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率領范瞻等人以及段明留下的車隊出青竹鎮東門直行三十里。天色將晚,前面到了一個三岔路口。若是向左轉彎就是前往海老山的路,若是向右轉彎就是前往虎頭山的路。
仇大海驅馬來到牧清身前,對牧清說:“我想回虎頭山一趟。你覺得如何?“
牧清說道:“你從山上帶下來的人都死在一線崖了。你現在回山寨,還能找到什么?“
“我從山上下來時,還有兩百多兄弟留守!俺鸫蠛Uf,”如果他們還在,我就把他們都帶下來投奔你!
牧清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回去一趟也好。你自己可以嗎?或者讓黃直陪你走一趟,你的傷剛好,有黃大哥陪你,也是一個照應。”
仇大海擺手拒絕!安槐亓。虎頭山是我的地盤兒,我自己沒問題的!
牧清說道:“好吧,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你回到虎頭山以后,有件事情要盡快落實一下。你看看有沒有和你交情不錯的、信得過的山寨愿意不愿意加入我。我需要人手,越多越好。”
仇大海回答:“我也是這么想的。和我虎頭山結盟的山寨還有三個,他們原來隸屬于驍騎營,雖然談不上精銳,但戰斗力也頗為不俗,三個山寨加起來差不多有兩千來人!
牧清大喜。“原來是驍騎營的?太好了。伯樂叔的部隊肯定差不了!八笄械乜粗鸫蠛#毕氡M一辦法你也要把他們都給我帶出來。哦對了,你帶走三輛車,這些錢就當是送給他們的見面禮!
仇大海說道:“也好。這樣我就更有信心把他們帶出來了!
牧清說道:“你跟他們談好之后,帶領他們到海老山與我回合!
仇大海問:“有時間期限嗎?”
牧清說道:“越快越好。最多不要超過一個月!
仇大;卮穑骸拔颐靼琢。“他很誠懇地盯著牧清的瞳孔,”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
仇大海說道:“從剛剛與小池春樹對峙的情況來看,當時若是沒有范老師徒以及黃直兄弟在場,我們很難脫身,我們根本不是那些暗衛的對手。所以,我希望你以后不要逞一時意氣,畢竟你武功低微。若是真打起來,你將是我們最大的累贅!
牧清聽到仇大海說起自己武功低微,他尷尬地笑了笑。跟這些綠林人事打交道,我若是沒幾個防身的本事傍身,以后真會被他們給看輕了。日后必須想盡一切辦法弄點武功技能防身?墒俏易孕【蜔o法凝聚元氣,這個問題可怎么破。他想到這里,推測范瞻也許有辦法傳授他一些技能,于是他情不自禁地看向范瞻,范瞻也在看著他,似笑非笑地樣子。牧清禁不住打了一個激靈。這老家伙是不是又在惦記我什么東西?
牧清重新看向仇大海,他說道:“我記住了。日后我低調行事!
“但愿如此!俺鸫蠛P闹胁⒉患耐燎迥軌騼冬F低調行事,他也看得明白,這位少主徹頭徹尾就是一個惹禍的根苗,他根本無法左右牧清的想法。既然無法左右,那就傾力輔佐好了。他對車隊最前方的三輛馬車說道,“你們跟我走!
三輛大車徐徐啟動,仇大海對牧清抱拳說道:”你我暫別,我們海頭山再見。“
牧清也抱拳!昂n^山見!
仇大海帶領滿載金銀的三輛大車右轉前往虎頭山。
牧清則帶領余下的人向左進入通往海老山的道路。道路越走越窄,越行越險惡,當月上枝頭的時候,他們的車隊已經完全進入了山區。山區崎嶇難行,牧清命令隊伍就地休息,他把二十幾輛滿載金銀的車圍成一圈,形成外圍防御,五人一組輪流執勤。然后支帳篷生篝火,火上架著一只全羊在燒烤。黃直做事謹慎,他主動承擔起了警戒任務,一個人沒入黑夜中不見了蹤影,躲在暗處守衛著車隊安全。
牧清來到范瞻身邊坐下,他對范瞻說道:“老范,從在飯莊時候開始,伽藍公主就一言不發,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么手腳?”
范瞻一拍腦門兒,恍然說道:“哎呦,我真是老糊涂了。“他揮手在伽藍后背上輕輕一拍,伽藍咳嗽一聲之后立刻恢復了嘰嘰喳喳得本色。她對范瞻表達不滿:”師傅你討厭,你居然也對我施法術!
范瞻賠笑臉說道:“好徒兒莫生氣。之前在飯莊里形勢不明,我是擔心你草率行事壞了氣氛!
