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老差點(diǎn)以為自己看花了?
還想責(zé)問,這是在逗他玩呢?
就在消息發(fā)出去的前一刻,他又頓住了,盯著那張圖片放大了,像瞧朵花兒一樣的地瞧了半天,終于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這極有可能是真的?
因?yàn)槟瞧婀中Φ男螤睿真有點(diǎn)劍胚的樣子。
難道真是劍胎?
雖然他也沒見過,但并不妨礙他查找資料,他記得在哪本典籍里看到過來著?
幾乎在他想起來的同時,人已經(jīng)站在了那本典籍之前。
他沉默了下,又看了那張圖片一眼,咬了咬牙,翻開典籍第一頁。
少頃,二長老一聲長嘯,“暴殄天物啊——”
石破天驚!鳥獸遁走。
因?yàn)榘l(fā)生在司空家,族長并同幾位長老,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紛紛往出事的典藏閣奔來。
這里全都是珍本,疏忽不得。
更有小輩弟子,探頭探腦,有星玦的,紛紛在群里詢問,很快熱鬧起來。
大家都很關(guān)注。
而族長和幾位長老疏散了一些小輩,先將典藏閣關(guān)閉,入內(nèi)就見到二長老抱著一本典籍席地而坐,正捶胸頓足…,哦,沒有頓足,但看二長老略顯凌亂憔悴的神態(tài)表情,感覺也差不離了?
族長都不敢細(xì)看,這是二長老?
“出什么事了?”八長老撫撫短須,見人沒事,放下一半的心,星玦上沒有回應(yīng),他還以為大事不好了?
就見二長老愣愣地看向他,將典籍遞過去,“你看看這個?”
八長老狐疑地接過來,另外兩位長老和族長靠近,探頭望去。
劍胎?
二長老怎么想起看這個了?他就算想要,也太晚了吧?且不說劍胎之難得,全靠機(jī)緣,而且劍胎培育不易,不只要花時間花精力,還要海量的資源。
養(yǎng)個祖宗也不過如此了?
當(dāng)然,這對于劍修來說,就算再沉重,那也是甜蜜的負(fù)擔(dān),但二長老明顯不是劍修,他真要如此想不開嗎?
八長老嚅囁著嘴唇,斟酌了一番,看二長老也不好受,不好再打擊他,便勸道:“不就是柄劍嗎?我們找軒轅仙尊,請他幫忙鍛造一把,不比這劍胎好?”
二長老氣結(jié),仿佛多了點(diǎn)生氣,瞪著八長老,怒道:“你想哪兒去了。”
八長老也反應(yīng)過來,似乎想岔了,他將典籍順手遞過旁邊的族長,放松道:“那你這是在干啥?將小輩都嚇到了。”
二長老心累,不想解釋,直接將赤水發(fā)過來的那張圖片,發(fā)到他們幾位長老的小群里。
“呃……”八長老愣了下,接著便盯著那張圖片沉默了?
因?yàn)閯偛趴吹搅说浼砸谎劭慈ィ睦锞涂┼庖幌拢@難道是真的?
五長老反應(yīng)要淡一點(diǎn),卻也多瞧了幾眼。
六長老看不出什么,若有所思狀,明顯在思維擴(kuò)散。
反應(yīng)最慢的是族長,他雖也在長老群里,但常年打理日常,腦子就在那幾畝地里轉(zhuǎn)著,這一張沒頭沒腦的圖片,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當(dāng)然,這只是暫時的。
就聽二長老看著他們,幽幽地問道:“我記得以前小九提過,陰風(fēng)谷里那丫頭參悟不出劍意,是這樣沒錯吧?”
“嗯。”回答的是族長,這事他最清楚。
答完后,他咋摸咋摸嘴,不對勁?
就見八長老跳了起來,約莫有八丈高,一把拉住二長老不放手,不敢置信地問道:“這是那丫頭的?之前還說要動手了,這難道就是那顆大豆靈種?”
旁邊幾位刷刷的眼神看過來。
二長老默默地點(diǎn)頭。
“啊——”八長老感覺腦袋都要爆炸了,直沖出去,看那架勢,后山又要遭殃了?
其余幾人默默地看著二長老。
幾人相顧無言。
五長老蹲到一旁去種蘑菇了。
族長抹了一把臉,這算什么事啊?
他將事情理順,其實(shí)心里也是心疼得直抽抽,那可是劍胎啊,若是用在優(yōu)秀的后輩身上,幾千年后,妥妥的仙尊后備役,沒跑了。
然而現(xiàn)在,和那個不使劍的丫頭結(jié)契了,還是血契。
心碎!
如果可以,他也想如八長老一樣,沖到后山發(fā)泄一下,但是一個八長老已經(jīng)引起騷動了,他再去,小輩看到了,還以為司空家快完蛋了呢?
千言萬語,化作長長一嘆,“唉——”
六長老自顧找了個地兒坐下,見此笑道:“那丫頭倒是有大機(jī)緣的。”偏偏不使劍,汝之奈何?
所以,造化總是喜歡捉弄人。
“那怎么辦?”族長也算是看明白了,木已成舟,除了干瞪眼,也沒辦法了。
二長老無力道:“將所有關(guān)于劍胎的資料整理出來,還有需要的資源,都給她送進(jìn)去。”
族長驚訝道:“可她都不使劍啊?”
二長老氣呼呼地道:“你是不是都弄糊涂了?她不會使劍咋了?那是她的血契者,只要劍胎會使不就行了?”
“還可以這樣?”族長想起那張[我修為低你別蒙我?]
