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會全力支持那兩個人。”長衣心情平撫下來,恢復以往的自信,然后快步離去安排珈藍交代的事。
本來珈藍打算過段平靜的日子,可那些麻煩事情總是不斷出現(xiàn)——帝都最大的監(jiān)牢竟然發(fā)生暴亂,而且還是里應(yīng)外合,監(jiān)牢里出了細作。這種數(shù)十年未遇的責任自然要落在負責帝都城防的珈藍頭上。
“混蛋!”珈藍大罵一聲,帶著軒轅若華與親兵直奔監(jiān)牢。
“大哥,你打算怎么處理那些罪犯?”路上軒轅若華問道。
“這還用問我嗎?我上任沒多久竟出這種事,我不相信背后沒人指使。”珈藍冷聲說道,“既然他們要看我的反應(yīng),那我就給他們展示一下,什么叫恐怖!”
以前珈藍還是慕容藍的時候就對打劫慕容家的山匪進行過報復,那場面血腥至極,自那以后,無人再敢打劫慕容家;此刻,那隱藏在“背后”的人再次將殺神喚醒,這將是讓人終身難忘的一夜。
來到監(jiān)牢,外面前來劫獄的人聯(lián)合那些重犯正在與獄卒混戰(zhàn)。珈藍施展雷霆萬鈞之力,從天而降,巨大的雷鳴將混戰(zhàn)的人全部震住;珈藍站在大牢的墻上,俯瞰著那些人,而劫獄之人以及獄卒都看著渾身纏繞雷電的珈藍。
“我上任沒多久,你們這么做就是在與我為難!那就不要怪我啦!”話音剛落,睥睨眾生一般的珈藍就縱身落下,落地同時身邊四名重犯立時斃命,被雷電擊成黑炭。
“獄卒何在!?”珈藍大聲喝道。
“在!”一名四十歲左右,身上帶傷,穿著獄卒衣服的人跑了過來。
“這些人按律,該當何罪?”珈藍問道。
“劫獄,按律,當斬!”
“血蘭,給我—殺—!”珈藍面帶邪笑,大聲喊到!
“是!”血蘭化作一片血霧,四處亂竄,每過一處就有數(shù)人變成干尸;而且這血霧外觀是一樣貌奇特的妖獸樣子,珈藍看得出來,這是龍家的獸魂印,之所以樣貌奇特那是因為血蘭吸收了多種神獸的精血,導致施展獸魂印樣子奇特,可以說有些四不像的味道,但這無礙血蘭的強大。
軒轅若華按珈藍先前交代的,帶著親兵將監(jiān)牢圍起來,不讓任何一人逃走,同時也被血蘭的瘋狂殺戮感到震撼;而珈藍卻是在場中游走,挑選實力強勁的人進行“吞噬”。至于那些獄卒早就被軒轅若華叫出來,與親兵一同協(xié)防。
片刻之后,監(jiān)牢的廣場上躺滿尸體;“若華,將這些尸體用木樁立起來,就立在監(jiān)牢墻上~”
“大哥~”軒轅若華咽了咽口水,“這是不是,不大好?”
“哪里不好?他們不是想看我什么反應(yīng)嗎?我給他們看最真實的一面,我要他們不敢再與我作對。”珈藍大聲喝道。
“等一下,大哥,你是說,這件事是那些地下勢力做的?”軒轅若華也知道珈藍站在二皇子長衣這邊,開始還以為是其它皇子要打壓珈藍;此刻想明白,原來是地下勢力在與珈藍叫板,想來是因為那些地下勢力被華一凱他們打壓,激起他們反抗的心,而珈藍的偏袒使得那些人將矛頭指向珈藍,劫獄更是一舉兩得的事,即可向珈藍報復,又能將珈藍關(guān)押的人救出去。
不過這次事件也讓珈藍得到很好的機會,正好可以一舉將那些抓來的人全部解決掉,即解決當前的問題又可將自己做的那些事全部遮掩起來,從此死無對證。這次對方本是想打擊珈藍,結(jié)果反而是成全了他,讓他將所有的事一次性解決。
二皇子長衣被珈藍命人叫來,向世人彰顯長衣做事認真、及時;長衣也明白珈藍的心意,所以來了后將事情從珈藍手中接手,第一時間進行查探,這樣的話,就是其他皇子想插手也掌握不了第一手資料,很難跟二皇子爭這次的功勞。
不過珈藍的做法也有些過激,好在沒有違背律法;但在珈藍的要求下,長衣對珈藍進行了罰俸的處罰,這也解了珈藍站在長衣一邊的言論,使得長衣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完全變得是長衣自己的“功勞”。
佯裝氣憤離去的珈藍,讓麗香他們將帝都的地下勢力打探清楚,他可不想總有這些小人給自己搗亂。
三日后,寒雨心來到珈藍的將軍府,“大人~”寒雨心媚聲媚氣地說道,要說寒雨心什么地方比得過皇甫無雙,那就是這媚態(tài)以及胸前的高峰,媚態(tài)肯定是后天培養(yǎng)的,但那雙峰讓珈藍很是疑惑,寒雨心扮成男人是如何掩蓋的呢?
