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萬凰學(xué)院已經(jīng)有一年了,不知學(xué)院里何時多了一位傾城絕色的云師妹?”龍又廷之所以如此稱呼她,是他看到了云溪身上所穿的院服,他也好奇,小絕的妻子居然也是萬凰學(xué)院的學(xué)生。
“此事說來話長,九叔,不如找個地方坐下,咱們好好敘敘?”龍千絕提議道。
龍又廷溫柔含笑,溫潤的聲音道:“好!那小絕你帶路吧。”
“噗!”云溪乍聽到龍又廷如此稱呼龍千絕,一個沒忍住,直接就噴了,“小絕?”
她兩眼不懷好意地瞄著龍千絕,憋笑憋得面紅耳赤,想她平常也時常調(diào)侃他,喊他小絕絕,她倒也沒覺得什么,反而認(rèn)為那是理所當(dāng)然的,夫妻間的小情趣嘛!
不過,小絕這個稱呼從龍又廷的口中吐出,她就忍不住噴了。
小絕、小墨……這兩個名字聽起來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讓她忍不住將父子倆聯(lián)想到一處,童年版的小絕和童年版的小墨,一定〖三五%中文網(wǎng)
M.w是非常酷似吧?
若是在兩人中間再加上一個萌萌的小白,哈哈,這畫面簡直萌斃了!
腦海中各種的浮想聯(lián)翩,云溪捂著嘴,憋笑憋得辛苦。
龍千絕瞄了眼她的神色,就猜到她小腦袋里在胡思亂想些什么了,一張俊顏上禁不住展露出了可疑的紅暈。
小絕這個名字,還是他和九叔之間兒時的稱呼,他們分別之時,都不過是十歲左右的年紀(jì),現(xiàn)如今十幾年一晃而過,這個名字聽起來依舊是那么得親切,卻又過分可愛了。
如此可愛的名字,實在有損他一代邪尊的尊嚴(yán)!
他輕咳了聲,道:“九叔,你以后還是叫我千絕吧。”說完,他暗中掐了把云溪的纖腰,驚得云溪差點就喊了出來。
龍又廷含笑看著兩人暗中互送秋波,心中忽而涌過一片暖意,他記憶中的小絕,還停留在十歲的模樣,誰想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變成一個偉岸如天神的沉穩(wěn)男子,并且有了自己的妻子,他發(fā)自內(nèi)心感到欣慰。
四人回到山洞后,一番小敘。
龍又廷和一直跟隨在他身旁的肖師弟都是萬凰學(xué)院的學(xué)生,與戰(zhàn)天翊是舊識,所以大家相談甚歡。經(jīng)過一番敘談之后,龍又廷提及了明日如何阻止青鱗學(xué)院得到麒麟神獸之事,眾人各抒己見。
“青鱗學(xué)院此次如此重視麒麟神獸,必定會派出許多傳奇境界的高手前來接應(yīng),我們想要從中破壞,似乎可能性很小。”戰(zhàn)天翊客觀地評價道。
黃英贊成地點頭:“傳奇境界的高手啊!一個眉長老就已經(jīng)很可怕了,明日還不知會有多少個眉長老出現(xiàn),我們?nèi)绻瞾恚綍r候恐怕不但沒有將麒麟神獸弄到手,反而在傳奇境界的高手手中喪了命,所以一定要慎之又慎,萬萬不可出半點差錯。”
待二人說完,在場的所有人都靜默了下來,包括昆侖老者和他的四個徒弟。
“唯一有效的辦法,就是先引開青鱗學(xué)院的高手,包括那個眉長老,剩下的人就不足為懼了。”龍千絕在提及眉長老之時,深邃的眸子里劃過一道冷光。
他生平遇上的對手無數(shù),但是除了圣宮宮主之外,他還是頭一次遇上如此強dà
的對手,并且也是頭一次受到如此大的挫敗,他牢牢地記住了那種在強dà
力量壓迫下,無能為力的感受,也正是這感受和恥辱,更加激勵著他要變得強dà
再強dà
!
