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jīng)進入天擇部了,什么意思?”
宓語聽了陳思的解釋,神色驚訝,“難道你收到天擇部的邀請信了,在哪里,快拿出來給我看一下。”
“呃……”
陳思尷尬,因為他這時才發(fā)現(xiàn),他當(dāng)初只得到了鹿游原的口頭邀請,并沒有收到邀請信。
可能是鹿游原疏忽了。
“你該不會是被人騙了吧?”
宓語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了蕭浪的聲音。
“你要過去嗎?”
宓語問陳思。
“算了吧。”
陳思搖了搖頭,他捕捉到了蕭浪一閃而逝的微表情,心知對方所謂的“交個朋友”,實際上怕是想讓他難堪。
他也不是怕了蕭浪,只是不想在這種無聊的人和事上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所以便拒絕了。
“就這么走了,不給我面子?”
蕭浪看到陳思轉(zhuǎn)身離開,一皺眉,陡然提高了語氣,“宓語,你這位朋友很狂啊,很對我胃口!不過……狂人也要有狂的資本才行,他怎么連進個天擇部,都要靠你推薦?恕我直言,靠女人裝逼算什么本事?”
此言一出,相當(dāng)于是公開挑釁了,所有人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想看陳思如何回應(yīng)。是正面硬碰硬,還是灰溜溜認(rèn)慫?
“蕭浪,你這張臭嘴還是一如既往地讓人討厭,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自己的毛病吧。”
宓語冷冷道,“至于我朋友的事,不需你操心。我相信,就算我不幫他推薦,他憑借自己的實力,遲早也能進入天擇部。”
“宓語,我知道我說的話不好聽,不過我這人就這樣,直來直去。如果得罪你的朋友,我向他道歉。”
蕭浪嘿嘿一笑,站了起來,隔空朝陳思抱了抱拳,道,“這樣吧,為了表達(dá)我的歉意,能否請你這位朋友表演一下,如果他真的有潛力,我可以幫你推薦他進天擇部!”
“怎么個表演法?”
“我也不欺負(fù)他,我把自身實力壓制在液態(tài)級,只要他能在我手下堅持十招,我就算他贏了。”
蕭浪十分霸氣,言語之中散發(fā)出強大的自信。
“算我一個吧,我的推薦名額也還沒有使用。狼王要是能進天擇部,我們也算多了一個朋友,以后可以互相照應(yīng)。”
葉軒也笑道。
“我也是。”
林楓附和。
三人的先后發(fā)話,讓其它人呼吸都急促起來。
天擇部,多少獵人的夢想,只要進入其中,便進入了獵人協(xié)會最核心的圈子。從天擇部出來的人,最低都是B級獵人。
在這群年輕人的小圈子中,天擇部的四名成員:宓語、蕭浪、葉軒、林楓,毫無疑問是所有人的焦點和中心,許多人都挖空心思討好他們,和他們搞好關(guān)系,試圖得到推薦。
要知道,每個天擇部的成員,一生只有一張推薦票,何其寶貴。
然而現(xiàn)在,三人居然表示,只要陳思能得到他們的認(rèn)可,就聯(lián)袂推薦他進入天擇部?
“不過,要是你這個朋友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那你就要答應(yīng)今晚陪我們出去通宵唱歌喝酒,怎么樣?”
蕭浪話鋒一轉(zhuǎn),暴露了自己的真實意圖。他這個人是個花花公子,比較輕浮,他對宓語有意思,也是眾人皆知的事情了。
這是一場賭斗。
雙方的賭注,一邊是三張推薦票,一邊是讓宓語陪酒。
而賭斗的內(nèi)容是,陳思能夠在蕭浪手下堅持十招?
雖然知道蕭浪沒安好心,但宓語還是有些心動。
說實話,蕭浪三人畢竟是天擇部的精英,或許年輕氣盛,但絕對算不上什么壞人。如果能得到他們的三張推薦票,再加上宓語的一共就是四張,陳思進入天擇部,幾乎是十拿九穩(wěn)了。
而且,宓語剛和陳思切磋過,很清楚他的實力。
如果陳思能讓三人大吃一驚,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們想后悔都來不及了。
只不過……
宓語也清楚陳思的性格,知道他這個人很倔強,自尊心極強,為人處世少了幾分圓滑。
“陳思,你覺得怎么樣?”
她問陳思,向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錯過這個難得的機會。
“我不會輸。不過,我不會答應(yīng)這個賭斗,因為他們開出的條件分明是在侮辱你,而我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
陳思的話,讓宓語一愣。
他接著對眾人說道,“多謝三位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我這個人萬事不求人,我感覺以我的能力,就算沒有任何推薦,進入天擇部也是沒什么問題的。”
“噓!”
此言一出,客廳中頓時響起一片噓聲,任誰都看得出,陳思這是不敢接蕭浪的招,但又不想丟了面子,便強行裝逼到底。
“宓語,你這個朋友真有意思。”
蕭浪嘲笑道。
“自不量力,口出狂言。”葉軒也搖頭輕笑。
陳思沒說什么,直接轉(zhuǎn)身走了。
“等等!”
