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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兒子腹黑娘親 正文 V63 全體晉升

作者/北藤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巨象的右蹄從頭頂上方落下,眼見著就要將小墨踩成肉醬,這時候黑色的身影突然原地消失了,嚇得小白出了一身冷汗。

    咦?小墨墨去哪里了?

    小白左右四顧了下,忽然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巨象的背脊上,一柄閃亮著寒光的匕首,直直插入巨象的背脊,吼——

    劇烈的疼痛,惹得巨象仰天長嘯,雙蹄離地,將背上的人兒給狠狠地震了下來。

    “小墨墨——”

    小白化身成了白龍,飛身去接小墨。

    “小白,你不要幫忙!我要靠自己的力量來對付它!”小墨閃身一避,沒有落在小白的身上,手中的匕首亮著森森的寒光,繼xù

    逼向巨象。

    他目前的玄階是天玄四品的實力,那么相應(yīng)的巨象的實力就該是在天玄五品,一品之差,對他來說難度不大不小,他相信憑借自己〖三五*中文網(wǎng)

    M.w的力量,一定可以戰(zhàn)勝它!

    而且爹爹和娘親也說了,盡量不要倚靠小白的力量,如此他才能更快地晉升。沒錯,他要靠自己的力量來戰(zhàn)勝巨象。

    嗯,剛剛嘗試了挪移術(shù)的威力,現(xiàn)在來試試龍血寶典的威力了吧!

    一雙黑色的眼睛瞬間亮起了金色,泛著寒光的匕首上隱隱現(xiàn)出了龍紋……

    小白在收到小墨的話后,重新變回了原形,看著小墨墨身上的氣息變化,它也跟著激動興奮。

    小墨墨真的好聰明,才剛剛學(xué)習(xí)的挪移術(shù),一下子就學(xué)會了,還有龍血寶典的功夫,也有模有樣的,真棒!

    閑來無聊,小白只好待在一邊靜靜地觀看小墨墨的修liàn

    ,只要小墨墨沒有危險,它就絕對不出手幫忙。事實上小白目前的實力已經(jīng)遠(yuǎn)在玄尊境界以上,所以這一層的巨象對它完全沒有殺傷力,也不會對它進(jìn)行攻擊,因為它們的實力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

    巨象感應(yīng)到了小墨身上瞬間飛漲的氣息,它仰天咆哮了聲,氣勢也跟著兇猛起來,隆隆隆,飛奔著撲向了黑色的小人兒。

    “等一下!我先換把劍!”小墨突然想起,手上的這把匕首不太適合施展龍血寶典的功夫,急急地伸手喊停。

    巨象哪里會聽他的命令,瘋狂的速度掩殺過來!

    小白的毛發(fā)一豎,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說小墨墨,你要換劍你早換哪,怎么偏偏選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

    “移——”小墨再度消失在了巨象的象蹄之下,等他再出現(xiàn)的時候,手中已經(jīng)換了一把中長長度的寶劍。

    金色的龍影纏繞在劍身,光芒四射!

    刷!

    小墨凌空翻越,自上而下,將寶劍插入了巨象的背脊。金色的光炸開,巨象的傷口逐漸崩裂,越放越大,直到最后,巨象的身影淡淡虛化,化作了點點的虛影,消失在了空間當(dāng)中。

    “哈哈,小墨墨,你成功了!”小白盲目地崇拜。

    小墨撇了撇小嘴,頗為納悶:“為什么還沒有晉升呢?”

    這時候,從萬象塔外,傳來了昆侖老者的聲音:“小墨,晉升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每晉升一個品階,都需yà

    經(jīng)驗的積累和力量的積蓄,欲速則不達(dá)!繼xù

    好好地修liàn

    吧,記住要在每一次的戰(zhàn)斗中總結(jié)和反思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和教xùn

    ,如此你才能更快地成長和晉升。”

    作為護(hù)法的昆侖老者,也只有他一人能清楚地洞悉萬象塔當(dāng)中每個人的修liàn

    狀況,其余處于塔中的人都是孤立存zài

    的,根本無法知dà

    其他人的修liàn

    狀況。

    臨進(jìn)塔前,云溪一再地囑咐昆侖老者,要多多關(guān)注小墨的修liàn

    狀況,說到底最不讓她放心的還是小墨,畢竟他太年幼了,戰(zhàn)斗經(jīng)驗缺乏,就算有小白貼身保護(hù)著,也很難保證會不會出現(xiàn)意wài

    。總之,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小墨聽到了昆侖老者的話,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我知dà

    了,我會繼xù

    努力的!”

