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七走向大殿中央,福了福身:“木蓉舟車勞頓,未能提早了解,算不得上有心儀之人。不過,今日木蓉倒有些所耳聞,貴國的晉王溫文爾雅,文武雙全,不知是否有幸得以認識?”
一句話使的眾人議論紛紛,有些則是臉色大變。
“哈哈……不急不急!木蓉郡主初來乍到加之舟車勞頓,應當休息幾日再義也不遲!”南越帝恭澤宏避重就輕,含含糊糊把晉王遮掩過去。
其他人不知怎么回事,可一旁的晉王恭澤軒卻是明白的。
晉王恭澤軒握著酒杯,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仿佛剛剛對于發生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一場宮宴就這么平靜的結束了。可是,樓七心里知道,自己適才丟在湖里的小石頭,現在泛起了波瀾!樓七很滿意這個開頭。
回到驛館中,樓七閉著眼靠著榻上休憩。
一旁的侍女手里拿著扇子為樓七打扇,時不時抬眼看看樓七。
“想說什么就說吧!”樓七閉著眼說道。
侍女遲疑了一下開口道:“主子,今日怕是等不到了,你早些休息吧!”
“哦……!為何?”
“那晉王今日并未表明身份,想來是不在意的!”
樓七睜開眼,看著侍女笑道:“阿沁,你可知,今日南越帝為何不接我的話?”
阿沁想了想,搖了搖頭:“不知!”
樓七聽著坐起身,慢條斯文地倒了一杯茶遞給阿沁:“坐吧。”
阿沁坐在樓七身旁,樓七繼續道:“南越帝恭澤宏登基不到三年,雖然看似安穩,但卻風流暗涌。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拔出晉王為的就是制約朝堂。再者,晉王看似逍遙,對權力毫無興趣,可實則,多年來培養的多為朝中大臣。南越帝定也是知道的,所以才沒能及時的找到晉王的理由與之鏟除。”
阿沁思索一番,疑惑地問道:“那晉王為何今日不表明身份?要知道東離國可不是他培養的朝臣可以比擬的!如若接受主子的好意,那背后站的可是泱泱大國啊!”
聽到阿沁的話,樓七嘴角一勾:“急什么,該來的始終要來。等著就好了!這到嘴的肥肉豈有不吃的道理!”
“明白了。對了,主上,淺淺傳來消息說尊主去了北境。”
樓七一聽,手中的茶差點打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樓七頓了頓問道:“北境?可有說是什么事?”
“淺淺說,尊主安插在北境宮里的眼線被截斷。早前時日,尊主派了百里前去查探,可是百里去了后無故失蹤,我們的人竟是半分線索都沒找到。”
難怪!以他的性子如若知道我離開定會追來。
“他可有帶什么人前去?”樓七問道。
阿沁搖了搖頭:“尊主是一人去的。”
“什么……北境如今形式不明,他一個人……千葉呢?千葉怎么沒跟著?”
“收到消息,千葉在我們離開東離的第二日就跟來了。是尊主吩咐的!”
第二日就跟來了?可是這都過去兩天了,如今半個身影都沒見著。
樓七皺著眉:“阿沁,你親自在沿途截獲千葉,吩咐他立即前去北境。”說完,樓七伸手摘下頭上的發簪交給阿沁。
阿沁點頭:“主上放心!尊主不會有事的。”隨后,阿沁離開,屋內就剩下樓七一人。
樓七面色凝重,緊握的手遲遲未能松開。
弒……阿七很想你!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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