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東西。”枷藍看著望天犼贊許地說道,然后右手一揚斗篷,“血蘭,諦魂,速去速回。”
“桀桀~”血蘭興奮得發(fā)出怪笑,與諦魂一同飛向那三只妖獸;諦魂個頭不大,那三只妖獸皆是難以攻擊到它,這也給血蘭提供機會;本來望天犼對血蘭還有些壓制,畢竟血蘭身上有絲龍的血脈,但好在體內(nèi)還有一些金烏的血脈,將望天犼的壓制抵消大半,不然血蘭還沒打就已經(jīng)輸了。
而枷藍卻緩步走向小蝶。
“你要干什么?”小蝶見枷藍走向自己,心頭莫名一凜,不住向后退去。
“你跟蹤我們就是為給那獸王領的人引路吧?”枷藍冷聲問道。
“不,不是~”小蝶慌張地回答到,身體不住后退。
“不管是不是,你必須死,你不死將來就是隱患。”枷藍沒給對方申辯的機會,九把虛空雷影劍就將小蝶刺透。
“啊!”尖叫的是皇甫無雙,她沒想到枷藍出手如此快,她剛想勸上一勸,可一切都晚了。
“嗯?”枷藍面露疑色,抽出昆吾劍,走向小蝶;昆吾劍快速一劃,小蝶的衣服便被割開,漏出里面的身體。
“啊~”周圍的人都是驚叫一聲,皇甫無雙也跑了過去,定睛一瞧,小蝶的身體一多半成為機獸,那就把虛空雷影劍有五把打在機獸部分。
“這種手段,還真有人敢用。”枷藍用昆吾劍劃了劃對方的身軀,煉制得很粗糙,難怪她想要皇甫無雙為她煉制機獸;隨著檢查,枷藍發(fā)現(xiàn)對方竟連頭部也改造了。
“小雙,她不是小蝶,小蝶已經(jīng)死了,他是有人用小蝶的身體煉制的機獸。”枷藍將小蝶的后腦勺的頭發(fā)割掉,露出里面的機獸組件。
“我說小蝶性情怎么變了~”皇甫無雙說話的時候十分氣憤。
“罷了,我們回去吧,天魁山肯定要有事發(fā)生。”枷藍拍了拍皇甫無雙的肩膀,然后看向血蘭它們,只見那三只妖獸早已被血蘭諦魂吞噬,尤其是諦魂,身上不斷發(fā)光。
“主人,我再吞噬些,沒準就要進化了。”諦魂說道。
“好,等下回去我給你找些好東西。”
“多些主人。”諦魂興奮地落在枷藍的身上。
“少爺,我感覺那《爆血》還是有些問題。”血蘭有些虛弱地說道,“太耗精血了。”
“嗯,日后我們再細細推敲一下。”
“不過《焚血》很好,基本沒什么隱患。”血蘭說罷,隱于枷藍的斗篷內(nèi)。
事情都已解決,枷藍看都沒看獸王領的那位,帶著皇甫無雙快速往皇甫府邸走去。
枷藍一臉凝重,回到皇甫無雙的院落,“小雙,速速命人叫李山過來。”
“是。”
不久,李山便悄悄過來,在確定四周沒人后,方才現(xiàn)身,“主人,你叫我有什么事?”
“最近有什么消息?”
“皇甫高回來了,還帶著獸王領的月熊幾人。”李山回答道。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我說月熊怎么如此理直氣壯地來找我。”皇甫無雙恍然并十分氣憤地說道,“原來是他在背后搞鬼。”
“聽你這么說,他以前也來找過你?”枷藍問道。
“是的,上次他來,碰了一鼻子灰走了,原想他不會再討沒趣。”皇甫無雙嗤之以鼻道。
“哼!看來事情都是那皇甫高搞得鬼。”
這時,一名侍女走過來,“少主,家主請你過去。”
“兄長?”
“就說契約在我這,誰想看來找我。”枷藍知道她在想什么,說了句話讓其安心。
在皇甫無雙離開后,李山道:“這皇甫雀很是毒辣,當初將無雙的能力奪走后,移嫁在皇甫高身上,本打算一飛沖天;沒想到最后還是被無雙當了少主,看來這都是命中注定的。”
“什么?”枷藍突然爆喝。
“唉?主人你不知道?”李山訝然,“這都是人人知道的秘密了,當初無雙出生的時候表現(xiàn)出其天賦極高,被人稱為天魁山數(shù)百年先天天賦最高之人,不過還沒長大就被人強行奪去天賦;不久后,皇甫高實力大漲,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只是沒有十足的證據(jù)罷了。”
“人人都知道?那小雙?”枷藍皺眉問道,“皇甫雀是怎么將一個孩子的天賦奪去?皇甫麟呢?”