    另一只巨象又開始幻化而成,小墨精神一振,再度融入到了戰(zhàn)斗中。

    昆侖老者瞇眼笑了笑,滿yì

    地點頭。他活了上百歲,小墨是他見過的天賦最為驚人的孩子,也是最年輕的天玄高手了。試想,一個不到七周歲的孩子就已經(jīng)擁有天玄四品的實力,換作尋常的天玄高手,譬如傲天大陸的高手們,有些人活到了二十幾歲,還不一定能突pò

    天玄之境,這些人真的可以羞死到地底下去了。

    將注意力從最底下一層轉(zhuǎn)移,他又開始關(guān)注第二層高手們的修liàn

    狀況。

    第二層是容納高手最多的一層,同行的高手當(dāng)中,大部分的人實力都在玄尊以上,就連龍千潯、云晨樹、慕晚晴、趙家姐妹也是剛剛沖入了玄尊之境,盡管在所有高手當(dāng)中,他們算是實力最弱的,但好歹也是名門出身,天賦差不到哪里去,跟尋常人相比,他們還是比較優(yōu)秀和出眾的。

    第二層只有九道門,所以勢必會有些許人組合進(jìn)入到同一道門中,而組合的幾人必須是實力相近的,否則修liàn

    之時,幻化而生的巨象的實力品階皆有不同,混戰(zhàn)之中,導(dǎo)致誤傷了實力弱的同伴,于是在進(jìn)入萬象塔之前,各人都通報了自己的玄階,隨后根據(jù)玄階的等級相互組合。

    玄尊一品:夜寒月、云晨樹、慕晚晴;

    玄尊二品:趙家姐妹、龍千潯;

    玄尊三品:四大護(hù)法、慕景暉、百里雙、白楚牧;

    玄尊四品:華楚楚、藍(lán)慕軒;

    玄尊五品:容少華、龍千辰、軒轅夙嘉、蕭莫笙;

    玄尊八品:玉樹臨風(fēng)、夜寒星;

    玄尊巔峰:夜寒日、夜紫曦、獨孤謀。

    這樣的組合,基本上都沒有什么問題,有問題的是同為玄尊五品的龍千辰和蕭莫笙兩人分到了同一道門當(dāng)中修liàn

    。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自從在蕭宅打過一架之后,龍千辰就將蕭莫笙視作了仇敵,可恨的奸商,尋著機(jī)會就想報仇,而蕭莫笙則將對方視作了自己的情敵,兩人表面上客客氣氣的,暗里相互比拼暗斗,殺機(jī)四伏。

    從進(jìn)入萬象塔修liàn

    開始,兩人就暗暗地競爭,誰殺死巨象的速度最快,誰殺死巨象的數(shù)目最多,誰的劍法更為高明驚艷,總之但凡能決出勝負(fù)的,兩人都要暗中較勁。到了最后,兩人將容少華和軒轅夙嘉各自修liàn

    的巨象也搶著獵殺,把容少華和軒轅夙嘉兩人徹底郁悶壞了,兩人決定另外尋一道門修liàn

    ,堅決不要再跟兩個瘋子一起修liàn

    了。

    不過呢,有了相互競爭,修liàn

    的速度也跟著飛漲。

    在這一層修liàn

    的高手當(dāng)中,論修liàn

    速度進(jìn)展最快的,非龍千辰和蕭莫笙莫屬!

    萬象塔的第三層,也是最為兇險的一層,只有云溪、龍千絕,云中天和赫連紫風(fēng)四人進(jìn)入到了其中,一人占據(jù)一道門,各自為戰(zhàn),誰也不知dà

    彼此的修liàn

    進(jìn)度,只是專心地進(jìn)行自我的修liàn

    。

    為了能有更快的突pò

    和進(jìn)展,云溪禁用了所有的輔助力量,譬如獸寵、譬如神器、譬如幻獸,僅僅只用一柄紫霄劍與幻化而生的巨象激烈交戰(zhàn),因為她知dà

    想要盡快提升自身的實力,就只有將自己的身體極限逼至一定的程度,才能更快地晉升,否則單純倚靠獸寵、幻獸和神器的力量,或許對敵時會比較輕松,可是提升的進(jìn)度就大大減緩了。

