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王爺安排的如此細(xì)心妥當(dāng),皇普玉在此謝過了。”
一入宮就受到了如此鄭重其事的禮遇,皇普玉等人也是受寵若驚,等他說完后,史進(jìn)便拱了拱手,哦,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拓跋木也了。
只見拓跋木也拱了拱手道:“早就聽聞皇帝陛下有一位親弟弟,乃是皇帝陛下的左膀右臂,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哈哈哈,拓跋將軍客氣了,先前我在府中有些事情,未能直接出來迎接,還請見諒啊。”
震親王開心一笑,正欲說些什么,先前離去的周斯卻快步走了過來,在其耳邊小聲道,“王爺,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
“嗯,下去吧。”
見周斯如此迅速,震親王滿意的揮了揮手,隨后對拓跋木也笑道:“拓跋將軍,熱水與相應(yīng)女眷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那本王就不打擾你們了。”
“哦,對了,這位是周斯,有什么需要你們盡管吩咐他就行了。”
臨走之前震親王對眾人介紹道。
“兩位洗浴的熱水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這邊請吧!”
震親王走后,周斯微微一笑,對兩人伸手請道。
“啊,周先生誤會了,不是我們要洗。”
拓跋木也哈哈一笑,對身后人點頭示意。
只見兩名大殤士兵回到房內(nèi),從里面將五花大綁的葛青青扛了出來。
一看到這么一個衣著邋遢,蓬頭垢面的小乞丐,周斯先是心中一驚,但是很快便掩飾好自己的情緒,臉上并未露出任何不妥。
“周先生帶路吧。”
周斯依舊面不改色的點頭說道:“好,幾位請跟我這邊來。”
一路把人引到洗浴的地方,外面站著十幾個女眷,周斯率先停下腳步側(cè)過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拓跋木也微微一笑,命人將葛青青放下,一雙大手在她身上的繩子上看似亂摸一通,可是當(dāng)拓跋木也收回手時,那任葛青青如何掙扎就是絲毫不動的繩索居然就開了。
雙手終于恢復(fù)自由,葛青青第一時間把口中的破布拿掉,先是毫無素養(yǎng)的呸呸了幾口,隨后便破口大罵道:“傻大個,你要干什么?
我告訴你,我葛青青可不是好惹的,你已經(jīng)綁了我這么多天,你還想怎么樣!”
“葛青青,原來這個乞丐似的女人叫葛......什么?
!”
起初周斯還并未注意,可是當(dāng)他聽到葛青青這個名字后,整個人卻直接打了機靈,眼睛瞪的像個銅鈴。
“你看你,都嚇到人家周先生了!”
拓跋木也見周斯這個樣子,因為他是被葛青青的蠻橫無理嚇到了,于是急忙低頭詢問道,“周先生沒事吧?
我這位朋友與我有點小誤會,沒事的,你看......”“哦,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先退下了!”
拓跋木也話語一停,周斯就瞬間反應(yīng)過來這是要送客了,于是趕忙接話退了出去。
可是在臨走前,他低著頭卻稍微抬了一下,用眼角余光將葛青青的臉?biāo)浪烙≡谛闹小?br />
“與大管家描述的樣子一樣,絕對是她,錯不了,就是她,葛青青!”
“你們在這伺候著,我稍后就回。”
一出門,周斯便火急火燎的找來兩名手下吩咐道,“對了,給我看緊那個女的!”
“女的?”
兩人有些一頭霧水。
“就是正在洗澡那個小乞丐!”
震親王府,周斯一路騎馬飛奔而回,在門前下了馬,直接把馬繩一甩,一邊小跑一邊問道:“王爺呢?
王爺回來沒有?”
那名下人接過馬繩回道:“回來了,剛回來沒多久,正在大堂。”
這句話剛說完,等他再一回頭時,周斯人就已經(jīng)不見了。
“王爺!”
周斯人還未到大堂,卻已經(jīng)現(xiàn)在院子里喊了起來。
“嗯?”
震親王也是剛回來,連茶都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就聽到周斯在院子大呼小叫起來,他心下納悶:“他怎么回來了?”
