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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xiàn
自己沒有了任何危險,嚴是非的膽子變得更大了,轉過頭去隨手從地上撿起來一根樹枝,試探著去捅了捅最接近他的那人。
這樣的舉動別提讓那怪物多惱火了,但是對方張牙舞爪地上前,一腳邁過來踩在地上,又慘嚎著退了回去。
嚴是非低下頭,這才發xiàn
地面上有一條水漬分明的線,這些尸體怪物就是踩在這條線上才手上退回去的。
“難道是之前那個黑紗蒙面的人布置下來的這些東西?”
嚴是非心中納悶,也就在他仔細研究地面上的東西時,周圍異變突生。
想要吃掉嚴是非卻始終沒辦法的這些個行尸,惱羞成怒之后,轉身過去竟然對著自己的同類張開了牙口。
就在嚴是非的面前,這上百具尸體互相撕咬了起來。
嚴是非不是沒見過血腥場面,但這種最直接的人吃人的場景還是讓他無法接受。
他只看了兩眼,便默默后退到了遠處,再也沒去管那些怪物。
一夜時間匆匆而過,第二天清晨,嚴是非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這才發xiàn
村口處已經沒有了任何東西。
那些行尸不知dà
什么時候消失了,只有地面上觸目驚心的血跡證明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此時此刻,嚴是非心里想的已經不是該怎么去把這些怪物解決了,他想的是那個黑紗蒙面人會怎么做。
說好的收尾工作呢,為什么到現在一點跡象都沒有?
正在他內心疑惑的這個當口,村子中間的某戶人家突然冒出一道黑煙。
漸漸地。煙塵越來越多,那些茅草屋的屋頂迅速竄起火苗。一場大火儼然成型。
“著火了,快救火啊!”
“是妖怪放的火。我看見妖怪了!”
“抓妖怪!”
“先救火……”
村子里喊聲不斷,各家各戶的村民全都跑了出來,端著水盆之類的東西匆忙往著火的地方奔去。
如果不是事先看到過那些人重傷不死的樣子,如果不是有了昨晚那番遭遇,嚴是非還真會把這些人當成普通的村民,沖進去幫他們救火。
他們實在是太正常了,無論是神情動作,還是說話的語氣,簡直就跟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有那么一刻。嚴是非都覺的自己昨晚只是做了一個夢,眼前的這些人其實都是正常人。
沒過多久,村里的大火已經燒到無法控zhì
的地步了,就連村口處的兩間屋舍也被吞沒在烈火濃煙當中。
所有村民此刻已經放qì
了救火,聚集在村外眼看著自己的家園被焚燒殆盡,甚至有幾名老幼婦孺趴在村口的石碑上嚎啕大哭。
哭聲凄厲悲慘,讓嚴是非這個局外人也忍不住微微動容。
“這些尸變怪物也沒有害死多少人,而且不管他們是不是已經死了,這個村莊也是他們的家啊。有必要做的這么絕,燒的一點都不剩嗎?”
隱約間,嚴是非猜到那大火肯定是黑紗蒙面人放的,心里覺得對方做的實在是有些過了。
產生這種想法是非常危險的。要知dà
這個村子里的人正常起來也有些詭異,萬一不正常了那將是災難,怎么能對他們產生惻隱之心呢。
可沒等嚴是非把心態擺正。就見前方禍害當中猛地竄出來一個熟悉的人影,這人一現身便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沖進哀嚎的人群。抱起一個不過五六歲大的小女孩,直接就沖回到村子里的火海當中。
“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讓妖怪抓走了!”
一位身材微胖的大嫂哀嚎一聲,以完全不符合常理的速度跟著一起沖了進去。
沒過多久,村落里某處房屋突然坍塌下來,傳出瘆人的凄厲喊叫,隨后嚴是非就看到那漫天的濃煙當中竟然顯現出來兩個人。
扎著倆小辮的小姑涼,體型微胖的大嬸,母女兩個手牽著手從濃煙中飛出來,瞬間沖到嚴是非的面前。
“報仇,報仇!”
