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完了張梅之后,小輝直接就給胡兵打了個(gè)電話過去,把這事兒說了。
胡兵正在醫(yī)院,剛給孩子掛上號(hào),急匆匆聽完了電話,并沒有說什么,就把電話掛了。而以小輝跟了胡兵這么多年,小輝自然能猜得出來胡兵心中所想。
兩個(gè)人之間并沒有過多的言語,這事兒就直接翻篇了。
而一個(gè)小時(shí)之后,已經(jīng)把一車爛肉處理掉的旺子心中不忿,給胡兵打了個(gè)電話過去。
胡兵電話一接,直接說道:“旺子,事兒我聽我手底下的伙計(jì)說了。下次,你要是能把好貨出給我,咱就接著處,要是你手里沒好貨,那以后也不用給我打電話了!
旺子一愣,剛想給胡兵說一下自己肉絕對(duì)出不了什么毛病,還比別的地方便宜,胡兵也沒有給他這個(gè)機(jī)會(huì),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草,這些人是做生意把自己腦子做傻了吧?!”旺子在自己的肉聯(lián)廠前面破口大罵,一口一口裹著煙。
他心里這一股怨氣,怎么也出不去!
思考良久之后,他又給自己的張姓朋友打了個(gè)電話過去。
“喂,老張!”
“呵呵,旺子啊,啥事兒?”
“啥事兒?生意的事兒?jiǎn)h!”旺子沒好氣地說道。然后他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一股腦給張姓朋友說了。
“你說說,你介紹的這叫什么朋友?!真他媽要是朋友,一點(diǎn)兒道理都不跟我講是吧?他手底下的人把我給打了,他問都不問一聲,就說我要是不給他好貨,以后就不跟我處了,有這樣的嗎?!我這一車貨都拉過去了,他說不要就不要,現(xiàn)在東西全都砸了水漂,我?guī)兹f的貨一分錢都沒收著,這錢,我他媽找誰要去?!”
旺子語氣極其不善,因?yàn)樗裉齑_實(shí)是氣瘋了。
張姓朋友見旺子這么大的怨氣,基本上上什么也都清楚了。旺子啥人他心里能沒數(shù)嗎?這事兒,指定是怨不著胡兵。不過,他也不敢指責(zé)旺子的不是,畢竟這么一個(gè)彪人,啥事兒干不出來?
“我說旺子!”張姓朋友開口說道,“要我說,你就多余整這一出。我之前不就跟你說了嘛,人家胡兵做生意有講究,肉都要好肉,畢竟人家燒烤攤在那一塊兒,也算是打出自己的招牌了,哪兒能摻著壞肉賣,砸了自己臉面?我是不是之前就跟你說,往他那邊兒拉貨,你得用好貨來著?你怎么就不聽呢?”
旺子大嘴一撇,說道:“好貨?好貨能有什么油水兒可撈?我?guī)l(fā)財(cái),他還不樂意呢?再說了,我干什么生意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倉庫里存的就是這種肉,哪兒這么多好肉供給他胡兵?”
張姓朋友立馬啞口無言。
旺子這分明就是耍流氓了。
“那你想怎么處理這事兒啊……”張姓朋友問了一句。他現(xiàn)在,也真的是后悔收了旺子的錢了,早知道旺子這么不懂事兒,他能給胡兵介紹過去?
有些人流氓,但是還算講理,但是有些人流氓,那就是蠻橫不講理地耍。而旺子,明顯就屬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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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子砸吧了一下嘴,說道:“我跟胡兵,肯定是沒完了,就沒有這么做生意的,懂嗎?這些損失,胡兵得賠給我,至于他以后要不要我的貨,那另說。”
張姓朋友頓時(shí)無語,問道:“你還要找胡兵談啊?”
“不,胡兵不拿我當(dāng)回事兒,我沒法跟他談,要談,我得找個(gè)胡兵惹不起的。雖然我廠子偏,但是北城區(qū)我也不是不認(rèn)識(shí)人。他那塊兒燒烤攤,誰罩著我還能不知道嗎?”
“呃……”張姓朋友一聽事兒鬧大了,連忙勸道,“旺子,這事兒整大了也不太好吧……”
“你不用管了!我給你打電話,就是告訴你一聲,我跟胡兵沒完。回頭,你也好有個(gè)準(zhǔn)備,要是胡兵吃了虧找你,你就別甩他,讓他直接跟我正面比劃比劃!”
說完,旺子就把電話給掛了。
張姓朋友有點(diǎn)兒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該幫那邊兒。到最后,他也是心一橫——愛咋咋地吧,自己一個(gè)中間人,管他們這些破事兒干什么?!
……
北城區(qū)五處,會(huì)議室里,所有肩膀扛著杠的人都坐在這里,前面則是陳嘉,以及老劉。
陳嘉站著,合上了手里的文件夾,然后說道:“開會(huì)的內(nèi)容就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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