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看,島上有人。”不知是誰叫了一聲。
“真的是他呢。”五十米的距離不算太遠,大家一看就能認出來,卞少白正揮舞著雙手向大家致意。
“快放小艇,我要登島。”船長這次算是身先士卒沖鋒在前。
“船長,您怎么上來了?”卞少白多少有點驚訝,在他眼中,船長一直都是坐鎮指揮。
“高人在此,我是有眼無珠,還望見諒。”船長對著卞少白拱了拱手。
“哪里話?”卞少白裝糊涂,他的身份就是一押貨的。
“公子您也別揣著明白裝糊涂,商船遇險的那天,是您出手救了大家的命,我一直想不通,在那種惡劣的天氣條件下,我們能奇跡般的生還,難道真是運氣?現在我才真zhèng
明白了,那不是運氣能改變得了的,您才是我們身邊的真zhèng
的守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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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船長您客氣了,我出手,因為船上運的是我的貨物,我更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大伙因為我的貨而葬送了性命,這次我隨船出海,還有一個最重yà
的原因,就是要著手調查海盜劫持來往商船的事件,我有好幾批貨被海盜劫走了,我再不出手的話,無形中助長了海盜們的囂張氣焰,是可忍孰不可忍,摧毀這個海盜團伙,是我的責任,保護好這條海上生命線對我而言義不容辭。”
“有發xiàn
嗎?”船長小心地問卞少白,不改有絲毫的怠慢,船長明白,卞少白這尊大神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得罪的。
“當然!”卞少白用手指了指身邊的一大包貨物,這正是商船上的貨物,船長一眼能看得出來。
“為什么我派出的人都沒有發xiàn
呢?”船長疑惑不解。
“海盜里面也是能人輩出,一開始,是我們小瞧了他們。誰都想不到,貨物就藏在這島的肚子里面,從外面看,當然是發xiàn
不了。”卞少白點明了這里面的玄機。
“小島肚子里面?”船長重復了一句。
“不過要進入小島肚子里面,還真不容易,機關就藏在海水里面,只有從海水里面往下潛,才能找到機關之所在。”卞少白是憑借他的神識才能發xiàn
其中的奧妙的,否則的話,那么隱秘的地方,任誰都難以發xiàn
。
“原來如此,我的船員能潛入海水近三十米的地方,我讓他們進去將機關打開,我也想看看海盜的奇思妙想。”船長開始有點興奮。
卞少白搖了搖頭。
“有問題嗎?”船長好奇地問道。
“機關藏在距海平面近五百米深的海底,如果沒有修liàn
水屬性功法,一般的人是很難到達那里的,并且,打開機關,進入小島內部之后,還必須經過長長的水道,從海底往上潛,這條水道長度至少超過五百米,我們腳下就是放貨物的地方,整個山體里面幾乎被掏空,真的是奇思妙想。”
“五百米深的海底?”船長眼睛都直了。
“公子剛剛就是從五百米深的海底進入到小島肚子里的?”船長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卞少白。
“的確如此!”卞少白也沒必要騙船長。
“難怪您花了那么長時間,那貨物是怎樣放進去的,又是怎樣取出來的?”船長打破沙鍋問到底。
“小島肚子里面還有別的機關,從里面打開機關之后,有一道暗門通往島外,貨物的進出都必須經過這道暗門,這道暗門與小島山體融為一體,在外面是根本發xiàn
不了的。您如果想下去的話,我可以帶您下去,不過,這里發生的事情,還需yà
保密,這里面大部分的貨物已經被轉移了,只剩下小部分,我的目的是要找到海盜的總壇之所在,我不想線索到這里就中斷了,蛇島上的那些人,他們是海盜的觀察哨,是海盜們的耳目,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眼里,因此,我們的行動,不能讓他們有絲毫的察覺,我這樣說,您懂吧?”
