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了一個引起姜柔柔興趣的構(gòu)思,哪料到都用不上了。
蕭七月心里自嘲般的想著,自然,跟著姜柔柔進(jìn)了藥堂后邊。
“晴兒關(guān)門。”姜柔柔一進(jìn)后堂,先前那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形象不見了,來了一個川劇大變臉。
“姑姑娘,看個病還要關(guān)門啊?”蕭七月感覺有事要發(fā)生,裝得有些害怕樣子啰嗦著問道。
“不是看病,怕狗跑了,當(dāng)然得關(guān)門打狗了。”晴兒咔嚓一聲關(guān)上了木門,一臉笑艷艷的看著蕭七月。
“狗!在哪?”蕭七月裝腔作勢的東張西望。
“閣下還裝?晴兒,先打斷他一條腿。”姜柔柔板起臉來別有一番風(fēng)味兒,眼上翹,撅著小巧的嘴兒,好有女人味。
“妹,我不裝,你也別扮。”蕭七月大笑三聲,像個無賴,一屁股坐在了后堂的太師椅上。
“扮!我扮什么?”姜柔柔眉如刀鋒,寒芒待發(fā)。
“噼啪!”
一陣爆響聲過后,蕭七月身體無端的長高,恢復(fù)了本來面目。
“我的真面目你應(yīng)該見過?”
“你是大名鼎鼎的夢捕,青龍榜上第一天才蕭七月?”晴兒頓時吞了下舌頭,雙眼寒煞煞的盯著蕭七月。
“這不是關(guān)鍵,更不是你們知道我的主要理由。”蕭七月?lián)u了搖頭。
“噢,閣下還有別的更出彩的名頭讓我們關(guān)注嗎?”姜柔柔嘴角上翹,掛著滿臉的不屑跟嘲諷。
一般女子見到我都會雙眼閃彩,猶如粉絲一般。
可是這主仆一點(diǎn)沒被我的名頭誘惑,更沒一絲羨慕,看來,她們還真有可能是神農(nóng)氏家族出來的了。
因?yàn)椋齻兊募易逄哔F了,根本就瞧不起別人。
蕭七月尋思著,頓時,興趣更濃,道:
“姑娘還在裝,這可就有些不友好了。
我都脫了偽裝以誠相待,換來的卻是一盆冷水,真是令蕭某失望。
算啦,咸吃蘿卜瞎操心,狗咬耗子的閑事,本公子再也不理了,告辭!”蕭七月站起。
“想走,你走得了嗎?”姜柔柔突然溫柔的一笑。
蕭七月的因果網(wǎng)突然網(wǎng)中了多個獵物似的全面報(bào)警,網(wǎng)上出現(xiàn)多個紫綠的亮點(diǎn),猶如細(xì)沙一般遍布于整個后堂。
神農(nóng)藥典開始嘩啦啦翻動,瞬間定格在一章篇幅上:
海棠十八春,極為罕見的摧情毒藥。讓你血脈俱張,進(jìn)入夢幻,如是男子,肯定夢到嬌艷的美女,如是女子,勢必夢到身強(qiáng)體壯男子。
而且,夢到的都是你的心儀的人。猶如人盡十八春一般,鮮少有人能逃脫這種毒圈,如果下毒者不破解,興奮極至,直到你血脈膨脹而亡。
有沒破解法門啊
蕭七月急了,可不想被兩個丫頭給整得出大糗。
不過,下邊一片空白。
而蕭七月眼前居然影光幻動
“蕭哥哥,妹妹我好想你噢?”虞凰正在洗浴,回眸一看是蕭七月,頓時興奮的從潭水中跳起,撲將上來。
蕭七月伸手一摟,頓時,撲了個空。
“凰妹,咱們一起洗”蕭七月喊著,一把跳入了五道氣柱立著的水潭之中。
“唉我知道你很花心,可是我還是舍命救了你如今在家族中煎熬”一聲嘆息,琴仙洛輕塵白裙影動,一對嬌美的手隨著撫動的琴音若隱若現(xiàn)。
“輕塵,人受苦了,我來救你。”不過,蕭七月看到她前方攔著一方鐵柵欄,好像被關(guān)進(jìn)牢時顧。頓時大急,瘋狂的出拳轟擊著。
“唉”樓蘭公主月歌滿身鮮血,身上斑斑落紅觸目驚心,她憂怨的看了蕭七月一眼,紅紗一拂,跳下了懸崖。
“不要啊”蕭七月縱身飛撲想救人。
“唉你們都死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樂趣,一切,都該結(jié)束了。”蕭七月一聲悲嘆,正想尋死。
“君哥哥,給你!”一張童氣未脫的臉蛋兒映入蕭七月眼簾,眉心一顆紅痣特別的顯目,那不是自己打小的玩伴,從小伴生美人痣,在幼兒園擁有小美女之稱的唐玉嗎?