    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時間緊迫,容不得她半點喘息,她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提升自己的實力,如此才能多一分把握在古戰(zhàn)場遺跡當(dāng)中尋找到鎮(zhèn)獄天火。為了得到火種,她不惜忍受身體上、精神上的巨大壓力和疼痛,因為她相信千絕也會同她一樣,為了讓自己的母親和弟弟平安地活下去,他愿意付出任何的代價。

    “殺!”冷冷的聲音飄散在空中,云溪執(zhí)劍殺向了三頭巨象。

    墨發(fā)臨空,肆意飛揚(yáng),殺氣逼人。

    她的身上已經(jīng)不知添了多少道傷,其中有幾處血肉模糊,是被巨象尖利的象牙給刺穿的。

    盡管身上的靈珠可以自我治愈傷口,然而她增添傷口的頻率遠(yuǎn)比傷口修復(fù)的頻率要高得多,她沒有理會那些傷口,借著身上的痛意,不斷地激發(fā)自己的潛能。

    昆侖老者關(guān)注著她近乎殘酷的修liàn

    狀況,忍不住動容,幾次開口想要勸阻她,然而話到嘴邊卻又停了下來。他的眼神逐漸迷離,看著她的身影,仿佛看到了另一個神一般的女子。

    這是她的命,是注定了的,她遲早都要面對的。

    他微微一嘆,轉(zhuǎn)移了視線,繼xù

    關(guān)注其他人的修liàn

    狀況。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昆侖老者一邊為他們護(hù)法,一邊提供他們食物和藥品之類的供需,做足了后勤的補(bǔ)給。伴隨著四賢盛會日子的來臨,他不得不通知眾人暫停修liàn

    ,開始備戰(zhàn)四賢盛會的排名比試。

    當(dāng)云溪踏出萬象塔的那一刻,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整個人頓覺輕松暢快。

    在她修liàn

    過的空間當(dāng)中,到處都彌漫著血腥味,全部都是她身上留下的血液。

    最開心的非九姑姑莫屬,云溪在這邊流血,她在后邊跟著喝血,不亦樂乎,簡直是獸性十足!云溪沒被她氣死,就算是不錯了。

    昆侖老者認(rèn)真的神色看向了她,將她全身上下細(xì)細(xì)地打量。她的身上衣衫襤褸,血跡斑斑,臟亂得不成樣子,然而這樣的裝束絲毫不影響她身上所釋fàng

    出來的難言的驚人的氣息和魅力。那種渾然天成的氣息,似高山流水,又似幽谷湖泊,無形之中巨大的壓力撲面而來,讓人不敢直視。

    昆侖老者瞇眼,疑惑地猜測,她現(xiàn)在究竟是修liàn

    到什么境界了呢?為何連他都看不透?

    這時候,其他的人也陸續(xù)從塔內(nèi)走了出來,空曠的房間一下子變得擁擠。

    每個人的身上都多少掛了彩,但一個個都精神奕奕,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一個月的時間,所有的人都發(fā)生了或多或少的變化,大家彼此對望著,相視而笑。

    “溪兒,身上怎么這么多的傷?誰讓你這么拼命了?”略帶責(zé)備的語氣,龍千絕檢查著云溪身上的傷口,露出了疼惜的神色,布滿血絲的眼底蘊(yùn)有可疑的濕意。盡管他自己的身上也血跡斑斑,傷痕累累,他卻渾然不顧,只是心疼地看著云溪,伸手將她攬入了懷中,溫柔而又不容抗拒。

    他懂,他懂她為何如此拼命。

    所以,他才更為疼惜。

    云溪的腦袋抵在他的胸膛,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心生恍惚。

    恍惚里,男子墨色長衫融于夜色,沐著毀天滅地的殺氣,冷冷地宣言:“在這世上,除非我死,否則沒人可以傷她一根毫毛!”

    恍惚里,男子冰冷的眼神,藏著一絲緊張,他霸道地放言:“你給我聽好了,從今天起,你的命就是我的,倘若你敢再傷害自己……你可以試試看!”

    恍惚里,男子瘋一般地沖向她,單膝跪在了她的身側(cè),滾燙的淚珠燙紅了眼圈,口中噴出了一腔熱血:“溪兒,你怎可丟下我一人?不如也帶我走吧……”

    恍惚間,男子牢牢地捉住她的小手,貼在他的頰邊,磁性的嗓音沉沉道:“生死相隨,不離不棄!”

