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喜事就是金官跟方長老大婚的事,這當然是喜事,不過楊鄴就是搞不清楚,一件喜事,弄的這么復(fù)雜做什么。【零↑九△小↓說△網(wǎng) .09 】
卻說楊鄴還在思索著深意,一旁的趙厲,卻受到了不一般的對待。
咳咳,這種事怎么能拿到臺面上來呢。
趙厲剛一進來,就被幾名長老,帶到了旁邊,順手把趙厲手上的東西,都藏了起來。
不用問,這些都是給金官的,因為金官的腎,好像......
不怎么靈光。
所以這些事情,長老們都考慮到了,自然是方方面面都準備周全。
而楊鄴想不通眾人為什么不說的原因,也便沒想太多,跟著眾人,進了金風園里。
金風園風景極佳,尤其是此時,眾多弟子都在交談,當然不會像普通人那樣弄得動靜很大,都是極為講究的。
當然也有例外,或者說,凡事都有例外。
就是胡長老,可能是喝了容易醉的靈酒,分神期的修為也支撐不住,開始說胡話了。
并且可能是胡長老浪跡賭坊之類的地方,次數(shù)極多,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旁邊的一個人,就是他的徒弟,孟浪......
“小...紅啊,不對...你不是...小紅,你是...小綠,嗝......”
簡直是有傷風化,這光天化日的,兩個男男卿卿我我,雖然別的人可能也有這種嗜好,不過大庭廣眾之下,就不要這樣了吧......
就算選擇大庭廣眾之下,也不要在這種情況啊......這是人家的大婚啊......
所以一群人跟著楊鄴走進了,見著胡長老的樣子,不由得捂住了頭,為胡長老感到汗顏,也為他懷中快沒氣的孟浪,感到哀傷。
沒辦法,胡長老一臉酒氣,胡子稀疏,力氣又大,嘴巴還一直往孟浪身上蹭,把孟浪勒得太緊了,連話都說不出來,求救都不行。
眼看就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
人群中的李長老只好出頭,抓住胡長老,把手松開,救出了孟浪,又順手把胡長老拋到一個單獨的桌子,讓他自己玩小紅小綠的游戲......
“咳咳,不是小綠,是小翠......”
孟浪有些懵了,說了一句話,就暈了過去,他跟他師傅的差距太遠了,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不過孟浪說的話,讓眾人有些汗顏。
這樣的事,應(yīng)該私下說,大家一起交流多好,但不要擺在臺面,尤其是這樣的場合,胡長老跟孟浪的話,起碼有超過一百名的弟子聽到了,因此兩人的形象,算是徹底毀了......
楊鄴搖頭失笑,兩個人這么浪,還真是對得起兩個人的名字,一個胡浪,一個孟浪,真的是浪,浪到?jīng)]邊了。
但話說回來,楊鄴還是感到不對勁,因為眾人為什么都對他遮遮掩掩的,這始終是個疑惑,但眼下也沒工夫思考了,因為賽天風跟波臣,已經(jīng)走了過來,把楊鄴救走了。
長老們都算是老一輩的人了,年齡比賽天風跟波臣都大了一些,當然最主要的是心態(tài)老了。
就有人說過,年輕人是日出之陽,浩浩蕩蕩;中年人是日中之陽,光照四海;老年人是日落之光,搖搖欲墜。
眼下的長老們便是中年人,而楊鄴他們便是少年人,自然也沒什么共同話題,用楊鄴的話,就是代溝。
代溝這個東西,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卻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少年人跟中年人之間的代溝,絕對是深不可測,比無底天坑海深。
楊鄴也樂得脫出一幫子中年人的包圍,還是年輕人的地方,比較適合他,雖然他的年齡,也跟長老相差不遠,但他心態(tài)年輕,自然也是年輕人。
而辨別修士是否年輕的方法,就看其行事的態(tài)度了,年輕人是沖動,中年人謀定而后動,老年人謀定也不動,最關(guān)鍵的時候才動。
指望楊鄴做到中年人或者老年人的地步,那就困難了。
“兩位師弟,到底是什么事?”
