大海之上而有種與世無爭的感覺。
可是若玄島出現消息一般都會給整個大陸帶來極大的反響。
尤其是他們的薩滿一族,甚至比司祭葉家還要讓世人震驚,因為他們的占卜和測算要邪氣的多。
“聽說玄島島主正在尋找薩滿一族~”風揚適時地將這一重磅消息扔了出來。
但這一消息卻讓凡宇肖感到困惑:“薩滿一族難道不在玄島?”
凡宇肖的反應似乎在風揚的預料之中,微微一笑,身子向后微仰,繼xù
道:“得到消息稱薩滿一族早在十年前就已經離開了玄島,如今不知潛伏在大陸的哪一塊!”
“薩滿一族向來受到玄島的優待,甚至比司祭在月靈國的待遇還要好上許多,怎會輕易離開?”
這個問題凡宇肖十分在意,但心中卻知dà
如此機密的事情風揚定也不會知曉。
卻不料,風揚不怕死的賣起了關子:“想知dà
嗎?”
只這一句話,風揚便再次感覺到凡宇肖周身的空氣溫度急劇下降,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嘴角猛地抽了兩下,風揚忙改口道:“好好好!我知dà
了,別在施壓了,你想凍死我啊!”
口中如此說著,還不忘做了個雙手抱懷防寒的動作。
然而,這一切對凡宇肖來說沒有任何笑點可言,周圍的空氣是緩和了下來,可他的臉上卻并未柔和。
“說!”
“好好!這就說!”風揚重新找到個位置坐下,這才將整件事情緩緩道來。
原來十年前,薩滿一族族長盜取了玄島島主歷代相傳的一件寶貝,自此便離開了玄島。
也正是那年之后,玄島島主便傾盡了一切力量來尋找薩滿一族,卻都十分隱蔽,幾乎無人知曉。
而最近玄島島主似乎有些著急,動用了更多的力量來尋找,似乎還有另外一件重yà
的事情。
只是那件事情風揚至今都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罷了。
“你是如何得到這些消息的?”凡宇肖眸色冰冷的盯著風揚問道。
“呃~這個……”風揚欲言又止的模樣更讓凡宇肖在意。
被凡宇肖一瞬不瞬的盯著瞧了許久,風揚終于妥協道:“好吧,我是從父皇那里偷聽來的!”
“舅舅?他在查這些?”凡宇肖的眉頭緊蹙著,眼底劃過一抹質疑。
風揚長舒了口氣,聳肩道:“我也不知dà
他為何要調查這些,但他確確實實掌握了不少消息!”
涼涼的看了風揚一眼,凡宇肖道:“還有其他人知曉這些事情嗎?”
“沒了,我可是只跟你說過哦!”風揚忙搖頭否認。
凡宇肖默默地垂下眼簾,腦袋迅速轉動,仔細的搜索者風揚所給信息中的關鍵點。
若薩滿一族從玄島離開,便意味著他們此時就在大陸的某處角落。
先不說其他的能力,他們那些占卜測算的能力若是被有心人得到,想來會給現在安定的生活帶來深深的動蕩。
更何況,如今葉幽蘭的能力尚未完全恢復,即便是司祭府也無人能夠與薩滿一族相抗衡,除非葉幽蘭……
可是想到葉幽蘭要恢復記憶,凡宇肖就不由得鎖緊眉頭。
這其中還有一件事讓凡宇肖很是在意,風揚最后提到了玄島還在尋找另一樣東西。
能夠和玄島島主歷代相傳的東西相比,看來這另一樣東西似乎分量也不輕。
眼珠微轉,凡宇肖心中便想出了對策。
“你還有事嗎?”凡宇肖再次埋頭做事,頭也不抬的問風揚道。
“啊?”凡宇肖忽然改變態度讓風揚一時沒能反應過來,訝然的不知該作何回答。
在他看來他們這次談話似乎并未結束,可凡宇肖這態度顯然就是在下逐客令。
想要張口說些什么,可看著凡宇肖頭也不抬的看著桌上的文書時,風揚還是選擇了閉嘴。
“好!你先忙,我就不打擾了!”風揚眉頭高高揚起,眼中顯然在壓抑著怒火。
轉身離去時,眼中的一絲不明情愫還是落在了凡宇肖的眼中。
凡宇肖哼笑一聲,待風揚的身影徹底消失,這才招來暗衛道:“去打聽一下玄島最近發生了什么?”
“對了,還有玄島在尋找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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