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有自信,有能力,覺得自己可以承擔起這個責任,但是毛天天會讓我去承擔嗎?
我們是什么關系?一直朦朦朧朧,雖然接過吻,拉過手,但是我們誰也沒有確認過對方是自己的情侶。就連情侶的名分都沒有,我怎么能對毛天天做過分的事呢?
想到這里,我心也是定了,閉著眼睛,緊緊抓著自己的手心,就這么控制著。
這一夜,毛天天似乎睡得很香,但是我卻一直都是煎熬過來的,根本沒怎么睡著。
大晚上的,摟著這么一個姑娘,誰能受得了呢?
到了清晨,我迷迷糊糊的,似乎感覺到了懷中的毛天天轉過了身子,然后在我嘴唇上輕輕親吻了一下,用頗有幽怨的語氣說道:“傻瓜,給你機會你都不知道要。”
這話我也不知道是在做夢還是真的,費力地睜開了眼睛,發現毛天天眼睛還閉著,姿勢也成了面對著我的姿勢。
我一晚上沒怎么睡好,也沒有想太多,順手摟著毛天天的細腰,讓我們更緊密地貼在一起,再次沉沉睡去。
大概到九點的時候,不知道什么時候毛天天已經起床了,并且把我叫起來。
看毛天天的樣子,似乎是不怎么開心,沒事兒就瞪我兩眼,讓我感覺有點兒莫名其妙。
等我帶毛天天吃完飯,送她會彭雨的住處之后,已經是十點多了。
彭雨在理發店里正給人理發,看到我和毛天天這個時候才回來,看我的眼神都跟以前不一樣了。
毛天天倒是沒有什么異常,跟彭雨打了個招呼就上去了,彭雨見毛天天走了,過來看了看我手里的一堆東西,低聲不爽地說道:“你這個臭小子,就用這點兒東西就把毛毛給騙走了?!”
我大汗,連忙說道:“沒有的事兒,彭雨哥,我們昨天”
我把經過說了一遍,彭雨明顯是不怎么信。不過想一想我的為人,彭雨覺得一切還是有可能的。
隨即,彭雨看我的眼光就變成了可憐中帶有一絲嘲弄。
“你小子算了,我也不說什么了,都是命!”彭雨意味深長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繼續去給客人理發了。
我仔細想了想,也覺得事情有點兒不對味兒。
好端端的,毛天天說要去看午夜場的電影,已經跟家里人說不回去了。然后喝酒壓馬路也是她提出來的,喝多的也是她,非得借著酒瘋去賓館的也是她,到了賓館讓我抱著她睡的還是她。
她是真的喝多了,還是借著酒的名義鬧呢?
這一切的背后,總讓我覺得事情有古怪。
不對,是太古怪了!
良久,我一拍腦門,覺得自己是不是他媽錯過了什么!
接下來的幾天,毛天天再也沒提過在外面過夜的事兒,這就叫“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在”。
因為要去上海,這幾天我也在家收拾了一下行李,一個不大的行李箱里,裝進去了不少自己的衣服和必需品。
張梅的衣服也都在家疊得整整齊齊地放著,每次看到,我都不由得一陣傷感。在這里住著,有時候也會想到她,讓我陣陣揪心。離開這個家,其實也好。
我把張梅的所有的東西都收好了,家里也都打掃整理了一遍,同時,鑰匙也是交給了彭雨一份,讓他有事兒照應著點兒。
基本上,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了。
同時,因為我算是從閉關的狀態中出來了,之前那些學校里的朋友也都開始聯系我,約我出去玩玩,聚個餐什么的。
現在,當年我們那一批高二的人也都已經畢業了,基本上學校里也沒有多少熟人。吳均熙、林霄這幫人一走,三中也就交給了金少爺、任媽媽扛著。
這一年里,他們雖然肉,但是也認識了不少朋友,不說跟當年的劉立帆、周宸宇一樣把三中扛起來,至少是沒人能欺負的。
可以想象,我們這一幫人一走,三中肯定又陷入了比較亂的形勢,我也不多求,金少爺這幫人以后不會被什么麻煩找上就行。就算他們有麻煩,其實也沒什么事兒,畢竟江州我們還有周宸宇這個“社會人員”,根基還挺深。
吳均熙、林霄這幫人,基本都是沖著考大學去的,哪怕是專科,好歹也是一門正路。只有少數一些人,去投靠了周宸宇。
接下來的兩天,基本上就是跟這群朋友一塊兒聚餐玩玩了。每次毛天天也都在,畢竟我們的圈子都一樣。
再后來,也不知道是毛天天自己說的,還是哪天我喝多了,嘴給禿嚕出來了,哪天我和毛天天開房的經過,被這幫畜生給知道了。
后來,任媽媽就摟著我的肩膀問我,還記不記得當年他和蓉蓉一塊兒開房的經歷。
我想了想,點點頭說記得。
任媽媽說:“閻哥,我以為我當時就夠慫的了,沒想到你比我還慫。你們這么深的感情基礎,二嫂都已經這樣了,你就不上,你是不是不行啊?”
