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伯安排的一場茶會,前后都不到三十分鐘就結束了,桌上泡好的茶,就連第二泡都沒有喝完,一行人就不歡而散了。想-免-費-看-完-整-版請百度搜-
畢竟今天帶來給他們的消息,可沒有一個算是好消息的。
先是叫所有人都禁足在家里,隨后就連生意都停了,不是東海的勢力,任何人不準過來,這是什么意思?
擺明了這就是要關門打狗的意思,而今天這一次的茶會,陳寶希已經看出來了,這些計劃大部分都是針對他的。
別人手上已經沒有多少貨了,現在手上有貨的人,估計也就是他一個人了,這個時候將生意給停了,他明年還能做生意嗎?
恐怕明年開年之后,他手下的那些生意,都被人搶的差不多了。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今天還被馬超這個小子當面頂了兩句,這件事要是傳出去,恐怕他算是在沒有臉還能在這里混下去了。
這在外面混的,最看中的就是一個臉面,今天被人打了臉,所有人都會在一邊看這個熱鬧,你不做出一點反映,用不了幾天時間,外面就在沒有人拿你當回事了。
所以就算是這段時間,丁凡已經下令,今后不準在外面鬧事,他依舊要找人出來收拾這個小子不可,不然勢力早晚要垮掉。
出門之后,陳寶希想都沒有想,就叫手下的人,趁著今天一上午的時間,把這個馬超找出來,今天非得要他一條腿不可。
陳寶希手下人手本身就不少,一句話之下,手下人呼啦啦就從各個犄角旮旯里面鉆了出來。
一上午的時間,整個東海外面亂的好像要過大年一樣,到處都是人。
目的就是一個,找馬超出來,斷他一條腿,這才能回去跟老大交差呀!
可他們就沒有想過,丁凡說過的話,真的就是隨便一說嗎?
反正狗哥這會兒是收了錢,那就不會有什么猶豫,馬上就開始辦事,帶著手下的人浩浩蕩蕩的就上街了,但凡是在外面四處游逛的,也不管是誰,抓過來就是一頓暴打,后面卡車跟在后面,放倒了一個,就往車上一丟,隨后也不知道車子開去了什么地方。
人越聚越多,最后出來的這些人都不知道被抓到了什么地方,剩下的人一看事情不對,只好一路往回跑,最后都跑回陳寶希的老巢里面去了。
當然狗哥也沒有繼續追進去,只是在外面將他這個場子圍了起來,他不說話,誰都別想出來,至少在丁凡回來之前,所有人都要等在這里。
“狗哥,好大的本事,在咱們東海這個地方,能像你這樣,手上雄兵千百人的,估計也招不出來第二個了,好大的場面那!”
狗哥坐在索亞夜總會的大門口對面,手上拎著一瓶子白酒,時不時的喝上兩口,馬超就坐在他的身邊,嘴里叼著香煙笑呵呵的在他一邊笑著恭維他。
可這狗哥好像常年都是一張撲克臉,很少臉上有什么表情,淡然的甚至都叫人有點害怕。
到是這一次,身邊的馬超跟他說話,狗哥終于有了一點變化,臉上出現了一點難看的笑容,手上的酒瓶子往他面前一推。
“喝兩口兒?你小子今天當著眾人面損他,是不是故意的?”
“話不能這么說,今天這件事,都是閻哥的意思,我只是照辦而已,我說的也都是實話,誰叫他非要頂風上啊?明知道閻哥已經發話了,狗哥也當面表態要動手清理了,他還在這個時候動手,你說這不是不給各位老大面子嗎?不給閻哥面子,還能說是欺負新人,怎么說我們都
是外地來的,可狗哥你說話,他都敢不給面子,你說他該不該死?”
其實狗哥說的話,有一點是沒有錯的,馬超今天專門在外面挑事,還真的是丁凡安排的。
只不過陳寶希是不是真的要出來鬧事,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真的要是被收拾了,也算是他倒霉了,他要是不出頭鬧點事情出來,恐怕還沒有人相信事情有多嚴重。
當然這一點,丁凡也沒有想過要瞞著誰,就算是狗哥都看出來,其實也沒有什么所謂的。
之前就看的出來,這個狗哥對于東海這邊誰說了算,一點興趣都沒有,反正落在誰的頭上,都不會落在他的頭上,他也沒有這個興趣,只要是做好手上的事情,收錢就辦事,這都是他最熟練的。
說白了,這是一個簡單的人,喜歡做點簡單省事的活兒,哪怕都是一些臟累的活兒,他都愿意干,反正賺錢了事,簡簡單單,不操心,也不讓人為難。
“隨便吧,這都是你們這些聰明人做的事情,反正你們出錢,我這個粗人就辦事,談錢不傷感情,按照規矩辦事。”
“沒問題,狗哥你說了算,閻哥說了,錢都給你準備好了,之前干倒的人,我就先帶走了,閻哥的意思,狗哥辦事他放心,但是最近這個時間段,白老大不想東海鬧得動靜太大,不死人是最好的,所以剛剛那些裝上車的人,我就叫人送警局門口去了。”
狗哥沒有多說什么,手里白酒往嘴里狠狠的灌了一口,轉身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閻老大什么時候回來?這次的事情,他要鬧多大,幫我轉達一聲,有需要的話,說句話,我這邊的價格還是很公道的。”
“一定,回頭我就跟閻哥說這件事,先謝過狗哥了。”
說完之后,馬超就先帶著人走了,將車上的人都送到了警察局,鬧事歸鬧事,但死人可不行。
一連幾天的時間,陳寶希的場子,連大門都不敢打開。
他也想出門跟外面的狗哥商量一下,畢竟兩人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這點面子多少還是會給一點吧!