    吸允著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摻雜著汗水和血腥,她的心漸漸塵埃落定。這一個月來的拼殺和勞累,都已化作了一縷輕煙,飄向云外。有他的地方,就是她的歸屬,為了守護(hù)她的歸屬,她愿意付出任何的代價!

    赫連紫風(fēng)靜靜地看著兩人,眼前的畫面逐漸虛化,浮光掠影。

    崖下的初遇、竹林的相處、南翼國的重遇、鬼谷幽林的相守……為何每一次,他都遲來一步?每每當(dāng)他確認(rèn)了自己的心,想要鼓起勇氣的時候,她卻已經(jīng)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

    是命運捉弄了他,還是她根本不屬于他?

    “爹爹、娘親!”小墨最后一個從塔里走了出來,小臉上笑容陽光明媚,原本就挺拔如松的小身板,此刻更加結(jié)實挺拔了。

    云溪退出了龍千絕的胸膛,轉(zhuǎn)頭看向兒子,驚奇地發(fā)xiàn

    兒子長大長高了。她走近兒子跟前,比劃了下他的個頭,從前跟她一起離開慈云觀的時候,還不過在她腰間的位置,現(xiàn)在居然已經(jīng)長到自己的胸脯一般高了。

    她真是大意,居然一直沒有發(fā)xiàn

    ,這一次分別了一個月之久,她才察覺到。

    “小墨,你已經(jīng)七歲了,果然長高了不少啊。怎么樣,你現(xiàn)在修liàn

    到什么武階了?”

    小墨瞇眼,嘿嘿一笑,神mì

    地?fù)u頭道:“保密!不告sù

    你們!”

    “呵,居然還跟我們保密?讓辰叔叔來跟你對上幾招,就知dà

    你的實力了。”龍千辰笑呵呵地湊了過來,要跟他比劃。小墨閃身一躲,又快有疾,轉(zhuǎn)眼間就繞到了龍千辰的身后,小手碰了碰他的后腰,嘿嘿笑道:“辰叔叔,你的速度還是不行哦。”

    “臭小子!”龍千辰?jīng)]好氣地摸摸鼻子,誰讓你們一家人都修liàn

    了特別的術(shù)法呢?比速度,他自然是比不上的。

    眾人看到小墨方才露的一手,紛紛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們已經(jīng)看出來小墨的玄階了。

    這時候,小白搖著小腦袋,無比自豪地對眾人當(dāng)場宣bù

    :“小墨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神玄高手了,厲害吧?”

    的確厲害!

    一個月的時間,從天玄四品一路晉升到神玄之境,足足六品。

    對于其他的玄尊高手來說,的確算不得什么,不過想想他還不過是個七歲的孩子,一個七歲的神玄高手,那是怎樣一個概念?倘若宣揚(yáng)出去,那絕對是要逆天了的絕世小天才!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目瞪口呆的神色,不知dà

    該如何用言語來表達(dá)了。

    不過大部分的人都已經(jīng)見慣不怪了,對這一家人的變態(tài)天賦處于免疫,驚訝一陣之后,也就沒什么感覺了。

    云溪欣喜地摸了摸兒子的頭顱,果然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他們這些前輩早晚要被后輩給拍死在沙灘上,所以不努力不行啊!

    “大家呢?都修liàn

    到什么程度了?”

    眾人會心一笑,也學(xué)著小墨保持起神mì

    感來。

    云溪瞇眼,視線一一從每個人的身上掠過,盡管他們有意地收斂各自身上的氣息,她還是大概能察覺出來,最令她費解和看不透的,恐怕還是龍千絕、云中天和赫連紫風(fēng)三人,越是相近的實力,越是難以看透。

    她很期待,能在四賢盛會上同他們?nèi)私皇郑粵Q勝負(fù)!