“這怎么奪取的就不知道了,但那時皇甫麟在外執(zhí)行家族任務,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如此,家里的人也沒人跟他提起,不過上一代老家主為了補償他,直接退位,并定現(xiàn)在的老家主為家主,他為少主。”李山說道。
“她母親呢?”枷藍難掩怒火地問道。
“別提那賤人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消失幾日,等無雙被廢后,她才出現(xiàn),沒兩年,他就走了。”
“那小雙就一點也不知道?”枷藍咬牙切齒地說道,身上的威壓將李山壓得喘不過氣,于是李山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
“她那時還小,不知道真情,后來其母親失蹤,再來,獸王領毀婚約,這些都是讓家族蒙羞的事,所以也沒什么人在乎皇甫無雙天賦的事了,等她長大就被送到武院了。”
“······”枷藍陷入沉默,“那你們也沒人將此事告之小雙?”
“沒人說過。”李山身體一抖,心中充滿恐懼。
“好,好得很啊。”枷藍語氣平靜,說了一句后,一甩斗篷,大步往府邸大廳走去。
“這······”李山看著遠去的枷藍也不知該說什么,因為枷藍要做什么他根本不敢提出異議。
走到一半,就看到皇甫無雙往回來,身后還遠遠跟著兩人,只是皇甫無雙不知道。
“小雙,咱們馬上離開這里,回武院。”枷藍壓下心中怒火,保持鎮(zhèn)定地說道。
“為何?我還想在呆幾日,我父親······”
“就你那窩囊······”枷藍話到嘴邊,又咽下,“不管其它,今日我們就走。”
“我道是什么樣的小白臉,讓你如此魂不守舍,也不怎么樣嘛~”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枷藍聽到后,覺得這聲音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二哥,你這是什么話,什么小白臉?”皇甫無雙有些惱怒,但對方畢竟是自己的二哥,也不好說些重話。
“他就是皇甫高吧?”枷藍冷眼看去,那皇甫高身邊站著的就是月熊那大個子。
“是我。”皇甫高傲然地說道,“別以為皇甫無雙贏了就能當少主,有我在就休想!”
“不用說那些沒用的,是皇甫高就好了!”說話的同時,枷藍已經(jīng)消失在原地,而皇甫無雙聽全枷藍這句話是從皇甫高那傳來的,立時知道,枷藍是生氣了,但為何生氣呢?對方一句小白臉還不至于讓其如此動怒啊?
“啊!”皇甫無雙還沒想明白,就聽到一聲高呼,只見枷藍已經(jīng)將皇甫高打倒在地,連取出傀儡的時間都沒給對方;然后就看枷藍上前,將皇甫高雙臂扭斷,并將其乾坤袋抽走。
“你······”月熊沒想到,天魁山還有人敢對皇甫高如此兇狠,這場面著實讓他大吃一驚。
“滾!”枷藍一腳將月熊踢飛。
“兄長,你這是?”
“你去問你父親,如果他敢實話實說,還算個父親。”說著,枷藍提著皇甫高往皇甫申的竹屋走去,路上枷藍可沒就此放過對方,皇甫高是叫喊著走完這段路程,期間是痛暈后再疼醒,到了竹屋,皇甫高已經(jīng)不成人形。
“老頭,關于這皇甫高的事你都知道吧?”枷藍在屋外大聲喊道。
“你,你這小子,你······”皇甫申心中有氣,還沒人敢叫自己老頭,但對于皇甫高之事,他對皇甫無雙還是有些歉疚的,緩步從竹屋走出來。
“給我個說法!”枷藍將昏死過去的皇甫高丟過去。
“你要什么說法?”皇甫申見自己的孫子被折磨成這樣,也是怒從心起。
“我給你三息時間。”枷藍知道,皇甫申有靈宗的實力,但也是初期罷了,而且還老態(tài)龍鐘,不足為懼,就算其他靈宗過來,他也有信心離開,“那三位也不用藏著了,我不怕你們這些擺弄玩偶的人。”
“你······”皇甫申眼睛一瞪,就想召出傀儡,但想了想還是收回自己的手,不管對方如何,自己的命可是掌握在枷藍手里,想多活幾年還真得靠他。
“罷了,我今日就帶小雙離開,從今日起······”枷藍難以言語,這種事太難決斷了,還是讓皇甫無雙自己決定吧;不再言語的枷藍從乾坤袋里拿出剩余的益壽丸,交給對方,“告辭。”
再見到皇甫無雙,其已哭成淚人。
二人什么也沒說,將少主的印鑒留下,當即趕回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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