“麒麟神獸對他們來說何其重yà
?想要將他們引開,只能是難上加難。”黃英插話道。
現(xiàn)場再一次陷入沉寂,龍千絕拿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地?fù)崤夹模萑氤了贾校筒恍艜氩怀鲛k法來,這世上的事,從來只有不敢做,卻沒有做不來的。
云溪也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如何才能引開青鱗學(xué)院的高手,并且還能讓所有人都安然無恙呢?她一邊思索,一邊視線徐徐地自每個人的身上掃過,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玄尊境的高手,若是放在普通的地方,那絕對是一個強dà
非凡的團體,足可以震撼住很多人,可他們現(xiàn)在將要面臨的是傳奇境界的高手,譬如眉長老之輩。
眉長老真zhèng
的實力,誰也無法預(yù)測,總之就是兩個字,恐怖!
他們?nèi)羰窍胍晕淞砼c對方相斗,那根本就是以卵擊石,自找死路。
武斗不行,那就只剩下智斗了……
她的視線無意識地從戰(zhàn)天翊的身上飄過,很快就要落在下一個人的身上,忽然間,腦海中靈光乍閃,她捕捉到了一絲靈感,不由地激動地站了起來。
“有了!”
所有人的目光霎時間全部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云溪傾城的美顏上折射出了異樣的光彩,她興奮,卻懂得收斂:“大哥,你可還記得我們是如何在小明宮收服的萬凰之皇?”
戰(zhàn)天翊神色一凜,虎目之中也跟著迸射出了興奮的光:“你的意思是……乾坤鏡?”
兄妹二人打著啞謎,將旁人的胃口全部給吊起來了,一個個豎起了耳朵,傾聽后話。
“沒錯,就是乾坤鏡!”云溪勾唇,自信而堅定,“昆侖仙境當(dāng)中本就是峰巒起伏,若非有圣光突然出現(xiàn)在這座山峰之上,旁人也很難分辨麒麟神獸究竟藏身在哪座山峰當(dāng)中。我們只須在眾多的山峰之中尋找一座與此處的山峰比較相近、地理位置也合適的山峰,然后利用乾坤鏡的作用,制造出一個假象,引誘青鱗學(xué)院的高手們前往。當(dāng)麒麟出世之時,他們就可以通過乾坤鏡看到一模一樣的情景,可惜,卻是看得著摸不到的……嘿嘿,如此,我們便可達到目的了!”
“妙!果然妙啊!”本來處于打瞌睡狀態(tài)的昆侖老者突然之間高喊了聲,拍手叫絕,“早就聽聞戰(zhàn)家有一面乾坤鏡,能影射出任何的情境,真假難辨,老夫早就想見識見識了。”
“好!那就這么決定了,明日我就用乾坤鏡來制造另一個麒麟出世的場景,用以迷惑青鱗學(xué)院的高手。”戰(zhàn)天翊道。
“那么接下來的事,就是如何將青鱗學(xué)院的高手引向假的山峰了……”龍千絕狹長的眸子微瞇了下,又忽地亮起,“我們當(dāng)中需yà
挑選出幾個人來,分別偽裝成眉長老和青鱗學(xué)院幾個學(xué)生的模樣,如此才能真的以假亂真。”
“嗯,此事還是千絕你來吧,對于易容術(shù),還是你比較精通些。”云溪道。
龍千絕環(huán)掃了一圈,視線幽幽地落在了昆侖老者的身上,邪魅地勾唇道:“我們中間首先得推選出一人來偽裝成眉長老的模樣,不知大家心中有沒有什么合適的人選?”
他這話一出口,昆侖老者的眼皮就跟著跳動了下,跟觸電一般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不行!絕對不行!老夫可不要裝扮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樣,太有損老夫的臉面了!”
“昆侖前輩,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是貼了假的面具,誰能認(rèn)得出是您老呢?”云溪嘿笑了聲,又沖著眾人問道,“在座的所有人,不贊同昆侖前輩假扮眉長老的建議的人,請就地趴下!贊同的人,請坐在原地!”
昆侖老者胡子抖動了三下,后頸涼颼颼的,突然有種被人賣了的感覺。
“昆侖前輩,您也看到了吧?眾望所歸,您就不要推辭了。”云溪沖他笑著,笑得很邪乎,“在場的所有人當(dāng)中,只有前輩您的實力最強dà
,吾等小輩望塵莫及。您不出手挑大梁,誰還有這個資格?”
