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龍三陽璧,為什么司馬未央一看到這塊玉佩就不能自已了呢?
因為這是他在這個世界,除了葉悠柔以外,第一次遇到的與前世有關的物件。
“為什么是三分之一呢?
其他兩塊去哪里了?”
呆坐房間之中,司馬未央手持五龍三陽璧喃喃自語。
在候伯通將這殘缺的五龍三陽璧交給他沒多久,豫侯夫人便聞訊趕來,司馬未央并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這塊玉佩的存在,因為這關系到他最重大的秘密。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司馬未央就一直被各種各樣的事情糾纏,或明或暗,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像是安排好的一樣,就是讓他連一點喘口氣的時間都不能有。
所以司馬未央也一直在想,自己來到這里,是否就是命中注定,是否有著一些必須要完成的事情。
起初他以為,這是老天要還給他一個美好的生活,可以與愛人相伴白頭,還可以完成自己人生目標的機會。
可是在看到這殘缺的五龍三陽璧后,司馬未央動搖了,他覺得自己似乎還沒有找到此生此世的正確目標!陽光透過紙窗照射而入,恰好映在司馬未央手中的玉佩上,黑色玉佩被太陽光這么一照,立刻變的晶瑩剔透起來,一時間,司馬未央竟然看的出神。
“吱呀......”聽著房門被人推開的聲音,屋子的主人卻并未回頭,依舊拿著手中的黑色玉佩在陽光下照來照去。
雖然這塊玉佩也是殘缺的,不過卻與先前那塊不太一樣了,因為這塊玉佩上只有一條龍一個太陽。
“嘖嘖嘖,我也真是搞不懂你了,整天沒事就愛搜集這些古董玉器,要是讓認識的人看見了,恐怕一定會以為你是個倒騰玉器的粗俗商人!”
也不管房間的主人作何感想,剛剛進來的這名俊美青年自顧自的坐了下來,直接給自己到了一杯茶。
“皇普玉,你是皮又癢癢了?”
狠狠瞥一眼自己的至交好友,拓跋木也將手中殘缺的黑色玉佩小心翼翼收入懷中。
皇普玉瞧得他那幅沒出息的模樣,不由得無奈的搖了搖頭,將茶水飲盡后說道:“你愛玩玉不是不可以,不過能不能有點檔次?
就這么一塊殘缺的破玉佩,你還當成個寶貝,沒事就拿出來放在陽光下面照一照,你說你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
嘴上雖然罵著,不過拓跋木也一坐下就提起了茶壺,給對面滿臉不屑的好友滿了一杯,“我告訴你,這才是一塊寶玉,一塊真正的寶玉!”
“得得得,打住打住!寶玉寶玉行了吧?”
皇普玉知道拓跋木也又要給他上課了,所以急忙擺手求饒。
“哎,你干嘛去?”
見自己剛一坐下,皇普玉就起身整衣,擺出一副要走的架勢,拓跋木也當即開口問道。
皇普玉愣了一下,隨后氣的發笑,對自己的好友喊道:“大哥,我求求你了,自己上點心行不行,你真以為自己是過來游山玩水尋寶玉的?
你忘了自己來這是干嘛的了?”
拓跋木也被皇普玉說的一愣,想了一會兒后當即一拍腦門,懊惱道:“怪我怪我,我給忘了,是這會嗎?”
“廢話,要不然我過來找你干嘛?
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看兩眼妹子呢!”
皇普玉擠兌了一句,當即轉身走了出去,“快點啊,人家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見皇普玉好像比自己還著急,拓跋木也不由得暗罵一聲:“是去看我未來女人,又不是看你的,皇帝不急太監急!”
“別給我背后嚼舌頭,麻利的!”
他這話音剛落,皇普玉的喝罵聲便從外面傳了進來。
“來了來了!”
拓跋木也對著銅鏡稍微捯飭了一下,隨后滿意的點點頭,轉身追了出去。
承天縣,告別白發老伯后,諸青陽看了看頭頂的太陽,估摸了一下時辰。
“先去一趟鏢局,然后再去找那個韓胖子。”
一夜之間二十五口,這可是活生生的大活人啊,自從那一晚后,震遠鏢局這個地方便成為了一個禁地。
就連拉貨跑車的人都寧愿多走一兩條街繞著門口走,更別說那些住在附近,天天路過的人了。
一進入路口,諸青陽便感覺到這條街明顯要冷清許多,街上都沒幾個人在走。
“就是這里嗎?”
