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下來,墨云天總算是了解到火靈丹的神奇。不知dà
是不是純能量生成,沒有體質(zhì)的緣故,火靈丹煉化起來非常的容易,只是四天時間,他就將火靈丹的丹力煉化了一多半。而之前煉化那粒大還丹花了他兩個多月時間。這不是說火靈丹不如大還丹,反而兩者之間有云泥之別。墨云天這會兒感覺到體內(nèi)的火屬性法力比木屬性法力還要淳厚上一截。
同時他也明白了自己所坐之處的玄妙,白天的時候五個丹爐會吸收太陽的力量,通過地上的圖文傳向墨云天,晚上的時候五個丹爐會吸收月亮星辰的力量匯聚進墨云天的體內(nèi)。不僅提升了他的法力,四天下來,他還漸漸的感覺到自己的體質(zhì)好像都強dà
許多,經(jīng)脈也粗大結(jié)實了。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是了,或許那幾個丹爐中的丹藥并沒有真zhèng
消散掉,而是通過這種方式將一部分又傳入了他的體內(nèi),這才又一次改善強化了他的身體。
可惜,四天下來,在對室內(nèi)圖文的研究上,他幾乎沒什么收獲,這室內(nèi)的圖文包含的法則道理太深奧了,完全不是他現(xiàn)在的境界可以理解的。好在他也勉強將此圖文烙印在了腦中,留待日后細細琢磨。
干坐了四天已是有些累了,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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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對室內(nèi)圖文的研究也沒有進展,他索性坐著睡著了,呼吸漸漸均勻下來,“吸吸呼呼”的,萌死人不償命。睡覺也能自動運轉(zhuǎn)功法,他自是不會放過一切享shòu
的機會。只是這會兒他正處在即將破境的關口,這一覺卻是睡的不同凡響了。這主要是他突發(fā)奇想,因為破境晉級是法力和法則感悟達到一定的程度自然而然的結(jié)果,他也是想借著這個機會看看睡覺破境和清醒時破境有何區(qū)別。不成功的話,他大不了再多浪費點時間。成了的話,反而很是有成就感。一覺睡醒就晉入了新的境界,想想就覺得美啊!
在他睡著的時間里,火靈丹依然持續(xù)的被他煉化著,丹力大部分留在了丹田里,而一小部分則順著經(jīng)絡流轉(zhuǎn)到全身,跟清醒時的流程完全一樣,只是比醒著時速度慢了那么一點,倒不影響什么。
三個時辰過去,破境的征兆漸漸顯現(xiàn)出來,身體四周光芒四散,閃動著。體內(nèi)則是發(fā)生著良好的改變:丹田漸漸的殷實起來,經(jīng)絡也都慢慢粗壯了一些,流速更快了,流量也更大了,丹田內(nèi)法力的固體小顆粒多了起來,霧氣也更深了,想來等到丹田內(nèi)被濃厚的法力霧氣充滿的時候就要結(jié)出金丹了。在睡覺中破境,虧他想的出來,好在身體的改變是冥冥中自有主宰的,倒不受主體的控zhì
,否則像他這樣兩手一撒不管不顧的,還指不定會不會進化成怪物。
此時五個丹爐散發(fā)出的奇妙能量比之前要淳厚的多,夜晚的星辰之力也被室內(nèi)的圖文牽引了來,灌注在墨云天的身上,看起來是那么的神妙奇幻。這樣的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了一個多時辰才漸漸的停下來。墨云天體內(nèi)的改造也已經(jīng)停止了下來,不過火靈丹還沒有完全被煉化干凈,還剩上那么一點,填充著此刻墨云天又被充實過一次的丹田。直到又過了三個時辰,火靈丹才完完全全被煉化干凈,而此時墨云天依然“吸吸呼呼”美滋滋的睡著,頭微微下垂,不是還抖動一下。
突然,就在火靈丹完全被煉化的那一閃那,屋子內(nèi)的一部分圖文亮了起來,丹爐仿佛正為這種變化提供著能量,一股空間的力量衍生出來。墨云天坐的位置也恰恰是發(fā)亮那部分圖文的正中央,還好他這會兒是睡著的,不然這種突發(fā)的狀況定然會將他驚的跳起來。這種變化很快,沒一會兒,只見白光一閃,室內(nèi)就空空如也了,而此時墨云天已是不知所蹤。
“這都三天了,怎么墨云天還沒有來,等的真是煩悶。”這是一間金碧輝煌的殿堂,四周浮雕彩繪,天花板上懸掛著精美的燈飾,那并不是燈火,而是天然發(fā)出的光華,照的殿內(nèi)份外明亮。沒有什么擺設,唯一比較顯眼的就是殿內(nèi)的一面墻壁上刻著的一些文字,像是講述著有關這座大殿的一些說明。當然,此殿最為奇特的地方是沒有門窗,是完全封閉的地方。
單靠六根盤龍的云柱如何能隔開人們的視線,殿內(nèi)的氣氛并不多好,十七個人分成幾搓四散在各個角落,隱隱對峙著,警惕多過了殺機,看來還沒到需yà
拼命的程度。他們一邊相互對峙著,一邊盯著大殿中央的一塊兩丈高一丈寬的橢圓型光幕。光幕蕩漾著,并不多明亮,只是讓人能意識到它的存zài
。說話的是凌可兒,對象是光頭佛子智玄。智玄一臉淡然的表情,默默的念著經(jīng)卷咒文,卻不知是在祈禱什么。全然不如凌可兒那般焦急的樣子。