那股奇怪的感覺一直在楊鄴心中盤旋不去,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fā)肯定了,而這也是楊鄴的直覺,他的直覺,是錯不了的,因此他就肯定了,一定有古怪。
“師兄所言何事?”賽天風聞言一愣,有些不解。
這明顯是真的不知道,只是迷惑楊鄴的幌子,真正的目的,一定還在背后。
卻說波臣,好似知道一些內(nèi)幕,低下了頭,準備傳音。
“哎,波臣師侄,來這邊,師叔有話跟你說。”
好巧不巧地,胡長老又醒了,搭住了波臣的肩膀,把波臣拖了過去。
波臣只能露出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學著楊鄴的樣子,攤了攤手,就被拉走了。
而這樣也肯定了,這件事絕對沒那么單純。
金官大婚是肯定的,但絕對還有一些事情,眾人沒說出來。
楊鄴有些無奈,這讓他怎么辦,這就像是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頭上的劍,隨時都可能會落下來,而楊鄴為了能在劍落下來的時候逃跑,那就要耗費心神,監(jiān)察四周了。
但楊鄴不甘心就這樣受到擺布,想要找出到底是什么事。
不過這件事金官跟山上眾人,自認為做的天衣無縫,絕對能瞞過楊鄴,一報楊鄴昔日捉弄之仇。
對于楊鄴能否弄清楚這件事到底是什么,眾人一點也不擔心,除非楊鄴的頭腦,能壓過眾人加起來的頭腦,不然的話,楊鄴絕對弄不清楚。
自然的,楊鄴如果比眾人加起來都聰明,那也不會中招了,因為從楊鄴踏進金風園開始,他就已經(jīng)中招了。
楊鄴則是蒙在鼓勵,但他不甘心就這樣被蒙在鼓里,所以他就要查,弄清楚到底是什么,而這樣也正好就合了眾人的心意,楊鄴不查,婚禮也就舉行不下去,楊鄴一查,婚禮才能如期舉行。
不過該怎么查,楊鄴一點頭緒都沒有。
金風園里的眾人,弟子們明顯也是不知道的,楊鄴一眼望過去,三百名弟子都在互相交談,就算是平日里閉門不出的風靈子,以及悶頭葫蘆謝無情,都在跟人交談。
這人多也就意味這線索極為隱蔽,并且楊鄴也不認為能從這些弟子身上得到什么線索。
因為如果弟子都能知道,他沒理由不知道,不然這就是玩過頭了,玩過分了,對大家都不好。
說白了,這就是眾人對楊鄴的一次報復(fù),是楊鄴以前作弄他們,然后集體報復(fù)楊鄴。
當然,報復(fù)歸報復(fù),金官大婚確實真的,因為這種事,是沒理由只是為了捉弄楊鄴才舉行的,金官答應(yīng),方長老都不會答應(yīng),就算方長老答應(yīng)了,宗主也不會答應(yīng)的,絕對會假戲真做,讓金官跟方長老真的成婚。
楊鄴也頗有自作自受的嫌疑,但他仍然不知,或者說給忽略了,沒發(fā)現(xiàn)這一點。
眾人在偷笑之際,婚禮仍然未舉行,因為楊鄴來了,就算是成功了一半,報復(fù)楊鄴的目的,就達成了,現(xiàn)在就差另外的一半了,只要等另外的一半來了,這婚禮,就能開始了。
而楊鄴則是繼續(xù)尋找線索,離開了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的賽天風,走在了金鳳園中。
金風園后院極大,景色較之前院雖遜色些許,但前院是方長老居住的地方,自然要好上許多,而后院是弟子們居住的地方,弟子們?nèi)绻氚丫吧茫惨约簞邮诌M行勞作。
后院有左右兩側(cè),左側(cè)為男弟子居處,有近三十間大宅子,極為氣派,右側(cè)便是女弟子居處,只有十余間宅子,且較為精美,華麗。
楊鄴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跑到后院,但他就是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女弟子居處的門口......
“咳咳......”
楊鄴自感丟人,連忙繞到了男弟子居處。
男弟子居處,卻正有人在忙活,忙著砍柴......
好吧,這是倒霉鬼秦朗,現(xiàn)在金風園的柴火,都是他劈的。
“見過大師兄!”
秦朗雖然在劈柴,但整個人愈發(fā)沉穩(wěn),不復(fù)曾經(jīng)的乖戾。
“你竟然在做這個?”