“我去你奶奶的,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我兩拳給任媽媽干躺下了。
真是風水輪流轉,當年任媽媽因為那件事兒被我們嘲笑了足足兩個月,現在又輪到我了!
毛天天裝醉,主動拉我去開房,結果我只抱著人家睡了一夜,這件事兒,真是夠他們笑話我一陣子了。
沒想到我竟然也會步入任媽媽的后塵,成為所有人笑話的對象。不過,話說回來,我確實是進展慢了些。不說林霄、吳均熙這些有老夫老妻的,單單是任媽媽,都不知道和蓉蓉滾了多少次床單了。
反觀我,明明一早就跟毛天天、羅小蝶等人關系匪淺,但是直到現在,也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
說實話,我并沒有以此為恥的意思。畢竟兩個人之間,如果你沒有承擔責任的打算,就不要臟了女孩的身體。可能昨天的情況再來一次的話,我還是會選擇,僅僅抱著毛天天睡一覺。除非,我是真的認定,這輩子就只和毛天天一個人在一起。
哪怕以后并非如此,在我和毛天天發生關系的時候,我也一定是這種想法。這么,才能承擔起一個男人的責任。
這并非是一種慫的表現,而是擔當。
距離我離開江州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嘴炮龍在我臨走前的兩天,又攢了個局,讓我們到市里的一家不錯的酒店再吃一頓。
這小子之前一直在忙活通寶轉讓的事兒,我們一塊兒聚會,他和劉浩然一直都沒時間過來。雖然我最近明顯吃的太多,體重有點兒控制不住的意思,但是這兩個人攢局,我還是得去一趟。
聚會人也不是很多,除了曾經的高一四圣獸之外,也就我、毛天天,林霄、吳均熙、關哥,這些人,都是我們關系最近的,再加上沈涵、王娜娜這些家屬,加一起十來個人吧。
晚上六點多,我們到了地方,嘴炮龍張羅著說今天飯他請客,然后點了不少酒菜,我們也沒跟他客氣,畢竟他現在也是“龍老板”,還剛把通寶拿下,給他放放血也合情合理。
就在我們吃的熱鬧的時候,一個很不起眼,喝的有點兒暈暈乎乎的小子剛上完廁所回來,從我們包房門口過去了。
這個酒店的包房門有一半是玻璃,從外面可以看到里面,這小子隨便瞟了一眼,頓時愣住了,酒醒了大半,一陣小跑就回到了自己的包間。
包間中,都是一群衣著很名貴的富家大少,為首的一個人正是最近很是失意的白成安。
白成安從里面出來得有一個星期了,因為跟白獨眼頂嘴,白獨眼連糧食上的生意也給白成安拿下了。現在的白成安,算是一個無業游民,一點兒實權也沒有。
雖然,他還是白獨眼的侄子,在這個圈子里地位還在,但是手里沒有實權,這種落差讓白成安很是不爽,每天也沒什么事兒做的他,就把自己的朋友招過來,一塊兒吃吃飯,玩玩妞兒什么的。
“白哥,咋了,一天天老拉著個臉!”白成安一個朋友過來跟白成安喝了一杯。
白成安喝完,嘆了口氣道:“唉,哥的苦你不知道,F在哥手里,可啥也沒有了!
“這有什么!”這個人是個名副其實地二世祖,“沒事兒干還不好?你看看我這一天天,想怎么玩怎么玩,也不用工作,缺錢了就跟我爸媽要,多好!你呀,就是不會享受。”
白成安沒說話,因為這個人的想法跟自己明顯不是一路的。
而這小子也是話多,就留在了白成安的身邊,嬉皮笑臉地說道:“白哥,你再給我講講號子里的事兒唄?我長這么大,還沒進去過呢。聽說里面有頭板,還打人,甚至有些人還干屁眼子,這都是真的不?”
此話一出,白成安只覺得自己身體中后偏下部位隱隱傳來一陣疼痛,把他在號子里很不好的回憶給勾出來了如果不是發生了某些事情,他也不至于會對把自己送進號子的嘴炮龍有這么深的怨念。
自己男人的尊嚴,在那里被蹂躪個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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