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出了房間依據信息的提示,來到一個比賽場地當中,本想習慣性的取出引靈棍,立kè
停止手中的動作,換做一根玉笛出現在自己手中。“差點露餡啊。~!”天星向前望去,場地對面也出現了一名青年,年約二十歲左右,手持一桿長槍,望著天星。天星禮貌的拱了拱手,對面之人見天星帶著半張面具卻是不屑的一笑:“藏頭露尾,鼠輩之流也敢和我比試~!”天星沒有想到對手一上場就來挑釁自己,但心境極好也不惱怒,微微一笑:“大陸行走,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為了方便才只得如此。”說著話,又摸了摸臉上的面具。青年冷笑一聲“哼,狡辯。”話音剛落“叮~!”一聲同時從兩人身上傳出,比賽開始了。青年首先進攻手持長槍,旋轉槍頭一個滑步朝天星急刺而來,其槍身之上包裹著一層白色金之力。天星并不慌張,將手中笛子在面前畫了一個圈,一面由水元素形成的盾牌出現在自己面前,擋在了對方急刺而來的槍尖前,水盾上蕩起一陣波紋。槍尖刺在水盾上卻是再難前進分毫,青年使盡全力想要刺透那面水元素的盾牌,繼xù
攻擊天星,可是槍身漸漸被頂彎只是刺進一寸距離。天星微微一笑右手持笛,左手輕輕拂過笛身,一層藍色的水元素緊緊裹住玉笛,天星將笛頭以極快的速度點向對方的頭部,那人見自己攻擊被擋,而天星攻擊已經到達面前,立kè
撤槍以槍身回擋,天星嘴角仍然帶著那絲笑容,運起寸勁之力通過手中的玉笛,顯得極為灑脫的擊在了對方的槍身之上,那人緊繃的臉部,一皺眉頭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水之力透進自己體內,水為無形,沒有什么能夠阻攔的,又被天星以寸勁打入體內,水之力在青年體內一勁沖撞,傷及內臟震的青年將槍身幾欲脫手,“噔~噔~噔!”青年挺不住那股力道,立kè
向后急退數步。一手捂著胸口,一手將槍戳在地面上,抬頭驚異的望向面前的天星。天星見青年已經受傷,知dà
對方也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也不追擊,依然雙手持笛笑著望著對方。青年冷眉一皺,運起體內金之力死死包裹住那團在體內沖撞的水之力,將其死死壓制住,再次雙手持槍大吼一聲“啊,看槍”又向天星攻來,天星見對方仍不認輸,也不愿再傷害這個對手,腳下一個寸步運起“靈剎一度”順勢該為滑步,躲開對方的槍頭,緊接著上身回轉,將自己精神力與笛身無形的水元素相融,運起《水靈絕》,輕輕地揮動右手的玉笛,點向那人的后腦,青年未曾想到剛剛還在自己前方的天星,速度竟然陡然加快,只是一個閃人眼前人影便消失了,憑借著精神力感覺,才知dà
天星居然一晃便到了自己的背后,便欲抽回手中長槍,來一招回馬槍逼迫天星回防,可是槍身剛抽回一半,就感覺到自己后腦被對方點了一下,兩眼一黑頭一沉,立kè
眩暈起來。
青年漸漸地清醒了過來,恢復了自己的意識,發xiàn
眼前竟然是白茫茫的一片霧氣,青年一手持槍,一手向前揮了揮欲將擋在眼前的霧氣揮散,隨著青年的驅散,慢慢地霧氣漸漸散開,青年發xiàn
剛才的賽場已經消失不見了,眼前的情景全部變了,周圍是一棵棵參天大樹,地上綠草叢生,自己竟然身處在了一片森林之中。青年不可思議的在原地轉了一圈,觀察著這片樹林,“這里是哪里?喂~!有人嗎?”一陣陣的回音響徹在這片森林中,成群的鳥兒被青年的喊聲驚得飛了起來。青年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心理,又將手放在嘴邊接著喊了幾聲,“喂~!~有~人嗎~……?”但是依然無果,聽到的只有穿梭著樹林間的風聲和自己的回音,青年搖了搖頭,無奈手持長槍小心翼翼的向前行去,剛向前走了兩步,青年看見面前的林中突然出現一群動物其中有鹿、兔子、野豬、獵豹像是受到了什么驚嚇或是威脅,從前方的林中不斷地四散逃生,即使見到這名青年也顧不上攻擊,只是繞過這名青年繼xù
逃命。青年害pà
不敢再向前行進,開始慢慢的向后退去,一來怕轉身逃跑,看不見后面情況被動物攻擊,二來也想看看到底是東西令這群動物們這么害pà
,不要命的逃跑。青年不斷的后退著,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突然看見前方的樹林中一棵棵巨樹開始倒下,仿佛是有一只巨大的動物為了前進方便,將阻攔自己身體的巨樹給擠到的,青年此時不再后退,因為已經被嚇得兩腿發軟了,身體不斷的哆嗦連身上的衣衫被汗水全部浸濕,臉色蒼白嘴唇發紫,暗道:“完了,我命休耶~!”但是青年還是感覺,即使是死,也要看清到底是什么怪物竟然如此強dà
,青年雙手杵著長槍,盡lì
