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武神子項羽強勢擊殺龍族至尊五爪金龍,后是星神云星爆發(fā)出恐怖戰(zhàn)力,將天邪宮的一位魂族天才擊殺。
現(xiàn)在,另外一位絕世天才戰(zhàn)神子出手,更是爆發(fā)出無與倫比的戰(zhàn)斗力,直接將天邪宮的天才打爆,血雨從鰲山之巔留下,整個場面無比震撼,讓所有人瞠目結(jié)舌,不敢置信。
“絕望魔都的諸位神子,真的強到這種程度了嗎?”
所有人喃喃自語,眼中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要知道不論是五爪金龍,還是天邪宮的諸多強者,都是代表了祖界中年輕一輩的至強戰(zhàn)力,可是在絕望魔都的諸位神子之下,竟然接連被斬殺,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他們很難想象絕望一脈的所有神子真實爆發(fā)起來,又會是何等的恐怖?有沒有能夠擋住他們?又或者當這些人成長起來,在魔神子韓狼的帶領(lǐng)下,又會給祖界帶來多大的影響?他們根本想象不到這一點。
又被擊殺一位魂族天才,天邪宮那位魂族尊者的臉色很不好看,冷冷的看向絕望一脈,心中也是頗為震驚,他身為魂族,自然知道自己這一種族的得天獨厚,可依舊有兩名天才就這樣被擊殺,這實在是讓他的心情難以平復(fù)。
甚至他都在想,要不要不顧一切的出手,將絕望一脈的所有年輕至尊都永遠的留在這鰲山之巔。畢竟這些人的天資實在是太恐怖了,若是讓他們成長起來,他很難想象這些年輕人未來有一天會成長到怎樣的程度。
恐怕一旦這些人成長起來,說不定能夠威脅到他,甚至是天邪宮中的那一位。這讓他難以相信自己的判斷,甚至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都嚇一跳。
聯(lián)想到今日諸位神子的表現(xiàn),他甚至無法想象那傳說中的魔神子韓狼究竟會有多么強大。在他的心中更是深深地恐懼,要知道韓狼只是修煉了一百多年的歲月,就有如今的成就,若是等到他修煉千年,萬年,又會是達到怎樣的程度?
“真弱!魂族的人,就這么不堪一擊嗎?”戰(zhàn)神子怒目金剛冷冷的開口,旋即看向天邪宮的諸多天才,眼中充滿了戰(zhàn)意,依舊有著戰(zhàn)意在涌動,淡淡的開口:“你們中可還有帝境三重的家伙,站出來,我一起送你們?nèi)ポ喕兀 ?br />
囂張!
所有人頓時瞠目結(jié)舌,被戰(zhàn)神子的這一句話直接震撼到,心中驚訝,戰(zhàn)神子竟然說出如此猖狂的話。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們也沒有多說什么,畢竟戰(zhàn)神子方才強勢擊殺天邪宮的一位強者,甚至比武神子項羽擊殺龍飛還要干脆。
這讓他們不得不懷疑,若是戰(zhàn)神子和武神子碰撞起來,又會是什么樣子。實際上,兩人不禁碰撞過,甚至不止碰撞了一次,已經(jīng)成為很好的兄弟。
“哼!”
面對戰(zhàn)神子的挑釁,天邪宮的眾人頓時冷哼一聲,臉色鐵青,他們中也是有帝境三重天的強者,不過一位同階的魂族就這樣被戰(zhàn)神子擊殺,即便他們上場,也很難起到什么作用,除非是那幾族。
可是那幾族的天才還沒有傳送到祖界,除了那一位。
一想到此,這幾人向著身后看去,這是一位神色冷淡的少年,看起來默默無聞,可是眾人才知道,他才是這諸多魂族天才中,最為恐怖的一位。
只見此人緩緩地走出來,看著戰(zhàn)神子,眼中閃過一道妖異的神色,口中傳出冰冷的聲音:“你很囂張,是在向吾族挑釁嗎?不知死活!”
