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泣風暴迭起星月之地,引得諸多星月高層十分不滿。
在他們氣悶的情緒中,楚浩云一行三十六人大搖大擺的步入了皇城地界范圍。在接近皇城的時候,楚浩云先直接轉(zhuǎn)道,前往了星月圣院所在的雪峰之地。
他將三只青鵬妖獸放置在了這里,其后帶著所有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徑直進入了星月皇城。
雖然久不來此地,但楚浩云對于星月城的情況也有所掌握。他們好似早有目標一般,穿過了幾條主干道后,進駐了一家名為“霄云酒館”的客棧之內(nèi)。不少了解他身份的人無語,因為這家客棧正是霄云王府名下的產(chǎn)業(yè)。
縷清了楚浩云的身份,他們自然清楚楚浩云這一行人與霄云王府的關(guān)系。當即,便有一些打風者,將楚浩云等人的情況通告了霄云王府。
可惜,消息石沉大海,霄云王府并沒有人出面。即便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楚浩云的身份,在這種時候,也不敢做出頭者。
霄云酒館二樓,楚浩云靜坐品茶,清瑤他們已經(jīng)各自休息。
樓梯口,傳來一陣輕緩的腳步聲,楚浩云眼神微動,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很快,蕭天的身影出現(xiàn)在那里,他一眼就看到了靜坐在邊緣位置的楚浩云。笑盈盈的上前道:“好久不見了!”
“的確是好久不見,當初御蘭帝城匆匆一會之后,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年多了。”楚浩云笑著伸手,請蕭天入座。
蕭天坐下后,不住的打量著他,嘴里嘖嘖稱奇道:“想不到,闕九重、夜風,嘿嘿,竟然是這副模樣。看樣子,你早就知道我會來了。”
“我不清楚,不過,在這皇城之內(nèi),我最熟悉的人是你無疑了。”楚浩云話中有話,蕭天撇了撇嘴,調(diào)笑道:“話不由心,你說的是臺面上的吧?只可惜,我傳訊月天痕及藍雨,那兩個家伙到現(xiàn)在都還沒反應(yīng)。”
“他們在擔憂吧。畢竟,我現(xiàn)在的處境可是很敏感的。”
“那是,你看我,知道你很危險,我還是來了,我們算得上是朋友吧?”蕭天叫了一壺酒,自顧自的斟酒,調(diào)侃笑道。
“既然是朋友,廢話就省下吧。你這次,是羽封讓你來的吧?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你就不怕落人口舌?”楚浩云端起茶杯,聞著茶香。
“切,我行事關(guān)他人什么事情,他們愿意怎么看就怎么看,反正現(xiàn)在我是以朋友的身份來的,他們還能管得住我跟什么人來往嗎?”蕭天不屑。
楚浩云知道,他這只不過是宣泄情緒而已,笑而不答。片刻后,蕭天尷尬的笑了笑,飲了一杯酒,這才繼續(xù)道:“好吧,我承認,這次是八皇子派我來的。他說,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明日清晨,他會在幽篁居等你。”
“是嗎?羽封身為皇子,他就不怕在這個時候與我扯上關(guān)系對他不利。”楚浩云瞇起眼睛。蕭天無所謂的聳聳肩,接口道:“這就不是我所能理解的了,反正話我已經(jīng)帶到了,去不去是你自己的事情。”
楚浩云點點頭,清飲溫茶,蕭天湊過來,突然低聲詢問道:“喂,我說,你該不會是真的要造反吧?”
“噗——”楚浩云當場噴了蕭天一臉茶水,這個敏感的話題,這家伙居然還能問的出來。清咳了幾聲,楚浩云否決道:“我什么時候說過這話,你可不要陷害我啊。對了,最近你還在星月圣院嗎?”
楚浩云轉(zhuǎn)移了敏感話題,蕭天搖了搖頭。現(xiàn)在的他,早已經(jīng)算是離開學院歷練的學長了,自從在御蘭帝城回來之后,就成為了八皇子羽封外事的左膀右臂,整日忙的要命,為將來努力準備著。
不過,蕭天還是為他說了一些星月圣院的事情,他那位妹妹在回歸后,現(xiàn)在可是月苑新一代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說到這里,讓出不禁有些緬懷當初初入月苑的時候,記得他跟夜十七算是搶了蕭天妹妹的府邸。
只因她當時在外歷練,一直無緣得見。也幸好沒見,否則夜十七與蕭天的關(guān)系就尷尬了。據(jù)蕭天所說,現(xiàn)在那個令他頭痛的妹妹,還整日叫嚷著哪天碰上夜十七與闕九重,要好好的教訓他們一番呢!
