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月生!?
林易愣了一愣,而后則是哭笑不得,田勝此刻連名字都改了!
他上前摟著對方的脖子,笑道:“別聽他的,這人叫田勝,是我的好兄弟,嗯,過命的交情。”
林易的直言不諱讓田勝急了,連忙傳音:“我說兄弟你這就不厚道了,這不是在揭我的短嗎?”
對于采花賊這個名號,現(xiàn)在田勝都想隱瞞,所以才改個名字,不愿給葉詩晴留下不好的第一印象,但卻沒想到林易轉(zhuǎn)眼就出賣了他!
“采花賊田勝?”
許倩愕然,她聽過這個稱呼。
聞言葉詩晴眼帶疑惑,看著田勝。
“哈哈,這是誤會,我與那人只是同名,其實我也恨極了那田勝,雖然知道他生得英俊,才貌雙絕,最后又被小人陷害,才得到如此名號,但不管怎樣卻使得我不敢以真名見人,害怕他人誤會,你看,這不就讓兩位漂亮的小姐姐誤會了。”
田勝連忙解釋,都不帶臉紅。
林易搖頭,這臉皮比城墻倒拐還厚,完全是厚出了一定的境界。
雖然他耳濡目染,臉皮也有漲進(jìn),但與之相比,也只能自嘆不如。
“呃,原來如此。”
任傾城對此點著頭,展顏而笑。
倒是許倩連忙拉著她的手,向一旁退卻,使得與田勝的距離稍稍變遠(yuǎn)。
“哎,倩姐姐看來誤會頗深,不過我相信時間能洗凈我背負(fù)的無虛有名聲,還我清白。”
田勝義正言辭的說著,好像在世人口中的采花賊的確不是他,緊接著又道:“其實我若是那種人,又怎么能與林兄成為好兄弟呢,要知道林兄可是剛正不阿,愛恨分明,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他拍著馬屁,說話間摟著林易肩膀,暗示讓其說話解釋。
“瑪?shù)拢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林易被搖得晃來晃去,對著任傾城與許倩說道:“田兄為人不錯,不是那種下流之人,倩姐你就放下吧。”
他說的是實話,雖然田勝背負(fù)著采花賊的名號,但卻沒有行采花之事,且除去貪財搶熟外,人的確不錯。
“好兄弟,我們一輩子都是好兄弟,以后哥們?yōu)槟銉衫卟宓叮系渡较禄鸷#碱^都不皺一下!”
田勝大喜,暗中傳音,表面卻是如常,很正經(jīng)的與許倩、葉詩晴聊起天來。
只是幾人聊天,幾乎都是田勝在說,兩女在聽,不過就算如此,田勝也是眉飛色舞,興致勃勃地說個沒完。
其實,若不是礙于對方和林易是過命的交情,許倩與葉詩晴都不會理會,即便這樣她們心中也是不滿,很想對田勝說跟你熟嗎?
當(dāng)然這只是暗中想想,表面卻是跟著敷衍,甚至?xí)r而還轉(zhuǎn)頭看向林易,聊一些事情,都不怎么理會田勝。
但是田勝完全是自來熟,毫不在意,又摟著林易肩膀插口,只要林易說話,他那手就猛的用力搖晃,表現(xiàn)得非常親熱,但實際上卻完全相反,弄得林易說話都不方便。
“靠,還好兄弟,兩肋插刀!重色輕友還差不多。”
林易只感覺自己有些凌亂了。
“這人怎會如此,看不出我與倩姐都不想理他嗎?”
