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今天到警局,就是為了要問清楚吳喜順的案子,是不是跟鄧喜潮有什么關系。
誰知道最后竟然被呂智在門口撞見了,硬是將他拉近了辦公室里面,最后還給自己拿了一份升職的通知書。
說實話,丁凡現在還真的沒有想過要拿什么升職的通知書,這個時候跟他說升職,都不跟他說說,上面安排來的那個專案組是什么情況的好。
最好是能叫自己加入那個專案組里面去,多少自己也能幫上一點忙不是?
只是當丁凡說道這件事的時候,呂智的臉色就好像吃了老鼠屎一樣,難看的要命。
估計這件事也不只是他想過,呂智應該是跟上面嘗試著提起過這件事了,只不過這件事上面沒有給他好臉色,不然也不會有他現在這么難看的臉色了。
至于說呂智想要丁凡盡快回來上班的這件事,丁凡根本就沒有答應。
傻子才會同意現在就回來上班那!
手上的東西現在調查了一半,已經有了一點線索出現,這個時候回去,搞不好上面又出來了什么決定,一紙調令下來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可能。
要是真的回去了,調令下來在想請假,恐怕就沒有這么容易了。
所以丁凡直接走人,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說,就說自己現在身體不舒服,要馬上到醫院走一趟,回頭就將請假條送來。
這丁凡耍無賴的本事,呂智算是見識到了,簡直比外面的無賴還要更加的無賴。
其實呂智也不是非要他回來,只是擔心他在外面查案的時候,身上沒有一點保命的東西,連證件都沒有,真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后悔都找不到地方哭去。
況且丁凡這一次不是一個人去的,身邊還帶著一幫人的,現在這些人一個個身上都沒有證件,這不是背水一戰嗎?
雖然是好心,可丁凡只要是認定的事情,什么時候能聽過別人的話?
這邊話都沒有說完,丁凡就一個尿遁跑了,在想找人都費勁了。
就在呂智在辦公室唉聲嘆氣的時候,其實丁凡已經跑出警察局了,這會兒正在路邊叼著冰棍兒,給自己降溫那。
眼看著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丁凡想著這會兒,金健和周立兩人也差不多回來了,這幾天都沒有見到人了,自己也應該回去看看情況了,不然心中總是好像有點什么事情,沒有辦法徹底安心下來。
好在這一次丁凡的擔心,純屬有點多余,回到落腳點的時候,金健和周立兩人已經回來了,眾人似乎在商量什么事情。
看到丁凡回來了,顧念是首當其沖的就跑過來邀功了,說是當時調查的時候,都是自己在大世界發現了重要的線索,不然到現在都不一定能查出來喬老四的目的。
這一點,之前祖正文就已經說過了,這一次顧念還真是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線索。
只是丁凡到是對金健這邊的情況更加感興趣一點,畢竟今天得到的消息就是有關他們這邊的。
“最新的消息,吳喜順的案子已經交代了。”丁凡一邊走到桌子邊上,順手將外套丟在一邊,笑著說道:“同時我也跟他聊了兩句,吳喜順這個人……”
丁凡的話才說道一半,坐在一邊的周立就開口打斷了他的話,站起來走到提示板的邊上說道:“吳喜順,今年二十七歲,出生地是在廣良縣陶家鎮,整個鎮上有百分之七十的人都是本家,吳喜順的父親和母親是后來才搬過來的,徹底的外地人,在當地經常被欺負。”
周立站在提示板的邊上,一邊說一邊在上面寫著:“只是這個吳喜順年幼的時候,生活有點坎坷,少年時期喪母,是父親將他一手帶大的,十幾歲的時候輟學在外面干零活,三年前來到了濱城,第一份工作是在澡堂子給被人修腳,后來不知道怎么認識了鄧喜潮,去年的三月份成了大糧倉的正式工人,是倉庫保管員,聽說工作挺認真的,好像就要給他提崗,但是一個月之前他就突然辭職了。”
想不到這些東西,周立都已經能夠查到了,這么一看,周立的調查能力的確很強,而且比之前要成熟了不少。
可問題是,這些都是一些記錄在案的東西,而丁凡想要知道的,可不僅僅是這些東西而已,最重要的一般都不會有人記錄在案那。
丁凡點點頭,站起身來,走到提示板的邊上,伸手在鄧喜潮和吳喜順兩個人的名字中間畫了一條線,敲打了兩下提示板說道:“消息算是很全面了,但是有一點不夠,也是我今天剛剛問出來的。”
首先,吳喜順跟鄧喜潮之間,兩人之間的關系到底是什么樣的?
單說這一點,丁凡自己都沒有想得很透徹,而吳喜順似乎也不想在提起那件事,這一點一直叫他很好奇。
按說吳喜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之前十分配合,為什么在這件事上面,他就偏偏遮遮掩掩的那?
