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銘看風(fēng)辰溪沒說話,好像聽進(jìn)去一些,又繼續(xù)開導(dǎo)。
“人生苦短,難道你想抱憾終身?而且你可知當(dāng)初我渡劫時心里是怎么想的么?當(dāng)時沒敢想別的,只想著,若是我熬不過去,將來不能陪伴在小瀲兒左右,即使轉(zhuǎn)世投胎,我也不甘心,抱著守護(hù)她這堅定不移的信念,才促使我挺過了那迅猛的雷劫。”玄銘說著,看向夙夜瀲的眼中帶著苦盡甘來的幸福。
夙夜瀲“是的嘛!愛情能夠使人盲目,但也能使人發(fā)揮出無限的力量,若是你心有雜念,是熬不住雷劫的。”
“說實話我心里很亂,不知道該如何做決定,未來于我來說有點渺茫,我怕自己不能給詩詩帶來幸福。”風(fēng)辰溪嘆道。
“你這是小女人思想!”夙夜瀲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男兒應(yīng)志在四方,你連個明確的目標(biāo)都沒有,何談未來?若是你還對詩詩的情意心存疑慮,不如我讓她自己和你說好了。詩詩你進(jìn)來!”
說完,夙夜瀲朝著門口處喊道。
風(fēng)辰溪吃驚,難道詩詩此時就在門外?
門靜悄悄打開了,詩詩淚流滿面立在門口。
“詩詩,你......”風(fēng)辰溪面色一僵,他實在是太過于苦惱,竟沒發(fā)現(xiàn)詩詩早已在門外聽見了所有。
“太子殿下,詩詩對太子殿下的情意,難道太子殿下還不清楚么?殿下不嫌棄詩詩乃沒落門第出身已是大幸,詩詩怎會看不起殿下的經(jīng)歷,若是殿下真的看得詩詩坐擁他人之懷,那詩詩便順從殿下的意愿好了!”說著,詩詩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
風(fēng)辰溪臉色一白,坐立不安的不知該怎辦才好。
“趕緊追上去啊你個感情白癡的二貨!”夙夜瀲急得推了他一把,氣道。
風(fēng)辰溪朝著夙夜瀲和玄銘點點頭,面帶感激之色,下一秒便消失在包間里。
“看這一晚上給鬧的,真是讓人不省心。”夙夜瀲扶額,無力問天。
玄銘淡淡一笑,來到夙夜瀲身后,雙手搭在她的太陽穴上,柔柔地?fù)岚粗?br />
“小瀲兒真是憂國憂民,如此下去可還了得。”
夙夜瀲順勢往后一靠,倚在玄銘懷里,閉上眼睛喃喃道:“當(dāng)初我孤獨無依,都是因為有她們陪早我身邊,才能有了現(xiàn)在的我,她們說是我的手下,可勝似姐妹,我不能不為她們考慮將來。”
“我得小瀲兒重情重義,心存大愛,是為夫之幸。”玄銘溫和的嗓音說著,將夙夜瀲橫抱起來,瞬間出現(xiàn)頂樓的寢室床榻上。
房間還是和一年多前的樣子一樣,每樣?xùn)|西的擺放都不曾改變,而整個房間干凈整潔,想來她們還經(jīng)常進(jìn)來整理打掃,不然很難沒有陳舊的氣味。
“親愛的,你說風(fēng)辰溪這會兒和詩詩在干嘛呢?會不會兩人最后還是不歡而散呢?”夙夜瀲縮在玄銘懷里,輕聲低喃。
玄銘邪魅一笑,“我想風(fēng)辰溪若不是個二貨,這會兒想必已經(jīng)如我一般,美人擁在懷了,小瀲兒與其花時間擔(dān)心他,還不如和為夫......”
“想什么呢,我今天好累好累了,你趁早打消那些念頭。”夙夜瀲一聽睜開眼瞪他。
“為夫沒想什么啊,只是想和小瀲兒泡個暖暖浴之后安置,難道小瀲兒想的是......”玄銘說著翻身伏到她身上,眼底盡是無限的魅惑之色。
“少裝正經(jīng),不是說沐浴嗎?沐去啊!”夙夜瀲笑罵。
“一起!”玄銘將她三下五除二盤剝干凈,一把橫抱起往浴間走去。
夜色濃暗,但冥幽閣頂層的燈光卻久久未見黯淡。
翌日。
夙夜瀲還沒從被窩里清醒過來,便聽見煩人的牽牛花鈴鐺不停響了起來。
“媽蛋!吵死了,這回來第一天就不讓人安寧!親愛的你快點起來去聽傳聲筒,看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讓他們膽敢一大早就來吵我。”
夙夜瀲將被子捂住頭,煩躁的踢了旁邊的人一腳。
玄銘亦是被鈴聲吵得惱人,想想昨夜里他們本來是只打算泡浴來著,可最后還是忍不住進(jìn)行了一場激烈的不可描述之事,眼下他倆都還疲虛著呢!
起身走到門邊的暗格處,玄銘拿出傳聲筒靠近耳邊,不耐道:“什么事?”
“太陽都快下山了噠,小銘銘和姑娘怎么還在滾被窩噠,雅雅公主和小堅堅來看望你們噠,快點起來噠——!”
原來是小么么,它快快嘶吼完便掛了傳聲筒,玄銘在這一頭無端給氣到。
什么滾被窩,這家伙是越來越嘴上沒邊了,看來要和小瀲兒說說,要管管才行。
“怎么了?”夙夜瀲聽見玄銘將傳聲筒重重地放下,以為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沁雅公主和雷堅來了。”玄銘是想好好告小么么的狀來著,但隨即一想還是過后再提算了。
“他們也知道我們回來了,這么快就趕過來,其實昨天我們應(yīng)該順道先去他們那里才對,省的他們那么遠(yuǎn)跑這一趟。”夙夜瀲一聽是小迷妹和那花狐貍來了,趕緊翻身起床,快手快腳的打理自己。
“包老昨天不也說了,這整個云落大陸都知道我們回來了。”玄銘本還想多躺一下,眼下也只好認(rèn)命的去浴間洗漱。
夙夜瀲看著似有怨氣的玄銘趿拉著拖鞋的樣子,有點好笑。
很快兩人下樓,看到已為人婦的風(fēng)沁雅和一臉狡黠的雷堅安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正望向他們,夙夜瀲開心地打招呼:“雅雅,花狐貍,早啊,你們怎么來了?”
待夙夜瀲和玄銘來到下面,風(fēng)沁雅笑著調(diào)侃道:“我的好姐姐,你也不看看天,我們都坐了一上午了,還早呢?”
夙夜瀲坐到風(fēng)沁雅對面,笑道:“雅雅你變壞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看來是花狐貍把你帶壞了,開始會打趣人了。”
“你們女人說事便說事,干嘛把我給搭上?”雷堅一身云紋錦袍,整個人透著一股尊貴之氣。
看來雷堅已經(jīng)把雷國給掌控了,如今看他氣色紅潤,不似當(dāng)初那瘦弱病歪歪的樣子,本就有點邪氣的相貌,眼下看著是越來越顯出一副衣冠禽獸的腹黑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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