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或許是個多元化的國家,有眾多的民族,有繁復的地形地貌,有無從計量的物產(chǎn)與礦藏,但是,誰都無法否認,占據(jù)了中國總?cè)丝诎俜种攀艘陨系臐h族,是一個農(nóng)耕民族,而且是一個延續(xù)了五千年,孜孜不倦研究農(nóng)耕文化的民族。
哪怕是進入到信息社會,一切都是數(shù)字化虛擬化甚至連談戀愛都是看屏幕居多,哪怕是離家上萬公里,跑到地球的另一面坐在辦公室看著窗外的紐約中央公園喝咖啡,中國的白骨精們?nèi)匀涣晳T在辦公桌上擺上一點綠色,手藝高的就擺富貴竹或盆景,手藝潮的也要弄盆仙人掌沒事在紙張寫上辦公室敵手的名字,直接往仙人掌上一貼,省事省心還解氣。
即便喪尸疫情爆發(fā),世界瀕臨毀滅邊緣,除了三大國還能維持基本的政府運作之外其余小國連套班子都湊不齊只能各顧各自求活路,作為幸存下來的中國人,仍然爆發(fā)出數(shù)千年來蘊含在血脈里的種植天賦,不光是跑到營地外搜尋物資,春天到來后的幾個月,無論大江南北,幾乎所有的營地、駐地、直屬基地,只要有陽光照射的地方,都會出現(xiàn)耕地的模樣,隨即,點點綠色就會從褐色的土壤中迸發(fā)出來,孜孜不倦地生長,同時帶給所有人新的希望。
“特么的!老甘那仨混蛋只不過看著新開的地,結(jié)果人丟了?”
從王晨等人手下逃得性命的牛老實已經(jīng)是今時不同往日,早沒了當初為了保命低三下四的模樣,**上身露出巴掌寬的護心毛,斜坐在躺椅上,一雙豆丁眼偏偏能冒出兇光,一手抓著油膩膩的狗腿放在嘴邊咀嚼,另一只手肆無忌憚地揉捏著身邊女人的胸脯,可以看出牛老實沒有絲毫憐香惜玉,那女人的白肉被揉捏出各種形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發(fā)紅,偏偏她還不敢有絲毫躲閃的表現(xiàn),硬咬著牙繼續(xù)給牛老實捶腿。
蔣方理作為牛老實身邊的老部下,對于牛老實惡行惡狀的表現(xiàn)都習慣了,刁眼里滿是賠笑的意味,誠懇道:“是這樣的,老大,我們在老甘的車上裝了定位裝置,發(fā)現(xiàn)他仨的車在野外停了一晚上沒動靜,剛剛派人去查探才發(fā)現(xiàn)車在、篝火痕跡也有,周邊沒發(fā)現(xiàn)打斗痕跡,就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還用你說?!這我都知道!”牛老實抓起對講機呼叫道:“袁蕊,你放下手頭的活計,馬上過來一趟。”
作為老實營地的第一個女人,袁蕊不光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免了自己繼續(xù)遭受這兩位狠人的羞辱,還憑著政治經(jīng)濟學助教的頭腦幫助牛老實真真正正拉起了一個營地,有了她這個賢內(nèi)助,牛老實自然可以放開手腳跟其他營地勾心斗角外帶橫行霸道,不到一年的時間,拉扯起一個近千人的營地,相比王晨那邊的半島駐地確實頗有不如,不過這個營地從頭到尾除了在政府那里注冊個名頭獲得疫苗之外,都沒受到政府方面的半點資助,從此點上看,老實營地比半島駐地強了可不是一點半點,要不是距離半島駐地不足七十公里,大多數(shù)零散平民最終都投靠了半島駐地,牛老實這里的人數(shù)還要多上一倍。
或許會有人奇怪,半島駐地有國家背書又有資源傾斜,巡邏隊的輻射面積最遠都到了二百公里外,怎么牛老實這個草頭營地還能存續(xù)下來沒有被半島駐地吞并呢?
用一句青菜蘿卜各有所愛自然不能解答這個疑問,歸結(jié)原因,半島駐地固然有千般好處,太多的條條框框也讓不少習慣了燒殺搶掠拳頭硬是老大,徹底變成亡命徒的平民無法接受。如果是二次疫情爆發(fā)初期,甚至是喪尸還沒有開始腐化的初冬時節(jié),有野心的人也不敢跳出來炸毛挑刺找麻煩,有個地兒收留,保證人身安全就燒高香了,誰還敢挑三揀四啊?但是,隨著喪尸數(shù)量逐漸減少,野外活動的風險開始降低,直到開春氣溫上升烈日下活動的喪尸成群結(jié)隊也只是靶子之后,不少心思活泛的人就開始琢磨怎么樣才能發(fā)家致富三妻四妾乃至為所欲為。
與其因為隨手捏一下小姑娘的屁股,都有可能以耍流氓罪被關(guān)禁閉,或者由于小偷小摸被驅(qū)逐出半島駐地,索性趁著疫情逐漸減弱,直接投奔個能展現(xiàn)自身‘實力’,順帶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營地更好。況且,半島駐地擺明了來去自由,如果在荒野廢城里混不下去,大不了吃回頭草么,相比臉皮問題,活下去,活得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袁蕊摸透了這些人的心思,因此建議牛老實除了照搬幫派的那套管理辦法之外,還要給手下這幫惡人畫出了道德底線,底線之上,任他們胡作非為,底線之下,三個字,殺無赦。
正是運用這種胡蘿卜加大棒的辦法,牛老實才能網(wǎng)羅起一批‘精干’人手,撒石灰敲悶棍無所不用其極,迅速壯大了自己的勢力,這也讓牛老實養(yǎng)成了一個習慣,但凡遇到無法解決的問題,他總是第一時間找袁蕊參詳一下再作出決定。
不多時,袁蕊邁步進了房間,她第一眼先看到了坐在牛老實身邊渾身**的女人,完全無視這女人哀婉凄慘的作態(tài),正聲道:“老大,找我什么事?”
“嗯,對講機里不好說,咱們又有三個人失蹤了,現(xiàn)場找不到槍戰(zhàn)的跡象,也找不到他們的尸體,我有些擔心,是不是半島駐地那邊終于要跟咱們碰上了?方理,你把詳細經(jīng)過再跟袁蕊說一遍。”
聽了蔣方理的表述,袁蕊側(cè)頭思考了一會,搖頭道:“以半島駐地的勢力背景,犯不上跟咱們玩兒陰的,他們一直不動咱們,我想還是抱著眼不見心不煩的心思,拿咱們當垃圾桶用。”
袁蕊的意思很明白,老實營地收留了不少在半島駐地犯事卻罪不至死,只能驅(qū)逐出營地的人,避免這些人在荒野游蕩燒殺搶掠,無形中讓半島駐地外圍的治安好了不少,如果駐地想要解決這些罪犯,多半會堂堂正正派人來清繳,不屑于做出背地里偷襲的齷齪事。
摩挲著下巴,牛老實點了點頭,繼續(xù)道:“如果不是半島駐地做的,咱們周圍的營地中,你覺得誰的嫌疑最大?”
“不好說,連續(xù)幾波巡查隊失蹤,看位置都在營地西北,我到覺得是不是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所以被某個營地的人滅口了?另外還有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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