支撐著自己發軟的身體,眼睛緊緊地盯著前方,眨都不眨一眼,終于樹林臨近最邊上的一棵巨樹也被擠倒了,“咚~!咚~!咚~!”隨著一步一步大地的震動,青年的心跳也越來越快,雙眼緊緊望著前方即將出現的龐然大物……,“吱~吱~”一只可愛的小白鼠自林中突然竄出,出現在了自己面前,青年一愣還未反應出是怎么回事,眼前的情景突然消失了,一張臉帶著半張銀色面具的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正緊緊的貼著自己的眼睛距離極近,青年一驚身體習慣性的向后一躲,突然感覺身子向下一沉“咚”一聲摔在了地上,青年茫然無知的看了看周圍,發xiàn
自己現在依然在比賽場地上,只是……“場外,二零一二號,華慈勝~!”隨著主裁判的宣告聲,天星抬起拿著笛子的手,朝周圍的觀眾揮了揮,表示感謝大家的支持,卻是換來了一片的“噓~!噓~!噓~!”聲,天星搖搖頭,“這是什么意思?你們應該懂得~!”天星看了一眼臺下那位還是依然坐在地上,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青年,撇撇嘴轉身下了賽場。
天星回到房間,天英和巖山、冰凌還有比賽完勝回來的冰晶立kè
將天星圍住,問道:“華慈,你到底找了多少托呀?這么多人都能讓你遇到自己的托,運氣不錯呀。”“不是~~?!你們什么意思?”天英道:“那人若不是你的托,干嘛故yì
讓著你呢?你用玉笛就那么點了他槍身一下,哦~他好像受了重擊,你又點在他后腦一下,他就開始向后退去,最后你一靠近他身邊,碰都沒有碰他一下,他就自己掉到場外,你還敢說不是找托來幫你的?但是好賴你也應該動幾下手,踢幾腿呀~!搞得這么明顯,觀眾們怎么可能不噓你呀~!”天星一愣終于明白觀眾們為什么會噓自己了,大聲喊道:“天地良心,我用的可都是高級技能。”“嗯,你放心他們不信你,我信~!因為我心里了解你。”孤劍道。天星聽到終于有人相信了解自己了,滿心的委屈幾欲化為淚水道“謝謝你~!孤劍雖然我們才認識不久,但是我卻好像認識你很久一樣,你真是我的好兄弟~!”“過獎了,憑你這么有錢的本事找托這么蠢得事是不會干的,直接在比賽中買通對手,這才是你獲勝的手段,我說的沒有錯吧。”天星一腿踹在孤劍的屁股上,大喊道:“滾~!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孤劍被天星一腳踹出門外,天星不再言語獨自一人跑到角落里,在地上畫著圈圈,水潞看著天星的背影,微皺著眉頭,輕聲道:“奇怪,剛才他用的那個招式,怎么那么像三師姐水柔月曾經用過的‘水夢靈境’呢?莫非他會我冰晶島的功法?或是他的師父與我冰晶島有關系?要不,怎么那么巧,他不但會冰晶島獨有的水屬性的精神攻擊還會冰晶島的‘水夢靈境’給人制造幻覺呢?此人不一般,一定要再好好查看一下他。”天星此時根本沒有注意水潞的眼神,只是感覺自己心中委屈,眼中有些淚滿。
孤劍被天星踹出門外,拍了拍身上的土,腰間的珠子正好“叮”一聲響起,一段信息自動傳入腦海,“哈哈,終于該我上場了。”孤劍轉身走到自己的比賽場地,左手持劍右手被在背后,閉上了眼睛,感悟著自己的心境,雖然身上衣服盡是污漬,但是那一瞬間讓周圍的人們感受到一股凌厲的劍qì
散發出來,面前的少年似是一個飽受了世間的滄桑,但是依然不肯屈服自己的命運,透出欲要與天一搏,逆天改命的氣勢。“天星別郁悶了,來看看孤劍的比賽,他可能是你的勁敵。”水潞道感受到孤劍散發的氣勢后,立kè
對天星道。天星揉了揉泛紅的兩眼,走到窗邊,看向孤劍所在的場地,“咦?沒有想到,他居然能散發出這種氣勢,真是想不到,可惜那把劍鞘太普通了,記得三日前他的劍還沒有劍鞘,估計劍鞘也是這幾日為了比賽專門買來的吧,三日內從報名費都沒有,到攢夠報名費還買來一個劍鞘,也真是難為他了。”“不知孤月現在怎么樣了?將來會不會也像這個孤劍一般?”玉兔兒看到孤劍的身影想起了一直被自己看做弟弟的孤月。“你放心吧,那名老者沒有必要來騙我們的。日后的孤月一定也會成長為一名強者。”“嗯,我相信他一定能。”玉兔兒點了點頭。
孤劍用的是一把白色的利劍,劍身隱隱透出的利勢即使在劍鞘內也無法被隱藏,好似隨時都會出鞘一般。孤劍雙眼依然緊閉著,保持著自己此刻的心境,孤劍的對手是一名二十五歲的健壯青年,手持一把利斧,利斧上散出的元素氣息說明他是一名土屬性修行者,這位健壯的青年長的也是憨實,先對孤劍抱拳道:“在下壙埌,土之國人。靈師三層。”孤劍不答,依然雙眼緊閉,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壙埌眉毛一皺,顯然對孤劍這種態度很是不喜,“叮”一聲自兩人身上的珠子中響起,壙埌手持利斧,大步跨前一斧子便劈向孤劍,可是孤劍仿佛睡著一般,依然站在原地,壙埌此時已經來到孤劍身前,舉起利斧自孤劍的頭頂狠狠劈下,斧勢奇猛若是孤月瘦弱的身軀被劈中,定會被一分為二,“啊~!”一聲冰晶與冰凌同時雙手捂住雙眼不敢再看,只見壙埌的利斧真的自孤劍頭上一下子劈落下來,將孤劍從中一分為二,劈成了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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