兩人談話半夜,楚浩云對于現(xiàn)在的星月圣院也有了些許的了解。雪飛霜離開后,恨天長就出面成為月苑的暫時管理者,只是,他平日里依舊深居幽篁居,很少露面,大多數(shù)情況,還是由三位皇子陣營主持,而他與夜十七組建的陣營,在端木封塵離去后,就已經(jīng)徹底崩毀,被淹沒在世潮當中了。
第二日清晨,葉宵鳴等人在清瑤的陪同下開始在城內(nèi)收集情報,主要是關(guān)于穆云宗馬軍行等人及霄云王府的情況。
霄云王府不用說,所有主要人員基本都在。馬軍行等人進入皇城之后,在二皇子的運作下,獨樹一幟。如同霄云王府一般,組建了新的府邸勢力,只是還沒有得到明面上的封策。
此外,還有陳家與林家的情況,葉宵鳴等人倒是了解到了一個十分有趣的消息。陳家與林家早已經(jīng)被禁足,不得走出皇城地界。他們認為,雷雪谷之事,倒是一個可以利用的突破點,只是苦于皇城中沒有勢力,難尋突破的基點。
與此同時,楚浩云已經(jīng)到達了雪峰下的幽篁居,幽篁居內(nèi),羽封還沒有來,楚浩云再次感謝了忘蕭然一番。昨日,他將三只青鵬妖獸留在附近,也與其打過招呼了。
羽封沒來,楚浩云便與忘蕭然聊了起來。忘蕭然依舊是那副模樣,瀟灑自若,不聞外事的模樣,很多話語機里藏鋒,總能讓楚浩云得到一些特殊的感悟。
只是,當楚浩云再次詢問起洛鴻玉心時,忘蕭然給他的答案依然是敷衍的詞匯,只說她在靜修當中。末了還加了一句,當洛鴻玉心再度出現(xiàn)時,肯定會讓他驚艷一番。
想起當初洛鴻玉心送給自己凰血的模樣,楚浩云沒有來得一陣心痛,那種全然改變的氣質(zhì),讓楚浩云有種仿若月離那般改變的錯覺。
此事無果,羽封這時候也來了。
風亭內(nèi),羽封笑容依舊,手中折扇瀟灑飄然。
“闕兄,我還是對你這般稱呼了,畢竟習慣了。”羽封落座,習慣性的為忘蕭然沏茶泡水,一邊進行著熟練的動作,一邊對楚浩云笑道:“許久不見,想不到我們再見的時候,竟然會是這種情況。現(xiàn)在闕兄可是我星月炙手可熱的人物啊!”
“八皇子見笑了,炙手可熱不敢當,不過是做了一些該做之事,引起了一些人的關(guān)注罷了。”楚浩云聽得出,羽封話語中有幾分的責備,話語中,雖然機里藏鋒,但卻沒有敵意。
“呵呵,我此來見你,可是冒了很大的風險,對外我也只是宣稱來看我?guī)熥鸲选!庇鸱鈱⑵愫脺夭杷偷酵捜慌c楚浩云身前,重新落座。對于楚浩云話中意味,仿佛渾然不覺一樣,直接就此掲過。
“不知八皇子見我有何用意?”楚浩云端起茶杯,茶中清香非常,羽封的茶道技術(shù)確實難得。
“我們都是明白人,我就開門見山了。”羽封笑著,斟酌了一下,這才盯著楚浩云的雙眼,沉聲問道:“闕兄不知是否有造反之意?”
剎那間,整個風亭寂靜無聲,這是一個最為敏感的話題。而且,還是由羽封這種身份的人問出口,讓楚浩云眼皮一跳,不覺間瞇起了眼睛。
“八皇子這話說的可是讓我很尷尬,我可從未說過這方面的話語。雖然我頭頂上有御蘭帝國的封策,但我屬地之下的百嶺西川與東陵,現(xiàn)在不都是星月的疆土嗎?”
“那闕兄的天泣三律又如何說?”羽封步步緊逼,在他們這些人看來,天泣三律的存在,幾乎與造反沒什么大的區(qū)別。
“那是我當行之道,況且,我的天泣三律只在屬地治下,從未主動擴張。”楚浩云斬釘截鐵的道。
“是嗎?”羽封皺起眉頭,沉思了起來。片刻后,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問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闕兄的天泣三律我也有所了解,不知若是以我的身份觸犯了天泣三律,會有何種后果?”
楚浩云放下茶杯,皮笑肉不笑道:“呵呵,你我算是朋友,我也不不瞞你。這個問題,在天啟侯府女帝御令下達時也詢問過,我的回答是,當誅!”
“哦?”羽封眼中閃過一道精芒,就連忘蕭然也不淡然了,他們沒想到,楚浩云竟然敢對女帝說過這樣的話語。忘蕭然看了看羽封,又看了看楚浩云,笑而不語,仿若一個旁觀者,獨飲清茶。
羽封深吸了一口氣,臉色變幻不定許久,終于再度恢復了笑容。
“我明白了,多謝闕兄如實相告。此物給你,相信對你會有些作用的。”羽封遞給楚浩云了一枚玉佩,楚浩云有些不解,羽封笑著解釋道:“在我內(nèi)心中,我可不希望你這個朋友成為敵人,這枚玉佩名為千殤玉,起作用……”
楚浩云靜靜的聽完羽封的解釋,看著羽封的眼神漸而凝重了起來。收起千殤玉,楚浩云調(diào)侃了一句,打破了略顯沉寂的氣氛。
“多謝八皇子了,今日之事,我不會讓第四個人知曉。”
“我還是希望你稱我羽封,這樣我才覺得我們是朋友。”羽封笑道。
“羽封,呵呵!”楚浩云也隨之笑了,他雖然不明白羽封的真實目的,但是千殤玉若真有羽封說的效用,那的確可以在這皇城之地為他省卻不少的麻煩。不管如何,他已然可以在暗中借勢于八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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