    就在眾人紛紛享shòu

    著修liàn

    成果之時,酒樓里迎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一行人一色的統(tǒng)一服飾,上面刺繡有屬于云族的特殊圖騰,他們的到來,引起了酒樓客人的一陣轟動。云族乃是巨頭家族,不比尋常的家族,他們的人無論走到哪里,都會或多或少引起眾人的矚目和敬畏。

    這家酒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是能迎來如此多的云族客人,對他們來說是件隆重的大事。

    云族這一行人已經(jīng)在天河城兜轉(zhuǎn)了大半個月,似乎在打聽什么人的消息,遲遲未曾離去。今日迎來了一位重大的人物,特意領(lǐng)著她前來酒樓光顧。

    “紅蓮大人,您怎么親自來了?”男子恭敬地立在一位女子的身旁,不敢與她同席。

    該女子正是來自云族幻云殿的紅蓮元老,她冷冷地瞥了一眼對方,露出不悅之色:“哼,不過是讓你們找兩個人,居然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任何的進(jìn)展,你們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回紅蓮大人的話,小人一個月前得到消息,云中天的確就在這個酒樓出現(xiàn)過。小人于是立即帶人前來搜查,可是云中天好似人間蒸發(fā)了一般,失去了蹤影,一點消息也沒有留下。據(jù)聞跟他在一起出現(xiàn)的萬凰學(xué)院一行人也憑空消失了,事情十分詭異離奇。”

    “萬凰學(xué)院的人?又是那個叫云溪的死丫頭?”紅蓮大人想起那日丹盟煉丹大會,就是云溪折損了他們云族的顏面,將那頭魁奪了去,她心底記著這仇呢。她微微瞇眼,忽而腦海中靈光一閃,疑惑地自言自語起來:“說起來,云中天似乎對那丫頭比較特別,他們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紅蓮大人說的是萬凰學(xué)院的云溪嗎?”包廂的門被推開,從門外進(jìn)來一名女子,她的臉上蒙著白紗,只露出一雙妖魅惑人的眼睛,扭著腰肢,盈步走進(jìn)了房間。

    紅蓮大人抬了抬眉,輕掃對方一眼,眼底有些明顯的輕蔑和不屑:“你認(rèn)識她?”

    “認(rèn)識,如何能不認(rèn)識?”白紗女子眼神驀地微冷,很快又恢復(fù)了正常,她舉步在紅蓮大人的跟前大膽地坐了下來,淺笑道,“說起那云溪,論她的長相,還別說,跟云中天長得有六七分相似。若非知dà

    云溪并非你們云族之人,我還真懷疑他們是否是真的兄妹呢。”

    紅蓮大人冷眼看著對面的女子,這女人是越來越大膽了,居然敢堂而皇之地不請自坐,她以為她是什么人?不過聽到她后半句的話之后,她的眼神明顯有了波動:“你剛剛說什么?你說云溪和云中天長得有六七分相似,很像兄妹?莫非……”

    “莫非什么?”白紗女子捕捉到了紅蓮大人眼神中的訊息,急切追問。

    紅蓮大人收斂了心神,搖頭道:“沒什么!人有相似,這世上的人千千萬萬,偶爾有幾個長得相似的也不奇怪。”她口中雖是如是說,然而那眼神中蒙著的一層疑惑愈來愈濃。

    白紗女子緊盯著對方的神色變化,眼底快速地掠過幽光。

    “華瑩瑩,別以為你華家歸附了我云族,立下了幾件功勞,你就可以如此膽大放肆!本座沒有讓你入座,你給本座起來!”紅蓮大人看不慣對方的目無尊長和肆無忌憚,忍不住呵斥起來。

    華瑩瑩眉心一聳,不情不愿地站了起來,淺笑盈盈道:“紅蓮大人,我可是云族的功臣,若非我從中牽線,你們?nèi)绾文苋绱溯p而易舉地收服我華家的勢力?就連宮主都給了我特權(quán),允我一個外姓之人進(jìn)入幻云殿,成為幻云殿的弟子,可見宮主對我的器重。而且我此次是代表華家來參加四賢盛會的邀請,不是代表云族,希望紅蓮大人對我客氣些。說到底,紅蓮大人您幾次辦砸了宮主交待之事,現(xiàn)在在宮主的眼里,您的身份地位還不一定如我……”

    “你……”紅蓮大人氣得漲紅了臉,對方說的的確不錯,因為她放跑了云中天,搞砸了丹盟的煉丹大會,宮主雷霆大怒,現(xiàn)在正讓她戴罪立功中。比起華瑩瑩這個狐媚的小賤人,借著華家的勢力在云族作威作福,正受宮主的重用中,她的確是比不過。不過,說到底,她才是云族本家的人,外姓之人頂多也就是風(fēng)光一時,等利用完了,宮主一定不會讓她善終,她對宮主的處事作風(fēng)最了解不過了。也罷,那就暫且讓她囂張一段時日,到時候再好好地收拾她!

