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車禍,一樣樣的事情接踵而來。
頭一次被這些事情攪的焦頭爛額的丁凡,只能放棄了現場的勘察,叫安然將他馬上送到醫院。
當兩人趕到醫院的時候,這三個人已經從搶救室,轉送到了樓上的病房里面。
還是跟丁凡住在同一層,三人現在一下成了鄰居了。
知道這件事之后,不只是丁凡急忙趕了過來,就連警局那邊收到消息之后,木局長也沒有絲毫停留,發下手上的事情趕到了醫院。
看到醫院里的三個人沒什么太嚴重的傷害,丁凡這才放心了一點,就連安泰都聽說了這件事,親自趕到了醫院,安排了三人住在了醫院的頂層病房里面。
三人之中,于曉波是因為車禍導致的,受傷比較嚴重,不只是傷到了肋骨和手臂,甚至還有一點腦震蕩。
在丁凡趕到的時候,他正趴在床上大吐特吐那,見到他的時候,這小子已經吐得臉都青了。
而劉健稍微好一點,只是腿上打了石膏,暫時行動不十分方便。
至于小江,手臂被人打斷了,到不是很嚴重,醫生說只要臥床休息幾天就好了,今后也不會留下什么嚴重的后遺癥。
唯一沒有受到什么傷害的人,也就是陶永康的師傅了,經過檢查之后,已經確認了,身上只是有點皮外傷而已。
整個團隊加在一起才四個人,三個人受傷,要不是今天米小米沒有離開警局,天知道會不會現在她也在醫院里面了。
為此,丁凡滿腔都是怒火,差點都要從嘴里噴出火焰來了。
丁凡不介意自己受傷,敵人要針對自己是應該的,可這些人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那就是他不能接受的了。
上一次是治安大隊,現在竟然已經將目標瞄向了劉健等人,丁凡怎么可能不發火。
“誰動的手,現在能查出來嗎?”
丁凡咬著牙齒,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雖然聲音十分清冷,但任何人都能感覺到,此時的丁凡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
很有可能會在下一刻就爆發出來,而且還是那種一發不可收拾的怒火。
“我們也不知道,當時我們找到了車師傅家里,才剛剛見到人,就有人突然闖了進來!”小江靠在床上,傷勢最輕的一個也就是他了:“當時我跟劉健已經拿出自己的證件了,可那些人似乎根本就不在乎我們的身份,對著我們就打,要是只有我和劉健兩個人硬拼一下也能跑出來,可他們的目標似乎是車師傅,所以我們……”
小江的話說的雖然不多,但是方向性十分明顯。
今天襲擊他們的黑衣人,應該是不是奔著他們兩個去的,襲擊他們只是因為他們當時一直擋著車師傅,這才被人當下毆打了一頓。
而小江所說的這個車師傅,就是對面病床上面的那個老人。
這老人名叫車孝林,是陶永康的師傅,也是當年安欣死后給尸體做化妝的師傅。
應該是最后一個跟尸體有過正面接觸的人了,找他就是為了調查安欣在被焚化之前,尸體上有沒有什么特殊的痕跡。
誰知道會在半路上發生這樣的事情,甚至最后兩人差點將命都搭在里面。
“這些人也太囂張了,現在是法治社會,他們以為自己能只手遮天了?”
木局長知道這件事之后,也一直壓著心中火氣,這可是他的管轄區,發生這種事情,本身他就好像在打他的臉一樣。
先是丁凡和治安大隊的事情,他還沒有完全處理好,現在接二連三的又發生了劉健小江等人的事情,這不是在給他上眼藥嗎?
可丁凡在聽了他的話之后,卻沒有絲毫的意動,只是轉身看了一眼坐在病床上的車孝林,開口問道:“你認識他們嗎?”
說起來,這件事本身就是因他而起,車孝林早就知道,被警察詢問的事情,都是早晚的,他根本就躲不掉,可想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但除了那個人之外,也不會有人想要殺我了,畢竟我這一輩子也沒有的罪過人,要說有也一定是他們!
車孝林所說的這個‘他們’其實說不說都一樣,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他說的是誰。
只是這會兒大家都沒有開口直接說破而已,尤其是劉健等人,昨天就是因為知道了根源才去找他的。
想不到李家動手竟然這么快,他們前腳才剛剛找到地方,就被人發現堵在了屋子里。
“你們怎么出來的?”丁凡在車孝林的臉上掃了一眼,小聲的對劉健問道:“來了多少人?都是準備好的?”
劉健不知道丁凡為什么這么問,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景,點點頭說道:“應該是,具體的人數我沒有看清楚,但至少有五個人以上,進門的時候,手上都帶著家伙的,應該是一早就準備好了,要不是碰巧我跟小江就在屋里,恐怕今天兇多吉少了!”