兩人呼嘯而至,口中喊著報仇,直接撞向他的身體,可是當他們飛到我身前不足半米處得時候,一道身影閃現過來,展開一只布口袋直接將那母女倆給套了起來。
“啊……”
慘叫聲起,母女兩個原本還算完整的身體進入到布口袋里面之后,開始扭曲變形。轉瞬間,布口袋上顯現出駭人的猙獰厲鬼模樣,最后在哪突然閃現出來的黑紗蒙面人控zhì
下,硬生生縮小,最后竟然化作兩個黑色丹藥從布口袋的底部掉了出來。
一切來得快,去得也快,嚴是非只是在看到厲鬼的時候驚得后退兩步,摔坐在地上,隨后身邊再次恢復寧靜。
“什么情況!剛才那母女倆死了嗎?難道是他們的魂魄找上我,要讓我給他們報仇?”
嚴是非腦中剛冒出這么個想法,前方村口處又傳來一聲慘叫。
他趕忙抬頭望過去,又是那黑紗蒙面人用他那個神出鬼沒的身法突然出現,抱起一個小孩再次沖進火海。那孩子的母親本來就在為自己的家被燒毀而嚎啕大哭,如今孩子被搶走,更是悲哀至極,發了瘋似的就要追過去。只是她身邊的幾人死死將她攔住,逼得她只能對著火海哭到昏厥。
“這……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就不能人道一點嗎?哪怕這村子里的人都是尸變怪物,好歹他們現在還是有自己的感情的,他這樣干,那得弄出來多少冤魂厲鬼啊!”
即使嚴是非知dà
那黑紗蒙面人做的沒有錯,可他還是看不下去了!
一腔怒火涌上心頭,嚴是非也不知dà
怎么的,竟然快步沖出去。瞬息間穿過村口的“人群”,幾步追上黑紗蒙面人。
“喂。你站住!”
“嗯?嚴是非?你怎么進來了?”
“把那孩子給我!”
“什么?”
黑紗蒙面的靜涵明顯愣了一下,黑紗下兩只眼睛盯著嚴是非。那感覺就像是在看一只怪物一樣。
“嚴是非,你什么意思,我這忙著呢,你別搗亂!”
“我不是搗亂!你要平定尸禍,我不反對。但是你也要正大光明地來啊,這么利用母親和孩子之間的親情,你不覺得太殘忍了嗎?”
“你在說什么?怎么就殘忍了,我不是告sù
過你,這里是夢境。一切都是不存zài
的,哪有什么感情可言!”
“我說讓你把這孩子放下!”
“你……唉,真不知dà
要你來有什么用!”
張靜涵冷哼一句,拖著那個孩子繼xù
往前走。
腳上頭下,腦袋耷拉在地上的小屁孩看上去是嚇壞了,嚎啕大哭著不停喊著“娘親”,在經過一處石階的時候,一頭撞在石棱上,當即頭破血流昏了過去。
鮮紅的血液映入眼簾。刺激的嚴是非腦中的神經砰砰直跳,他徹底受不了了,幾步沖上去,一把推開梁天宇。抱起那個孩子就往外跑。
“你給我回來!”
身后傳來張靜涵的怒吼,但在嚴是非聽來,她的聲音是那么惡毒。
這人怎么就把一件正義事情做的這么慘無人道呢!
他想不通。也不想去想,只考lǜ
著趕緊把這個還處于正常狀態的孩子送回到他的娘親身邊。可是眼看就要跑出去了,突然一根紅色繩索飄過來拴住了他的腳踝。一下子將他絆倒,懷里的小屁孩甩飛出去。
下一刻,張靜涵出現在小屁孩落地的位置,狠狠瞪了嚴是非一眼,然后抬起腳來,踢在了那孩子的肚子上。
張靜涵抬腳踢在那孩子的肚子上,力度雖然不大,但一個五六歲大的孩子怎么能受得了,當時就吐出一口血來。
看到眼前這一幕,嚴是非徹底受不了了。
對方怎么可以對一個孩子這樣!
他猛地一扒地面,使出全身力qì
沖飛出去,就要給那個毫無人性的家伙來上一拳。
可是就在他馬上要沖到近前的時候,張靜涵突然消失在原地,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弱小的身影,朝著他的拳頭迎了上來。
“嘭!”
