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的一聲,整片荷葉一震,原來是劉元順仿佛蒼穹一般厚重的霸王拳砸了上來,徑直砸到半空中那一人來高的玄冰手掌。
“咔嚓咔擦”
轉眼之間,玄冰手掌上盡是裂痕,不過即使這樣,寒冰手掌還是擋住了劉元順霸氣的進攻。
“咕咚”
“竟然擋住了”
“”
荷葉外,不知是哪一個弟子咽口水的聲音,接著是一片玄峰弟子吃驚的聲音。霸王搶,霸王拳敢以霸道著稱,這拳法和槍法屬實不弱了。所以大家看到楊桀自己的攻擊竟然能擋住劉元順的進攻,紛紛吃驚不已。
“砰!”
就在這個時候,那一人來高的寒冰手掌頓時碎去,荷葉的上空溫度驟降,漫天盡是寒冰的碎片。
嗖嗖嗖,碎片擋住了劉元順的目光,陣陣破空聲傳來,劉元順只感覺到一陣寒氣逼來。目光透過冰面,原來是面冷如霜的楊桀,帶著那宛如冰雕一般透明的雙掌沖了上來。
等到楊桀沖到劉元順近前,不禁語氣冰冷的嘲諷一聲
“霸王拳,功法不錯,不過在你手中真是太弱了了!”
楊桀能感覺到霸王拳的玄妙,真正的霸王拳根本不應該是這點威勢。劉元順的霸王拳只能說是劉元順的修為不夠,又或者是對霸王拳的領悟不夠,才發揮不出其全部的威勢。
聲音落下,只見楊桀透明的手掌頓時握住了劉元順的雙拳。劉元順的雙拳之前因為霸王拳的功法還充滿著血色,但是此刻被楊桀抓住之后,雙拳的血色頓時退去,仿佛被凍住了一般。隨即楊桀雙拳猛然發力。咔咔咔,陣陣骨頭碎裂的聲音在荷葉上傳來。
“啊”
被楊桀抓住雙拳的劉元順頓時痛的齜牙咧嘴,再向劉元順的雙拳看去,已然被楊桀捏的變形,一雙拳頭扭曲的不像樣子。不過這樣,楊桀還是沒有想要放了劉元順的意思,只見楊桀控制住劉元順后飛起一腳,這一腳可是聚集了楊桀全身的力氣,楊桀肉身之力多么強橫?
所以這一腳好懸沒有將劉元順給踢斷了氣,咔嚓一聲,劉元順的胸膛凹下去了大半,胸前的骨頭皆都碎成了粉末。而且楊桀腳中帶著一絲的血脈之力,血脈之力直接從劉元順的胸膛侵入劉元順的體內。
劉元順本來就已經無力抵抗了,楊桀的血脈之力在劉元順的體內就好似是野火一般,而劉元順的身體就好似是秋天的枯草,但是這枯草可沒有燒不盡的道理。劉元順的身體在楊桀的血脈之力的燒灼下,已經傷的不成樣子,一身血脈之力也漸漸消失殆盡。
“啊”
身體內的疼痛使得劉元順不禁再次叫出來了一聲,一口白煙從劉元順的嘴中冒出。接著劉元順便痛的暈了過去,隨即楊桀松手,一招手將劉元順的儲物袋拿到手中,而劉元順則無力的跌落到荷葉外的湖中。這般傷勢,劉元順就是醒來,也和凡人無異,血脈之力消失個精光。
“”
荷葉外的一眾玄峰弟子看著這受到重創的劉元順,皆都不僅咧了咧嘴,露出一抹心悸的表情。他們都能感受得到,劉元順體內的血脈之力就在漸漸消失,一名等登堂境后期的強者就將隕落成凡人,這和殺了劉元順還有何區別?甚至在劉元順的心中,還不如殺了他。
“大膽!竟然敢廢了我玄峰執事!楊桀你剛進入內門一年竟然就這么猖狂,今日不管你的話,他日你這小魔頭定會干出欺師滅祖的事情來!”
劉元順被廢,龍雄立即將一頂天大的帽子扣在楊桀的頭上。就是那些在生死臺工作的執事,看著楊桀的目光也不隨和了。大家都是執事,你一個內門弟子當著我們的面,廢了一名執事,這算怎么回事?
“龍雄師兄,生死臺上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是大家都懂得道理,你給楊桀扣下一頂欺師滅祖的帽子,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一旁的司馬廣言不悅的說到,雖然司馬廣言的身份和龍雄相比,差太多。但是既然都撕破了臉,司馬廣言對龍雄說話也沒有留情。
“住嘴!你是什么東西!敢和龍雄師兄這么說話!”
龍雄還沒有說話,司馬廣言名義上的哥哥,司馬心先站出來說話了,波有一絲大義滅親的意思。
“那你又是什么東西?司馬心,我在和劉元順一戰之前就跟你說過,我和劉元順一戰后,要挑戰你這登入地煞榜的天驕,F在我楊桀向你宣戰,你可敢應戰?”
