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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驛館。
每當(dāng)有爆炸性新聞的時候,大街小巷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人聒噪。
“劉備以七百精騎揚(yáng)言大破孫權(quán)三萬!?”
“有沒有搞錯!?他是腦子壞了,還是徹底瘋了!?”
“黃大人兩萬精兵面對孫權(quán)尚且不能抵擋,區(qū)區(qū)七百騎兵簡直連孫權(quán)的牙縫兒都塞不滿,這豈不是白白送死!?”
“唉!可不是嗎?要怪只能怪蔡瑁大都督不出兵啊,否則那區(qū)區(qū)劉大耳怎么可能插入到這里面去。”
“說的是啊!估計這也是把咱們州牧大人逼得沒招了。”
“就是就是。”
“......”
驛館內(nèi),幾乎每一處都充斥著這樣的話題,此時的劉備已經(jīng)成為了“腦袋被門擠了”的代名詞,整一個妄自尊大,不切實際,夸夸其談之徒。
而在驛館內(nèi)暫時居住的陳登卻是對此深信不疑,面對流言蜚語,與其喋喋不休的爭論,不如漠然視之,一切都需要靠事實說話方才是真理。
吱~呀~
陳登照舊推開房門,款款下樓,一時間吵雜之聲競相湮滅,只不過那所有的目光又一次全部集中到了陳登的身上。
“他便是劉備麾下的謀士,好像名叫陳登。”
“據(jù)說此人可不簡單,乃是廣陵士族,出身名門,眼界高的很!”
“這樣的人也會投靠劉備!?”
“很可能是看走眼了吧。”
“......”
陳登像是沒有聽見一般,仍舊來到了那一張?zhí)崆邦A(yù)定好的食案,擺手喊道:“小兒!一切照舊,四碟小菜,一壺好酒!”
小兒將酒菜擺好,揮手做請狀:“陳先生!請用膳。”
就在陳登提筷準(zhǔn)備用膳之時,驛館外傳來一陣叫好聲,緊跟著來了四五個彪形大漢。簇?fù)碇鴥蓚體型稍有些肥胖的官家子弟來到驛館之中。
那二人一入驛館便直沖陳登方向而來,帶著一種詭異的笑容,托著稍顯肥胖的身形,顛兒顛兒得繞過很多食客。便朝陳登打招呼道:“哎呦喂!這不是廣陵陳登么,久仰久仰。”
陳登抬頭瞥一眼那二人,不覺嘆一口氣,又是一伙目光短淺的宵小之徒,不就是冷嘲熱諷。拍蔡瑁馬屁嗎?有必要嗎?
一口濁酒下肚,陳登淡笑一聲:“小兒,加兩雙筷子!”
其中一人一揮手,制止了道:“不必了!我們來這里只是提醒一番陳先生!如今已經(jīng)過了三天了,還有四天便到了七日之約了。”
七日之約!
那是當(dāng)日關(guān)羽在殿堂之上夸下的“海口”!不過這海口對蔡瑁、劉表而言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事情,在劉備這里卻已經(jīng)是留足了余地,甚至是能用綽綽有余來形容了。
陳登繼續(xù)給自己斟滿一口酒,連頭也沒抬地道:“不是還有四日方才到期嗎?爾等又何必這么著急獻(xiàn)丑。”
“獻(xiàn)丑!?”
那二人當(dāng)即仰面狂笑一聲,旋即捧腹不止,甚至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好!真好!我蔡和開始有些佩服你了!”
蔡和伸出手臂在陳登肩膀上輕拍兩下。又道:“不死心!夠堅強(qiáng)!果真是條漢子!很和我胃口。不如這樣吧,等劉備大敗的消息傳來,你便來我蔡府當(dāng)個門客,我們家需要這么一個臉皮厚的人看門。”
蔡中趕忙補(bǔ)充道:“而且我給你的工錢比常人高出兩倍,怎么樣!?”
二人一唱一和,像是兩支蒼蠅一般,嗡嗡嗡叫個不停,簡直令人作嘔。
“元龍!元龍!”
驛館之外,一個如雷霆般的吼叫聲傳來:“俺是敬暉!主公讓我來找你!”
緊跟著一個八尺高的彪形大漢,腰間挺著兩把短戟。赤膊上身地闖入了襄陽驛館中,四下張望一番,輕輕冷哼一聲,旋即大步流星來到陳登面前。
大手一揮。一個猛勁便推到了蔡中和蔡和,伸手一把抓過美酒,咕嚕咕嚕便是一陣狂飲。
蔡中、蔡和身后的彪形大漢當(dāng)即震怒,一個箭步閃身上前,腰中的利劍啷當(dāng)一聲出鞘,寒芒乍現(xiàn)。緊跟著四柄青銅長劍盡皆閃落于地。
但見胡車兒手中短戟直挺在最前沿的那個彪形大漢的咽喉處,那四個彪形大漢當(dāng)即怔在那里,他們甚至不知道胡車兒到底是什么時候動的手。
“元龍先生!你什么時候喜歡和這幫慫人聊天了?”胡車兒瞥一眼陳登,淡然相問。
“大膽!”
