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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兒子腹黑娘親 正文 V22 書院蹴鞠賽一

作者/北藤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娘親,你快看!清舅舅他能站起來了!”云小墨率先發xiàn

    了云溪的存zài

    ,陽光下,他的笑臉格外得絢爛。

    云清也停止了動作,轉頭望向了云溪,他清明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感激的神色。若不是云溪這些日子以來給他煉藥,為他設計物理療程,給他信心,他怕是從此自暴自棄,再也沒有重新站起來的一天。

    “溪兒,你來了。”他唇邊的笑意更加明媚了。

    云溪邁步走向前,停在了兒子的身旁,眼睛卻是看著云清:“你恢復得很好,我看再過一兩個月,你就能像正常人一樣站起來,自己走路了。”

    云清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忽黯了下:“可惜,一身的武功,怕是要重新修liàn

    了。”

    他的雙腳雖能治好,但修行的一身武藝,怕是很難再拾回來。想要變得強dà

    ,就唯有重新修習武藝,這中間所需yà

    的時間太長,他怕自己還沒來得及變強,他的敏敏只怕已經被司徒家的家主另嫁他人。

    &n〖三五%中文網

    M.wbsp;“我這里有一門武功很適合你,不但可以幫你將武功全部拾回來,而且還能讓你在最短的時間內武藝精進。”云溪聯想到了殘花秘錄,其中就有一個篇章最適合他這種狀況的人修liàn

    。

    殘花秘錄是云家的至寶,本不該外傳的,但云清是云家第三代之中唯一的男丁,也是她的親人。云家想要真zhèng

    地變得強dà

    ,單靠她一人的力量是絕對不行的,所以她有必要為云家扶植起一位強者,那么她往后離開云家,跟著龍千絕前往凌天宮后,也就沒有了后顧之憂。

    云清聽到這個好消息,兩眼頓時放亮,他這個堂妹一次次地帶給他驚喜和希望,他已經不知dà

    該如何感激她了。

    “溪兒,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短短的一句話,包含了千言萬語。感謝的話語已經無法表達他內心最為真摯的謝意,唯有以命相報,才能真zhèng

    表達他此刻的心意。

    “你的命,還是留給堂嫂吧。”云溪輕挑了下眉毛,在看到他瞬間變紅的俊臉后,她淺淺地勾唇一笑。

    “你的腳不宜過長時間地站立,否則適得其反,我先扶你坐下吧。”

    云清沒有反對,在她的攙扶下,回到了輪椅上。無論如何,他一天天地在進步當中,他已經感覺很滿足了。

    云溪扶著他坐下,剛要松手起身,他忽然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灼灼的目光盯向她:“你能告sù

    我,你是真的云溪嗎?”

    “我這里,有一枚月牙胎記。”云溪的手指在了自己的胸前,意思不言而明,因為只有真zhèng

    的云溪,身上才有胎記,這是云家上下都知dà

    的事。他即便是真的懷疑她的身份,也無濟于事。

    無聲地松了口氣。

    云清收回了手,眼底頓時一片清明。

    “云家有你這樣的女兒,乃是云家的大幸。”

    “你才是云家的驕傲,以前是,以后也會是。”云溪靜靜地看著他,素手拍在了他的肩頭,肅然道,“我終有一日是要離開云家的,云家的重擔需yà

    你來挑起,這是你責無旁貸的責任。所以,盡快好起來,云家需yà

    你。”

    云清回望著她,好似從她的眼里獲得了無形的力量,整個人的氣息也變得越來越濃烈。

    “你放心吧!我會讓云家變得強dà

    起來,總有一日,云家不必再畏懼皇權,甚至能和十大家族同起同坐。”他的眼底,閃耀著一種異樣的光芒。

    “我聽說十大家族之所以被稱之為十大家族,是因為他們每個家族都有千年前傳下來的一件神器,這十件神器據說極為神mì

    ,擁有無限的能量,一旦被啟動,足以毀天滅地。十大家族的人都將各自的神器妥善地秘藏著,若非家族遇上滅頂之災,他們絕不會動用。這也是十大家族何以能持續千年屹立不倒,就連圣宮的人也無法撼動他們的原因……”

    這些信息,她還是從龍千絕的口中得知,他說到那十件神器時,他漂亮的眸子閃動起灼灼的光亮,這眼神她懂,十大神器誰人不覬覦?別說是龍千絕了,就連她也有些蠢蠢欲動。

    只是,十大神器真的是那么好奪的嗎?

