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碗水喝完之后,丁凡如約將他想要的人放了。
當(dāng)然這兩個人,其實(shí)從一開始,丁凡就沒有想過真的要帶走這兩個傻貨。
既然喬老四想要表現(xiàn)一下,丁凡就將這個機(jī)會給他好了,只是想從他的手上拿到一點(diǎn)東西,有那么容易嗎?
之前只是因?yàn)槎》彩稚系氖虑檫沒有完全理清楚,說白了就是沒有時間搭理他。
現(xiàn)在好了,手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情要忙了,人都放假了,想要收拾他還不是時間一大把。
喬老四還以為這一次只是喝了一碗水,就將人帶回來了,雖然有點(diǎn)面子上過不去,但至少能在手下的心里留下一點(diǎn)好印象了。
可她就沒有想過,丁凡會有這么容易放過他嗎?
顯然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只是在他看來,丁凡將早餐錢結(jié)算了之后,順便還賠償了損壞東西的錢,辦完這些,順手買了一些東西就離開了。
雖然不知道丁凡為什么要這樣做,可現(xiàn)在也不是他想這些問題的時候,心中想的還是這兩個手下要怎么處理才是關(guān)鍵。
就在他打算離開的時候,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站在了他的對面,一臉?biāo)菩Ψ切Φ目粗瑫r不時的搖一下頭,好像看出了什么。
喬老四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個人剛剛是不是看到了什么,這是在看自己的笑話。
要是往常,這會兒他一定會叫人收拾一下這個看熱鬧的,從來就沒有人膽子這么大,竟然敢看自己的笑話。
但是今天出門就不順利,見到了丁凡之后,自己就損失了兩個手下,最后還在他的逼迫下,喝了三大碗水,簡直對他來說就是奇恥大辱。
覺得今天自己出門沒看黃歷的喬老四,決定今天還是不惹事了,現(xiàn)在身邊沒有可以用的人,還是早點(diǎn)回去的好,總是感覺丁凡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后面不知道這個小子會跟自己玩點(diǎn)什么陰謀詭計(jì)。
可是等他將人從地上扶起來,打算離開的時候,這個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他的身后,依舊笑呵呵的看著,話也不說,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寺廟里面的那些石像,只是這個人長得要比那些石像看起來更加的清瘦一些。
“喬家五子隱為四,這般命格,少見,能活下來也難得。”就在喬老四打算離開的時候,這個中年人突然開口說了這么一句,伸手在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個精致的龜甲,手指在上面不斷的摩擦著,嘴里還在念念有詞。
要是他說點(diǎn)別的,喬老四都不一定能放在心上,正是因?yàn)檫@個人突然說了喬家五子幾個字,著實(shí)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喬老四這些年來,一直被人稱為四哥,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其實(shí)不只是有三個哥哥,幾乎是他家里的一個秘密,就連他自己都是最近才知道的這件事。
可是這個中年人又是誰那?
他為什么知道這件事?
只見這中年人,不動聲色的坐在小攤子邊上,伸手對老板叫了一聲,要了一碗豆腐腦,十分講究的喝了一口,然后微微閉上眼睛,回味了好一會兒,然后伸手在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張看起來有點(diǎn)奇怪的錢幣放在了桌上,起身就打算走人。
可是老板沒有見過這樣的錢,還以為這都是假的。
而喬老四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可不是假錢,而是從港城一帶流通的錢幣,市面上的確很
少見。
“站住。”喬老四伸手將錢從老板的手上拿過來,這中年人大聲的喊道:“你是什么人?”
這中年人走了兩步,聽到后面有人叫他,嘴角微微上揚(yáng)了一下,但是轉(zhuǎn)瞬就消失了,緩慢的轉(zhuǎn)身過來,看了喬老四一眼,小聲的說道:“喬家小輩,叫我何事?”
小輩?
喬老四今天都已經(jīng)快四十的人了,而對面的這個人,看起來頂天也就是三十出頭而已,可這個人張口就叫他小輩,著實(shí)將他氣的不行。
但是今天出門就不順,現(xiàn)在這個中年人,又給人一種十分神秘的感覺,說話的時候總是叫人覺得玄之又玄,實(shí)在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你剛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喬老四將手邊上的兩個人扶到一邊,眼神中帶著遲疑對這個中年人問道:“你剛剛說的命格,我沒聽懂。”
這中年人,似乎已經(jīng)明白了喬老四的意思,只是微微一笑,小聲的詢問道:“你信嗎?”
說什么了就信嗎?
直到現(xiàn)在,這個人都沒說什么,上來就問信嗎!
這不是有病嗎?
可是心中疑慮太多的喬老四,現(xiàn)在急切的需要一個人,能幫自己度過眼前的麻煩,首當(dāng)其沖要對付的就是丁凡。
“我我不明白,你剛剛說的命格是什么意思。”喬老四總覺得這個人的眼神似乎有點(diǎn)怪怪的,雖然說不上有什么兇殘的感覺,可是那種似乎全知全能的神采,絕對是他不愿意面對的。
試想一下,面對你一個對你十分了解的人,就連你不知道的事情,他都知道,這樣的人有多么的可怕!
