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丁凡的強勢進(jìn)入,大胡子的計劃徹底失敗了。
原本還想著,煙槍剛剛從黑市出來,手下沒有什么人,這個時候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人趕出去,今后只要他不在東北出現(xiàn),自己就可以慢慢的蠶食掉整個地盤的情報網(wǎng)絡(luò)。
萬萬沒有想到,最后一個神秘的年輕人,生硬的插了一手,不僅是他手下的人沒有人敢動,就連之前的兩個‘門神’都被他的一招嚇怕了。
大胡子就不明白了,不就是被人抓了一下肋骨嗎,至于怕成這樣嗎?
出了大門之后,這個手下才跟他說了實話。
“剛剛那個小子,看著平常,身沒有一點練武的樣子,可這個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沒錯,我們哥倆練了這么多年,一身橫練功夫,堪稱鋼筋鐵骨了,想不到一照面就被人看穿了罩門,他打的位置,都是我們的死穴。”
這哥倆今天算是見到高人了,本以為高人一般都是一身練功服,看起來有點仙風(fēng)道骨的樣子。
誰能想到,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身手竟然這樣了得,不僅是眼力的問題,手的力道也不是一般人,沒有個十年的時間,練不出來這樣的手勁兒。
兩人還怕大胡子不相信自己,特意將身的衣服掀開了,這一看之下,大胡子不信也得信了。
這兩個手下是他最大的保障了,當(dāng)初都是花了高價從外面挖回來的,一身鋼筋鐵骨不是吹出來的,都是他親眼所見,通常的木棍打在身瞬間就斷了,哪怕是鋼筋打在面,都不能在他們身留下太多的痕跡,頂天也就是紅一點而已。
可是今天跟丁凡的一個照面之后,他看的很清楚,只是雙手在他們的肋骨面抓了一下,想不到里面的皮肉面,竟然是一片紫黑色,里面恐怕都要傷到骨頭了。
要不是親眼看到了,他都不敢相信,這都是人用手抓出來的。
現(xiàn)在想想,剛剛跟丁凡站在那么近的位置,真的要是在自己身來這么一下子,小命不保啊!
只是將他摔在地,已經(jīng)算是手下留情了。
大胡子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后怕,只好帶著手下的人盡快的離開。
反倒是之前被丁凡推到一邊去的胖子,似乎另有想法,站在門口的位置,摸著自己肥胖的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在身邊一個干瘦的手下耳邊說了兩句,笑著從口袋里面拿了一沓錢出來,塞進(jìn)了這個小弟的口袋里面。
屋里的人都走干凈了,也就是剩下了丁凡跟煙槍兩人還在,而閆立秋似乎對丁凡有點成見有點不愿意看到他,跟他打了個招呼之后,就轉(zhuǎn)身回房間里面去了。
“剛剛的事情,讓你見笑了,家門不幸啊!”
煙槍放下了手的煙斗,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年紀(jì)大了,還站著位置,年輕的人想要出頭,卻因為我不來,其實也不能怪他們。”
看著煙槍臉的那種苦澀,丁凡也不想在多說什么了,點點頭坐在了一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輕哼了一聲說道:“真的給了他們,名聲壞了都是小事,鬧出大事來,少不了我動手抓他們,到時候你可別怪我不給你一點面子,你也應(yīng)該知道,法律面前,我不給任何人面子。”
這一點,煙槍還能不明白嗎?
丁凡是什么人,他在了解不過了,雖然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但是這個年輕人的所有資料他都有最為詳細(xì)的記錄,對他的性格分析,可以說是無比的透徹。
真的要是踩到了紅線,丁凡是絕對不會手軟的,不管你有多大的勢力,結(jié)果都是一樣,被他盯了,那就跟被餓狼惦記了一樣,玩命也要從你的身撕下來一塊肉,別想有一點好日子。
“早年的時候,跟你一樣,心高氣傲,總是以為自己能改變一切,可這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呀!”
說道這的時候,煙槍似乎在回想著當(dāng)年的事情,最后臉的落寞卻難以遮掩。
看看現(xiàn)在他的生活,已經(jīng)可以稱得是窘迫撂倒了,經(jīng)營了大半輩子的地方,一*夜之間全都換成了泡影。
而自己當(dāng)年幫助過的人,甚至親手養(yǎng)大的孩子,不僅沒有要幫他,反倒是希望他離開,生怕他會站出來搶生意一樣,心中的苦澀也可想而知了。
“行了,不管怎么說,今天還是要謝謝你了。”
兩人沉默了一小會,還是煙槍率先收回了自己的情緒,深吸了一口氣,將手的信封打開,拿著里面的東西說道:“這個人我?guī)湍愀愣ǎ熘畠?nèi),一定給你想要的,就不收你錢了,當(dāng)做是你幫我趕走了一幫蒼蠅,我給你一點謝禮了。”
丁凡眼睛一翻,笑著說道:“這道是用不著,我已經(jīng)跟面的領(lǐng)導(dǎo)匯報過了,專項款要批下來,應(yīng)該不會太長時間,公事公辦,錢不會少給你的,只是時間你要稍微等一下。”
要是煙槍現(xiàn)在還有當(dāng)初的勢力,手下人手多的是,這一次的消息拿到手,丁凡根本就不會跟他客氣,什么錢不錢的,反正他也不差這一點。
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不一樣了,煙槍要帶著女兒生活,之前的家業(yè)基本都在下面被毀了,兩人過的這么窘迫,丁凡怎么可能在扣他的錢那?