    “我們云家若是想要真zhèng

    地變得強dà

    ,想要脫離皇權的統治,最快的途徑,就是晉升十大家族的行列,成為超級世家!”

    云清斂著眉毛,陷入了沉思當中:“想要晉升十大家族之列,就必須弄到神器……”

    “神器可遇而不可求,最好的辦法,就是掠奪!”異樣的芒光掠過她一泓清泉的眉眼,云溪清淺地一笑,“當然了,以我們云家現在的實力,自然是無法與他們抗衡的。來日方長,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積蓄實力,以待來日雷霆一擊,讓世人看到我云家天翻地覆的變化!”

    “清哥哥,你在軍營中威望頗高,可以試著從親信當中挑選出一批可靠的人來暗中訓liàn

    ,讓他們徹底成為我云家的勢力。我不但可以提供一千萬兩的黃金作為你培養云家勢力的資本,還能為你煉制出能盡快提升高手實力的丹藥……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讓云家變強!強dà

    到沒有任何人可以隨意欺凌云家,犯我云家者——死!”

    云清看著她,眼中不由地射出了炙熱的火花,渾身上下顫抖了起來,激動得無以復加!

    真的,能有這么一天嗎?!

    犯我云家者——死!

    多么狂傲的話語!哪怕是他的父親,南熙國昔日的一代戰神,也不敢說出如此狂傲的話語來,她一個女子何以能如此得擁有自信?

    然而,事實擺在眼前,她在新秀選拔賽上的表現,還有她在爭霸賽上的大放異彩,所有的一切都在詔示著她的確擁有足以令人為傲的實力,她有狂傲的資本。

    他的腦海中勾勒出了一幅幅美好的前景,呼吸聲也逐漸變得粗重,他雙拳緊握,青筋暴跳,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歡快地叫囂!

    “溪兒,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嗜血的光芒!

    云清心底的血性被她的話語調動到了極限,渾身熱血沸騰。

    從云清處回來,云溪牽著兒子的手,一路悠閑地逛著,腦海中還在細細地琢磨著事情。

    云小墨好奇地仰著小臉,問道:“娘親,你不是最喜歡金子嗎?為什么一下子把那么多的金子全部給了清舅舅?”

    云溪低頭,認真的神色看著兒子道:“金子固然可愛,但遠沒有親情來得重yà

    ……倘若有一日娘親被人綁架了,對方要求小墨交出一千萬兩黃金去交換人質,小墨會不會答yīng

    ?”

    “我不答yīng

    !”云小墨想也不想,就搖了頭,讓云溪頓覺很是沒面子。沒良心的小東西,居然只要金子,不要娘!

    “為什么?”

    “小墨會去找爹爹要金子,讓爹爹去救娘親。至于小墨的金子,也就是娘親的金子,小墨一定會替娘親看好金子的!”

    云溪終于舒展了笑顏,十分欣慰地摸了摸兒子的腦袋,贊許道:“小墨果然孝順!以后要金子,就去找你爹爹要,他的也是我們的,我們的還是我們的,明白?”

    “嗯,爹爹看起來很有錢呢!”

    龍千絕正跟弟弟閑聊著,忽然背后涼颼颼的,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心想著究竟是什么人在他背后算計他?

    “娘親,明天我們書院有蹴鞠比賽,你和爹爹都來看我比賽,好不好?”

    “好,沒問題。娘親一定去給你加油!”

    “好耶!”

    郁郁蔥蔥的院子里,母子倆一上一下相互對視的畫面定格。無論誰見了這一畫面,都忍不住動容。這世間,最為珍貴的就是真情!也最能打動人!