戰(zhàn)神子聞言,眼眸深深地看了此人一眼,從此人的身上,他感知到一絲危險,同時,他身上涌現(xiàn)出強大的戰(zhàn)意。他正是需要這樣的對手來磨礪自己。
猛然上前一步,怒目金剛的身上爆發(fā)出強大的戰(zhàn)意,想要對抗此人,與此人一戰(zhàn),可是只見此人卻是冷冷一笑,淡淡的開口:“你的修為太差,還是滾回去吧,找一個帝境四重天的人出來與我一戰(zhàn)吧。當然,如果你們中沒有帝境四重天,你們也可以一起上。”
聽到此人的話語,東澤等人解釋怒發(fā)沖冠,冷冷的掃視此人,竟然同時侮辱了他們所有人,簡直是罪不可恕。
“尸巫神子,殺雞焉用牛刀,這一戰(zhàn),還是交給我來吧!”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陰森的聲音頓時傳了出來,只見一位帝境一重天的魂族猛然將撕裂虛空,瞬間出現(xiàn)在所有人的面前。
“鐘離邪?你怎么來了?”諸多魂族看到此人,臉上露出一絲意外的神色,沒有想到此人也會出現(xiàn)。
“當年我父殺了絕望魔主,如今與絕望一脈的年輕至尊一戰(zhàn),怎么能少的了我?我會將他們一一擊殺!”此人淡淡的開口,身上涌現(xiàn)出恐怖的邪意,看著東澤等人。
聞言,東澤等人的身上頓時涌現(xiàn)出恐怖的怨恨,從此人的話,他們瞬間反應(yīng)此人的身份,竟然是邪祖的親子嗎?沒有想到這邪祖竟然還有親子,正是讓他們大吃一驚啊。
旋即,眾人的身上頓時露出陰森的殺機,直指鐘離邪,都是想要將此人擊殺,為絕望魔主像討回一點債。
“戰(zhàn)兄,這一戰(zhàn),就給我們吧!”眾人的臉上頓時露出瘋狂的戰(zhàn)意,都是想要和此人一戰(zhàn)。
“我來吧!”楚霄也是上前一步,身上釋放出恐怖的死亡之意,地獄神子的力量開始彌漫,這才是屬于他的一面。
他是鬼道玄魁的弟子,是絕望一脈的少將軍,面對這敵人的仇人,心中充斥著恐怖的殺機,想要為自己的師尊討回公道。
戰(zhàn)神子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他也是知道此人身份的特殊,退出鰲山之巔,打算讓眾人出手,畢竟這是邪祖的親子,還是由他們擊殺的最后。
“誰敢上前?”鐘離邪的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殺機,冷冷的盯著絕望一脈的諸多神子。
“這一戰(zhàn),我來!”楚霄上前,想要攔下這一戰(zhàn),對決鐘離邪。
“唰!”
可是一道身影更快,瞬間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依舊沖上鰲山之巔,對峙鐘離邪。
“杜浪,你……”
眾人看到這道身影,頓時大驚失色,連忙驚呼。他們沒有想到在最后關(guān)頭,杜浪沖了上去,對決鐘離邪。
“你這是在找死!”鐘離邪也是一愣,盯著杜浪,眼中出現(xiàn)森寒的殺機,冷冷的看著杜浪。
杜浪沒有說話,手中頓時出現(xiàn)一桿長槍,釋放出恐怖的湮滅奧義,冷冷的盯著此人,眼中露出決絕之色。
他從此人的身上,感知到恐怖的危機。杜浪甚至鐘離邪的危險,這可是邪祖親子,是萬古罕見的天才,此刻出現(xiàn),恐怕對所有人而言,都是最大的危機。這一戰(zhàn),杜浪打算對上獨孤邪,與其殊死一戰(zhàn)。
“嘿嘿!韓狼真的沒有來呀”獨孤邪冷冷一笑,嘴角掀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旋即手中頓時出現(xiàn)一把巨大的重劍,釋放出恐怖的邪道奧義,讓所有人頓時駭然。
“魔神子韓狼?好大的口子,將來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他,讓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魔!絕望留下的一切,都將會被我毀滅!”
鐘離邪說話的瞬間,手中的重劍被他單手舉了起來,在鰲山之巔,掀起一陣灰塵,整個山體都是在一瞬間顫抖了。仿佛在他的重劍下,這鰲山都是破碎了。
“就憑你這樣的廢物,也敢和我兄弟相提并論?”杜浪冷冷的開口,眸子中閃爍出精芒,目光如同兩把絕世寶劍一般鋒銳。
旋即整個人頓時化作一道血光,一聲高亢的狼嚎聲,杜浪瞬間沖向鐘離邪。
見到這一幕,所有人的心都糾結(jié)起來了,甚至天劍尊者等,也是一臉的擔憂。以他們的眼力,自然能夠看出杜浪此刻的元力情況,恐怕這一戰(zhàn),有些懸啊。
“配與不配,殺了你就可以見分曉了!”鐘離邪淡淡的開口,眼中露出一絲兇戾之色,手中的重劍頓時猛然甩出,直接擊中杜浪化身的血光,瞬間將其擊退。
同時虛空都是一陣顫抖,根本無法承受這重劍的壓迫,朝著杜浪蔓延而去,恐怖到了極致。
杜浪的臉色頓時一沉,心中暗暗震驚,鐘離邪竟然能夠在一瞬間破了他的招式,并且將其震退,實在是太不簡單了,這樣的戰(zhàn)力,就算是蠻山、東澤等人也不一定擁有啊。
猛的一咬牙,杜浪直接燃燒了自己的一些精血,化作強大的戰(zhàn)力,要與鐘離邪生死一戰(zhàn)。
僅僅是一個照面,杜浪就知道,若是自己不拼命,根本沒有任何機會戰(zhàn)勝鐘離邪。
“你在我的面前,什么都不是。今日殺你,來日斬韓狼!”鐘離邪淡淡的開口,旋即化作一道灰色的邪氣,催動手中的重劍,朝著杜浪劈斬而來。
杜浪舉起手中的長槍,直接化身為一只恐怖的湮滅獨狼,朝著鐘離邪殺了過來。
身為絕望魔都的諸神子之一,杜浪的強大毋庸置疑,而且他的血脈之力,在眾人中是最弱的,只是湮滅獨狼血脈,修煉到如今,已經(jīng)逐漸是被眾人拉開一些差距。
如今感知到鐘離邪的不凡與恐怖,杜浪毅然決然的站了出來,他不想看到其他人面對這恐怖的強者,這個任務(wù),只能交給他一個人獨自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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