這點線人費,丁凡還是要想辦法幫他爭取一下的,畢竟他在外面打聽人之類的,多少也要花錢的。
“回頭,我?guī)湍阍趲湍阏乙粋營生,總不能叫你們兩個就住在這里,等我有空就給你們安排這件事。”
丁凡看了一眼現(xiàn)在煙槍住的這個房子,說實在的,看起來真的有點寒酸。
墻的土塊都掉下來了,也不只是一次看到幾只大老鼠從屋里堂而皇之的跑過。
這樣的環(huán)境,恐怕這兩人都有點不習(xí)慣吧!
反倒是煙槍對此一點都不在意,微笑著搖頭說道:“別麻煩了,我都這個歲數(shù)了,今后就是過一天算一天了,還是別叫你破費了。”
煙槍這個人,一生經(jīng)歷的也算是比較傳奇了,平頭百姓出身,在黑市中也算是嘗試過一呼百應(yīng)的生活,到老的一天,身邊什么都沒有剩下,就連多年來培養(yǎng)的這些親信也沒有辦法信任了,也算是嘗遍了人情冷暖了。
所以就算是丁凡想要幫他一把,他也多少有點防備,說白了他是不想欠的太多了。
將來有一天突然要是死了,自己這輩子還欠著人情,少不了最后要閆立秋還替他還,那不是把自己的女兒都害了?
丁凡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擔(dān)憂,苦笑著說道:“你放心吧,錢也不是我出,算是我借給你的,生意我?guī)湍惆才牛饶阗嵙隋X,你在還給我就是了。”
丁凡這么一說,煙槍也沒有在拒絕了,畢竟他自己怎么樣都無所謂,可是女兒跟著他受苦,他還是有點不舍得。
事情都交代完事了,丁凡也沒有在多說什么了,轉(zhuǎn)身就打算回去了,畢竟后面的調(diào)查工作還有不少,少不了要將大量的時間都投入進(jìn)去。
只是沒有想到,一出門,竟然看到了一個小胖子站在外面。
丁凡有點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在看看里面,心中不由得想道:“這個胖子難道還不死心,想要從煙槍這邊在撈點好處嗎?”
可他還沒有說話,這個胖子就先一步開口說道:“丁警官,您好,我叫褚大偉,煙槍是我?guī)煾福煜さ娜硕冀形矣秃淖印!?br />
丁凡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話都懶得多說,直接就往外面走去。
可是沒有走兩步,就聽到后面的胖子說道:“我們可以合作的,我今天來,不是想要我?guī)煾甘值膭萘Γ膊皇窍胍牡乇P。”
胖子這么一說,丁凡到是有點好奇了,緩緩轉(zhuǎn)身看見了他一眼。
胖子一看有機(jī)會,馬追來說道:“我的地盤不在這邊,東三省的消息一直都我?guī)煾缭谧觯业南⒁话愣际窃谀线叺模@一次回來,也是因為知道了師傅出事了,這才回來看看,一來是想看看師傅的情況,二來也是想請師傅跟我去南邊,畢竟我進(jìn)門時間短,想請師傅過去給我掌掌眼,只是師傅說落葉歸根,年紀(jì)大了,不想離開家。”
丁凡看了這個胖子很長時間,一時間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心里多少有點猶豫。
說實話,他有點不相信這個胖子的動機(jī)會這么簡單。
“你等了我這么半天的時間,不會就是想跟我說這個吧!”
丁凡看了這個胖子半天,最后收回了目光,淡淡的對他問道:“有什么目的你就直說吧!”
胖子看了一眼周圍,確定了沒有人,這才開口說道:“我看的出來,您跟我?guī)煾店P(guān)系不錯,我想您要是能幫忙勸勸的話,說不定我?guī)煾改苈犇痪洹!?br />
原來是在這里等著那,想要丁凡幫忙開口勸勸煙槍啊!
而胖子看到丁凡一臉不削一顧的樣子,趕忙說道:“您放心,這件事不會叫您白忙活的,只要我?guī)煾冈敢飧胰ツ戏剑_價,只要是我能辦得到的,絕對不還口。”
丁凡冷笑了一聲,搖頭說道:“你是煙槍的徒弟,我就當(dāng)你剛剛什么都沒有說,你在跟我說這樣的話,當(dāng)心我現(xiàn)在就帶你回警局。”
胖子一聽,頓時慌了,急忙解釋道:“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著,最近丁警官是不是在查一個案子,聽說這個案子跟幾個南方人有點關(guān)系,我是說,如果我能幫您將這幾個南方人的消息查出來,能不能請您開口幫忙游說兩句?”
丁凡在調(diào)查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直在保密的,知道的人不過一雙手的數(shù),可是這個胖子似乎也知道這件事,而且知道是他在調(diào)查的。
按說這件事,不可能有人知道的。
手下的幾個人都是能信得過的,絕對不可能做出泄密的事情來。
難道是自己身邊出現(xiàn)了內(nèi)鬼?
一想到這里,丁凡頓時緊張了起來,伸手就插在了腰間的衣服里面,冷聲的問道:“你怎么知道的這件事,誰跟你說的?你還知道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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