拳肉交擊,嚴是非一個翻身落地,再抬頭,赫然發xiàn
剛剛撞上他拳頭的正是那個已經昏厥的小屁孩。
此刻,小屁孩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可愛模樣,左半邊身子已經被他剛才那一拳打的彎折扭曲,滿臉血跡,眼珠泛白,小嘴張開著,兩顆足有拇指長短的尖利獠牙分外醒目。
嚴是非敢確定,如果是個普通小孩子,受了他那一拳,不死也得半殘。可眼前這個小屁孩卻站在原地,絲毫沒受影響一樣,舉著還算完整的右胳膊,一步一步向他走過來。
他走得很慢,每走幾步,還晃晃腦袋似乎是聽聲辯位,確定嚴是非在什么位置。
嚴是非就站在原地安靜地看著那孩子,內心里五味雜陳。
這就是他要救下的小孩子?
剛才對方還是那么天真無邪、人畜無害,現在卻變成了如此恐怖的一副樣子。
理智告sù
他應該盡快迎上去,一腳把那孩子踢進旁邊的火海當中,可感情上他卻一點也下不去手。
“或許這孩子還有救吧,可能有什么辦法能夠讓他永遠都是那副純真無邪的樣子吧?”
嚴是非是在問自己,同樣也是在問上天。
可上天給嚴是非的答案,卻是張靜涵突然從那尸變的小屁孩身后出現,揪住那孩子的衣領,一把把對方提了起來。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要救下來的小孩,仔細看看他嘴里永遠都不會脫落的乳牙,看看他這雙什么也看不到的眼睛!可愛嗎,啊?這些天我可是親眼看到他把三個和自己同歲的小孩吸成人干的,你要救他,誰來救那些連尸體都沒剩下的孩子!”
張靜涵怒吼著甩手把小屁孩扔進了一棟熊熊燃燒的茅草屋內,凄厲的嚎叫聲傳出,沒過多久,叫聲消失,滾滾濃煙里便出現了一個天真可愛的孩童虛影,他手里抱著個糖人,輕輕****一口,抬頭對嚴是非露出最真切的笑容,隨后便隨著煙塵消散在天際。
嚴是非不知dà
該如何形容自己的當時的心情,只感覺像是有一團不知名的東西堵在他的心口,悶得很,好像打點什么東西去發泄。
也就在這時,村口處傳來凌亂的腳步聲,十數個彪形大漢,朝著他們這邊沖了過來,嘴里不停喊著“殺妖怪”、“給孩子報仇”。
他們原本還是正常人的樣子,可等來到近前,在嚴是非眼中,他們就變成了指尖牙利的怪物。
一副副猙獰的面孔成為了嚴是非發泄心中苦悶的宣泄口,在這一刻,他只想打爛他們那丑陋的臉,讓這些怪物從人世間徹底消失。
當沖在最前方的一名大漢來到嚴是非身邊的時候,不等對方做出動作,嚴是非直接揮拳出擊,一個下勾拳直接打在那人的下巴上,不待對方飛起來,抬腿補上一腳,將其踢進熊熊大火之中。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等嚴是非稍稍停下的時候,身邊再也沒有一個站著的人了,他的雙手沾滿鮮血、劇痛無比。
那劇痛刺激著他的神經,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猛然又對著空氣揮舞起拳腳來。
這個時候的他不管眼前有沒有人,他都要不顧一切去發泄。
嚴是非瘋了!
能夠看到這一幕的人,想必心里也是這樣的想法,這種狀態下只有兩種結果,要么死去,要么徹底淪為一個神經病。
就在嚴是非瘋狂地舞動身體這個當口,天空中突然出現一汪洪水,劈頭蓋臉地砸向他。
轉瞬之間,嚴是非整個人都被洪水所包圍,連呼吸都不能……
……
“啊……殺,殺,殺!”
“老嚴,醒醒,快醒醒。哎呀,梁天宇,你們幾個快過來幫我按住他!”
耳邊傳來胖子的喊聲,片刻之后我被好幾個人給死死按住,我意識到有些事情發生了改變,但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去掙扎。
直到某一刻,我看到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沖過來,一針管扎在我的肩膀上,那種莫名地瘋狂沖動才漸漸從身體里流失出去。
“嚴是非,你已經不適合在進行這次營救任務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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