    之后的時間,云溪一旦進了煉丹房,就跟藍慕軒兩人專心致志地投入到煉丹當中。龍千絕也領著幾名護法,外出辦事去了。直至晚飯過后,兩人才又碰了面。

    “沒出什么事吧?怎么這么晚才回來?”云溪這話問出口后,才驚覺自己的說話的口吻,有些妻子質問丈夫的語氣,臉上沒來由地一熱。

    龍千絕淡淡地一笑,伸手將她的小手握在了手心:“一點小事,無須擔心。”

    “你一直不在凌天宮,真的沒關系嗎?”云溪總覺得事情沒有他說的那么簡單,十大家族和圣宮的人都要對付他,而他又將幾位護法統統喚來了南熙國,可謂是傾巢而出,倘若此刻有人攻打凌天宮,那他豈不是鞭長莫及?

    龍千絕專注地看著她,淺淺地笑著,久久不語。

    “問你話呢?”云溪都替他著急了。

    龍千絕眼神微閃了下,道:“如果真的這么為我擔心,那就跟我一起回去,如何?”

    聽他如此說,云溪便知dà

    自己猜測得不錯,他的確是遇上難事了,只是她和小墨還在這里,他不放心獨自離去。

    云溪回握著他微涼的手,嘆息道:“現在云家內憂外患,岌岌可危,我不能就這么撒手走了。不如你先回去,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再帶著小墨去凌天宮找你?”

    龍千絕久久地望著她,頗有些無奈,他傾身,將她擁入了懷中。不想讓她為他擔憂,然而他的處境確是越來越艱險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把自己的禍端引向她。

    “先不急!我先幫你解決了云家的憂患,再走不遲。”

    “能告sù

    我,究竟出了什么事了嗎?”云溪埋首在他的懷抱中,低低地詢問。

    “小事!你無須過問,你只須把精力放在云家即可。”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龍千絕眼神忽黯了下,隨后又迸射出了一道莫名的精光,輕撫著她的背脊,道,“溪兒,我今晚就不在你這里逗留了,你自己早點歇息吧。”

    云溪聽他這么一說,又是羞澀,又是悵然若失。

    “小墨明天要參加蹴鞠賽,你會去嗎?”

    他今晚怕是有行動吧?跟赫連紫風有關,還是跟圣宮有關?云溪心中忐忑,他的身份已經暴露,十大家族和圣宮早將他視作了眼中釘,怕是不會輕易放過在凌天宮以外截殺他的機會。然而,他既然不愿意說,她便不問了,相信他自有處理的辦法。

    “我一定去!”他沒有猶豫,便答yīng

    了。他伸手抬起了她的下顎,俯首,溫柔地輕吻上了她柔軟的唇瓣。

    “溪兒,我該走了。今晚真的很想擁著你入眠……”他低低地嘆息了聲,深望著她美麗的眸子,用著頗為曖昧的語氣道,“明晚吧,明晚一定好好補償你。”

    “什么補償?”云溪輕捶了下他的胸膛,頗為羞惱,是他自己想吧,說得好像是她欲求不滿似的。

    “你小心點,千萬不要受傷。明早我和小墨在家里等你……”一句“在家里等你”讓兩個人同時心弦一振,彼此對視了一眼,有一種暖暖的情意在彼此間化開。

    龍千絕走了,留給云溪一室的寂寞。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房間內仿佛還殘留著屬于他的味道。

    想念,淡淡的想念。

    擔憂,濃濃的擔憂。

    明明只須過一晚就能相見的,思念卻像潮水一般向她涌來,讓她無法入眠。黑暗的房間內,時不時地傳來她的嘆息聲,好似獨守空閨的怨婦。

    直至天亮時,她才淺淺地睡去。

    剛睡下不久,就被一個纏綿的吻喚醒。

    “你回來了?”云溪看到了眼前之人,喜悅如潮水一般涌來。

    空氣中除了他的味道,還有一絲淡淡的血腥在彌漫。

    “你受傷了?”云溪緊張地檢查他的全身上下,發xiàn

    他手臂處有些許殷色的血跡,“到底是誰傷得你?”