那尖蔥似的手上正拿著一根冰棍,唐玉因?yàn)榇蛐¢L得粉妝玉琢,像個玉女娃娃,不光男孩子喜歡跟她玩,就是大人們也是人見人愛。
不過,這小妹妹就喜歡跟蕭七月穿越前在地球上名沈笑君玩。
那一聲聲甜甜的君哥哥叫得沈笑君心都酸軟了。
這一玩就是八年,小學(xué)六年級后,唐玉家搬走了,而不久,沈笑君也換了個學(xué)校,兩人,再也沒聯(lián)系過。
此刻在幻景之中再見到她,蕭七月心坎坎甜到底了。
那一絲久違的情懷涌上心頭,頓時,如海底火山爆發(fā)了。
蕭七月聲嘶力竭的喊道,“玉兒,你家君哥哥來了,玉兒玉兒別跑”
“君哥哥,這小子到底夢到了什么?他叫蕭七月,可不帶一個君字。還玉兒玉兒的,叫得怪肉麻的。”晴兒那丫頭在一旁看著瘋狗樣的蕭七月嘀咕道。
“哼,你不理我了,我恨你,恨你”唐玉傷心至絕的眼神一晃而過,蕭七月心痛,拚命的轟擊著自己的胸脯。
“這小子好像是個多情種子,什么凰妹、輕塵,還有月歌公主的,最后再加上個玉兒,真是個混蛋。”晴兒撅著嘴兒憤憤然了。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姜柔柔哼道。
“不過,再不解毒他可就得活活把自己給砸死。”晴兒問道。
“再等等。”姜柔柔哼道。
“該!這種濫情的下流東西,就該讓他受煎熬而死才對。”晴兒狠狠道。
“差不多了。”見蕭七月七竅都流血了,姜柔柔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張嘴咬向了自己的手指。
因?yàn)椋膺@海棠十八春之毒,須得主人的鮮血。
“謝謝!”哪料到蕭七月突然驚醒了似的,并且,一臉正經(jīng)的朝著姜柔柔躬身相謝。
“你差點(diǎn)死在小姐手上,還謝謝,蕭七月,你太虛偽了。”晴爾譏笑道。
“至少,他讓我重溫了一遍最美好的回憶。”蕭七月聳了聳肩膀。
“美好,一個濫情的混蛋而已。”晴兒冷笑道。
“就三四個而已?跟皇帝相比,差遠(yuǎn)了。”蕭七月一臉春風(fēng)得意的笑道。
“惡心,特別是那個什么玉兒玉兒的,特別的惡心。”晴兒哼哼道。
“惡心什么,我們,是最純真的。”蕭七月?lián)u了搖頭,有些傷感。
“你還有純真,我都要吐了。”晴兒一臉鄙夷。
“晴兒,跟一個花花公子談什么純情,那對你我都是一種污辱。”姜柔柔道,搖了搖頭,“剛才我就不該為你解毒。”
“其實(shí),你還沒為我解毒。”蕭七月看著她手指,那是一雙五指像水蔥似的手,細(xì)嫩光滑,隱隱泛出羊脂白玉般的光澤來。
“你怎么清醒過來的?”姜柔柔一時給忘了,瞬間反應(yīng)過來,眼中頓時閃過一絲驚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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