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馬哈不信的望著韓易,說道:“你休得大言,數百年前的漢軍之所以無敵,除了有大黃弩以外,便是有勝出匈奴馬許多的上等大宛寶馬。你麾下既無大宛寶馬,就連騎卒也都偏少,如何能勝部眾盡出的可鎖兒?”
大宛寶馬就是前漢武帝時從西域大宛國奪來的汗血寶馬,為了這些馬種,漢軍在西域不知死傷了多少。這種馬的耐力與速度都十分驚人,不但能日行千里,更會從肩膀附近位置流出像血一樣的汗液,故稱汗血寶馬。
不過汗血寶馬雖然速度較快,但是它的體形纖細,在近百年來鐵甲逐漸沉重的時代,頗有些不適,大將們騎馬作戰更愿意選擇粗壯的匈奴馬。加上汗血寶馬的種馬逐漸與華夏馬靠攏,因此,在近數十年來,汗血寶馬在漢境幾乎不可見了。
不過若對付鐵具稀少,只是身披皮甲的烏桓突騎,汗血寶馬還是極其優良的馬種。不過韓易又非與可鎖兒在廣大的大漠之中奔襲、突襲,而是約定時間會戰一場,倒是不用多少的好馬與騎卒。
韓易打定主意此戰是以先防后攻的策略,單以防守而論,還是步卒更強一些。那唯一的一百騎卒,還是準備在反擊時所用,并非主使之兵。
韓易笑道:“無妨事,無妨事,小婿擅用步卒,以步破騎可也。老丈人不用太過擔心,只需與阿諾娃在一旁作壁上觀就是。”
桑馬哈恨恨的一揮馬鞭,罵道:“不識好歹的東西,由你去,等你陣亡了,我再為阿諾娃重尋一門親事。”
“阿爹。”阿諾娃苦著一張小臉叫道,桑馬哈老臉一松,無奈的說道:“是你的男人自已不要我幫他,可不是阿爹我坐視不管。”
“夫君……”阿諾娃又將小臉轉向韓易。
韓易撓了撓頭笑道:“誰說我不想要老丈人幫忙了,明日才是約戰之日,眼見今日的天色已然不早了,正想在老丈人的地盤上休息一晚。明日我軍還需步行數十里地,才能與可鎖兒部交鋒,明早還想請老丈人借些馬匹過來騎騎。”
桑馬哈恨恨的盯視著韓易,正想喝罵不借時,卻見阿諾娃死命抓著自已的手,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已。桑馬哈年紀已經老大,膝下又只余這么一女,向來視作珍寶,如何肯讓她傷心難過,只得說道:“借、借。阿諾娃不哭,不哭……”
桑馬哈安慰了好一會,才又恨恨的盯著韓易,說道:“借你駑馬一千匹如何?”
韓易笑道:“駑馬腳力太慢,若借良馬千匹最好。”
瞧在阿諾娃的面上,桑馬哈只得恨恨的答應了。當夜,獷平軍就在桑馬哈大帳旁立營休息,第二日便騎乘著所借的良馬直奔東方而去。獷平軍多是北方人氏,人人皆懂騎術,雖然不能充作騎卒,但乘馬而行還是沒有問題的。
桑馬哈雖然不喜韓易這強為的女婿,但是阿諾娃的肯求,桑馬哈卻不能不聽。只得領了四百騎烏桓突騎尾隨著獷平軍,看看韓易與可鎖兒之間的戰況如何。
午時,韓易領兵終于來到了桑馬哈與可鎖兒部之間的交界處,按月前的所定,雙方要在此處大戰一場。韓易勝,可鎖兒將釋放所有的漢人奴隸,并降伏于韓易。若可鎖兒部勝,韓易則賠償可鎖兒部勇士的燒埋錢,一人價值五十萬錢的各種物資。三十余人的話,差不多有將近二千萬錢的物資了。
韓易遠遠的望見前方有烏桓的探騎出沒,立時出言叫道:“汪洋,可鎖兒部的情況如何?”
汪洋打了聲呼嘯,天空中不斷盤旋的,兩只巨大的雪白大雕也發出陣陣長鳴,一會后,汪洋說道:“縣君,敵騎千余人,正于五里外等候著,此時正要上馬朝我方奔來。”
韓易舉目四望,大軍的左側是河流,右側的前方有一個數丈高,數十丈方圓的小土丘,大軍立陣當以居高凌下之勢,那處土丘正是布陣的好地方。韓易叫道:“傳令,大軍于那處土丘結陣。”
隨著命令的傳下,成一字長蛇狀的千人大軍立時朝小土丘奔去,隨軍而行的百輛大車,迅速的在小土丘下圈成一個大圈。每車之間有丈余寬,各以鐵鏈麻索相連,不多時,就成了一個方圓四百余步,近五百步的一個巨大車陣來。
兵卒們卸下兵械箭矢,又將大車以大木支撐加固,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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