楊鄴十分驚奇,又皺了皺眉,他沒料到秦朗竟然在這里劈柴。
秦朗雖然曾經(jīng)得罪了金官跟方長老,但也絕對不至于淪落到在這里劈柴,更別說那點小事,早被兩人忘到了天涯海角,不知去向了。
更何況太乙道也不會對弟子做什么責罰,如果金官跟方長老責罰弟子,那可是要由執(zhí)法長老,也就是李長老,懲處一番的。
秦朗好似明白楊鄴的想法,露出一個笑容,十分灑然,對得起他的名字。
“師兄且看,師弟并不是只在劈柴,還在鍛煉力道與掌控力。”
秦朗言語之際,便將手上的斧頭,遞給了楊鄴。
楊鄴接過斧頭,就明白了這斧頭是一柄特殊的法器,法力灌注不進去,但卻又是法器,不過只能由人力來驅(qū)使,法力驅(qū)使不了。
也就意味著秦朗在劈柴,并沒有用上絲毫法力,純粹是本身的力氣,來劈的。
而且力度還是極小的,只是到了堪堪劈開的地步,但秦朗掌控力極佳,剛剛劈開,不損柴火分毫。
“好小子,有前途!”
楊鄴一聲贊賞,秦朗現(xiàn)在算是在宗門的培養(yǎng)下,心性過關(guān),達到了成材的基本要求。
秦朗有些赫然,楊鄴的一聲贊賞,他愧不敢當......
“大師兄,師弟去前院了,師兄一起來嗎?”
秦朗又把斧頭放在了干柴上,十分隨意地說到,之后斧頭就開始自動的劈下去,柴火也被斧頭的某種效用牽引來,立在木樁上,一下接一下的劈開。
這就意味著,現(xiàn)在的斧頭,能夠自主地劈柴。
楊鄴聽到了秦朗的話,便應(yīng)了下來,跟著秦朗,朝著前院走去,順便也問起了斧頭的創(chuàng)意。
“斧頭啊,那是李長老制作的......”
走著走著,秦朗突然停了下來,后退了兩步,十分愧疚地道:“大師兄,對不住了......”
“呃......”楊鄴有些愕然,不明白秦朗的話。
秦朗則是繼續(xù)后退,口中一直念道:“師兄別怪我,是金師兄要我這么做的......”
便在這時,一塊紅布在楊鄴腳下冒出,迅速包裹住了楊鄴,楊鄴剛欲掙脫,但金官大婚之日,不宜動武,而不動武的話,他又掙不脫這個異寶級別的紅布......
“防不勝防,好小子,竟然學會了這個......”
楊鄴聰明一世糊涂一時,沒想到看似改造成陽光少年的秦朗,其內(nèi)里竟然是一個腹黑的家伙,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騙了,被個小孩騙了......
“我忍,我忍......”
不能動武,楊鄴也沒辦法,在人成婚之日動武,那就是大不敬了,也就是說,這個啞巴虧,楊鄴吃定了。
適時,眾人也冒了出來,就連本應(yīng)該在數(shù)個時辰后才趕回來的靖元,也不惜血本,連續(xù)動用數(shù)張?zhí)业赖膫魉头馁M小半身家數(shù)千萬靈石,就是為了看楊鄴中陷阱的情形。
不過楊鄴也是當局者迷,因為太想找到破綻,就忽略了秦朗之前的語氣,那十分隨意的語氣,絕對不符合秦朗方才的表現(xiàn)。
但就算秦朗被發(fā)現(xiàn)了,眾人也有辦法讓楊鄴中招,不要看這院子里沒什么,其實最少有十幾處機關(guān),只要楊鄴繼續(xù)追查,絕對會中招。
而楊鄴的性子,也被眾人摸了個透,不中招,就怪了。
抓到楊鄴,金官的婚禮也就能夠繼續(xù)進行了。
因為報復(fù)楊鄴只是其次,金官的婚禮才是主要的,至于為何選擇這個時候報復(fù)楊鄴,那是因為別的時候,楊鄴太機警了,這個時候的楊鄴,就稍微遲鈍了一些,因此便中招了。
“吉時已到,新郎官接新娘!”
李長老充當了一下司儀,聲音洪亮,隨著李長老的聲音,就開始了一場,對于金官的考驗,以及對于楊鄴的報復(fù)。
當然,只是眾人知道,弟子們都不知道,秦朗也是,早就被擠到前院,后院進不來。
然后楊鄴萬萬沒想到的是,看似什么都不知道的賽天風,竟然是眾人的焦點,也就是說,這個針對他楊鄴的報復(fù),是賽天風想出來的......
他楊鄴還能說什么,老老實實接受報復(fù)吧......反正他皮糙肉厚,耐折騰......
楊鄴已經(jīng)看到了,他的悲慘下場......
但不解的是,楊鄴苦等了半個時辰,受了半個時辰的精神煎熬,那想象中的報復(fù),卻還沒有到來。
直到楊鄴看見金官出現(xiàn),心里閃過不妙的預(yù)感,這報復(fù),現(xiàn)在才真正開始......(未完待續(xù)。)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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