    她連忙取出了傷藥,替他處理傷口。

    龍千絕自始至終都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唇邊噙著淺淺的笑意。

    “告sù

    我,是誰傷的你?”

    “只是小傷而已!一點小傷,換你替我包扎傷口,我算是賺到了。”

    云溪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他這樣身手的人,都有人可以傷到他,可見他是真的遇上強敵了。到底是誰傷了他?

    “有件禮物送給你。”龍千絕突然詭秘地一笑,從身后取出了一件寶匣,遞到了她的跟前。

    “這是什么?”云溪好奇。

    “打開看看。”他繼xù

    神mì

    地笑著,還頗有些邀功的神色。

    寶匣開啟,一道刺目的光亮,閃了云溪的眼。眼睛閉上又睜開后,躍入眼簾的是一顆紅色的珠子,拳頭大小,紅色的芒光宛若一層迷霧籠罩著珠子本身,充滿了神mì

    感。

    最令云溪驚奇的是,她感受到了一股強dà

    的玄氣縈繞在紅色珠子的周圍,小部分的玄氣流竄到她的體內,讓她感覺渾身舒暢無比。

    “這到底是什么?好神奇!”

    “這是孟家的寶物,赤血靈珠。你留著它,每天從中吸納一些玄氣,你的實力就能很快提升了。”

    “赤血靈珠?”云溪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地聯想到了九轉靈珠,莫非這兩者之間有什么聯系?

    龍千絕好似看透了她的心思,為她釋疑道:“十大家族除了每個家族都擁有一件神器外,還各自擁有一顆靈珠,神器是具有攻擊性的,而靈珠則是具有輔助功效的。十大家族的高手一旦玄階躍升到了一定的境界,就能通過靈珠來吸納玄氣,提升玄階。”

    “你體內的九轉靈珠乃是靈珠之冠,在眾多靈珠之中蘊藏的力量最為強dà

    。它雖然被赫連紫風封印了力量,但只要你能啟動赤血靈珠的力量,在每一次吸納玄氣當中,靈珠之間都會有所感應,也就是說,你沒吸納一次赤血靈珠的玄氣,同時也能吸納九轉靈珠之中的部分玄氣。”

    “原來如此。”云溪兩眼倏地亮起,頗為驚喜。

    “這是孟家的寶物,莫非你昨夜獨闖孟家的總部去了?”在她的認識當中,孟家的高手有分隱世的和參與俗世的,就像是孟家已逝的家主和現在的家主孟洛秋,他們都是屬于參與俗世的高手,為孟家積累財富,供應孟家的所有家需,然而這部分的高手都算不得什么,真zhèng

    的高手全部都是家族里的隱世高手。

    不到萬不得已,或是家族面臨滅頂之災時,這些隱世的高手才會出現,行走在俗世當中,因為到了他們那樣的玄階境界,他們向往的是永生不死的境界,俗世的一切對他們來說已經沒有什么太大的誘惑了。

    赤血靈珠是何等珍貴之物,守護它的也必定都是玄階非同尋常的高手,龍千絕闖入孟家去盜赤血靈珠,那是極為危險之事,倘若被孟家的所有隱世高手察覺了,那豈不是很難脫身而逃?

    想著,她心中不由地一陣后怕。

    “別擔心!他們不會想到赤血靈珠在你的手上,我已命風護法帶著假的靈珠往城外逃去,現在孟家的人丟失了赤血靈珠,他們就會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尋找靈珠的事情上,不會再有精力來對付云家。”

    原來他知dà

    自己心中的顧慮,所以才冒險盜珠,為的就是能讓她安心地跟隨他離開,同時也能盡快地提升玄階,一舉兩得。他想的真是周到!

    云溪的心中暖暖的,傾身埋首在他的懷里,悶聲道:“千絕,謝謝你。”

    這時候,房門被推開,云小墨一身勁裝出現在了兩人的跟前,酷酷的小模樣,愛煞了人。

    “娘親、爹爹,時間快到了,我們快出發吧!一會兒還要跟小楠他們做比賽前的練習呢!”