一旁蔡和爬起身來,剛剛抬起胳膊準(zhǔn)備質(zhì)問胡車兒,緊跟著胡車兒飛起一腳,正中蔡和小腹之上,蔡和當(dāng)即像是斷線風(fēng)箏一般,倒飛而出,沿途甚至砸斷了數(shù)張食案。
“登徒子!滾一邊兒去!”
胡車兒根本沒有給他們留情面。
食案旁陳登仍舊是小酌一口,淡然問道:“你身為主公親衛(wèi),不在江夏幫助主公平亂,來襄陽作甚!?”
胡車兒當(dāng)即扭過頭來,咧嘴一笑:“是主公讓我來找你的!黃祖的兒子差點死在戰(zhàn)場,如今為主公所救,主公讓你帶著他去找華佗先生幫忙醫(yī)治。”
“哦......那主公呢!?主公此時如何!?”
陳登故意提高一個分貝,環(huán)視一圈驛館中的人們。
“那孫權(quán)也太不禁打了,沒意思,沒意思!”
胡車兒把手一揮,風(fēng)輕云淡地一嘴帶過。
一句“沒意思”,這可真的是很有意思!驛館中幾乎所有得人當(dāng)即明白了胡車兒的意思,更是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望著胡車兒。
陳登一擺手:“敬暉!來坐。時候尚早,咱們用過膳再去找華佗先生。你且說說主公是如何戰(zhàn)敗孫權(quán)的,也讓小弟開開眼界。”
原本陳登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而今卻是放低了姿態(tài)來請胡車兒,這讓胡車兒不禁心情大好,當(dāng)即一屁窟坐下來,邊喝酒邊暢聊。
這一聊便把劉備將計就計,大敗孫權(quán)以及趙云、張飛、陳到、張郃碾壓孫權(quán)大將的事情一股腦全部拋了出來。
陳登倒是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大的驚喜,可是滿驛館的人沒有一個不震驚的!
“哎!假如說主公若是把關(guān)將軍及高校尉全部派出去,恐怕就不是殺掉兩個校尉那么簡單了,什么太史慈、甘寧,什么程普、黃蓋、韓當(dāng),統(tǒng)統(tǒng)只有死路一條!”
胡車兒聊得興起,不知不覺一壺濁酒早已飲盡:“小兒!拿酒來!”
“不必了!”
陳登趕忙拉下胡車兒,站起身來,昂首挺胸掠過蔡中、蔡和走出了驛館。
那模樣!豈一個瀟灑可言。
胡車兒趕忙跟上,招呼道:“元龍先生!咱們這是去哪里啊!?”
陳登嘴角上揚(yáng):“找華佗先生啊!”
***************
襄陽州牧府。
“文長!你說的是真的?”
公子劉琦不可思議地問道。
魏延面色很不自然,只是嗯的一聲,便草草了事。
此時魏延的思緒仍舊停留在和劉備對話的那日,劉備的直接,劉備的不計出身,劉備的胸懷大志,令他欲罷不能,魂牽夢繞。
“太好了!”公子劉琦以拳擊掌,“只要劉備能夠戰(zhàn)勝孫權(quán),平定戰(zhàn)亂,想必入駐荊州之事,蔡瑁也無能為力。”
公子劉琦頓了頓:“不行!我得趕緊找一下父親。”說罷,變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而在公子劉琦大步趕往父親劉表住所之時,蔡氏剛好從內(nèi)堂出來,而劉琦臉上遮掩不住的喜色更是引起了蔡氏的好奇。
難不成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公子劉琦走后,蔡氏便悄悄跟著過來。
“父親!”
劉琦來到書房中,此時劉表正在批閱一些公文。
“琦兒!可有何事?”
劉表放下手中的禿筆,將竹簡置于書案一側(cè),揮手示意劉琦一旁稍坐。
“父親!劉備七百騎兵,兩次大敗孫權(quán),而且斬殺孫權(quán)兩員大將。”劉琦開門見山道。
“此事當(dāng)真!?”劉表顯然有些不敢相信。
公子劉琦堅定道:“乃是我部將親眼所見,想必這幾日便會有消息傳來。”
“哦......”劉表來了興趣,“憑借劉備手中七百精騎便能大敗了孫權(quán)!?這可真是難以想象啊,劉備果真不同凡響。”
劉琦嗯的一聲表示同意,又進(jìn)言道:“父親,此時劉備實力弱小,咱們便可以借著此次劉備大勝孫權(quán)的契機(jī),招攬于他,令他為父親所用,如此一來,父親便可制衡蔡瑁,真正坐領(lǐng)荊州。”
“嗯!”劉表略有所思地點點頭,“琦兒言之有理,明日我便正式宣布劉備入駐荊州,所有一切的軍需用度皆由我荊州支付。”
劉琦露出一抹淡笑,作揖道:“父親英明!”
劉表撮一撮頷下胡須,更是露出一副奸詐的模樣,像是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一樣。
書房之外,蔡氏有些震驚,這又是一個令人震撼的消息,此事務(wù)必需要趕忙告訴兄長蔡瑁,否則蔡氏一族在荊州的地位,必將被劉備所取代。
而也就是在此同時,蔡中、蔡和已經(jīng)把襄陽驛館發(fā)生的一切全部告訴了蔡瑁,對于劉備大勝孫權(quán)的事情雖然蔡瑁仍舊半信半疑,可是他此時已經(jīng)暗下決心,是時候該做出一些事情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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