六長老點(diǎn)頭。
他掩去未說的是,那劍胎還是白魂靈種,也不知道同化了那丫頭靈魂的新靈,是不是也繼承了原主那駑鈍的劍道資質(zhì)?
鬧了這一通,二長老貌似氣順了不少,這才有空關(guān)注星玦上的消息。
那丫頭還等著他回話呢!
打開一看,果然那丫頭還在叨叨,她的血契者是個金靈根,而她最差的就是金靈根啥啥啥的?
二長老氣息又有點(diǎn)亂了。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二長老:那是劍胎,比天材地寶還要珍稀的劍胎!
二長老:能得到劍胎,你就惜福吧!
二長老:和你的資質(zhì)有啥關(guān)系,又不是你用!
“呃——?原來是這樣嗎?”赤水睜大眼,看著水鏡中同樣睜大眼的自己,反應(yīng)略有些遲鈍,之前因?yàn)槎L老沒回復(fù),她正抱著腦袋,攬鏡顧影自憐中。
眉心那柄倒立著的金色小劍圖紋,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消退。
雖然與她現(xiàn)有裝扮并不沖突,相反,和披帛上的金紋交相輝映,還挺和諧的。
但就是因?yàn)樗皇箘Γ钥粗傆X得哪哪哪兒都不對勁?
她這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天還要變著花樣的考驗(yàn)她?
就算這劍胎是活的,但是別忘了其中還有她的一絲神識呢?
本來,那絲神識雖小,到底是帶著她這些年的修煉感悟,對新生的溯辛來說,有修煉加成,再不惜資源培育,追趕上她并不困難。
想九少的蜚翼不就和九少并駕齊驅(qū)嗎?
然而,到了她這里,咋就拐了個彎,變得如此艱難了呢?
她在星玦上小心翼翼地問道:請教前輩,劍胎如何培育升級?
二長老:先用金靈石喂著,等整理好了劍胎的資料,再傳給你。
赤水現(xiàn)在非常慶幸,在同司空家講交易條件時,有后期培育這一項(xiàng),不然她就真抓瞎了?
二長老:劍胎難得,培育所需皆是天材地寶,你要作好心理準(zhǔn)備。
赤水:……[心碎]
晴天霹靂不過如此,預(yù)感成真,這還能不能好了?
她好辛苦才掙到點(diǎn)靈石資源,容易嗎?
有了一堆吃貨還不夠,為什么還要來個更狠的,還是專吃天材地寶?
她愣愣地看著手中小劍,她能感覺到,溯辛那新生的喜悅,懵懂,以及對這個世界的好奇,讓其在空中一點(diǎn)一點(diǎn),并不肯回到契約空間中去。
是自己的鍋!
赤水悔得腸子都青了,若早知如此,她直接將大豆賣給司空家多好?
司空家肯定會出高價買過去的。
總好過現(xiàn)在,還要填補(bǔ)大筆的資源進(jìn)去。
她幾乎可以看到,才剛鼓起來的荷包,又刷刷刷往外倒的模樣……
她感覺快窒息了!
拉開司空和仁他們的學(xué)習(xí)群。
赤水:[不要攔著我,我要奮發(fā)了!]
司空和仁:……姐,你受什么刺激了?
不怪他多想,這些日子,他早摸清了赤水的性格,可能是困在陰風(fēng)谷的緣故,她在群里表現(xiàn)得相當(dāng)疲懶,還笑稱要宅到出陰風(fēng)谷來著?
司空和仁:姐你結(jié)好契了?是什么品類的?
哪壺不開提哪壺!
赤水一下又焉了:咱們不提這茬,你們呢?之前布置的作業(yè)都做完了嗎?
司空和仁:[問號?]早已經(jīng)完成了,原來論壇圖標(biāo)是這樣用的,非常棒!
赤水:那好,你去組織一下,我們進(jìn)度要加快。
她又拉過和二長老的對話框:前輩,榮耀樓門口那塊玉髓晶還在嗎?
二長老也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赤水:前輩,你想不想將星玦推廣出去?
二長老:你想好了?之前不還推三阻四,不肯答應(yīng)嗎?
仙尊回來之后,特意提了這件事,因?yàn)榇蟓h(huán)境惡化,他們商量了一下,覺得星玦推廣出去,遠(yuǎn)比留在他們手里更強(qiáng)?
不說祈連家族和黑云家族早在一旁虎視眈眈?
就說司空家掌握先發(fā)優(yōu)勢,星玦的推出,也將給司空家?guī)砗A康馁Y源,對于應(yīng)對接下來的變故,也多了幾分保障?
赤水:[無辜]我那不是怕天道不允許嗎?
二長老會信?
一語中的:你是又想掙靈石了吧?
赤水:[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二長老:[說人話!]
赤水:你們不是一直想擴(kuò)大星玦的使用范圍嗎?玉髓晶是關(guān)鍵。
二長老:……!
赤水:玉髓晶可以存儲海量信息,這是圓珠做不到的,兩者相接合,再加上信號收發(fā)裝置,就能實(shí)現(xiàn)跨位面大規(guī)模交流了。
她本想等出去后,自己做的。
她的城池啊!
計劃一變再變,感覺總是那么遙遙無期?
她止不住地感傷,而這邊二長老,卻在考慮事情的可行性。
他這段時間也沒閑著,對于這個新事物,他也有跟著司空和仁他們學(xué)習(xí),所以大致原理他也知道,卻從未曾想到玉髓晶在其中的功用。
看來,要去軒轅家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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