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又在胡鬧了,啊哈哈,還請你們千萬不要介意。”
管家冷汗連連,這個朝他們走過來的女性安保人員怎么看都是個狠角色,大小姐說她死過一次,這人該不會一怒之下對他們拔槍吧?
雖然以前大小姐也時不時會說上一些奇怪的話,但還從未像今天這么出格過。
“沒事,不要緊。”紀(jì)明雪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心里卻有些涼颼颼的。
關(guān)于另一條世界線上的事,也就只有王沈知道部分情況,她甚至沒有對父親提起過這件事,而這個小姑娘看起來并不像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她
應(yīng)該是能力者。
“那你倒說說,我哪里奇怪了?”王沈也上前一步,問道。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個事實他每天都認(rèn)真地洗了澡,根本不可能散發(fā)出奇怪的味道。
“嗯,你的氣味似乎有些熟悉呢。”
少女湊近了王沈,仔細(xì)嗅了起來。
“溫和卻又充滿了力量,是格外令人有安全感的氣味呢,就像是”少女閉上雙眼,嘴角陶醉地微微上揚(yáng):“就像是巨無霸的味道,大哥哥,你最近應(yīng)該去過金拱門,對吧!”
喂!
為什么到了他這里就變成漢堡了!
而且他根本不是巨無霸派,而是板燒雞腿堡派,前天點巨無霸是因為去的太晚店里板燒雞腿堡全部賣光了。
過這小姑娘的鼻子也太靈了吧,連他兩天前去過金拱門都被聞出來了!
“加油。”紀(jì)明雪憋著笑拍了拍王沈的肩膀:“巨無霸一般的男子。”
“給我閉嘴!”
描述可靠的男性應(yīng)該有許多形容詞,巨無霸到底是個什么意思?不知道還以為他和季胖子一樣,是一口一個巨無霸的選手呢。
“真好啊,我也想吃金拱門。”少女回頭瞪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管家。
不,這個少女并不是聞到奇怪的氣味。
八成只是她自己肚子餓了。
管家拗不過任性的少女,只得招呼上了周三的三個私人保鏢,陪同她一起坐上了莊園里停著的皮卡。
“我說,他們直接叫外賣不就可以了?”
沉默許久之后,王沈開口問道。
金拱門的一大殺手锏就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外送服務(wù),哪怕生更半夜超過兩天,只要你肚子餓了,點點網(wǎng)頁就有電瓶車手送貨上門,在金拱門過去數(shù)十年的熱心陪伴以及真誠服務(wù)之下,造就了各個聯(lián)邦一個又一個肥宅。
“自從上一個外送員差點被打爆頭之后,他們就不往這里送了。”
接話的是附近的一個私人保鏢,他看起來比其他私人保鏢友善許多,走過來的時候,還主動遞了根煙。
王沈和紀(jì)明雪紛紛婉拒。
“嘖,都是那群蠢貨還得,搞得我們現(xiàn)在晚上吃個夜宵還得開車下山。”自顧自地點了根煙之后,保鏢才自我介紹道:“叫我安德烈就行了,我是庭院安保的隊長。”
“幸會,我們是黑水安保第七小隊的隊員。”
“唉,現(xiàn)在保鏢行業(yè)真是越來越難做了,說真的,我以前也考慮過加入黑水安保。”安德烈說道:“可是你們你那里晉升要軍事訓(xùn)練背景,還要有人賞識,我干了一月拿著最低的酬勞冒著最大的風(fēng)險,結(jié)果還被一個新人給搶了機(jī)會,那天之后我就不干了,能干到你們這個級別的,個個都是好手,對于我這種人來說,還是留在這種地方看看大院安逸。”
“可不是嘛,我最近也在考慮退休的不干了。”王沈編起胡話來臉不紅心不跳,當(dāng)然就算真的臉紅心虛了,他戴著頭套安德烈也看不見:“現(xiàn)在的競爭越來越激烈了,后來進(jìn)來的都是些什么能力者,好的委托全都被他們搶走了,根本競爭不過他們啊。”
王沈的話把紀(jì)明雪聽的一愣一愣的。
還有沒有王法了,這個被稱為“最強(qiáng)能力者”的家伙說自己競爭不過別的能力者,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么?
但紀(jì)明雪不得不承認(rèn),王沈就因為這句話,和安德烈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誼,因為他們找到了共同的敵人能力者。
顯然安德烈便一直對能力者頗有微詞:“能力者,沒錯,就是這群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能力者!我說的那個新人,好像是能讓物體變得非常脆弱,你說這種能力有啥用?能有槍好使么?”
“就是,這種只會仗著能力壓人的家伙遲早會送命。”
紀(jì)明雪非常配合地把交流的舞臺讓給了王沈。
“剛才和你們搭話的是維托克議員的女兒。”安德烈朝著山下的方向努了努嘴:“挺奇怪的,大小姐比較怕生很少和外人搭話,沒想到這次居然會主動來和你們聊天。”
“嗯,還說我聞起來像巨無霸。”
對此,王沈耿耿于懷。
說他像板燒雞腿堡他的心情或許都會好上一些。
“哈哈哈,大小姐又調(diào)皮了。”安德烈笑了幾聲之后,忽然臉色一正:“起初我們也不太習(xí)慣,但后來才發(fā)現(xiàn)大小姐說的都是試試,我們都覺得她是能力者。只不過她的能力不適合戰(zhàn)斗,用于辨別倒是不錯。”
“的確。”
“大小姐上次說杰克聞起來像紅酒,結(jié)果我們一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杰克果然大半夜趁所有人都睡著了去酒窖里偷喝了酒大小姐說來莊園應(yīng)聘的私人保鏢身上有速溶咖啡的味道,我們很快發(fā)現(xiàn)那家伙其實是派來的臥底。”說到這里,安德烈停頓了半晌,眼神忽然間變得犀利:“但是我不理解,大小姐剛才說這位女士像是死過一次究竟是什么意思。”
果然。
維托克議員挺遠(yuǎn)的庭院隊長并不是一個安于現(xiàn)狀的普通人擔(dān)得起的,他之前故意套近乎以及說的所有話,只不過是為了此刻的問題鋪墊,而他說的那些話,對于能力者為此,可能也只是隨口編造出來的。
紀(jì)明雪皺起了眉頭,這個問題讓她一時間有些無從解釋。
如果安德烈此刻面對的是一個普通人,那么他話鋒一轉(zhuǎn)的問題足以讓對方露出馬腳,然而他此刻面對的人是王沈。
王沈渾身上下穩(wěn)如泰山,看不出一絲破綻。
不等紀(jì)明雪開口,他便說道:“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值一提,但既然和你這么投緣,我索性就告訴你吧一切,都要從第一次克哈戰(zhàn)爭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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