事實上她倆處境并不太好,此時場內(nèi)除了嵐若、鐘書淼對她們二人沒有敵意wài
,其他人都隱隱的盯著智玄,因為在他們眼中智玄無疑是擁有仁愛品質(zhì)的傳承者。既然天心殿指明了智慧、公正、仁愛、勇氣這四種品質(zhì),那么傳承就一定跟這四種品質(zhì)有著莫大的關系,而與仁愛這種品質(zhì)息息相關的智玄自然成了眾矢之的,別人怎么能容得她輕易地奪得其中一個看起來非常強dà
的傳承。
他們有理由相信如果放任智玄,她必然得到和仁愛有關的強dà
傳承,甚至是這座傳承神殿里最好的傳承也說不定。所幸正魔有別,正道的人并不敢把意圖表現(xiàn)的太明顯。
然而魔道的人則完全沒有這種顧慮了,場內(nèi)的四個魔道弟子完全沒有掩飾自己的敵意,虎視眈眈的盯著她們,隨時都有可能動手的樣子。恐怕是顧及到自己四人在這里勢單力孤才隱忍不發(fā)的吧。
智玄對凌可兒淡笑一下,說道:“別擔心,他不會出事的,我們這里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再說那‘苦海幻境’還要一天才會開啟,時間還夠。”她倒是對墨云天信心十足,并不擔心墨云天會有什么不測,既然她們能安然的被傳送到這里,相信墨云天即便晚上幾天,也總是會來的。
是的,三天前她和凌可兒就先后抵達了這里,那個時候這大殿內(nèi)還沒有幾個人,都跟自己一樣是在煉化丹藥后被傳送陣傳送到這里的。一開始她們還研究了殿內(nèi)墻壁上的文字,可惜都看不懂。看了半天也是不明所以,不過偶然的,后來抵達這里的墨知若發(fā)xiàn
將念力貼在墻壁上會自然的感知到墻壁上文字的意思。智玄和凌可兒這才知dà
墻壁上都說了些什么。
原來這里叫做“魘殿”,他們之前進入的地方都被叫做“彼岸幻境”。這個殿也只是個中轉(zhuǎn)站,而正中央的那塊光幕則是進入“苦海幻境”的空間通道,便如他們在天心殿外見到的那個空間之門一般。據(jù)說苦海幻境里非常兇險,也有著強dà
的鬼怪,提醒他們早做打算,最好是結(jié)伴而行。苦海幻境并不是一條道走到黑,而是要在其中找到“真理之門“才可以順利走出苦海幻境,而不是像彼岸幻境那般自行被傳送到這里。同時也提到他們在“苦海幻境”里的表現(xiàn)會在他們通過苦海幻境后視表現(xiàn)給予不同的獎勵。墻壁上的字也解釋了為何結(jié)丹期、混元期的人在這里修為會受到壓制,只能表現(xiàn)出比筑基圓滿高上一絲的法力境界。
嵐若獨自一人坐在離凌可兒她們不遠的地方,靜靜的修行著,感受著進入混元期后身體的變化,也在嘗試著修行一些他以前無法運用的斗技。是的,他跟在場位數(shù)不多的幾個原本是筑基圓滿的人一般都在類似“天丹坊”的地方突pò
的境界,晉入了混元期。就像之前所說的,筑基境界以上的人是進不了天心殿的,即便在天心殿中突pò
晉入結(jié)丹、混元期的人也會受到這里的法則壓制。不過這種壓制只是力量上的,對法則感悟、意境之類的精神境界并不壓制,或許世界上也根本就不存zài
可以壓制心境的陣法禁制以及法則。
鐘書淼與袁星罡坐在另一處與智玄她們不遠的地方,隱隱有護持的意思。正因為有這幾人的存zài
,凌可兒倒還比較鎮(zhèn)定。至于那馬克是完全指望不上了,凌可兒早在天心殿外就跟馬克鬧翻了,此時都正在氣頭上,聯(lián)手對他們來說是比較飄渺的事情。在這里任何人都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對手,即便不會性命相拼,但競爭總是難以避免的。
鐵矢、冷火、癡畫、克魯斯四人在此尤為團結(jié),畢竟敵眾我寡,門戶之見在修行界是非常嚴重的,尤其正魔之分更是一道鴻溝,使得他們成為天然的敵人。好在正道弟子都心懷鬼胎,并非是鐵板一塊,他們倒也不擔心遭到群攻。但也都收斂著,只是突出了對智玄的敵視而已,反正大家都對智玄心懷芥蒂,倒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二十個傳承者除過耶赫娜、墨載元和墨云天這三人,其他的十七人都是兩三天前后腳抵達的這里。正派之間倒是有些口角,譬如凌可兒和馬克互相不對付,李世濟跟柳生化道不知因為什么原因而分道揚鑣……等等,反而魔道的人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什么話,至少沒有人聽見他們說話。至于他們之間神神mì
秘的傳音,其他人自是不得而知了。
凌可兒和智玄正小聲的說著話,大廳里忽然亮了起來,“呀,該不會是墨云天吧?”凌可兒驚訝道,可能是因為渴望見到墨云天的緣故,已經(jīng)習慣了傳送過程的她還是驚叫著猜測進來之人的身份。不過傳送進來的人并沒有讓他驚喜的高興起來,而是驚訝的跌了個趔趄,因為墨云天進來的時候還在流口水。也不知dà
是夢到了什么美物,饞的口水滴下三寸長,掛在唇邊,顯得非常好笑,卻又讓人哭笑不得。“這家伙是睡著傳送過來的!”凌可兒臉色慘白,到現(xiàn)在為止她依然還是不習慣墨云天的出人意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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