看著眼前大門上的封條,頭頂的四字大匾,諸青陽剛欲伸手推門,卻又陡然停住。
瞧了瞧寂靜的四周,諸青陽暗自點了點頭,繞著震遠鏢局走了一圈,最后來到后門,見左右無人,他提了一口氣,身子輕輕一躍,腳尖在墻頭一點,便整個人落入了后院。
從后院來到廂房,從廂房來到大堂,再從大堂來到前門附近,諸青陽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眼中的怒火也是越來越旺。
“反抗很弱,幾乎是單方面的碾壓。”
看過四周的環境以后,諸青陽得出了這么一個結論,“殺人者絕對是個高手,一個用劍的高手!”
用手摸了摸柱子上的留下的劍痕,他忽然化掌為拳,狠狠砸在柱子上,低聲吼道:“二十五人,究竟是有多喪心病狂之人,才能干出這種事情!”
看著地上用白粉勾畫出受害人的遺體形狀,以及那些未清洗,已經干枯成暗黑色的血痂,諸青陽忽然想起了林雪唐。
一想到他眼中的那抹淡然,與隱藏在眼底深處的悲痛,諸青陽就愈發的憤怒,他發誓,一定要把將震遠鏢局滅門的兇手給找出來。
帶著不甘的憤怒,諸青陽離開了震遠鏢局直奔承天縣衙而去,要想找出線索,甚至是找出真兇,他就一定要知道更多的案情。
“大人,今天有什么開心的事嗎?”
承天縣衙,師爺見韓慶今日興致頗高,肥臉上洋溢著難得一見的笑容,故而開口問道。
“開心的事?
沒有啊?
怎么,本官今日瞧著很開心嗎?”
韓慶摸了摸自己的肥臉,嘿嘿笑道。
“大人您今日看著的確可不一樣了,簡直是春風滿面容光煥發啊。”
師爺諂媚一笑,見此時四下無人,便把身子往前靠了靠,在其耳邊小聲嘀咕道,“看來小桃紅姑娘的技藝不錯啊。”
一想到昨晚的**,韓慶那瞇縫的小眼睛里就滿是興奮之色,他舔了舔嘴唇,似乎還在回味昨晚那美妙的時刻。
“這件事你辦的不錯,不錯啊!”
韓慶拍了拍師爺的肩膀,夸獎道。
“能為大人分憂,那是我的榮幸!”
師爺點頭哈腰道,“這幾日大人可忙壞了,放松放松是應該的!”
“嗯,還是師爺體諒本官啊。”
韓慶這個人最喜歡別人阿諛奉承他,這位師爺也是個古靈精怪的主,知道韓慶就得順毛摸。
“希望今日也不要再出什么事了,這樣本官才能真的好好休息一下,好好放松一下啊。”
韓慶小眼睛一轉,話里有話的對師爺說道。
跟在韓慶身邊這么久了,他一撅屁股,師爺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于是急忙回道:“大人,我記得今日小桃紅姑娘似乎也是休息,要不然咱們把她請過來?”
“咳咳......這件事你去安排就好了本官有些累了。”
見師爺懂了自己的意思,韓慶立馬就要開溜,至于他為什么要開溜,當然是不想聽師爺接下來的話了。
“死胖子,就會白嫖,一分錢都不想出!”
瞧得韓慶扭著大屁股出了院子,師爺才換了一副干嘔的模樣,暗自嘀咕道,“要不是為了那個不成性的東西,你以為我會給你花錢找姑娘?”
師爺也不是笨蛋,呆著沒事就自掏腰包給韓慶玩樂,他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而他之所以要討好韓慶,都是為了他那個不成性的小舅子,能夠順利進入衙門混一份差事干干,這樣就省的他老婆回家總是煩他。
“唉,這事要是再不成,那我可就真的沒錢了......”摸了摸自己癟下去一多半的錢袋,師爺深深嘆了口氣,從后門離開衙門,去找小桃紅姑娘了。
一想到今天又可以和美人共度**,韓慶身上的肥肉就忍不住的抖動,走起路來也開始擺大字,那腿都快踢上天了。
“大人,大人,不好了!”
忽然,一道急促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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