    “小帥哥,不就是一場蹴鞠賽嗎?有必要這么緊張嗎?”云溪看著兒子可愛的模樣,不由地調侃。

    “那不一樣!我們這次比賽關系到小白的歸屬……”云小墨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不由地將聲音弱了下去,小小的頭顱低著。

    “小白?你居然拿小白跟人打賭?”云溪的聲音頓時拔高了,瞪著兒子越來越低的頭顱,怒意不由地就涌上來了。她深吸了幾口氣,又在瞬間將火氣降了下去,擊掌道,“太好了!我早就看小白不順眼了,希望這次它能找到一個更好的主人,我也就不用整日里見著心煩了。”

    云小墨聞言,驀地抬頭道:“娘親我錯了!我不該拿小白跟人打賭的!小白是我的朋友,我不該拿自己的朋友跟人打賭的,只是那羅小遠他實在是太過份了……”

    云溪臉色一厲,呵斥道:“被別人的話隨便一激,你就上當了?難道娘親以前就是這么教你的嗎?”

    云小墨弱弱的聲音道:“我本來是不答yīng

    的,都是櫻子,她一口就答yīng

    了羅小遠的賭約,我……”

    “你長本事了!自己犯了錯,居然還把罪責推到別人的身上去?你若是堅持不答yīng

    ,別說是櫻子,就算是夫子,也不可能逼著你去跟人家打賭!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有本事,所以對比賽志在必得,不怕自己會輸?”云溪責備的聲音又加重了幾分,“云小墨,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根本不配做小白的朋友!”

    云小墨咬著唇瓣,低頭看著自己的雙腳,什么話也不敢再說了。

    龍千絕看著母子倆的相處,再看看兒子可憐的小模樣,忍不住出聲勸道:“溪兒,既然事實已經造成,再追究責任也于事無補。相信小墨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以后一定不會再犯了,小墨,是吧?”

    他暗中朝著小墨使了個眼色,云小墨偷偷地抬頭,接收到了他的眼神,連忙點頭認錯道:“娘親,小墨知錯了,小墨以后一定不會再犯了。”

    云溪繼xù

    冷著臉,哼哼道:“等比賽回來,罰你抄寫秘錄一百遍。這幾天你都不用去上學了,什么時候抄完,就什么時候去上學!”

    一百遍?

    云小墨在心底吐了吐舌頭,一百遍的秘錄,怕是沒有五天是抄不完的,他還約了櫻子他們去游湖呢,看來計劃全部要泡湯了。

    “是,小墨知dà

    了。”

    以前一直都看云溪很是疼愛兒子,卻沒想到她也有如此嚴厲的時候,龍千絕看著母子倆,只覺得很溫馨,這樣才像一個家呢!

    教育兒子,本該是他做父親的責任,他的心中也升起了幾許內疚。

    “時候不早了,咱們快出發吧!小墨,今天的比賽,一定要好好地表現,打得對方落花流水!”

    云小墨高高地揚起了頭顱,信心滿滿地揮舞著小拳頭道:“那是一定的!我已經有了全盤的計劃!”

    “嗯,做任何事,要么不做,要么就得有十足的把握才能去做!溪兒,你看小墨這么有信心,你就消消氣,咱們看他的表現再說……”龍千絕兩邊敲著邊鼓,摟著云溪,重重地親了幾口,直將她親得渾身發軟,他才得yì

    地停下。

    云溪沒好氣地瞪向父子倆,她現在完全相信兒子的狂傲勁就是從他身上遺傳來的了。

    一家三口,再加上小白,準bèi

    完畢后,便乘上了那輛超級華麗的馬車,往書院的方向行進。

    “小白,對不起,你可以原諒我嗎?”

