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不是那種榮易被困難嚇倒的人,反而,在面對困難的時候,陳默還有一種迎難而上的性格,他將所有的線索全部的梳理了一番之后,終于找到了問題的癥結,想要從根本上解決這件事,那就先找到其中一個擁有黑市令牌的人。
這個人就是顧航的老大,一想到這里,陳默便沒有太多的猶豫了,然后便開始著手調查。
其實想要調查顧航并不是很難,他準備從顧航的通訊器材入手,大鵬這樣的人才,不用白不用。
想到這里,陳默便給大鵬打了一個電話,之前在調查顧航的時候,陳默就已經知道了顧航的電話。
“怎么樣,有問題嗎?”
陳默將他需要的跟大鵬說了一遍,大鵬給了陳默一個自信的聲音,直接對陳默說:“什么怎么樣,有問題嗎?你就把那個問號給我拿掉,你放心好了,只要你提供的號碼是正確的,只要那孫子用手機,我就一定會將他給揪出來!”
陳默說了兩句感謝的話,又惹來了大鵬的鄙視,沖著陳默說:“陳默,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客氣,咱們哥么誰跟誰呀,放心好了,沒事的!”
陳默有些感慨,不知不覺中,他跟大鵬的相處方式又回到了上一世的時候,心里多少有些感慨。
剛放下電話之后,就看到文君明從自己面前走過,在經過他的時候,還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雖然不容易被發現,可陳默還是從文君明的眼神中,看到了濃濃的憤恨。
“莫名其妙,牛什么牛,就好像全世界都必須圍著他轉似的!”
李一民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等到文君明離開之后,就罵罵咧咧的朝著陳默走了過來。
“怎么了,他怎么惹到你了?”
陳默雖然知道李一民之所以這么說多半是為了他,可還是習慣性的問了出來。
李一民也不覺得有什么,反正在他來說,就算是陳默不問,他也會說出來的。
“沒有哪里惹到我了,我就是看不慣他的高傲,豬鼻子插大蔥,什么玩兒意兒呀。”
陳默無語,雖然他不能否認,聽到文君明被罵,他心里很爽,可很爽歸很爽,讓他做出那種在背后去罵人的事情還是有些難,當然,陳默要是想要罵人的話,那是絕對不會跑到背后去罵人的。
這種方式對方又聽不見,自己還生氣,劃不來。
“好了,要是不爽的話,回頭我幫你教訓一下,讓他有苦難言!”
“真的?”
陳默的話引起了李一民的興趣,得意的看著陳默,一副等都等不及的樣子。
陳默其實也只是隨便一說,沒有想到李一民這貨居然當真了,有些無奈的對李一民說:“自然是真的,我說話算數。”
李一民看陳默的眼神就更亮了,又有些不甘心的對陳默說:“那能不能請你幫我一個忙,順便教訓一下顧航跟朱輝!”
“朱輝跟顧航?”
陳默有些奇怪,他們倆跟文君明有什么關系?
“對呀,就是這倆孫子,你知道,早上那節大課,他們倆就坐在文君明的身邊,那囂張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文君明就是他的老大似的。”
“你剛才說什么?”
陳默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種想法,于是急忙對李一民說:“你仔細給我說說,究竟怎么回事。”
之前想不通的一些事情,慢慢產生了聯系,陳默心里多少有些緊張,這種反應讓李一民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靠,陳默,你什么時候對文君明這么感興趣了?”
啪的一聲,陳默在文君明的腦袋上拍了一下,沖著文君明說:“你小子會不會說話,趕緊告訴我,我有用!”
文君明開玩笑歸開玩笑,但是在正事上從來都不含糊,雖然說笑,可還是將之前上大課的時候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按照朱輝說的,顧航跟朱輝進去的時候,文君明的身邊剛好有三個空位置,按照平時上課時的情況來說,那個時候進去空位子都到了后面,陳默記得,文君明的位子卻是靠前的。
要不是有人刻意的去留,文君明跟前的兩個位子是不可能留下來的。
想到這里,陳默就想到了之前的一個想法,朱輝跟顧航的老大究竟是誰。
在之前陳默的猜測中,顧航的老大手里肯定是有黑市令牌的,按照文家的能力,文君明要是有一枚黑市令牌的話,也算是正常。
而顧航跟朱輝倆人是見過文君明之后才有了那張照片,那么這個照片的提供者是不是文君明?
雖然是猜測,但我們基本上已經肯定了,這件事百分之八十都是文君明做的。
都說咬人的狗不會叫,文君明這就屬于那種人,他平時不聲不響,但是做的事情卻一個比一個大。
“文君明是嗎,你以為你可以躲開我嗎?我陳默又豈是那種你想要算計就可以算計的人?”
