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爺爺!”
隨著一聲怒罵,煙灰缸直接夯在了劉海文頭上,把劉海文砸得痛叫了一聲之后,煙灰缸“咕嚕嚕”滾到了地上,沾著一大片血跡。而劉海文腦袋也被開了個口子,嘩嘩往下淌血。
“嘶——”劉海文倒吸了口涼氣,捂著自己的腦袋不敢再說話。
周宸宇倒是鎮(zhèn)定一些,開口說道:“我們是卓君的朋友,為什么來找你,你心里應該有數(shù)吧?”
劉海文一聽,就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兒了。
但是,他也沒有想到,我們竟然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掏到了他家里。如果是平時,劉海文地位高高在上,放眼北城區(qū),不管哪個社會大哥都得給他幾個面子,但是讓我們幾個半大小子堵在這兒,他也是一點兒招都沒有。
我見劉海文也不說話,“哐”地懟了他一拳,皺眉問道:“我問你,我君哥是你找你弄的不?”
我的拳頭現(xiàn)在比以前還要猛,這一拳雖然沒用多大勁兒,但是卻打得劉海文一晃,臉上立馬腫了一塊。
劉海文也受不了這個侮辱,冷聲道:“你們幾個小子,知道我是誰嗎?”
張俊豪冷笑道:“不就劉海文嗎,給江城開車的。”
劉海文說道:“知道你們還敢過來捅咕我?北城之夜在北城區(qū)名號不夠響是怎么著?”
“別跟我扯北城之夜!”張俊豪撇撇嘴,“有種的咱們現(xiàn)在就這么談,你要是牛逼你現(xiàn)在就弄死我,沒這個本事就瞇著,別在這兒跟我吹!這么大的人了,就拿被北城之夜壓人,能要點兒臉不?”
劉海文被說的面色鐵青。他縱使在外面再牛逼,在這里也完犢子,我們要憋著勁兒要弄他,他也沒招。
我沒啥心思跟劉海文扯犢子,直接就說道:“我剛剛問你話,你是不是沒聽見?卓君那事兒,是你找人干的不!?”
劉海文咬著牙,沉默了足足五秒鐘,這才開口說道:“是……這事兒,我愿意拿錢了,你們說個數(shù),我讓人去湊!”
“老子說要你錢了嗎?!”我一耳光就抽在了劉海文臉上,劉海文哪里受得了這個侮辱?頓時暴怒,大吼了一聲就要站起來,但是周宸宇、張俊豪跟我兩下就把他給按住了,又干了他幾下。
這下子,劉海文徹底是老實了,因為他知道,自己算是栽我們手里了,怎么掙扎都沒用。
“你們……你們到底想怎么樣!?”劉海文心里暗暗發(fā)狠,心說要是自己過了這一劫,有你們這群癟犢子好看的!
我和周宸宇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張俊豪。因為他跟卓君成天在一起,搖人干劉海文也是卓君的意思,所以怎么處理劉海文,還是應該聽張俊豪的,因為在來之前,卓君肯定是交代過了。
張俊豪自然明白這個道理,默默把自己身上的包拿了下來,同時說道:“劉哥,我來的時候,君哥跟我說了,別說你好歹也是一個社會大哥,就算是個街頭要飯的,我們也不能弄死你。你給我哥一條腿差點兒干廢,咱們公平點兒,我們也崩你一槍,然后就走。要是你報警,那我們就認了,但是你最好能活著撐三年,因為三年之后我從里面出來,干的第一件事兒肯定是去弄死你!”
說著,張俊豪已經(jīng)把包里的五連發(fā)給掏了出來,頓時,火藥味兒和汽油味兒就充斥著我們所有人的鼻腔。
“宸宇哥,你給他按住了,君哥傷的是左腿,我也得崩他左腿一下子。”說著,張俊豪已經(jīng)摟上了火。
周宸宇微微皺眉,有點兒猶豫,說道:“俊豪,這么整有點兒過了吧?打一頓得了唄,干啥非把人往殘廢了整?”
周宸宇的擔心不無道理。劉海文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他也知道,今天要是給劉海文干殘廢了,那北城之夜的老板肯定是不會跟他們算完了。人家一個北城區(qū)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哥,司機讓人崩了,那在場的這些人能有好下場嗎?
張俊豪撇撇嘴,看著周宸宇說道:“過了嗎?昨個兒要不是我君哥跑得快,這會兒有命沒命還不知道呢!憑什么他差點兒弄死君哥,我就得給他條活路?我就卓君一個哥,誰弄他我跟誰玩命!”
我也是點頭說道:“對,大小伙子,誰還沒這點兒熱血勁兒?他這一刀子過來給咱扎了個透心涼,咱們動手之前還得問問他怕不怕疼嗎?宸宇哥,這事兒,我們干的我們擔著,但是這一槍,我們肯定得打!”
周宸宇愣愣地看著我們,良久笑了笑,說道:“要是再往前倒幾個月,我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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