    紅蓮大人冷哼了聲,扭過頭去,不愿再搭理對方。

    華瑩瑩覺得無趣,也不愿久留,告退了聲,獨自離開了包廂。

    包廂門外,一身著黑衣的中年男子,正舉步朝著包廂而來,乍見到迎面而來的白紗女子,他肅冷的面容上頓時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瑩瑩,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兩人的年齡相差了十幾歲,一老一少,男子足可以當(dāng)女子的父親,然而此刻,男子的眼底卻是一片溫柔和寵溺。

    “還能是誰?不就是紅蓮那個老妖婦?以為自己是幻云殿的元老,就可以對我呼來喝去,也不看看自己如今的處境,她有什么可以跩的?”華瑩瑩氣惱地跺跺腳,擦著男子的身邊而過。

    男子緊追了上去:“紅蓮大人的脾氣向來如此,你何必去招惹她呢?乖,別生氣了,我給你買了幾件首飾,你看看喜不喜歡?”

    “不喜歡!不喜歡!我不要什么珠寶首飾,我要靈果靈丹!我要提升實力!四賢盛會就近在眼前了,我一定要大大地提升實力,在比武的時候,將云溪那小賤人給擊敗!否則,我咽不下當(dāng)日糞池之恥!”想到那糞池,她腹中翻騰,就要作嘔。那一夜已經(jīng)成了她的噩夢,她日日夜夜都在想著報仇。

    云叔丞的臉色也變了變,她沒有忘記當(dāng)日之恥,他又如何能忘記?

    想他云叔丞,云族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尤粸榱颂用碓诩S池之中,這是多大的恥辱?他終身都不會忘記!

    “瑩瑩,你放心!此次四賢盛會,倘若你真的遭遇了云溪,我會將我們云族的寶物借于你,一定讓你收服了她,一雪前恥!”

    華瑩瑩聞言,眼睛豁地亮起,歡喜道:“你說的寶物可是上個月宮主贈予你的伏魔琴?”

    “不錯!伏魔琴的威力你可是見識過的,這下子,你該放心了吧?”云叔丞微微一笑,伸手,輕撫了下她姣美的臉蛋,眼底莫名地升騰起一陣火熱。

    華瑩瑩回了他一個嫵媚的眼神,勾人心魄,想到很快就能報仇了,她渾身上下的熱血在瞬間沸騰起來。

    雙手環(huán)上了對方的脖子,看在他待她還算不錯的份上,她就滿足一下他的欲念吧。

    云叔丞收到她媚眼傳遞來的訊息,心中火熱,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迫不及待地回房。

    酒樓的另一個包廂,微闔的窗戶輕輕地閉上,云溪瞇起了冷眼,方才聽到了外面?zhèn)鱽硎煜さ恼f話聲,她還納悶著究竟是來了什么人,誰曉得這一瞧之下,居然見到了華瑩瑩和云叔丞這對狗男女。

    他爺爺?shù)模@會兒就在算計著怎么對付她了,真是陰魂不散哪。

    “呵呵,那云三爺真是艷福不淺哪。”龍千絕低低地笑了起來,眼底劃過一道不顯而易見的冷光,敢算計他的人,就得有所覺悟。

    “想不到他們還是找來了……”云中天微微一嘆,頗有些苦澀。

    “哥哥,以后你就跟我們在一起,不準(zhǔn)獨自離開。就算云族的人傾巢而來又如何?只要我們所有人齊心協(xié)力,沒有什么難關(guān)是過不去的。”云溪道。

    云中天微微一笑,眼波流轉(zhuǎn),忽而想到了什么,抬眸道:“剛剛?cè)隣斂谥兴岬降姆偻Ψ峭话悖热羲麄兊綍r候真的用伏魔琴來對付我們,我們防不勝防。”

    云溪笑得狡黠,揚(yáng)眉道:“怕什么?大不了先偷了他們的伏魔琴!”