可能是陳默的目光太過陰寒,李一民整個人都往后退了一步,感覺陳默就是一臺隨時都可以工作的制冷機,此刻,雖然離著陳默有一丈遠,可他還是覺得整個人都冷得渾身發抖。
“你怎么了,怎么離的這么遠,我又不吃人!”
“你不吃人,但是你會制冷呀,我可不想當冰棍。”
被李一民這么一打趣,陳默才后知后覺的收起了周身的氣勢,沒有再想文君明,他的心里已經有了一系列的計劃。
要是陳默沒有記錯的話,文君明的麻煩很快就會來了。
事實上,陳默猜測的沒有錯,就在文君明離開陳默,剛走了沒幾步遠的時候,文君明口袋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接通電話之后,文君明的臉色就變了。
下午上課的時候,文君明就沒有出現在教室里,陳默看到之后,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抹冷笑,報應,總是來得這么及時。
下課之后,陳默剛走出教室,穿著黑色西裝的文佩奇就站在門口等著陳默,看到陳默之后,還很紳士的對陳默笑了一下。
“哇,帥哥!”
王丹丹來得最直接,看到文佩奇的時候,下意識的就說了出來。
肖玲聽到之后,急忙在王丹丹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小聲的對王丹丹說:“矜持,矜持……”
王丹丹白了一眼肖玲,不屑的說:“矜持又不能當飯吃,我憑什么要矜持,那你說說,難道他不帥嗎?”
王丹丹說的沒有錯,可能因為同時是男人的原因吧,陳默下意識的就忽略了文佩奇的容貌,現在被王丹丹這么一說,陳默也不得不承認,文佩奇的基因不錯,各方面長得都很出色,結合在一起,剛好符合現在小姑娘的審美標準。
“看,快看,他朝著我們走過來了,肖玲,你說他要是給我搭訕的話,我是要矜持呢,還是要熱情?”
肖玲已經被王丹丹的樣子給打敗了,現在只是轉過頭不去看她,一副我不認識她的樣子。
“陳默,我們又見面了!”
在王丹丹殷切的目光下,文佩奇居然走到了陳默的跟前,客氣的跟陳默打了一個招呼,然后伸出手要跟陳默握手。
陳默自然也不會小氣,伸出手跟文佩奇握了一下手,心里出現了一種想法:好好的男人,手上的皮膚像女人似的,娘炮。
當然,文佩奇是不知道陳默的想法的,要是知道陳默的想法的話,文佩奇第一個不愿意。
他什么時候娘炮了?他一點都不娘炮好不好?
陳默在心里腹誹了一番文佩奇,臉上卻一點表情都沒有,點了點頭說:“文公子,你還是讓我來救你父親的嗎?我之前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
文佩奇要說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陳默給駁回了,而且是這種近乎于無情的駁回方式。
不愧是大家族教育出來的優秀子弟,雖然聽到陳默這么說,可依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不耐煩,沖著陳默點了點頭說:“陳先生誤會了,我來請您,是想要請您過去看一場戲的。”
“看戲?”
陳默來了一點興趣,抬起頭認真的看著文佩奇,文佩奇的臉上依然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就好像這樣的事情跟他沒有關系似的,他來這里的目的只是為了通知陳默,到時候參加就是了。
“不錯,看戲,一場你想要看到的好戲!”
“什么戲,我們可以去嗎?”
王丹丹早就不滿足于陳默跟文佩奇說話而忽略她了,見縫插針的就說上了。
“若是陳先生愿意帶兩位美女的話,我自然是沒有意見。”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這么輕易的將繡球拋給了陳默,他早就應該想到,文佩奇一點都不簡單,看似無害,其實心里什么都清楚,想要算計他,至少王丹丹還不行。
最近這幾天,陳默一直很忙,王丹丹跟肖玲兩個人早就有些不滿足了,可礙于陳默辦的都是正事,她們也不好意思無理取鬧,所以就只能用其他的辦法讓陳默妥協。
一時間,陳默便感覺到了兩道炙熱的目光,猶如利劍一樣射向他,讓他想要忽略都不行。
“嘿嘿,兩位美女感興趣嗎?”
陳默其實真的不想肖玲跟王丹丹參與到這些爭斗中的,假如文佩奇沒有說出這樣的話的話,陳默是絕對不會帶她們的。
現在似乎已經沒有辦法了,因為文佩奇都不介意,他還有什么理由介意?
“廢話少說,你就說帶還是不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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