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妍很鬧騰
我就禮貌地說了一句,高妍就順桿爬,這下我下不來了。如何陪好這個富家小姐,卻是我的難題。幸好,李茅提出,他和然然能不能參加,也許叫上張思遠和柔柔。
“人多點,行嗎?”我低聲問道。
“都是年輕人,越多越好,正好開個派對。”高妍興奮起來。
“別落下我!”小蘇在后面舉手,我們都笑了。
位置是然然找的,當然符合大家的期待。等我們坐定,張思遠和柔柔也到了。
簡單的啤酒,水果糕點,已經(jīng)足夠,年輕人需要音樂,節(jié)奏就是快樂的理由。杯盤交錯之時,見群魔亂舞;酒至微醺之后,聞聲嘶力竭。集體鬧騰轉入自由散打時期,然然、柔柔和思遠一堆,講什么學校新的掌故;李茅拉住小蘇,在說什么公司哲學。
“莊哥,好像我?guī)讉月都沒這樣開心過。”
“咋啦?”
“我爸媽不讓我晚上出來玩,今天放我出來,估計是你的原因,你說,他們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放心我唄。”
“切!我是親生的就不放心,還放心你。你剛才沒看我媽的眼神,對你那叫一個好!”
“估計你過去太瘋了,難得發(fā)現(xiàn)我這樣穩(wěn)重的人。”
“呵呵,我就利用這點,以后我想出來玩,就找你當擋箭牌。不準拒絕,說定了?”
“你倒是得逞了,我怕被你帶壞了。”
“我是女生呢,你們男生才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喲”小蘇突然插話進來了,提著瓶啤酒壞笑。“美女,走一個?”
“干喝有什么勁?來個游戲?”
“來啊,誰怕誰?你想玩啥?哥們陪你。”
“誰先笑,行不行?”
“沒玩過,你說怎么玩。”
“輪流水面對面做鬼臉,先笑的人喝酒,怎么樣?”
“來啊,我倆先來?”他倆面對面坐著,互相盯著看,擠眼弄眉、張牙舞爪,結果,小蘇輸了,喝酒。
“莊哥,你跟她玩,我看你一臉正經(jīng),估計輸不了。”小蘇又找我起哄。
還沒等我答應,高妍就面對著我,看了我一下:“不跟莊哥玩這個,看見你那樣我也笑不出來,我們看誰先眨眼,行不行?”
這個好比,估計我能堅持,就答應了。
游戲開始。
如果說定力,我還是有的,部隊的訓練,以及江湖的歷練,再加上我在算命時善于盯著對方揣摩心思,估計輸不了。
但是,當你面對一個年輕姑娘時,當你發(fā)現(xiàn)她離你如此,如此專注地看著你時,她的呼吸吹拂在你的臉上,一本正經(jīng)地與你發(fā)呆,反而讓我不好意思,突然笑著低下了頭。
“哎,這算什么?這算什么?不敢看了?行不行啊你?”
“我輸了,我喝酒”拿著一瓶酒往杯子里面倒,結果她搶過瓶子,直接塞向我嘴里:“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莊哥,干了吧,你!”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我干了。隨后,高妍象完全放開了似的,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玩嗨了。
不知過了多久,酒有點多了,突然發(fā)現(xiàn)時間不早了,該散場了。
出門,我正準備招的士,高妍拉住了我:“莊哥,陪我走會兒。”
我們走在街上,行人稀少但霓虹鬼魅,她挽著我的胳膊,步履蹌踉。我有點不自然,想拉開一點距離,她發(fā)現(xiàn)了。“莊哥,你是不是裝?”
“裝什么裝?你啥意思?”
“啥意思,你揣著明白裝糊涂,跟我玩套路?”
“什么套路?我越聽越迷糊,小心點走,前面有個井蓋,靠右點。”
“我爸媽想找你當女婿,你當我不知道?”
我突然覺得全身發(fā)麻,這怎么可能呢?我一個窮小子,也沒什么正當職業(yè),怎么可以當這樣家庭的女婿呢?
“不可能,我們不是一樣的人啊?”
“原來你也是這樣想的,這我就放心了!你不是我的菜,但就沖你沒有企圖,我認你是我的哥!”說完,她笑嘻嘻地在我臉上拍了一下:“哥~~”
“別鬧,嚴肅點”她馬上接話到:“我們正認兄妹呢!”