“丫頭,你怎么可以欺負(fù)老人家呢?我容易嗎我?”昆侖老者故作抹淚狀,企圖搏同情。
“千絕,上!”云溪可不管他如何可憐狀,既然買一送一把自己給搭進來了,那就得人盡其職、物盡其用。
三個字,認(rèn)命吧!
可憐的昆侖老者最終還是沒能逃脫被化裝成眉長老的噩運,因為眉長老的實力實在是太過高深了,除了熟悉眉長老的昆侖老者之外,確實沒有再比他更合適的人選了。
眉長老的人選已定,云溪又繼xù
給其他人委派任務(wù)。
“大哥,你和那何輕舟的實力相近,就由你來化妝成何輕舟的模樣,跟隨眉長老一起去會見青鱗學(xué)院的高手們,將他們引到別處的山峰去。”
“好,包在我身上了。”戰(zhàn)天翊爽快地答yīng
了。
“夜大哥、獨孤,你們兩個還是跟我們一同去見證真zhèng
的麒麟神獸出世。”
夜寒日溫和地點了點頭,獨孤謀則沒有任何的動靜,不知dà
的人還以為他已經(jīng)睡著了,云溪卻知dà
他已經(jīng)聽進去了,同時也默認(rèn)了。
“黃姐姐,你就跟我們在一起吧,至于你的人則跟隨我大哥一同前往,一律裝扮成青鱗學(xué)院的學(xué)生,湊個人數(shù)。”
“好的!”黃英也很爽快地答yīng
了,對于他們的計策,她心中是極為佩服的。若是換作她,恐怕敲破了腦袋也想不出這么絕妙的辦法來。
“還有玉樹臨風(fēng),你們四個……”云溪來回掃了四胞胎一遍,遲疑了下,看著四人面無表情的神色,她微微嘆息了聲,不對他們抱有太大的希望,擺手道,“算了,你們四個還是充當(dāng)路人甲乙丙丁,跟著你們的師父吧!”
“九叔,你跟我們一道同行,至于肖師兄,就跟著我大哥,湊人數(shù)。大家看,我如此安排,可還妥當(dāng)?”
眾人皆點點頭,沒有任何的異議,于是各自散去,紛紛準(zhǔn)bèi
去了。
天初曉,叢林深處,有主仆兩名女子背靠背打著盹,其中的紅衣女子,頭一點一點的,差點就要和她跟前的一只三角獸來個親密的熱吻。
這時候,叢林外有腳步聲傳來,驚動了主仆二人,嚇得她們一下子就清醒過來,還以為又是三角獸出現(xiàn)了。
看著突如其來出現(xiàn)的一隊人,百里雙問也不問對方的身份,就叉著小蠻腰罵了起來:“大清早的,你們裝鬼嚇人哪?為了賠償我的精神損失,你們現(xiàn)在必須把我的獸寵們統(tǒng)統(tǒng)給醫(yī)好,否則的話,就休想從這里經(jīng)過!”
她是真的沒有法子了,什么辦法都想了,還是沒有能按照云溪的要求,讓這些已經(jīng)被吸干了玄氣的三角獸們重新生龍活虎地站起來。現(xiàn)在好不容易遇上批人,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吧,她算是訛上對方了。
來的一行人不是別人,正是青鱗學(xué)院的高手們,他們不想讓別人發(fā)xiàn
他們的到來,盡量地保持低調(diào),所以才會挑選這條路來走,誰想大清早地會在這里碰上一個不講理的紅衣女子?而且這女子的腳下居然躺了這么多三角獸,一個個都還是像受了重傷一般,莫非都是這女子的杰作?
“大長老,別理她,一個小瘋丫頭罷了,咱們還是正事要緊。”
“等等,看到她腰間的那塊玉佩了嗎?那是天龍城的象征,她若非跟天龍城或是天龍學(xué)院有著特殊的關(guān)系,決不可能擁有這樣的玉佩。”
“的確是屬于天龍城百里家族的圖騰,現(xiàn)在院長正積極地和天龍學(xué)院拉攏關(guān)系,倘若她真是跟天龍學(xué)院有著什么特殊的關(guān)系,我們倒是不能得罪了。”
為首的兩名高手暗中交流著,臨了,為首的大長老瞄向了百里雙,老臉上堆出了笑:“小姑娘,你貴姓?”
