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這一拳頭特別用力,而且也沒那么多顧慮,是直接下死手的,這家伙挨了我這一下之后,直接懵了,眼白翻了一下后,整個身子突然就沒了力qì
,直接癱軟在地上去了,我尋思這狗日的也不怎么樣么,還不是分分鐘就被我給撂倒了,這家伙倒地之后,他跟前的那幫人也瞬間圍了上來,我趕緊吆喝道:“怎么的這是,剛才不是說好了要單挑么,現在我單挑他贏了,你們這是想咋?玩不起了想耍賴?”
我說完這話后。還趕緊讓蘇雅先走,畢竟就算是他們幾個非要跟我干,我一個人的話也不害pà
,但是蘇雅在這,我就有點放不開手腳了,蘇雅這時候慌慌張張的看著我,我能看的出來,她很害pà
,她肯定也想走呢,但是她站在那猶豫了半天,就是沒走,估計也是覺得我是因為她才被這么多人給圍起來的,她要是這時候跑了,心里會覺得對不住我吧。
我見她愣著,也著急了,就沒好氣的說道:“你趕緊走啊,你走了之后我在這怎么都好處理,你不走我放不開手腳啊!”
我這話一出來,蘇雅這時候也有走的打算了,不過旁邊的兩個人想上前拽住她,我干脆直接用手指著那兩個人,罵道:“草你們媽的,不想活了是*
m.zww*不?你們敢碰她一下試試,老子今天弄死你們!”
我罵這話的時候。還故yì
扯開了嗓門,裝出特別兇的樣子來,目的就是為了嚇住他們,其實以往我打架,不愛咋咋呼呼的,畢竟自己有這個干仗的實力,都是靠實力說話的,但是這時候我并不想跟他們干仗。因為干起來的話,蘇雅在這肯定會多少吃點虧的。
那兩人被我這么一吼,也站在原地不動了,有個人還慌慌張張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一只耳,估計他這時候也明白,我既然能這么輕易的放倒一只耳,那放倒他們兩個的話,應該也不是難事。所以他害pà
了,鄭虎這時候還沖他們喊,說還不趕緊帶著一只耳去醫院啊,這昏迷不醒的,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咋整?
反正鄭虎跟他們在這周旋的時候,我就又給蘇雅擠擠眼睛,示意她趕緊走,她這時候也沒想,直接轉身就走了,而那幫人這時候也沒攔著她了,估計他們此時也覺得我才是主要得留下的人,而不是蘇雅。
蘇雅走了一段路之后,她還回頭看了一眼,那眼神里滿是擔心我的神色,這讓我心里覺得特別滿足,特別開心,心里面不停的重復著:蘇雅居然會擔心我,她居然會擔心我!我今天就是挨頓打,那也值得了!
蘇雅走了之后,我就想讓鄭虎趕緊跟著我走,但是鄭虎這時候有點難為情,他看了看地上的一只耳,似乎有什么話想說,但是半天也沒說出口,我也不傻,明白鄭虎的意思,畢竟一只耳也算是他朋友,他這時候就這么走了的話,那以后跟一只耳的朋友還怎么做啊,其實吧,我自己覺得鄭虎要不要這樣的朋友都無所謂,跟他斷交了才好呢。反正不是什么正兒八經的好朋友,但是這是人家鄭虎的事,我不能替他做決定吧。
鄭虎后來還讓我先走,他說他留下來處理這件事,等處理完了再回去找我去,我自然是不愿意,但是他非要這樣,我也不能多說啥。畢竟他現在剛出來,我怕我管的多了,他心里面又會亂想,可也就在這時候吧,周圍突然傳來了警車的聲音了,我當時還尋思呢,我們不就這么小打了一下么,不會有人報警了吧?當時心里面還有點僥幸心理呢,以為這警車不是過來找我們的,可能只是路過,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警車到了我們這邊的時候,速度明顯就降下來了,看這架勢,還真是來找我們的。
警車快要停下的時候,已經消失不見的蘇雅就突然又出現了,她從遠處的一個小巷子口跑出來了,而且一邊往我這邊跑,一邊激動的沖我擺著手機,同時又指了指停在我們跟前的警車,我立馬就明白過來了,是她報的警。
果然,這家伙跑到我跟前后,笑著跟我說:“我剛報警了。哈哈,現在警車來了,看他們還敢不敢欺負咱們了!”
蘇雅的話讓我有點無語,根本就沒必要報警的,而且現在民警來了的話,對我反而不利了,畢竟此時躺在地上的是一只耳,而不是我。我給民警說一只耳欺負我,民警能信嗎?
可能是我臉上的表情有點無奈吧,蘇雅走到我跟前后,還笑著問我:“咋回事啊,民警來了咋看著你不太高興啊?”
我苦笑了一聲,說沒啥,我雖然不好意思說,但是鄭虎卻好意思。他這時候湊了過來,給蘇雅說:“童童把人家給打暈了,民警來了你覺得會處理誰啊!”
鄭虎這話一出來,蘇雅的臉色直接就變了,她再也高興不起來了,而且滿臉的自責神情,說真的,我當時都有點心疼她了,因為我自己是一丁點都舍不得說蘇雅的,我也是怕她心里太自責,這時候就趕緊給她說道:“沒事沒事,民警來了也沒啥的,頂多就是去派出所錄個口供啥的,一只耳要是有什么事的話,賠他點醫藥費就了事了!”