    “娘子,為夫也正有此意。”龍千絕笑得同樣奸詐。

    兩人對視一笑,頗有些狼狽為奸之嫌。

    其余眾人看到夫婦倆如此“夫唱婦隨”,一個個心底發(fā)毛,總覺得被他們夫婦惦記上,是無比悲催之事。

    “此次四賢盛會,四賢特意在邀請函上公告各大家族,在四賢盛會期間,彼此不得相互斗毆、相互仇殺,否則必究!”昆侖老者看著夫婦倆眼底閃著算計,忍不住提醒道。

    “放心吧!不過是一對狗男女罷了,我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讓他們繼xù

    留在云族,對我們來說,說不定還是一件好事。就憑他們二人容不得人的各種小人算計,云族的高手遲早讓他們給算計光,日漸衰敗。”云溪勾著笑,自有一番算計。

    “那就好!四賢盛會不比其他,你們別看菊公子這人平日里沒有架子,沒什么形象可言,一旦涉及到四賢谷的尊嚴(yán)和規(guī)矩,他比任何人都會嚴(yán)厲。你們也見識過他的實力了,四賢谷其余三位公子的實力比他還要高,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輕易得罪的。”昆侖老者道。

    “原來如此。”云溪暗暗點了點頭,忽而想到了一個問題,好奇地瞄著昆侖老者,追問道,“您老人家又是怎么跟菊公子認(rèn)識的?而且你們的交情看起來很深,您老人家究竟是什么身份?”

    “哈哈,怎么突然扯到老夫身上來了?”昆侖老者打著哈哈,隨意推托道,“你們再不去偷伏魔琴的話,可要錯過最好的時機(jī)了,還是趕緊去吧,哈哈……”

    不雅地向上翻了個白眼,既然他不想說,再繼xù

    追問也沒用,云溪回頭,跟龍千絕使了個眼色。在眾人的注視下,夫妻二人突然憑空消失在了包廂內(nèi)。

    “他們修liàn

    的究竟是什么法術(shù)?如此神奇?”蕭莫笙還是頭一回見到夫婦倆施展挪移術(shù),不由地露出了訝異的神色。

    “你打聽這些做什么?這等秘密之事,怎會讓你一個外人知曉?”龍千辰跩跩地說道,繼xù

    看他不順眼。

    百里雙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不好意思地跟蕭莫笙解釋道:“蕭哥哥,你別介yì

    ,這是我?guī)煾傅囊豁椊^技,是不可以隨便向人透露的,所以不是特意針對你的。”

    “沒關(guān)系,我也只是隨口問問。”蕭莫笙溫潤一笑,溫文爾雅。

    龍千辰不悅地哼哼了聲,撇過頭去。

    百里雙偷瞄了他幾眼,不明白他為何就總是跟蕭哥哥過不去,難道是……她俏臉微微一紅,旋即又猛甩頭,一定是她自作多情了,他心里一定還惦記著那個赫連紫語,怎么可能會在意她呢?

    小嘴輕撇,只要一想到他對那赫連紫語的好,她心底就莫名地酸楚。什么時候,他也能像對待她那樣對待自己呢?

    “大家都別閑聊了,趕緊收拾收拾,待會兒咱們就得離開酒樓了。”昆侖老者摸著胡子道,高深莫測。

    房間內(nèi)盡是迷亂曖昧的氣息,女子的嬌吟和男子的低吼,交疊成曲……

    從房間的門口一直到床榻,衣袍、衾褲、肚兜,散落了一地,紅色的肚兜隱沒在白色的衾褲下,說不出的**。

    “瑩瑩,你真棒!我云叔丞能得到你,幾世修來的福氣。”**渲染過的聲音里夾雜著愉悅和舒暢。

    “那我跟你的云夫人相比呢?”華瑩瑩的聲音格外得媚人,話語之中帶著明顯的得yì

    。

    “當(dāng)然是你最棒了!她算什么?別說她現(xiàn)在人老珠黃,就算是年輕的時候,也是古板無趣得很。若非她是云幻殿的使女,在云族頗有地位,我怎么可能娶她?”

    “呵呵,那你什么時候正式娶我呢?”華瑩瑩嬉笑著,語調(diào)更加勾人。

    “……瑩瑩,你要知dà

    ,在我們云族是不允許娶外姓人為妻的,也不準(zhǔn)讓外姓女子懷有云族的子嗣,否則的話,不但我要受到族規(guī)的懲罰,你也會被處死的。”云叔丞一邊低喘著,一邊帶著歉意道,“不過你放心,就算你不能成為我的妻子,我也會一樣寵愛你。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會給你……啊!你這個小妖精,輕點!”