我們哈哈大笑起來,我覺得,這是我們配合最自然的一次。
“兩個戲精!他們要被玩了。”高妍正色道:“他們根本不知道我需要什么、喜歡什么,就硬塞給我,也好,給個女婿騙個哥。”
“那你需要哪款的?我?guī)湍阏摇?br />
“我最討厭別人幫我找了,什么都是別人安排的,我最討厭,難道我自己就找不好嗎?是自己找老公,還是他們找老公?真扯,別費心了,你就當我一哥,帶我出去玩就行。”
“那我有什么好處呢?對不起你爸媽的信任,還要花大把的時間,付這么大的代價,我的收益在哪里?”
“你收了我這個妹啊?如花似玉的妹妹嘢,要不要我親你一個?”
“別別,我們還是正常點好。”
“瞧把你嚇得,我又不吃你。明天,我們到三里屯去好不好?”
“今天還沒玩夠?明天還要去喝酒?不行,我明天還有事要辦,沒時間。”
“要去要去,把你事情推一推,明天我請客好不好?”拽著我的胳膊瞎晃。沒辦法,只好答應她了“僅此一次,說好了,下不為例。”
打的,送回。
回到家,已經(jīng)半夜了,怕驚醒別人,小心開門,輕拿輕放。進屋,剛脫外套,小蘇就進來了:“莊哥,艷福不淺啊?”
“你小子,沒放好屁。這樣鬧騰的姑娘,我可不敢惹。”
“我覺得還好啊?怎么,你不喜歡?”
“我只是把她當妹妹,我倆有代溝吧,反正,不是一個頻道。”
“要不,我來試試?”
“什么意思?你小子想什么呢?”
“只是在一起玩,別想多了,莊哥,我只是想借你的機會,多接觸一下。”
我回想起小蘇在他們面前的表現(xiàn),突然發(fā)現(xiàn)事情不是那么簡單,也許,小蘇早就起了心了呢?但是,小蘇這樣一個窮小子,是愛人還是愛錢?這不好揣度,但他這樣積極地貼近,估計早就有打算了。
“莊哥,我知道你在想啥。”
“我想啥?”
“怕我勾引你干妹妹了唄。關鍵是,她要看得上啊。況且,我也只是想出去玩玩,并沒有其他意思。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干壞事,不僅沒那個膽,我也輸不起,你說是不?”
這倒是說了實話,小蘇這樣的人,和我一樣,四無人員:無房無車無錢無背景,有自知之明,不是不想壞,至少不敢壞,家沒底,心里就沒底啊。
“行,明天晚上,我們去三里屯,要不要一起啊?”
“靠!莊哥扎實!”
第二天晚上,馮姨電話來求證,我回答:“馮姨,我和妍子是去三里屯聽歌,不會很晚的,您放心。”
“跟你一起我絕對放心,你們年輕人有共同語言,幫阿姨勸勸她,整天別那么瘋了,安靜下來做點正事。我們怎么說她也聽不進,我看她挺喜歡跟你在一起的,你幫阿姨一個忙,管管她吧。”
聽她話音,果然不出所料,她真是把我當她家未來可能的女婿了。對此,反而讓我的心沉重起來。
依然是,打的,接人,到酒吧。按約定,小蘇只能在酒吧裝作偶遇,估計他十幾分鐘就會來。
點了兩杯紅酒,聽著一段慢歌,剛開場不久,客人稀稀拉拉,燈光亂七糟八。
“莊哥,走吧,這里沒勁,我們改個地方,假文藝,還不如我們杭州呢。干脆,我們去迪廳好了。”
“別呢,或許過會到正式節(jié)目時,有好歌手呢?”此時,我心里想的是:小蘇怎么還沒來呢?
“我不想等了,走,這地方憋屈。”幾乎是拖著我出來了。一出門,就碰上小蘇了。
“嘿!你小子,慫在門外是什么情況?”
“莊哥,妍子,這么巧,我也是來玩,聽到里面沒勁,準備先在外面抽枝煙,再看看進不進。”
“你抽煙?我怎么不知道?”
“能讓你們知道嗎?你們都不抽,我抽煙時都是跑在外面躲著人抽的。”
“哈哈哈,蘇哥,獻上!”
我看見,高妍伸出兩根手指,在小蘇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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