這時候民警也已經過來了,他問我們這是啥情況。我還沒開口呢,一只耳跟前的那幫人就開始血口噴人了,說我把一只耳給打暈了,反正這幫狗日的意思就是說一只耳沒有招惹我,我直接上去干人家的,不過這民警也不是傻子,人家直接反駁他們說:“人家好端端的你們不招惹他他會打人?不要把我當傻子啊我告你們,你們都要為你們說的話負責的。到底咋回事,老實跟我交代!”
民警這話一出來,蘇雅就趕緊上前給民警解釋去了,她把剛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說了出來,而且她講話的時候,明顯緊張害pà
,有時候話都說不清楚的,反正看著她這個樣子。我覺得特別可愛,都忍不住想笑了,可能也是因為蘇雅長得太好kàn
了,而且一看就是那種單純不會撒謊的人,所以民警也愿意相信我們說的是真的,反正人家對我們的態度還是挺好的,而對對面的人態度就不怎么樣了。
說來也真是巧,就在我們在這說不清楚事情的時候。那一只耳居然醒過來了,這狗日的醒來后先是坐在地方晃了晃腦袋,然后用手摸了摸腮幫子,接著就瞇著眼睛看了看我們幾個,當他看見民警在跟前的時候,突然一下就跳了起來,然后朝著我們這邊跑過來了,我當時還以為這家伙是想上來繼xù
干仗呢,趕緊做好了應對他的架勢,蘇雅這時候也被嚇到了,叫喚了一聲,躲到我后面去了。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一只耳跑過來后,并不是跟我干仗的,人家直接拽住了民警的手跟胳膊,然后在那哭訴起來了,反正說的跟剛才那幫人說的都差不多,就是說我好端端的欺負他呢,把他給打暈了,讓民警給他做主呢,我尋思這狗日的也是因為剛才昏迷著呢,不知dà
民警此時的態度是怎么樣的,所以才會這么哭訴,要是他知dà
的話。肯定不上來丟這個人了。
民警當時直接甩開他的手,斥責他道:“少給我在這假惺惺的,以為我好騙是嗎,老老實實的跟我交代,別想給我耍什么滑頭啊我告sù
你!你說出去的話,可都是要負責的!”
一只耳當時有點懵,他愣了下,然后看了看我跟蘇雅。可能是還沒死心,就繼xù
跟民警說道:“不是大哥,你看看我這臉,是不是都腫起來了,就是這小子給我干的,我也不可能空口無憑的瞎說是吧,這證據就在我臉上呢啊,就是他打的啊,哎喲,我現在感覺我這耳朵里面都疼的厲害,是不是耳膜什么的給我打破了,我得到醫院里面去看看去,哎喲哎喲!”
說著,一只耳還在那裝作很疼的樣子,反正他那完全就是在裝呢,演戲呢。而且演得特別假,別說民警了,我估計就是初中生小學生都能揭穿他這把戲,估計他自己也明白他演得特別假,但是有些人就是這么無賴,他才不管真真假假呢,只管在這耍無賴,這一只耳,就是這樣的人。
民警很顯然特別反感他這樣,其中一個民警的態度直接變得惡劣了許多,他指了指一只耳,說:“我再跟你說一遍啊,別在這侮辱我們的智商,你是看不起我還是咋的?跟我在這裝什么裝呢?”
民警這話出來后,我心里反倒是輕松了不少,這一只耳也是傻,本身這件事我確實做的不太對,畢竟我把人家給干懵了,但是他要是好好給民警說的話,興許還能讓民警教xùn
我一頓呢,但是他這么假惺惺的演戲,明擺著就是把人家民警當傻子呢,人家民警的心情能好了?自熱而然這時候不會對他有什么好態度了,這樣一來的話,對我們豈不是就有利多了,這完全是這狗日的把民警往我們這邊推呢。
至于這一只耳,聽完民警說了這些后,他的態度也開始轉變了,剛才還是在這哭訴裝可憐呢,現在直接臉色一變,沒好氣的給民警說:“你們是哪個派出所的啊,知dà
我大哥是誰么?好好跟你們說話吧,你們還不領情,非得讓我跟你們上綱上線是不是?”
一只耳這么說,那兩民警更是激動起來了,畢竟周圍還這么多人看著呢,你讓人家兩個的臉往哪放呢?他們兩直接就掏出手銬,說要把一只耳給帶回去,這一只耳倒是也不慌不忙,他直接擺擺手,說:“不用拷老子,老子自己上車!”
說著,他還掏出車鑰匙,把車鑰匙扔給了旁邊一個人,讓那人跟在警車后面,跟著一起去派出所,還讓他在路上叫點人,說今天就不服氣了,倒是要看看我們能把他給怎么了,他越是這么得瑟,那民警的態度就越惡劣,他們把一只耳給塞進車里之后,還讓我跟蘇雅跟著去一趟,說是要詳細的了解下情況。
說實話,我去倒也無所謂,我也不怕一只耳找人去派出所鬧事,大不了有什么事我扛著就是了,我只是害pà
蘇雅現在還是高中生呢,她膽子又小,肯定沒見過這種場面,只怕給她留下心理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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