“周先生,有什么事嗎?”
一名下人急忙問道。
“起開!”
周斯一改往日的和藹,直接對下人呵斥一聲,小跑進(jìn)了大堂,差點撞上正要出來的震親王。
“王爺。”
終于見到震親王,周斯立刻喜笑顏開。
“你怎么回來了?
不是讓你好好招待大殤使團嗎?”
震親王眉頭一皺,略帶不滿道,“還有你看看你,著急什么?
有什么事好著急的?”
“王爺,不急不行啊!”
周斯哎呦一聲,急忙附身在其耳邊小聲嘀咕道,“那個葛青青找到了!”
“找到了?
在哪?”
震親王先是一喜,但是隨后便想到周斯如此著急,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意外,于是沉下心神問道。
“就在大殤使團之中!”
“什么?
!”
震親王大驚,當(dāng)下在屋中來回度步道:“怎么可能?
她不是一個小乞丐嗎?
怎么會和大殤使團搞到一起去了?
你是不是看錯了!”
“錯不了!”
周斯急道,“是她自己親口說的,她叫葛青青!”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一個小乞丐,怎么會和大殤使團搞在一起了?”
震親王眉頭緊皺,實在是搞不明白,葛青青一個在京城里偷雞摸狗的小乞丐,到底是怎么和大殤使團搞到一起的。
“屬下也是十分搞不懂,這才一得到消息,就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啊,王爺,接下來咱們該怎么辦啊?”
震親王一揮手,示意周斯先不要說話,過了一會,他問道:“有沒有搞清楚那個葛青青和他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那個拓跋將軍說他們是朋友,但是依屬下來看”說到這里周斯停了一下,震親王嘖了一聲道,“說啊!”
周斯這才急忙說道:“他們應(yīng)該并非是朋友關(guān)系!”
“何出此言!”
震親王反問。
“王爺走的早,并未看見先前的情況,這個葛青青是被綁著的,嘴里都塞著布呢,而且一松綁就開始罵人!”
周斯簡單說明了一下剛才的情況。
“綁著,罵人......”震親王吸了口氣,一邊摸著下巴,一邊在屋內(nèi)走來走去。
“你先回去,把人給我看好了,一定要弄清楚他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思來想去,震親王也只能暫且出此下策。
葛青青這個人,可以死,可以活,震親王并不在意她的結(jié)局,可是有一點他很在意,那就是死也要分死在哪里!如果這個葛青青真的死在了他負(fù)責(zé)招待的大殤使團中,恐怕他哥哥就不會放過他,所以當(dāng)下之急還是要先搞清楚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明白了。”
周斯重重的點了點頭。
“小姐請您不要亂動,啊......”“小姐請您不要這樣,啊......”“不要啊......”聽著屋內(nèi)十幾個女人傳來的動靜,此起彼伏的喊叫聲,皇普玉咽了口吐沫,往前湊了湊問道:“喂,你從整的這貨,十幾個丫鬟都搞不定她?”
“哼,她可厲害著呢!”
拓跋木也摸了摸臉上已經(jīng)愈合的傷口,沖著屋內(nèi)大聲喊道:“喂小乞丐,你要是再不好好洗澡,我可就要進(jìn)去了!”
“不要啊!”
拓跋木也話音剛落,屋內(nèi)瞬間傳出數(shù)名女子的喊叫聲,就在兩人愣神之際,一道身穿宮女衣飾的身影居然從窗戶跳了出來。
“就知道你不老實!”
拓跋木也冷笑一聲,幾個箭步就沖了上去,先是一把關(guān)上窗戶,讓自己身后的好友狠狠白了他一眼,隨后大手一抓,竟是直接抓住了那道身影的脖子。
水滴順著發(fā)尖滴答而下,被人掐住脖子的葛青青尷尬一笑,緩緩轉(zhuǎn)過頭,微微一笑。
可就是這么一笑,拓跋木也卻感覺自己的心臟忽然一抽,因為他從來沒想到過,洗干凈的小乞丐居然會這么的漂亮。
“出水芙蓉,閉月羞花......”這是拓跋木也此時此刻僅僅能夠想象到的詞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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