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己和千怡姐的關(guān)系,王小川一直秉持著水到渠成,順氣自然的態(tài)度。</p>
就連這一次對其坦白心意,乃至之后的接吻,也都是情到濃時自然而然發(fā)生的事情。</p>
盡管如此,對于忽然冒出來攪局的劉芳,王小川依舊是惱怒不已,怪他害了自己好事。而且,剛才林千怡可是只穿了淡薄的睡衣,大好身材都讓這油膩中年人看光了,這才是最讓他生氣的。</p>
氣憤之下,他雖然不至于就這樣要了對方性命,卻也沒有打算什么都不做。</p>
一抬手,御獸門的那柄青銅短劍便出現(xiàn)在他手中,王小川隨即運(yùn)氣一扔,青銅短劍瞬時化作一道寒芒直射而出,穿透玻璃,從劉芳長袍腰間擦身而過。</p>
下一刻,就見他的腰帶一分為二,長袍的下半截直接就落在了地上。</p>
劉芳這家伙,起初還沒察覺,還在貼著玻璃朝屋里張望,一直到感覺下半身有點發(fā)涼,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長袍竟然被人割斷了。</p>
大驚之下,劉芳老練一紅,抓著褲腰帶就欲離去,卻好像又有什么事情不能離開,站在原地左右為難。</p>
直到這時候,王小川才拉開屋門,從客廳里頭走了出來:“劉大師,你偷偷摸摸來我家,窺探我屋內(nèi),究竟是什么原因?”</p>
聽到王小川略帶溫怒的話音,劉芳哪里能不明白方才的事情都是他所謂,立刻解釋道:“王大師,你誤會了,我只是有有事情要找你。”</p>
“找我的話為什么不敲門?偷看我屋里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把我女朋友都嚇到了?”王小川沒好氣道。</p>
“啊?”劉芳愣了下,方才說道:“誤會啊,王大師,我是照著王隊長給我的地址找來的,但你們這這么多別墅,我也不知道是哪一間,只好一個個找來過來。至于你女朋友,我剛才也不知道你和他在一塊啊?”</p>
“你剛才臉都擠變形了,還會不知道……”王小川剛呵斥了幾句,目光卻忽然掃到了邊上的玻璃門上,這才忽然意識到,感情他家的客廳玻璃門其實已經(jīng)做了不透光處理,整塊玻璃完全是單向反光的,這劉芳在院子里朝屋里看,根本就看不到什么東西。</p>
知道自己原來錯怪了別人,王小川縱使臉皮再厚,也忍不住臉上發(fā)紅。</p>
他隨即一招手,把那青銅短劍收了回來,還給對方道:“劉大師,這是貴門派的法器,然后是這個……”</p>
說著,他又取出一式五把百步飛劍,交給了對方:“這是我根據(jù)貴派法器自己煉制的飛劍,極限射程一百步,筑基初期修為便可自如使用,唯一缺點就是只能一次性使用,飛劍飛出去之后,還要自己去撿回來。”</p>
在王小川說明的時候,劉芳卻是雙手捧著五把飛劍,一臉激動之色:“法器,真的是法器!王大師,你竟然能自己煉制法器,真是好本事啊!”</p>
看他那一臉稀罕的模樣,王小川只覺得對方少見多怪,不就五把飛劍而已,至于這么激動嗎?要是讓他知道,自己除了這五把外,還另外煉制了一百把御獸門的青銅短劍復(fù)制品,他會不會直接就瘋掉?</p>
不過因為這五把百步飛劍,劉芳也一時忘了剛才被王小川一劍斬斷長袍的事情。一直到王小川從屋里拿出一件牛仔褲出來給他穿,他還在那看著飛劍嘖嘖稱奇。</p>
“好了劉大師,這些飛劍以后都是你的了,你有時間再研究吧,現(xiàn)在趕快給我說說,你這么找上門來是為了什么事情?”</p>
劉芳聞言,這才依依不舍的將飛劍收好,隨后說道:“王大師,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事情想要通知你,我上次和你說的那個叛徒,我已經(jīng)找到了。”</p>
“找到了?”王小川皺了皺眉道:“他在什么地方?”</p>
“就在城外的一個廢棄廠房里,人是王隊長他們找到的,他把地址告訴了我,我知道后,就立刻來找你了。”</p>
“你怎么不打電話給我?”</p>
“你電話一直關(guān)機(jī)啊。”</p>
王小川聞言,看了下手機(jī),才想起來自己方才為了給林千怡一個驚喜,同時免得被別人打擾,特意把手機(jī)給關(guān)了。</p>
想不到事情就這么巧,他剛把電話關(guān)了的時候,劉芳卻正好就想要聯(lián)系他。</p>
知道自己又一次理虧,王小川只好不再廢話,直接說道:“那好吧,劉大師你先去廁所換下衣服,我上樓和我女朋友說一聲,然后我們就立刻就去現(xiàn)場。”</p>
“好!”</p>
說罷,劉芳就拿著褲子去了廁所,而王小川則來到了樓上,敲響了林千怡的房門。</p>
過了一會兒,已經(jīng)換上正裝的林千怡走了出來:“小川,你朋友走了?”</p>
王小川撓了撓腦袋,尷尬道:“還沒呢,我朋友這邊有點事,我要和他出去一下。”</p>