“我會保密的,有您在身邊,我也無所畏懼了。”
“好,我們上船吧,包括你的船員,都不要講起,我將貨物放回原處,海盜肯定還會回來的,哪怕是守株待兔,我也要找出更多的線索。”
“需yà
我怎樣配合你的行動。”
“到時你給我一艘小艇,另外找一個身材與我大致一致的船員就可以了。”
“這個很容易,水手鐵蛋跟你身材大致相仿,并且相貌與你也有些相似。”
“一定不能讓蛇島上的海盜們知dà
我的意圖,尤其是那個老頭,他叫陸平,是他們這個小組的組長,老謀深算,不過這次,我們還是要感謝他,要不,我們真有血光之災,雖然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我的目的就會徹底暴露,就會引起海盜們的警覺。”
“這我知dà
,我會讓我所知dà
的一切都爛在肚子里。”
“我帶你下去看看。”卞少白知dà
船長有那么一份心思。
“不用了,等事情完了,我再下去看也不遲。”船長推托,他也是個明事理的人,他知dà
的越少,反而是好事。
“那你等一下,我下去放一下貨物。”卞少白說完就消失在原地。
“天皇?天神?還是天圣?”船長不敢去想。
不到幾息的時間,卞少白又出現在船長面前,此時已經是兩手空空。
“回蛇島!”船長一回到商船便發出指令。
“沒事吧?”千纖見卞少白回來,便關切的問道。
“差點回不來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游到島上。”卞少白一邊脫下濕漉漉的衣服,一邊故yì
大聲地說話,這也是他在講給周圍的其他人聽的。
“看你以后還逞不逞能!”千纖用雙手不停地捶在卞少白的胸膛上,見此情景,其他的人只能默默地離開。
“放心,我沒事,我找到了我們的貨物,盡管只剩下一小部分,但線索就在那里,相信,等承揚一回來,我們將有更大的發xiàn
。”卞少白將真相告sù
了千纖,他怕千纖擔心。
“我知dà
,我剛剛也是為了配合你演戲。”千纖笑了笑,不過,卞少白摸著千纖的手,感覺冰涼冰涼的。
“島主,我們又回來了。”船一靠岸,船長主動地跟老者打起了招呼,這次改了一下稱呼。
“什么島主,別瞎說,就一荒島而已,情況怎么樣,有收獲嗎?”陸平問道。
“我現在才真zhèng
懂得什么叫大海撈針?”船長嘆了嘆氣。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這里淡水和糧食也不多了,這怎么是好啊?剛刮過黑風暴,這段時間來往的商船肯定少了,這該死的補給?”陸平開始下逐客令。
“島主,我這里還有一些風鉆石,不得已,我們也不想打擾太久,麻煩您勻出一部分淡水和糧食給我們,我保證,三天之后,如果還是沒有任何信息,我們就返航了,這也算是我對貨主的一個交待。”
“在這里,風鉆石有個屁用,既然是三天,那我就勉強答yīng
了。”陸平沒有從船長口中探到任何消息便悻悻地離去。
“風鉆石沒用?那你給一顆給我看看。”船長朝陸平的背影嘟了嘟嘴。
“又是來探口風的?”卞少白問道。
“他要趕我們走,我答yīng
他三天之后便離去,三天時間夠嗎?”船長沒有回頭。
“應該差不多,只要找到貨物運去了哪里,也許就能找到他們的巢穴,或者說是其中一處分舵,順著這條線,找到他們的總部就容易多了。”
“希望如此吧,這次貨運經lì
,是我從事這個行業以來最富傳奇色彩的一次,以后我會把它編成故事,講給我的子孫們聽,他們一定感興趣。”
“如果,后面還有更精彩的部分呢?”卞少白開玩笑。
“那我更不能錯過,希望公子能給我一個角色干干。”船長似乎有點上癮了。
“您已經入戲了,至于后面戲分的多少還要看您的表現啰。”
不管是對卞少白,還是對船長,這一刻是難得的輕松。
“兩位都在,我剛剛回山洞查了一下,淡水和糧食僅夠兩天的用度,你們看我這里十幾號人,都眼巴巴地看著這點東西,我現在都不知dà
該如何跟他們解釋。”陸平改變主意了,只要卞少白他們在一天,他的心就不得安寧。
“那真是個大問題。”卞少白皺了皺眉頭。
“這樣好不好,我們就在您這里停留三天時間,島上的一切用度全部由我們提供,三天之后,我們準時返航,船長您同意嗎?”卞少白看著船長,希望船長能同意他的提儀。
“只怕,返航的路上,若不能及時得到補給,船員們會體力不支,還好,上次刮黑風暴,我們多儲存了一些淡水,只要淡水能得到保證,食物方面還可以想想其他辦法,那就這么辦吧,島主您的意見呢?”船長兜了一個圈子還是支持了卞少白的提議。
“那就聽你們的。”陸平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原本以為可以趁機將卞少白他們趕走,沒想到到底還是失策了。
“島主,到吃飯的時候,我會派人去叫你們的,如果要喝酒的話,麻煩島主帶幾壇酒過來。”船主朝陸平的背影囔囔。
陸平并沒有回頭,他的心情很沉重,擔心他們所做的一切會敗露。對他而言,失敗意味著死亡,不但卞少白他們不會放過他,他的上司,甚至他的上司的上司,都會將責任推到他的頭上,他們的組織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簡單,拉莫斯分壇,在眾多海盜組織當中,也只是一只螻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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