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藍找了一處隱蔽的角落,輕輕躍起便落在孟府的墻上,“這孟家是粗心呢還是過于自信,這府上竟沒一處陣法更沒設置些禁制。”枷藍感應一番后,輕輕落在院內。
越發熟練的感應力,將孟府內的人員數量大概反饋給枷藍,“這里沒什么強手了,看來那五人真的是這孟府最強戰力了。”府內沒什么強者存在,枷藍也就不再畏畏縮縮,快速搜索自己的目的地——府庫。
“怎么跑大廳來了?這孟府的建造怎么有點不符常理啊?”枷藍明明是往府邸的后方去的,怎么跑到大廳這了?大廳一般都在府邸前部分啊?
“幾天了?”一個老者的聲音傳了過來,聲音洪亮,可見老者的實力不低。
“回家主,大爺他們已經過去七天了。”
“嗯,也許明天他們就回來了,你去祖祠那看看,是否還有什么紕漏。”
“是。”那侍者應了一聲后便出了大廳。
“少爺,祖祠啊,那肯定有好東西。”血蘭說道。
“呵呵,我也這么想的。”枷藍悄然跟了上去;路上枷藍明白這孟府布局為什么不一樣了,這院落是由幾個院落拆去院墻整合而成的。
拐了幾拐,枷藍跟著侍者進入一個小院,里面此刻燈火長明,看來真是打算進行祭祖。枷藍閃電出手,將那侍者打暈,然后抬步進了祖祠。
這祖祠原本就是一個獨立的院落改造的,所以占地不小,弄的也是三進三出。枷藍挨個房間看過去,見這些房間墻壁上刻畫了些記錄事件的壁畫。最后枷藍來到一個大廳,在這里找到孟家的祖訓,說是祖訓可里面記錄了一代代的重大事件。從中得知,孟家是個非常古老的家族,跨越了四個朝代,只是眼下落寞不少。
而這個朝代唯一的靈宗級強者也隕落了,原因正是與那神秘刀客大戰,而起因是這孟家強者想奪取對方身上的秘寶主動發難;孟家祖訓里滿嘴仁義道德,可實際上這些孟家人卻滿肚子的男盜女娼;孟家人見單對單不敵便圍攻,最后更是使用下毒這卑鄙手段;但刀客狂態大作,奮力沖出重圍,一路逃竄,來到自己養傷的地方,卻沒想到,孟家強者與之相隨一同進入密室,二人繼續大戰;但刀客中毒已深,最后更是毒氣攻心;只好邊戰邊退將孟家強者引至椅子處,本想發動禁制,不想孟家老祖突然戰力大漲,打算在刀客開啟禁制前將其擊斃;不料刀客雖不敵,但卻在瀕死之際爆發出絕強的威力,竟與孟家強者同歸于盡;而刀客最后一擊雖然將孟家老祖擊斃,但雙刀也互相撞在一起,變成當時枷藍見到的樣子,刀客脫力坐在椅子上,禁制也接連開啟,孟家老祖的尸身也被禁制滅絕,而后禁制一直保護著刀客尸體。
孟家老祖的后代經過多年努力,終于查到當年刀客藏身所在,從中取出孟家強者的兵刃,但沒敢直接去奪取刀客的兵刃,而是散出消息,讓那些小勢力的人去當炮灰。
枷藍在祖祠中也得知,孟家強者想得到的就是這兩把刀,這刀一把代表著狂之意,是狼刀,另一把是傲之意,是鷹刀。
“可惜了,那把帶有傲氣的刀心沒了。”枷藍嘆息一聲,將孟家祖訓放下,就行去探索孟家。
“少爺,你都明白怎么回事了,怎么還不走?”血蘭問道。
“呵呵,咱這少爺哪是吃虧的主,你以為真的是來打探事件的前因后果嗎?那女子嘲笑少爺,最后死在少爺手里,可當時少爺還放下一個乾坤袋呢。”劍靈嬌笑著說道。
“哦,對,少爺這是在找孟家的府庫啊。”血蘭想起這一路上,枷藍可搜刮不少勢力的府庫。
庫房的位置很隱秘,天色都有些見亮,枷藍才靠著玄妙的感應力,在一假山處發現一處幻陣;這種陣法對于眼下的枷藍簡直形同虛設,簡單布置下便從容走入庫房。
沒想到庫房門口還有個靈王的人守護;這靈王也沒想到有人能不著痕跡地進來,所以在與枷藍互相盯著看了一息后,枷藍率先出手,雙眼中的手段先將對方壓制,接著云水揉迅速籠罩過去,血蘭也在一旁施展化血幫忙壓制;刀心中的狂意與殺意結合,又有昆吾劍的增幅能力,強大的雷光閃一擊便將失神的靈王強者斬殺。
“少爺,你這么強大,我怎么有點莫名的擔心?”血蘭猶豫了下說道。
“放心,你只是有些震驚罷了,我打破了你的常識認知。”枷藍隨意回答著,然后開始搜刮庫房里的東西,當然那死去的靈王身上的乾坤袋也沒落下。
“我不是擔心你,我的不安在其它地方,不過,不管了,反正與我們無關。”血蘭說了一句后便不再多言,而是將注意力放在孟家府庫中。
“嘿!這是青云花啊,可是好東西!”枷藍將一株藥材拿起來,找了個木盒裝了起來,“這孟家真是沒文化,這青云花要用木盒裝。”
“少爺,這是血夢草啊,這要是能配合精血煉制下,能練成培血液。”血蘭激動地說道。
“那就收著,日后我給你煉制一些。”枷藍麻利地將血夢草收起來。
“多謝少爺。”血蘭激動地無以言表。
“少爺,以前都是慕漓淚給你搜刮,你真是一定經驗也沒有啊。”劍靈有些不滿地說道,“這時候還看是什么東西啊?快點裝啊,全部裝走再說。”
“嗯,有理。”枷藍不再挨個查看,而是快速地往腰帶里塞去。
枷藍將孟家不知多少年的積累全部收入腰帶,“這個家族怎么也沒個功法傳承啊?”