“那你就去吧。我一會兒就要去天美樓上班了。”</p>
王小川想讓她注意下安全,卻欲言又止,最后索性摘下了自己的玉髓項鏈道:“千怡姐,這條項鏈也送給你吧。”</p>
林千怡看了看,見他拿出來的是一條玉石項鏈,不過這項鏈上的玉石模樣頗為古樸,看起來不像是凡品。</p>
她于是推了下道:“不行小川,你送我的翡翠手鐲已經(jīng)很貴重了,我不能再要這個項鏈。”</p>
王小川卻不管,直接霸道的把項鏈待在了她的身上。</p>
“千怡姐,手鐲是手鐲,項鏈?zhǔn)琼楁湥宜湍氵@條項鏈,其實另有用意,具體是什么用意,你以后就會知道的。你只要記住,無論什么時候,都不可以摘下這條項鏈。”</p>
在林千怡面前,王小川很少會說出如此霸道的話,所以林千怡一時間也有些不能習(xí)慣,不過她看到對方臉上認(rèn)真的表情,最后還是點了點頭。</p>
玉髓項鏈?zhǔn)峭跣〈ㄈ缃裆砩衔ㄒ灰患o(hù)身法器,雖然珍貴,卻不及林千怡在他心中的地位。</p>
眼下那御獸門的叛徒已現(xiàn),陳豪卻還不見蹤影,王小川身旁自己此刻離開的時候,那陳豪會對千怡姐不利,就想到要把護(hù)身法器送給千怡姐防身。</p>
送出法器之后,王小川便急匆匆回到樓下,和已經(jīng)穿好褲子的劉芳一塊出了門。</p>
本來,王小川打算開自己那輛電動車趕往目的地,出門之后,卻見到劉芳直接領(lǐng)著他來到一輛寶馬跑車面前。</p>
感情這劉芳雖然是修煉界的人士,卻也是不忌諱使用現(xiàn)代工具,還尤其是喜歡開各種跑車。</p>
一想到自己還開著電動車,王小川便不禁想道:難怪這家伙修為遲遲無法精進(jìn),感情他的精力都用在跑車上了。</p>
想歸想,在跑車面前,王小川自然也不愿硬著頭皮裝逼,非要去開他那輛小電動。</p>
兩人坐著寶馬,一路飛馳,最后來到了城南郊區(qū)一處廢棄工廠旁。</p>
這座工廠原本是縣城里的一座造紙廠,后來因為污染太嚴(yán)重而被關(guān)閉。如今整個造紙廠已經(jīng)搬到了別處,只留下一座空蕩蕩的廠房還留在這里。</p>
此刻,廠房的外頭已經(jīng)完全被警車包圍了,在廠房入口處還拉起了一條警戒線,線里面站著不少警車。</p>
見到現(xiàn)場的情況,劉芳便是一陣抱怨:“這個王隊長也真是的,這么大張旗鼓干嘛?這樣里面的人豈不是已經(jīng)知道自己暴露了?”</p>
王小川安穩(wěn)他道:“大師你別急,我們先過去看看再說吧。”</p>
說罷,兩人就下了車。只是在他們準(zhǔn)備進(jìn)入警戒線的時候,幾個年輕的警察卻把他們給攔住了。</p>
“唉!你們兩個干什么的?沒看到這警戒線嗎?我們正在里面辦案,閑雜人等禁止入內(nèi)!”</p>
王小川沒有廢話,直接說道:“我們是你們王隊長請來的幫手,你們不信的話就自己去和他確認(rèn)下。”</p>
擋路的警察互相看了一眼,便有人朝著廠房里頭走了過去。</p>
過了一會兒,一個身穿制服,體態(tài)苗條的美麗女警便走了出來。</p>
“王小川?”</p>
“孟曉璇?”</p>
王小川也有些意外,想不到自己竟然在這里又見到了這位女警花,不過他隨即就想明白了,對方本來就是刑警隊的,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奇怪。</p>
孟曉璇看到王小川,眉頭先是一皺,然后左右看了看,見警戒線外只有他和身邊一位打扮古怪的中年大叔(劉芳此時的穿著是上身半件長袍,下身一件不合身的牛仔褲),便問道:“王隊長說他請來了兩位高人支援這次的案件,難道是你們兩個?”</p>
“是啊。”王小川點點頭道,“他沒和你說是我嗎?”</p>
“他說我出來就知道是誰了。”孟曉璇有些遲疑。</p>
這一次,刑警隊接到報案,這個廢棄廠房里可能有兇案發(fā)生,可是當(dāng)他們趕到此地之后,身為隊長的王軍卻一反常態(tài),執(zhí)意讓所有人只是包圍現(xiàn)場,卻不讓人進(jìn)去進(jìn)行調(diào)查,說是要等兩位高人過來才準(zhǔn)進(jìn)去。</p>
誠然,上次警局的事情,已經(jīng)證明了這個王小川不是什么普通人,一個十八歲的孩子,竟然都能認(rèn)識縣委書記。只是他雖然在官場上認(rèn)識一些人,可這和他處理這次的案件又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王隊長明明知道廠房里有兇案發(fā)生,卻還什么都不作,執(zhí)意要警隊所有人等這兩個人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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