    “沒用的東西!族規(guī)是人定的,只要你有一日坐上云族的大位,將族規(guī)改了便是。”華瑩瑩氣惱地嗔道,“我不管!我就要做云族的女主人,你如果不能讓我實現(xiàn)夢想,我就再也不理會你了……”

    “好,好!咱們先不說這個了,先讓我好好地疼愛你,我的小妖精……”

    屋內(nèi)又是一片迷亂氣息。

    進(jìn)行到一半的時候,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不知何時莫名其妙地飄了起來,一件接著一件,飄到半空,又無端地落下。

    沉浸在**中的云叔丞還是警覺得發(fā)xiàn

    了,他猛然回頭,看向地面的衣物,恰好捕捉到衣物重新落回了地面。

    嗯?怎么回事?難道是他產(chǎn)生了幻覺?

    “怎么了?”華瑩瑩不滿地問道。

    “沒什么,可能是我看錯了。”云叔丞收回了視線,繼xù

    低頭,親吻身下的人。

    他們恐怕死也不會想到,離床邊不到三步遠(yuǎn)的位置,此刻正站著兩個人,在觀賞著真人秀。

    并非他們的觀察力不行,而是這兩人施展了殘花秘錄的第六重術(shù)法——隱身術(shù),只要他們盡量地收斂氣息,不遇上比他們玄階高的人,基本上都不會有人察覺。

    云溪和龍千絕兩人利用隱身術(shù),隱藏行跡,將房間各處翻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伏魔琴的蹤跡,想來想去,那伏魔琴多半是被收在了云叔丞的儲物戒指當(dāng)中。

    云溪被人蒙住了雙眼,不允她偷看限制級的畫面,不過那曖昧的聲音還是不時地鉆入耳中,引人遐想。說來也怪了,為什么他們夫婦倆從剛認(rèn)識開始,就經(jīng)常干這種偷窺之事呢?

    莫非是人品問題?

    “你蒙著我的眼睛,我怎么找琴啊?”云溪傳秘音給龍千絕,心底憤憤不平,憑什么他可以看,就不許她偷看?

    “你轉(zhuǎn)過身去,把耳朵捂起來,我來找琴就可以了。”龍千絕強(qiáng)勢地將她掰過身去,他主要是不想讓她看到那個老男人的身體,要看也看他的,看了老男人的身體,只會污染她的眼睛。

    “你是不是在偷看華瑩瑩的身體?”云溪背對著床上的兩人,哼哼道。忽然想起來,這床上還有一個無恥的女人裸露著身體呢。

    “沒有!你要相信你夫君我的品位。”龍千絕無奈地苦笑,環(huán)顧間,他已經(jīng)發(fā)xiàn

    了戴在云叔丞右手無名指上的一只儲物戒指,料想那伏魔琴多半就在這里邊了。

    “這還差不多。”云溪美美地彎唇而笑,“怎么樣,找到伏魔琴了嗎?”

    “戒指戴在他手上了。”龍千絕納悶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幾分困擾。

    云溪想也不想道:“切了它!”

    她的話音方落,就聽到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從身后傳來,她驀地回首,就看到龍千絕手起劍落,竟是在她說了“切了它”三個字的同時,果duàn

    地出手,真的將云叔丞的那一只戴在儲物戒指的無名指給切了。

    好……好快的速度!

    “還不快走?”龍千絕將手中的戒指向上拋了拋,沖她眨眨眼。

    云溪微微一怔,隨后被他拉著奔出了房間。

    “啊——我的手指!追!快給我追!”云叔丞握著自己的手,痛得死去活來,然而最為詭異的是,他口中喊著追,卻不知dà

    究竟追的人是誰。

    因為他壓根就沒有看清楚,剛剛那一個砍他手指的人究竟是誰。

    華瑩瑩也驚呆了,方才發(fā)生的一切太過突然,她壓根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到守衛(wèi)在門口的隨從們沖進(jìn)了房間,她才驚叫了聲,急急地拿被子遮蓋住了自己的身體。

    “追!快給我追!”

    “三、三爺,到底追什么?”高手們一個個云里霧里,的確他們是聽到了房門打開閉合的聲音,然而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到有人從門內(nèi)走出來,莫不是見鬼了?

    “追……追刺客!”云叔丞氣惱地大吼,鬼知dà

    究竟是追什么?反正他的手指就是被莫名其妙地切了,還有他的戒指也不見了。他找誰說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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