“你要干嘛?”百里雙下意識地揪緊了自己的衣領(lǐng),警惕地盯著對方,實在是大長老的笑太過猥瑣了,讓她不得不歪想。
“咳咳,小姑娘,你別怕!我們是青鱗學(xué)院的長老,都是好人,是不會傷害你的。”大長老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于是清著嗓子,恢復(fù)了他平日里一臉正氣的肅然神態(tài)。
百里雙心底好笑,你說好人,你就是好人?青鱗學(xué)院的長老怎么了?就算是天龍學(xué)院的院長,她也照樣不鳥!愛咋滴就咋滴!
“你真是好人?”她眼珠子一轉(zhuǎn),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當(dāng)然了!我們青鱗學(xué)院可是中規(guī)中矩的學(xué)院,排名僅次于天龍學(xué)院和白虎學(xué)院,絕對是名門正派。”大長老想著要和她套關(guān)系,有意加重了“天龍學(xué)院”四個字,卻不知偏偏是這四個字,最讓百里雙抵觸。
你爺爺?shù)模√忑垖W(xué)院就了不起嗎?在本小姐眼里,狗屁都不是!更別提什么青鱗魚鱗學(xué)院了,本小姐把它踩在腳底,都嫌臟了鞋呢!
百里雙心底咒罵,面上卻展露出了無知崇拜的表情:“真的嗎?原來青鱗學(xué)院這么厲害?!那你也一定很厲害,無所不能了!”
“前輩,那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我現(xiàn)在真的很需yà
人幫忙呢!拜托了……”
“那老夫先問一下,你可是復(fù)姓百里?”大長老是何等人物,他豈會隨意出手幫一個小丫頭片子?
“嗯,我叫百里雙。”百里雙點點頭,心里對對方更加沒好感了,果然,他接近她是因為她的家世背景,最討厭這樣的人了!
“好,自然沒問題的!你說吧,究竟要老夫幫什么忙?”大長老確認(rèn)了她的身份之后,就立即點頭答yīng
了,一個小丫頭片子讓他幫的忙,還有什么困難的?關(guān)鍵是她跟天龍城或是天龍學(xué)院有著特殊的關(guān)系,若是今日幫了她的忙,她記下了,回頭跟天龍城的巨頭們一說,那么青鱗學(xué)院跟天龍城的關(guān)系豈不是更加穩(wěn)固?
如此百利而無一害的事,他是肯定不會錯過的。
“大長老,我們在這里耽擱,會不會耽誤了正事?”身旁的人小聲提醒。
百里雙見著大長老擰眉,就立即插話道:“只是一個小忙,你們也不幫,這樣也能算名門正派?太讓我失望了!”
“小姑娘,別急!”大長老聞聲安慰,隨后沖著身旁之人輕瞪了一眼,使眼色道,“這里已經(jīng)是昆侖仙境的山腳了,若有事發(fā)生,我們在這里就能看到,能耽誤什么?助人為快樂之本,既然小姑娘需yà
我們的幫忙,我們自當(dāng)是要盡lì
而為的。小姑娘,你說吧,要老夫幫你什么?”
“唔……這個忙說起來有點難度,我怕……還是算了。”百里雙故作糾結(jié),她怕對方得知自己的要求之后,二話不說,掉頭就走,那樣她豈不是很沒面子?
“你盡管說!這世上還沒有什么事是老夫做不到的!”大長老豪邁地?fù)P了揚手,自信十足。
“真的?前輩真的什么事都能做到?吶,這里這么多人可都是見證,倘若前輩說話不算話,那可就是小烏龜了!”百里雙指了指在場的所有人,稚氣的口吻道。
大長老鼻中哼了聲:“小姑娘,你就快說吧,究竟是什么事?老夫保證一定能幫你辦成就是了!”
百里雙眼睛一亮,連忙指著躺了滿地的有氣無力的三角獸們,說道:“那就請前輩輸玄氣給它們,讓它們?nèi)慷蓟謴?fù)生龍活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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