伽藍嘟著嘴!拔也还,你給我施法術封印我,我就不開心。我都能不記得后面發生什么事情了?傊愕觅r償我。要不然,我就燒了你的胡子。“她右手玉掌抬起,一團火在掌心上冒出來,接著形成一個小火球,她一拋,小火球直接飛向范瞻。
牧清看得驚訝,脫口說道:“好神奇!這是什么術?“
范瞻長袖一揮,那團火球就被湮滅。他笑著說:“這個術是我教你的,你還能蹦跶到天上去?“
伽藍嘟著嘴,跺著腳,一副受氣包小可憐的樣子。“就會欺負我!八D臉看到牧清瞠目結舌的樣子,喜從中來,她決定把火氣都撒在他身上,她說,”都是你惹得禍。你替師傅賠償我!
牧清說道:“什么東西?都是我惹得禍?你講點兒道理好不啦,要不是我提醒老范,你現在還在懵懂蒙昧中!
“那我不管!百に{手里又凝氣一團火球,”你不賠償我,我就燒掉你的頭發。“
牧清目不瞬移地盯著伽藍手里的小火球,如果能把這個術學會,我豈不是又多了一個自保手段?他說:“那我想問問你,你想讓我賠償你什么?”
伽藍想到了牧清拋給藍飄雪的小瓷瓶。“我記得那個藍飄雪一直對你冷冰冰,直到你扔給她一個小瓷瓶,她就喜上眉梢很開心的樣子,就連看你的眼神都變了。那是什么東西,你也給我一個。”
“你說的是這個?“牧清拿出一瓶清新雨露養顏膏,“這叫清新雨露養顏膏。涂在臉上以后,可以保證你的肌膚水一般濕潤,絲一般光滑!
又有哪個女人能抗拒對臉的涂裝呢?伽藍急著說道:“趕緊給我,我要這個什么膏。”
牧清把清新雨露養顏膏在伽藍眼前一晃,伽藍伸手就搶,但是沒搶到,牧清把養顏膏攥在手里,笑嘻嘻說道:“想要養顏膏不難,拿東西換!
“憑什么跟你換?“伽藍嘟著嘴,”首先你打不過我,其次是你賠償我的。所以,你必須給我!
牧清說道:“我確實打不過你,但是你若強搶,我保證你這一輩子只能從我這里得到一瓶清新雨露養顏膏。假如你跟我交換呢,我每隔一個月就給你一瓶!八T惑伽藍,”搶到一瓶,還是每隔一個月得到一瓶,你想一想那個更劃算?“
伽藍問道:“你想要什么東西交換?”
牧清回答:“你用的那個術叫什么名字?就是你手里那團火。”
“那叫控火術。能夠操控自然界中的火元素之力!百に{說道,“你想交換這個?”
“我想學!澳燎逭f道,“你教會我這個術,我不但把清音玉露養顏膏的藥方交給你,我還手把手教會你如何配置。你想想,這個買賣是不是很劃算?”
伽藍說道:“確實很劃算。但是你如果學不會,那就不劃算了!
“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你的意思!澳燎鍐枺澳銚奈覍W不會控火術?”
伽藍說道:“你連元氣都用不了,怎么學控火術?”
“使用控火術需要元氣嗎?“
“那倒不用。”
“那你憑什么說我學不會控火術?”
伽藍自信地說道:“憑我是個天才。憑你是個蠢材!彼ξf道,“這個理由成立嗎?”
牧清反擊!澳銘{什么認定我是個蠢材?”
“憑你連元氣都學不會呀!
“我不是學不會,我只是不知道被什么人偷偷下了封印,用不了元氣而已!
范瞻走過來,捏住牧清的手腕。
牧清想要掙脫。他問:“你要做什么?”
范瞻回答:“別動,讓我聽聽你的脈象。“
范瞻為牧清號脈!肮皇潜环庥〉臓顟B。“他若有所思,”掀開衣服讓我看看!
牧清褪去上衣。篝火的黃色光線將牧清染得金黃一片,宛若帝王一般。
范瞻見到自牧清丹田位置有一道絢麗繁復的銘文螺旋盤旋到胸部雪山氣海位置,他后背自腰到肩也有一道封印。胸前后背這兩道封印遠觀其形,就像一條盤旋天際的黃金巨龍。只是這條黃金巨龍被八個猙獰圖案囚鎖墜續。
范瞻大驚!斑@……”他手指有些顫抖,渾身也瑟縮不堪,“想不到老夫有生之年還能見到這種絕頂封印之術。施術者法術之高,讓人望而生畏!
牧清問道:“這個封印術很厲害嗎?“
“豈止是厲害,“范瞻就像欣賞著一部藝術品一樣欣賞著牧清胸前后背的封印術!昂喼本褪侨碎g杰作!”
牧清問道:“這是什么封印術?“
“八部尸鬼囚龍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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