葉詩晴在心中埋怨,對田勝有了第一印象。
而這印象田勝若是知道,多半會悲痛欲絕。
……
赤體門駐地,一面大旗隨風(fēng)招展,獵獵作響,上面一個“赤”字像是燃燒著火焰在搖曳。
秘地雖是無主之物,但這里被劃出一方地域,便屬赤體門占領(lǐng),外人不得靠近,否則即便被殺也怨不得誰,因此不是赤體門的弟子很少靠近,但現(xiàn)在卻不同,這里被一群修士圍堵。
而在其中很多都是亡命之徒,他們曾經(jīng)追蹤林易,但卻發(fā)現(xiàn)被騙,進(jìn)而追殺韓濤等人泄憤,只是最后又被洛白殺戮。
只是其中也有少部分修士逃掉,因此他們都心懷恨意,不過這種恨意并不敢讓他們敢大舉而動,當(dāng)眾冒犯赤體門,但現(xiàn)在卻有人帶頭,甚至蠱惑,稱出了秘地能罩著他們,才有了現(xiàn)在的一幕。
主要是,這群亡命之徒在秘地追殺過赤體門弟子,算是結(jié)下了仇怨,就算他們不想再繼續(xù)拼死拼活,但也保不準(zhǔn)赤體門弟子會冰釋前嫌,將這一切放開。
所以結(jié)果便在蠱惑下,與披甲門弟子聯(lián)袂而來,共同進(jìn)退,聚集在了這里。
“交出丘云志。”
“將章師兄放了,否則不死不休。”
“靠外人力量抓住章師兄,有本事放了他,我們力拼一場,一群卑鄙小人。”
披甲門弟子個個身材魁梧,中氣十足,叫喊喝罵聲震天。
他們領(lǐng)頭之人正是丁澤,他與章天佑都是披甲門領(lǐng)軍弟子,如今章天佑出事不在,繼而一切都由他在處理。
本來秘地開啟丁澤正在閉關(guān),錯過了時機(jī),不過后來修為突破便來到了這里,甚至還帶來了一批追隨者,如今又加上一批亡命之徒,使得他們這人多勢眾,幾乎將赤體門駐地圍得水泄不通。
“丘云志沒有回來,你們想要找他就去其他地方。”
赤體門一眾人兵戈相向,滿臉戒備。
秘地開啟之初,赤體門進(jìn)入之人分為兩派,由丘云志與林易分別帶領(lǐng),人數(shù)本就不突出,而又經(jīng)過秘地戰(zhàn)斗,現(xiàn)在已是為數(shù)不多,此時面對丁澤一群人,個個都暗道不好。
“讓你們主事的來,你們說的我信不過。”
丁澤甕聲甕氣地說著,雖然他的修為不高,到了如今也只是開啟了三道氣輪,只是氣息卻非常雄厚,像是一座巍峨大山,將其外放時極具壓迫力。
而且對于這點也很少有人去說三道四,因為能成為大澤國三大門派的領(lǐng)軍弟子,無不是天賦絕倫或者體質(zhì)神異之輩。
而丁澤與林易、任傾城同代,但與之相比,可以說修為進(jìn)展緩慢,完全沒有可比性,但他還能成為披甲門的領(lǐng)軍弟子,可想而知并不是受限于天賦,可修煉進(jìn)展卻如此緩慢,顯然是戒驕戒躁,故意如此,使得每一步都腳踏實地,走得很穩(wěn),為自己將來打下了結(jié)實的基礎(chǔ),準(zhǔn)備厚積薄發(fā)。
可以說這是另一種修煉方式,需要極強(qiáng)的心性,因為如此修煉,初時修為進(jìn)展緩慢,多是受盡冷眼與諷刺。
也是因為如此常人都不會這樣去做,主要是在大眾心中,修煉一途講的就是一個快意恩仇,沒誰還會慢慢修煉,都想盡早走上所謂的巔峰,逍遙自在。
“那麻煩丁師兄稍等片刻。”
一名赤體門弟子沉吟片刻說道,反正章天佑不在他們手中,也沒必有引發(fā)進(jìn)一步的矛盾,否則最后吃虧的只會是他們。
“麻煩師兄了。”
聞言丁澤抱拳點頭,臉上露出笑意,有一絲陰謀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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