“已經(jīng)打探清楚了,帝都還能跟咱們作對的就剩地下四天王他們了。”寒雨心說道。
“天王?哼,叫得倒是大氣,我都沒稱王。”珈藍嘴上不屑一顧,但心里卻在想,如果黑崖在,是不是就不會出這些事來?黑崖肯定能將那些人收買為自己所用。不過,這事發(fā)生也有好的一面,所以也無需再后悔。
“是啊,大人~”寒雨心說話的時候,眼神不住地看著皇甫無雙,挑釁的意味十足,不時還挺了挺胸脯。
“約他們十日后去城西的五味齋,我請他們吃飯。”珈藍看著寒雨心。
“這······呵呵,明白了。”寒雨心領(lǐng)命離去。
珈藍又叫來軒轅若華、騾馬二人,“你們與華一凱聯(lián)系下,十日后,準備全力攻打那四天王的地盤。”
“大人不是要請他們吃飯?”軒轅若華問道。
“兩回事,不沖突。”珈藍說道,“好了,你們下去趕緊安排吧。”
“兄長,那我做什么?”皇甫無雙問道。
“跟我赴宴就好。”
“得嘞~”皇甫無雙開心地跑開。
轉(zhuǎn)日,長衣借口問案情,來找珈藍,“哎呀呀,真是對不住,因為我還要你受些委屈。”一進來長衣就道歉地說道。
“這無妨,都是小事。”說著,珈藍帶著長衣來到衙門里設(shè)置的一間密室,“這次也是機會,你可以借題發(fā)揮,說監(jiān)牢建造得有問題。”
“你是要直指青木侯?!”
“不是要針對他,而是為其說話;不過這之前要有人上書,陳述青木侯的失職。”珈藍說道。
“那這樣做是為何?”長衣問道。
“四皇子可沒什么能力為青木侯開脫,你為其開脫,他還不念你個情?”珈藍微笑著說道,“但你出面前腰做些鋪墊,要將劫獄的責任按在青木侯頭上,就以監(jiān)牢修建得有問題為由,雖然這監(jiān)牢不是這任青木侯修建的,但他沒有及時改善這一點還是可以做些文章。”
“這些倒是好做,那些清流會做得很好。”長衣說道,“為什么四弟不能為其開脫?”
“因為監(jiān)牢做得沒什么地方不對。”珈藍說道。
“那······”
“但我有更好的監(jiān)牢建造圖紙,喏!”珈藍將一卷圖紙交給長衣,“這里指出原先監(jiān)牢的不足,然后還有全新的建造圖紙。”
“呵呵,你做事真是······”長衣不由得笑起來。
“其它的事,你那些跟隨者應(yīng)該能做好吧?”珈藍問道。
“當然!”
兩日后,四名清流指出監(jiān)牢的不足之處,他們的文采還真不錯,將珈藍的圖紙上說監(jiān)牢問題的內(nèi)容說得繪聲繪色,真正做到有圖有真相;青木侯見到珈藍畫的那些圖,一眼就看出,這座被劫獄的監(jiān)牢果然有漏洞。這使得世人的矛頭直指青木侯,漸漸忽略其它事情,包括珈藍殺死重犯的事情。
次日,朝堂上還是一致譴責青木侯,不過這時長衣站出來,為青木侯開脫,一頓慷慨陳詞之后,青木侯眼睛也是由灰暗慢慢變得明亮起來,長衣將這變化看在眼里,微微一笑,開始做最后的總結(jié),“所以,我認為,過去的青木侯在那時建造的大牢沒什么問題,只是現(xiàn)在與過去很不相同,就如戰(zhàn)場上,攻城的方式都換了好幾代,所以我們最該做的是重新修建大牢。”
“長衣殿下說的有理,過去的大牢已經(jīng)不適于當下了。”一些清流站出來慷慨陳辭。
最后焦點成功地轉(zhuǎn)移到是不是該重新建造大牢一事上,經(jīng)過兩日爭論還是無果;長衣在爭論之后,將珈藍準備的圖紙送與青木侯,讓其用這圖紙挽回聲譽,這讓青木侯對長衣很是感激;青木侯用了三日時間,終于重新得到帝皇的認可,并籌劃重新修建大牢。
散朝后,青木侯不顧四皇子怨恨的目光,直接找上長衣,“長衣殿下,不知這次修建大牢,你與我······”
“侯爺,你可不要為難我,我哪懂牢獄之事。不如你與京兆府商量一下,畢竟大牢與他們還是有很多關(guān)聯(lián)的,而且現(xiàn)在刑部還空著,你也不好因這事去見護國公。”長衣直接拒絕與青木侯一同建造大牢。
“也好,聽說那珈藍很有學問,那我就去找他吧。”青木侯說道,前段時間珈藍為厚土侯治病的事他還是從小道上聽到過,這珈藍還真是個全才。
“嗯,那我就告辭了。”長衣略微施禮,然后離去,一切做得非常到位,既不過于交流,也不是什么都不留下,讓人琢磨不透,可越是琢磨不透越是讓人記憶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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