    白色的狐皮上,云小墨半蹲在小白的跟前,誠心誠意地向它道歉。

    小白嗚嗚地叫著,壓根不知dà

    發生了什么事。

    小墨墨,我原諒你,不管你做了什么事,小白都原諒你。

    小白頻頻地點著頭。

    云小墨終于開懷地一笑,將小白舉起,抱到了自己的懷中:“我就知dà

    ,小白最好了!”

    云溪坐在一旁,挑著眉梢,不禁替小白叫屈:“可憐的小白,被人賣了都不知dà

    ……”小白對小墨的盲目崇拜,連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云小墨不服氣地抬頭道:“娘親,不要挑撥我和小白的關系,我跟小白可是生死之交!”

    是啊,生死之交!不就是一起偷吃了人家無數的寶貝嗎?

    云溪很不看好他。

    小白不滿了,在心里叫囂道:女魔頭,不要隨便挑撥我和小墨墨的關系,小墨墨才不會把我給賣了呢!

    小白圓瞪著眼,憤憤地鄙視著云溪。

    看來好人也難做啊!云溪無語了,只好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別處。

    龍千絕慵懶地斜躺在狐皮上,墨色的衣衫跟白色的狐皮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寬大的凌空微微敞開,露出了里面一片古銅色的肌理完美的肌膚。他微瞇著眼,聽著母子二人的對話,懶洋洋的神色,別有一番風情。

    云溪看著他這副模樣,不由地咽了口口水,什么叫秀色可餐,這就叫秀色可餐!

    好似聽到了她咽口水的聲音,龍千絕睜開了眼,看向她,噙著一抹輕云淺月的笑。

    “好kàn

    嗎?今晚讓你仔細看個夠……”

    他戲謔的聲音傳入云溪的耳中,害她臉上一陣爆紅。

    馬車稍稍顛簸了下,云溪便借勢坐在了他的身上,將他狠狠地壓在了下邊。

    “咦,這個位子好像比剛才舒服多了。小墨、小白,你們要不要也來試試?”

    云小墨轉頭,看到娘親似乎真的坐得很舒服,連忙抱著小白跑了過去,也跟著一屁股坐在了龍千絕的身上。可憐了龍千絕,就這么被娘倆,還有一只獸寵給當了座墊。他臉上的神色有些哭笑不得,眼底忽而掠過了一抹精光,兩只大手不安份地挪上了云溪的腰肢,盈盈一握,嚇得云溪連忙僵直了身子,不敢亂動。

    “嗯,是挺舒服的!哦……嗯……”龍千絕的嘴里發出了一連串類似浪浪的聲音,氣得云溪渾身發顫。

    云小墨好奇地望了過去:“爹爹,你怎么了?為什么你的聲音聽起來好像白叔叔上茅坑時經常發出的聲音呢?”

    白楚牧哆嗦著從茅坑里爬了出來:“是誰?是誰在誣蔑我的名譽?”

    龍千絕的臉也跟著僵住,嘴角不住地抖動,那神色像是吃了半只蒼蠅后,才發xiàn

    另外半只蒼蠅此刻就在自己的手中。

    “哈哈哈哈……”云溪一頓爆笑,緊緊地摟著兒子,很是解氣。

    云護法和風護法這一對活寶今日正好來客串驅趕馬車,忽聽得馬車內傳出了一連串的爆笑聲,兩人對視了一眼,也跟著低低地笑了起來。只隔了一道車門,再加上他們的內功深厚,車內三人的話,他們都聽得一清二楚,自然也聽到了尊主那曖昧的吟叫聲,和云小墨天真的問話。

    聽到尊主如此吃癟,兩人也覺得很是解氣,只不過,他們是不敢放聲大笑的,只能硬憋著,悶聲地笑。

    誰知dà

    ,兩人剛剛笑了一會兒,就從車門內彈射出兩道玄氣,分別擊打在了兩人的后腦勺上,驚得兩人連忙止了笑聲。

    馬車內,傳出了尊主的輕飄飄卻可怕得要命的聲音:“兩位護法近來似乎很閑哪,我看是不是有必要給你們增加點小小的任務?”

    小小的任務?

    每次尊主說小小的任務的時候,那必定就是超級難度的任務!