誰知道,這一次也不知道狗哥是怎么了,就好像吃了秤砣一樣,就鐵了心一樣,帶人將他場子圍了個嚴實,說什么都不叫他出門。
至于何老板那邊就比他要聽話的多了,回到家里之后,就在沒有出過門,手上所有的生意直接關門,就在家里躲起了清靜。
一直到陳寶希的電話打過來了,何老板才不得已的說了一句實話,她手下的人,跟杜明德手下有點聯系,這一次丁凡的動作,已經十分明顯了,針對的就是杜明德手下的殘余手下,一旦這件事查到她的身上,恐怕她自己也脫不了你干系。
所以丁凡這邊一聲令下之后,她比誰都老實,就是怕這件事被查出來之后,丁凡第一個找上她。
何老板不了解丁凡,可陳寶希跟丁凡打交道多上一點,多少知道一點關于他的事情。
按照他的了解,丁凡可不是那種能等的人,這件事一旦被他知道,想都不回多想,第一件事就是帶人平了那幫人,怎么會將這件事交給狗哥來辦,而他自己一直不露面那?
難道就因為這段時間,他被白老大收了,就真的會變得這么聽話?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陳寶希反正是絕對不會相信這一次他會假手于人,他一直沒有出面,必然是后面有點什么原因。
只是暫時來說,他還不知道丁凡在背后搞什么鬼,他也實在沒有辦法去調查這件事,畢竟他這段時間,就連大門都
出不去。
整個東海,因為丁凡的一句話,幾乎陷入了一片死寂當中。
白天雖然人們還可以照常上班,可一到了晚上,整個城市就好像一片沒有人生存的死城一般,沒有人上街,也沒有人出門,往日的喧囂一夜之間就不復存在了。
整個東海市,就好像瞬間成了一個不毛之地,晚上除了在外面擺攤子的人之外,就連老人遛彎兒都不會走遠,人人自危,似乎已經聞到了危險的味道。
而此時,整個東海沉靜的始作俑者,這會兒已經正坐在特區的海邊,手上不斷的扭動著一個小魔方,嘴里叼著一根香煙,雙眼平靜的看著海平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同時他身后還站著一個人,一身黑色的皮衣,身材玲瓏有致,一張光潔的俏臉,此時正緊緊皺著眉梢,滿臉冰冷的氣息,哪里還有當年那個小辣椒的樣子了,活脫脫就是一個冰山美人。
當丁凡再一次見到閆立秋的時候,差一點都沒有認出來她。
“你要我找的人,已經給你查到了,這會兒就在雅河路九十七號的一個酒莊里面,這是地址。”
閆立秋手上拿著一張紙片,隨意的遞給丁凡,從始至終臉色沒有一點變化,就好像本身就沒有表情一樣。
哪怕現在面對的人,當年是她一直愛慕的人,依舊沒能引起她的神色變化,給人的感覺她就是一個冰冷的機器一般。
“我更想知道,這件事的背后是什么人在著手,你應該有資料的對吧!”
丁凡依舊眼神盯著海面,似乎海上有什么東西,一直都在吸引他的注意力,就連頭都沒有回過,最多也就是在閆立秋手上掃了一眼。
“知道了又怎么樣,這個人你對付不了,這里畢竟不是你說了算的,真不明白,當初的你跟我說,不管今后要做什么,希望我能往前看,選一條能見光的大路,可你到好,越活越回去了,放著有前途的警察不做,竟然跟著一個毒販在外面開始做起毒品生意了,你還真是叫我猜不到你會做什么。”
丁凡做的事情,確實叫閆立秋有點想不明白,也不知道這些年他都經歷了什么,為什么變化竟然會這么大,一轉眼間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謝謝你的關心,在這里我能信得過的人,還真不多,你算是一個,雖然我不能跟你說太多,但請你相信我,我依舊是當初的那個人,這一點從來沒有變過,今后的我也不會變,只是我現在有身不由己的事情要做,你最好裝作不認識我,這樣對你我都有好處,跟我說說特區這邊的情況吧,還有我要找的那個人,情況如何了?”
閆立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微微抬起俏臉,似乎在壓抑自己的情緒,最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你要找的人應該是白頭翁吧!他被譚志邦的人抓走了,暫時還沒有死,但是后面要怎么處置他,我暫時還不知道,不知道是誰要對付他,如果是譚斌的話,一切都還有回旋的余地,可如果是譚志邦私下要這樣做的話,事情就有點麻煩了。”
“嗯……不管怎么樣,我不能叫他死了,人我是一定要救出來的。”
丁凡拿著手上的魔方,站起身來,面朝大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魔方放在了閆立秋的手上,轉身就打算離開。
“譚志邦不好對付的,至少不是一般的小混混,你一個人很難成事的。”
閆立秋的提醒,沒有讓丁凡停下腳步,頭都沒有回的伸出手對著后面的人揮舞了兩下,雙手插在口袋里面,越走越遠,只留下了她一個人站在海邊。
一號警官
一號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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