“少爺,咱能不這樣嗎?”劍靈笑著說道,“你已經把他們的根拔了,還要怎樣,那些功法應該在那五個靈王中一人身上。”
“算了,美中不足啊。”枷藍嘆息一聲,悄然離開孟府,不知道孟府這些人得知家里的靈王全部隕落,而庫房也被人搬空會是什么表情。
枷藍沒做停留直接出了紫翠城。
在沒使用飛舟的情況下,枷藍用了二十余日才來到玄古國紫星門所在的區域;路上,枷藍等滅殺不少四級妖獸,終于湊夠精血,為血蘭煉制一瓶培血液,血蘭激動地喝了這培血液后,液態狀的身體凝實不少,此時有點像冰雕了。
血蘭對枷藍是千恩萬謝,自然,枷藍也為血蘭高興;現在血蘭雖然實力沒增加,但因為形態的進化,戰力增加不少。
進入玄古國,枷藍發現這里的民風又與君子國不同,這里的人比較務實;在建筑上就看出來,各種房屋不求占地之廣或是外貌之美,只求一點——實用,夠用即可。
而這種實用主義也使得玄古國很強大,國土面積比之君子國都略有不如,但國內頂尖的宗門有三個:紫星殿、無痕殿以及更強一線焚天門;帝國中像這樣一國有三個頂尖宗門的只有玄古國。
而弟弟慕容沖,現在已經改名叫落輕寒,就在紫星門;而交過手的第七夜應該在無痕殿吧?
枷藍直接來到寒星城,而紫星殿就在城西五十里的地方,而這座城鎮實際掌控者就是紫星門,這里一年里三分之二的稅收都給了紫星門,其余的才上交國府;想必這也是玄古國能有三大宗門的原因,只有資源充足才能更好的發展,而宗門強大也就是國家強大;如果有人要打玄古國的主意也要考慮下,面對三大宗門是否能抵抗住,畢竟這些專心修煉的人來殺軍中將領還是很難防范的。
在這帝國中,各個邦國時常生出些摩擦,帝都對這現象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態度,因為這也有限制邦國發展的作用;甚至有時候帝都還會創造機會讓邦國間出現些摩擦,如果那邦國打到不可開交的時候,帝都便會出面對這打斗的邦國進行一番打壓,然后帶著一些罰沒的資源返回。
在進入玄古國邊境的時候,枷藍就在邊城的爭寶樓打探好了,秦商果然如當初他們約定的那樣,在寒星城的爭寶樓做事;沒想到,慕容家出了這等事秦商還是如約而行,這才是兄弟啊,枷藍心中不由得感嘆一聲。
交了些費用,枷藍進城后直奔爭寶樓,路上對這玄古國數一數二的城鎮也沒太多留意。
侍者見一身黑衣的枷藍走進來,趕緊上前服務,“這位先生想買點什么?我們爭寶樓可是整個寒星城最大的商鋪了。”
聽到侍者的話,枷藍心里好笑,“怎么哪的爭寶樓都不承認自己的商鋪遍布整個帝國呢?”但心里想的內容并沒影響枷藍的說辭,“你這有什么好的丹爐嗎?”
侍者聞言,沒直接回答,卻是反問,“不是客人是要什么等級的丹爐?看客人的衣裝肯定不是要那種凡鐵所鑄的丹爐,我們這倒是有幾個不錯的珍材精鐵所鑄的丹爐”。
這個小馬屁直接將枷藍所需定在中檔階段,同時示意:我們這可沒那種凡鐵丹爐,要是買那種貨色就去別家吧。
枷藍淡然地拿出丹師令牌——玄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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