這一點,丁凡一提出來之后,眾人一下就安靜了下來,似乎腦子里面都在想這件事。
就在眾人都在沉默著想這件事的時候,顧念突然開口說道:“這個鄧喜潮似乎有點奇怪。”
丁凡眼前一亮,好奇的問道:“你見過鄧喜潮嗎?”
顧念急忙點頭說道:“我當然見過了,我在大世界的時候,見過他幾次,但是給我的感覺就是,這個人很愛干凈,而且干凈的有點過分了。”
愛干凈!
這算是什么好奇怪的?
好像一個人愛干凈一點,也算不上什么奇怪的吧?
可顧念畢竟也不是第一天來了,不是那種什么都不懂,整天就瞎想的小姑娘了,她既然都說了有問題,那這件事恐怕就真的有點什么問題存在了。
“你詳細說說,我怎么覺得你有什么話沒有說清楚那?”丁凡放下手上的筆,走回一邊坐下,將手里的香煙拿出來分給眾人,笑著說道:“小丫頭一直都是說一半藏一半的毛病,真不知道這都是誰教你的?”
丁凡一說,眾人哈哈一笑,也就是當成一個笑話而已。
反倒是顧念有點不好意思了,站起來翻了一個白眼,手上捏著蘭花指,手上也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那了一張白紙,那幅惺惺作態的樣子,看的眾人還真的有點看林黛玉的感覺。
只是不知道顧念這是要鬧哪一出,好像是要唱戲似的。
誰都不明白她這是在做什么
,但到是坐在她身邊的祖正文突然雙手一拍,指著顧念說道:“對對對,我上次也看到了,他就是這樣的,好像看到周圍有人的時候,他還會收斂一點,但是沒有什么人在看他的時候,他就……可是這能說明什么那?”
經過這兩個人的一番演說之后,一邊的金健和周立似乎也想起來一點什么,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兩人的手上動作,似乎都在比劃著什么。
丁凡要是沒猜錯的話,都是在模仿同一個人的下意識動作。
也就是顧念相對比較直接,伸手在祖正文的頭上敲了一下,翻著白眼說道:“就他那個動作,扭扭捏捏的,看起來比女人還女人,都比不上一個好老娘們兒,一看就是個臭變態。”
說道這里,顧念還渾身打了一個哆嗦,似乎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翻著白眼說道:“一看那個人就是一個變態,你還記得馬嬌嗎?就是你一去,就一直跟你眨眼睛的那個,非要你跟你處對象,記不記得?”
這顧念的人來瘋性格一上來,還真是誰都擋不住了,一開口就將祖正文的事情說了出來,搞的他臉上紅的一大片,看起來就好像喝了酒一樣。
而旁邊看著他的人,則是帶著淡淡的笑意,那種似笑非笑的樣子,簡直都能氣死他了,他都恨不得上去撕了顧念的嘴巴。
可是顧念就好像沒有發現他的眼神一眼,依舊叭叭的說著:“那個女的,當時以為我真是他妹妹,啥都跟我說,她說有一次,她跟鄧喜潮擦肩而過,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鄧喜潮就好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樣,差點蹦起來,雙手瘋了一樣的抖摟,你們知道最重要的一點是什么嗎?他去大世界,別人身邊都是鶯鶯燕燕的,只有他,從來不跟任何人跳舞,唯一的一次,知道是跟誰跳嗎?”
事情似乎已經到了關鍵的點了,顧念也開始賣關子,好像這個毛病她是沒個改了。
丁凡也懶得問,她自己本身就藏不住秘密,你要是不問,她自己一會兒繃不住的時候就要說出來。
果然,一看眾人雖然都在看著她,但是誰都不說話,顧念就有點沒意思了,只好無奈的說道:“他跟一個叫關沖的人摟在了一起,聽說兩個大男人,抱得快要粘上了。”
顧念說完之后,整個房間都安靜了,就連豆豆都有點懵懵的看著她,房間里面安靜的簡直落針可聞,好半天之后,還是金健突然反應過來,抓著頭發想了一會兒說道:“我在大糧倉的人事科看過他們的人員名單,還真有一個叫關沖的人,只是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不是同一個?”
丁凡大手一揮,指著祖正文說道:“查,那個女的不是對你有意思嗎?約她出來,問清楚這個關沖的情況,最好是帶你看看這個人長什么樣。我想辦法把這個關沖的詳細資料都給找出來,我找人調查他的身份背景。”
“另外,這兩天,辛苦一下大勇,盯著喬老四,有任何一點動作,馬上通知我。”丁凡站起身來,看著提示板上面的一條條消息,最后才對王懷民說道:“老王要辛苦一下了,聯系一下孫胖子,大掌柜那邊的消息不能斷,他既然帶著東西出來了,必然要找倉庫存放這些東西,把他給我找出來,先不用動他,但是一定要確保他在我們的手上,保證我們隨時可以捏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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