宓語追了上去。
“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看起來不一般啊,難道我們?nèi)齻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
林楓突然開口。
“這種廢物,也想和我們爭。”蕭浪冷笑。
原來,三大天才曾立下賭約,看誰先追到宓語。
……
“陳思,你不要介意他們的話。”
宓語追上了陳思,嘆了口氣,問道,“不過真的可惜了。”
“你聽過鹿游原這個名字嗎?”
陳思突然問道。
“怎么沒聽過,他可是天擇部的副部長,許多人的偶像。”
宓語下意識回答道,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睜大了眼睛,“你提他干什么,難道……”
在她驚訝的目光中,陳思將自己和鹿游原的交集,從第一見面,到一起參與突襲拜蛇教的行動,簡單地說了一遍。
宓語的神色,也越來越震驚,直到最后,當(dāng)她聽到鹿游原親自向陳思發(fā)出邀請的時候,更是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
“不過,他只是口頭上讓我年后去天擇部報道,沒有邀請信。”
“你傻啊,副部長都親自發(fā)話了,哪還需要什么邀請信?”
宓語白了陳思一眼,突然狠狠地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你為什么不早說?”
她又高興又氣。
“嘶!”
陳思被掐得生疼,倒吸了一口冷氣,無奈道,“你沒給我說話的機會啊。再說,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你又不信。”
“那……你剛才為什么不把這件事說出來,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狠狠地打他們的臉?”
宓語又問道,她只要一想到蕭浪三人一臉吃癟的表情,就感覺很爽。
“他們不是你的客人嗎,不能讓人家沒面子,下不來臺吧。”
陳思自嘲一笑,“我受點嘲笑和挖苦沒什么的,反正我也習(xí)慣了。”
宓語聞言,心中一顫,覺得此時的陳思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
一般人要是得到鹿游原這種大人物的親自邀請,怕是早就把尾巴翹到天上,巴不得到處炫耀,但陳思低調(diào)地就像是沒有這件事一般。
他的沉穩(wěn)和淡然,讓她欣賞。
相比之下,蕭浪三人便略顯浮夸了。
想到這里,宓語嫣然一笑,原本心里的一些小情緒也消失了。
“我先把這幫無聊的人打發(fā)走,晚上再為你慶祝!”
她拍了一下陳思的胸膛。
宓語俏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回到了客廳中。
“宓語,你朋友怎么樣了?沒哭吧?”
蕭浪調(diào)侃道。
“他很好,不勞你費心。”
宓語此時心情很好,也懶得和他計較。
客廳里面依然很熱鬧,不過宓語始終都心不在焉,各種敷衍,讓三大天才十分郁悶。
夜幕降臨,明月東升。
蕭浪等人費盡心思,想盡一切辦法拉宓語出去通宵喝酒,但最終還是未能如愿,悻悻而歸。
在他們走后,宓語找到了陳思,為他進入天擇部慶祝了一番,最后喝得有點多,她醉醺醺地跑到房頂上去吹冷風(fēng)。
等陳思爬到房頂,一眼便看到,宓語托著腮,端坐在那里,正仰頭出神地看著夜空中那輪巨大的圓月。
月光下,她微醺的臉龐,如同剝了殼的雞蛋那么光滑、自凈、細(xì)膩。
她托著腮的樣子很美,豐潤白皙的手撐起線條優(yōu)美的脖子,猶如高傲的白天鵝一般。
“你在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陳思在她身邊坐下,好奇地問道。
“聽說了嗎,第一座月面城市‘烏托邦’馬上就要建好了,據(jù)說五大國將聯(lián)合投資,建造一座地球上迄今為止最大的瞬移塔,能讓普通人直接通過瞬移在地月間往來。”
“是啊,我們要進入月球殖民時代了。”
“烏托邦,多么美好的一個地方啊,沒有兇獸的騷擾,遠(yuǎn)離世俗的紛爭,不知道多少人想要移民呢。”
宓語喃喃道,神色向往,“唉,要是我能飛就好了,去看看天上的瓊樓玉宇。”
“我可以帶你去。”
陳思笑道,“雖然我不能帶你飛到月球上,但在更近距離的地方看看它,還是沒問題的。”
“哦?你怎么帶我飛?”
宓語聞言,一臉狐疑之色,狐疑之中又帶著幾分期待。
唰!
陳思站了起來,在她驚喜交加的目光中,隨著一陣絢爛的光芒綻放,一對華麗的青色羽翼,出現(xiàn)在他背后。
簌簌!
陳思抖了抖羽翼,無數(shù)青色的羽毛紛紛揚揚地灑落下來,化為流光四處逸散,如同漫天飄舞的螢火蟲。
“抓緊了!”
陳思伸出一只手,環(huán)住她纖細(xì)的腰肢,在她的驚呼之中一飛沖天。(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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