    不要吧?

    兩人在心底暗暗叫苦,他們又不是想故yì

    偷聽的,誰讓那車門實在沒什么隔音效果呢?

    “尊主,您誤會了!我們剛剛看到前面有匹馬在扭馬屁股,覺得好笑,所以才笑了幾聲。”

    “對啊、對啊!我也看到了,的確是有匹馬在扭馬屁股呢,可好笑了!”

    云護法和風護法兩人打著馬虎眼,希望能夠逃過一劫。

    誰想里面傳出了更加陰惻惻的聲音:“你們似乎真的很想去執行一些小小的任務……”

    兩人對視了一眼,面面相覷,隨即雙雙醒悟了過來。他們剛剛的話,豈不是將尊主比作了那匹會扭屁股的馬了嗎?難怪尊主的聲音忽然又變冷了幾分,該死的,誰想出來的餿主意?

    “夫人……”兩人再也不敢編任何理由了,只好出夫人同情牌。

    云溪的聲音,緊接著傳了出來:“別理他!繼xù

    駕你們的馬車!”

    “謝謝夫人!”

    “夫人真是這世上最善良最溫柔、最冰雪聰明的女子!”

    兩人一邊駕馬車,一邊你一言我一語不斷地贊美,聽得車馬里的云溪一陣得瑟。有手下就是好啊,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拿來出氣,心情好的時候就牽出來遛遛,真的是很實用啊!

    倘若云護法和風護法兩人知dà

    她心里如此評價他們,他們一定郁悶得想要撞豆腐。

    馬車繼xù

    前行,很快就到了南風書院。

    因為今日的蹴鞠賽關系到將軍府家的小小少爺跟羅丞相家的小小少爺之間的對決,所以有不少好事之人前來湊熱鬧,書院的門口喧嘩之聲響成了一片。

    云溪他們的馬車停下后,便吸引來了無數雙眼睛的注意力。

    云小墨率先打開了車門,輕輕一跳,就直接跳下了馬車。

    人群中,那些孩子們紛紛歡叫了起來。

    “小墨——”

    “小墨,今天一定要打敗羅小遠,打得他落花流水!”

    “小墨,我們都支持你,一定要贏啊!”

    孩子們好似迎接他們的小英雄一般,將云小墨簇擁著步入了書院的大門。

    云溪和龍千絕兩人隨后下了車,慢慢地踱步跟了上去,云護法和風護法兩人緊隨其后,相距很長的一段距離,這一次他們學乖了,再也不敢隨便偷聽尊主和夫人說話了。

    還是同一條林蔭道,龍千絕牽著云溪的手,兩人慢慢地踱步,恍惚中記憶起上一次牽手并行的情景,心中不由地甜蜜。

    “溪兒,這書院倒是個風水寶地,要不然,我把它買下來吧?”

    云溪落了幾條黑線,這里可是書院,哪里是想買就能隨便買的?

    “你什么時候開始關注教育事業了?”

    “我只是想著,若是將它買下了,那么以后有事沒事,都可以和你來這里散散步。”

    云溪頭上的黑線又多了一倍,原來如此,果然他的思維有異常人。

    “云姨!”遠遠地,聽到了南宮櫻的喊聲。

    云溪目光微斂,掙脫了龍千絕的手,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過去。

    今日陪伴南宮櫻而來的還有一位老者,看他的神態雍容高貴,穿著是屬于皇家才能有的華麗錦緞,想必就是當朝皇帝的親弟弟——六王爺了。

    然而,云溪可不管他是不是什么六王爺,一上前,就蹲身在了南宮櫻的跟前,嚴肅的神情,審問道:“櫻子,是不是你挑唆小墨參加這次的比賽,還讓他答yīng

    拿小白作為比賽的賭注?”