“我到是看到了,撞我的人,好像是故意想要撞過來的。”一直趴在床上嘔吐的于曉波聽了丁凡的問題之后,突然開口說道:“回來的路上我開的并不快,那輛車從我回來就一直跟著我,后面的車里坐著兩個人,撞過來的時候,十分直接,沒有一點猶豫,我能肯定,他們的車子不會有問題,應該就是想要的命……但是我想不通啊,我翻車的地方,距離山腳下高度不到兩米,那是我最后轉過的一個彎道了,再往前開不到一百米基本上就是平坦大道了,他在想動手也就有難度了,所以我才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
聽于曉波的意思,好像這一次撿回一條命來,他還覺得有點不正常了。
可丁凡從他的話中,似乎聽出了一點別的味道。
“你是說,那兩個人不想殺你?”
于曉波點點頭,可隨后又帶著一點疑惑的搖了兩下頭,一臉矛盾的說道:“看的出來,后面的那輛車對于我走的那一條路十分熟悉,如果是我的話,想要借助交通意外殺人,應該早就動手了,半山腰的位置,是我最危險的地方,那個位置我一直留有防備的,就是怕后面的車子突然對我下手,可事實上,他們沒有絲毫的動作!
“會不會只是沒有抓住時機?”米小米站在門口,想了一下說道:“上路畢竟本身就有一定的危險新,而山路轉折的位置很多,想要殺人,似乎也用不到孤注一擲吧!”
米小米的分析其實是有道理的,殺人無非就是為錢罷了,殺死于曉波或許是他們想要看到的,但是殺人之后拿到錢才是他們的根本目的,沒有必要將自己也置身危險當中。
可于曉波當時身處的位置,更加能設身處地的想到很多關鍵的東西。
“應該不是,整個一段山路,急彎不只是一個!”于曉波搖了搖頭,回憶了一下這一路上他的驚心動魄說道:“在我看來,那一段路上,我最危險的位置,其實有六個路段,這是我一直都在防備的位置,其中最危險的一個路段,并不是最開始的那一段,而是在中間的一個折角路段,這個位置其實只要車子跟的近一點,不管我怎么開,他都有機會將我的車子直接撞下山去,高度最少有十米左右,這個高度下去,我幾乎沒有生還的希望,可他們沒有下手,反到是在我最后一個彎道的時候,基本上已經放心了,他們卻一腳油門撞了過來,兩米不到的高度,只要是帶了安全帶,基本上死不了,可這兩個人連車都沒下,好像并不是很在乎我的死活……不對,應該說他們清楚的知道,這一下根本就死不了人,他們也沒有想要殺我,好像只是想我……”
“好了,我覺得,現在傷員應該休息一下了!”就在于曉波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一切,想要詳細的跟丁凡解釋當時的情況時,站在外面一直沒有說話的安泰突然打斷了于曉波的話,并且連醫生也臉色有點難看的看著丁凡,似乎對于他今天出門的事情,十分不滿意的樣子:“磨刀不誤砍柴工,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還真別說,安泰的這句話,還真是提醒了丁凡,手下的幾個人,這會兒都已經各個帶傷了,確實應該叫他們更多的修養身體。
這才點了點頭,叫身后的米小米先推自回病房,將這里的事情交給了醫生。
只是在走之前,丁凡還是小聲的對米小米指了一下病房里面的車孝林。
動作簡單,但米小米卻一下就領會了丁凡的意思。
好不容易將這個證人找回來了,自然不能在叫人隨便對他動手了。
這樣關鍵的人物,還是放在自己的手上才能比較安全一點,至少劉健兩個人的這頓打也不能白挨了。
而這一次,安然沒有跟在身邊,米小米看了一眼外面沒有人跟著,這才小心的從口袋里面將一個小證物包拿了出來,小心交給了丁凡。
這個小袋子里面,裝著一枚十分小巧的戒指,不是純金打造的,看起來更加像是白銀的,只是在戒指圈上面鑲嵌了一顆耀眼的寶石。
“這是我在你病床下面的箱子里面找出來的,應該就是他當年戴在手上的。”
“檢查過了沒有?”
米小米點點頭,趴在丁凡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東西已經查的差不多!除了在戒指上面檢測到了一點鋼筆水和血跡之外,還有一點腦髓液的成分在里面。”
丁凡拿著這枚戒指,小心翼翼的看了一圈,小聲的嘀咕著說道:“現在需要的就是照片了,上面的指紋還有嗎?如果沒有指紋,我們就只能用照片作為比對的對象了,也只能用這種方式,叫他自己承認罪行了!
時間已經不多了,但好在還有一天的時間,一切順利的情況下,明天興許就是李恒最后的一天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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