“不急,你不相信我對嗎?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就等你相信我再說吧!”中年人只是看了喬老四一眼,馬上就笑著說道:“喬家五郎,庚寅年,六月十二辰時生人,生辰伴有血光,本來你活不過二十七的,要不是因?yàn)橛腥私o你擋了災(zāi),想來你也見不到我了。”
要說之前這個人說的話,喬老四一點(diǎn)都不相信,可是現(xiàn)在他真的有點(diǎn)信了。
因?yàn)檫@個中年人說的一點(diǎn)沒錯,喬家的確有五個兒子,他在家里本身排行是老五,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原本的四哥夭折了,他都不記得有這個哥哥,還是母親跟他說了這件事,他才明白的。
可這件事知道的人,一共都不超過五個人,這個人是怎么知道的?
在加上他的生辰八字也一點(diǎn)都沒有說錯,這些東西又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
二十七歲的那一年,他帶著人跟另外一伙人搶地盤,當(dāng)時要不是身邊的一個兄弟救了他,替他挨了一刀,他根本就活不到現(xiàn)在。
這些東西雖然說不上是什么秘密,但是知道的人絕對不是那么多的。
這個人到底是誰?
“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喬老四身體向后退了幾步,心中對這個人充滿了恐懼。
可是這個中年人卻一點(diǎn)上前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是往后退了兩步,手指在龜甲上面飛快的彈跳著,最后搖了搖頭說道:“你還是不相信我,既然如此那就算了,緣分不到,強(qiáng)求不得,回去問問你母親,三枚銅錢,是時候該還了算了,你能過了今天再說吧!”
說完這話,中年人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而喬老四則愣在了原地,想了半天都沒有明白,這個中年人說的都是什
么意思,好像自己今天有什么危險一樣。
可是在想問什么的時候,這個中年人已經(jīng)走出好遠(yuǎn)了,喬老四也沒有多想,只想將中年人留下,問問他嘴里說的話都是什么意思,所以趕忙跑上前去,打算將人追回來。
可是這個中年人不管他怎么喊叫,腳下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眼看著中年人一轉(zhuǎn)彎似乎就要消失在眼前了,喬老四頓時心中更加焦急了,奮力的跑起來,說什么都要將這個中年人留下不可。
就在他轉(zhuǎn)過了街角,發(fā)現(xiàn)中年人站在路邊,雙手撫摸著手上那個龜甲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喬老四不由得有點(diǎn)好奇心作祟,仰頭看了一眼上面的方向。
原來是一對夫妻正因?yàn)槭裁词虑樵跔幊常孟駹幊车倪挺激烈的。
按說這件事跟他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可就在這一刻,他心中有種十分不好的預(yù)感,至于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他還不知道。
在看對面的中年人,似乎已經(jīng)打算過馬路了,喬老四趕忙就要追上去,可腳才剛剛邁出去,突然一個花盆從空中落下來,剛好就砸在了他的腳上。
這一下來的十分突然,完全出乎了他的預(yù)料之外。
而樓上吵架的兩人也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一臉歉意帶著急切的問著下面的人沒有事情吧?
換做往常,喬老四非要找人廢了這兩個人不可,可是現(xiàn)在他是真的沒有這個時間。
剛剛那個神秘的中年人,已經(jīng)走到了街角的位置,看樣子已經(jīng)要走遠(yuǎn)了。
喬老四只能忍著腳上的劇痛,拼命的追了上去。
等喬老四拼著腳上的劇痛,帶著傷痛和鮮血好不容易將這個中年人堵在了街角上,臉上的汗水已經(jīng)無法控制的流的到處都是了,看起來異常的狼狽。
而中年人看到他的時候,卻直接開口說道:“信了嗎?”
喬老四此時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眼神中依舊帶著不信任,可是他想知道自己的事情,這個中年人是如何知道的。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也罷。”中年人似乎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也不多說什么,伸手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張小卡片,隨手塞進(jìn)了喬老四的口袋里面,低聲的說道:“三災(zāi)五劫才剛剛開始,你還差一災(zāi),等你過了在說吧!”
說完這個中年人就在喬老四的肩膀上面拍了一下,轉(zhuǎn)身離開了,喬老四當(dāng)時還在吃驚。
心里想著所謂的三災(zāi)五劫,轉(zhuǎn)眼的時間,中年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回想了一下今天早上開始,在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一切,好像自己一出門就碰上了丁凡,還真的算是一災(zāi),追中年人的時候,差點(diǎn)被樓上掉下來的花盆砸死,也算是一災(zāi),那么第三災(zāi)又是什么那?
難道還有什么事情會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嗎?
就在喬老四想這件事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腹部傳來一陣絞痛。
這種痛感,來的十分突然,完全沒有一點(diǎn)征兆,甚至今天自己還什么都沒有吃那,也就是喝了一瓶酒,加上一點(diǎn)清水而已,根本就沒有引起腹痛的東西,難道最后的一災(zāi)就是這個?
“撲哧”
就在喬老四想這件事的時候,腹痛帶來的連鎖反應(yīng)終于開始了,一陣陣的惡臭不斷的飄蕩在周圍,就連他自己都有點(diǎn)無法忍受這種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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