    南宮櫻有些被嚇到,諾諾地點頭道:“可是羅小遠他實在太氣人了,他還從外邊請來了兩個幫手,每天都找小墨的麻煩。我……我只是想……”看到云溪的臉色越來越冷,她怯怯地不敢再說下去了,閃身躲到了自家爺爺的身后。

    “櫻子,若是有一日,小墨拿你跟別人打賭,你會是怎樣的心情?在你的眼中,小白只是一只獸寵,可它一直陪著小墨成長,卻是小墨最為親密的朋友。你教唆著小墨拿自己的朋友去跟人打賭,你有沒有想過小墨的感受,有沒有想過小白的感受?”

    南宮櫻閃動著靈動的大眼睛,眼神也逐漸從帶有怯意轉變為內疚,小小的聲音道:“對不起,云姨,我知dà

    錯了。”

    云溪摸了摸她的頭,終于對著她扯出了一抹善意的笑,畢竟還是個孩子,知錯能改,便是好事。

    “你就是云家的那個丫頭?”這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六王爺開始發話了。

    云溪起身,對上了六王爺平靜的神色,開始細細地打量這位父親和爺爺口中都贊不絕口的逍遙王爺。

    這位王爺乃是當今皇帝的親弟弟,他每日上朝,卻從不在朝上發表任何的言論,不干預朝政,也從不結黨營私,與官員們私下來往。這樣的一位王爺,手中沒有絕對的權勢,然而卻是在百官心目中最為深入人心的一位皇室成員。

    父親曾言,六王爺曾在朝堂上首開先例,為她說過一句話。她很是好奇,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這樣一位身份地位顯赫無比的王爺,而且是素不相識之人,來為她說話?莫非他也看中了云家的實力?倘若真是如此,那么他多年的清心寡欲怕也只是他的一種掩飾手法,他真zhèng

    的目的,或許也同南宮翼、南宮璽一樣……

    人心難測,不容得云溪不這么懷疑!

    “云溪見過六王爺。”

    六王爺平和的目光在她身上輕掃了幾眼,隨即又將目光調轉向了龍千絕的身上,他的目光沉靜如鏡面,沒有絲毫的波瀾。

    “這位就是凌天宮的尊主龍尊主了吧?”他略略頷了頷首,皇家風范盡顯無遺,不卑不亢,又表達了欣賞之意,如此的表現,不止獲得了云溪的好感,就連龍千絕也不例外。

    “早聽聞六王爺的清名,今日得見,幸會幸會!”

    “櫻子她年幼頑劣,又有爭強好勝之心,老夫已經教xùn

    了她很多次,卻屢教不改。今日看到她如此聽從云小姐的教誨,日后還請云小姐多多費心,幫老夫多耳提面命一番。”六王爺低頭看向自己的孫女時,那平靜無波的眼眸中終于泛起了波瀾。

    “櫻子,快點過來!比賽快要開始了。”遠遠地,有小伙伴喚她,南宮櫻小臉頓時亮了起來,甜甜地說道,“爺爺、云姨,那我先過去了,待會兒見。”

    “去吧!”云溪沖著她淺淺的一笑。

    南宮櫻的笑容愈加燦爛了,心里想著:云姨真好,會教我做人的道理,還會對著我笑!這更加堅定了她想要嫁入云家的信念,她一定要讓云姨也當她的娘親。

    “我們也過去吧!這些孩子一個個人小鬼大,不知dà

    他們到底在玩什么把戲。”六王爺笑得有些無奈,面對自己最疼愛的孫女,他心底的親情泛濫。

    來到了比賽現場,人聲鼎沸,想不到今日來到現場觀賽的人居然如此之多,而且大多都是朝中的顯貴,云溪不得不懷疑南熙國的官員未免太過清閑了。是不是就是這個原因,所以云溪只能屈居五國之末?

    再看觀看席上人員的分布,這里儼然成了一個朝堂的衍生地,以云家為首的官員和以羅家為首的官員分列兩邊,形成了對立的局面。從雙方的人數上看,顯然羅家的勢力更勝一籌,從前站在云家一方的官員,也因著云家近來的變化,轉而站在了羅家的一方。

    云溪在心底冷笑,想不到孩子們之間的一場小小蹴鞠賽,居然演變成了兩方政敵之間的戰役,實在是令人可笑可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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