楊桀的聲音在荷葉上傳來,楊桀身形站在荷葉上,也沒有下來的意思。四周的一眾弟子聽到楊桀的話,皆都眼前一亮,很是興奮。地煞榜的天驕是何許人也?整個玄峰多少的內門弟子,只取七十二人,司馬心雖然剛剛登上地煞榜,排名比較靠后,但是也是當得起天驕的存在。
而現在楊桀一戰之后,竟然都沒有選擇休息,直接就要挑戰司馬心。這可以說是楊桀狂妄,但是又何嘗是看不起司馬心的表現?大家對于楊桀和司馬心之間的戰斗,都很期待。
聽到楊桀的話,司馬心的臉色都氣的一片的鐵青。剛才楊桀和劉元順一戰,司馬心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劉元順還不是執事的時候,憑借霸王槍和霸王拳也登過地煞榜,并且排名在司馬心之前。但是這樣劉元順都敗給了楊桀,司馬心還哪里有心和楊桀一戰?
看到司馬心這個樣子,龍雄眼中也是現出一抹火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不過司馬心好歹也是追隨自己的人,打司馬心和打龍雄的臉無異。所以龍雄立即給了生死臺幾位執事一個眼色。
龍雄在水之圣院玄峰呆了這么多年,更是熬到了親傳弟子的身份,和這些執事一個個當然很熟。所以這些登堂境的執事都愿意賣給龍雄一個面子,頓時便有一男一女兩個執事向楊桀走來。
“圣院執事,豈是你說廢就廢的,跟我們走一趟吧”
一名冷著臉的女執事對楊桀說到。
“哼”
楊桀當然知道這兩位執事是要將他交給邢堂,而且這兩位執事做的這一切只是想買給龍雄一個好。所以楊桀重哼一聲,手中現出了大楚國敬德侯,也是水之圣院曾經的內門弟子翁成飛的書信。
書信上寫的明明白白,楊桀被劉元順坑的事實。兩名執事看著楊桀手中的書信,頓時停下了步伐,一個個臉色一變。執事徇私舞弊,坑害圣院弟子,這可是大事啊。墻倒眾人推,現在劉元順自己手腳不干凈,誰還敢和劉元順扯上關系?所以這兩位執事即使想要幫龍雄,也不能在劉元順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了。
無奈之下,兩名執事只能將在水中昏迷的劉元順像是死狗一般的拉走,去邢堂交代。
“原來是劉執事坑了楊桀啊”
“差點要了楊桀的命,我說楊桀怎么今天下手這么狠呢”
“這劉執事平日里就好占小便宜,今天的事,就是他咎由自取”
“”
荷葉外的一眾玄峰弟子修為也不低,神識當然強大,所以楊桀書信上的內容,他們當然都能看到了,所以一個個議論紛紛起來。一些被劉元順呵斥過得內門弟子,也是站直了腰板,不免說些風涼話。
楊桀沒有去管下方議論的弟子們,而是收起了書信,繼續向司馬心看去
“怎么樣?接下來是不是可以我們的戰斗了?”
“我圣院規定,地煞榜的弟子每個月最少接受一次挑戰,不巧上周我已經接受過挑戰了。你想挑戰我,等下個月吧”
司馬心眼神一轉說到,說罷,司馬心好似逃一般的向外走去,絲毫不敢在生死臺多待。
“哼!”
沒有辦法懲治楊桀,龍雄也是重哼一聲,甩了甩袖子向外走去。
看著司馬心的背影,楊桀搖頭一笑,走下擂臺。司馬廣言來到楊桀身邊,不懷好意的笑道
“看來司馬心這一個月怕是不好過了”
“哈哈哈”
一月的時間一轉眼就過去,楊桀這一個月沒有做什么任務,除了去傳道閣聽一次道之外,每天就在自己的洞府打坐。
楊桀終于等了一個月,到了可以挑戰司馬心的日子,但是楊桀還沒有走出自己的洞府,便見到小胖子司馬廣言火急火燎的跑來。
“楊桀!不好了!楊桀,不好了!”
司馬廣言一邊跑來一邊喊道,喊得楊桀一頭的黑線,不禁沉聲說道
“亂喊什么!我很好!”
“不是你不好!是,是司馬心!”
司馬廣言跑到楊桀近前,焦急的說道
“司馬心接受別人的挑戰了,現在正在生死臺上戰斗呢!”
“什么!”
聽到司馬廣言的話,楊桀也是坐不住了。司馬心接受別人的挑戰,那么楊桀想要修理司馬心不還得等一個月的時間么?隨即楊桀快步就向玄峰山巔,生死臺的方向走去。
生死臺上仍舊和往常一樣熱鬧,大多都是內門弟子之間的比試。不過進入地煞榜的弟子之間的比試,在生死臺中著實吸引了很多的目光,就是外圍的賭坊也是會為之單獨開設檔口,而司馬心的戰斗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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