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醫(yī)跟隨柳月一同走向樓上打算去給柳月的父親治療,可還沒有走出幾步,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轉(zhuǎn)身過來。
就見他面色微沉,濃密眉毛之下那頗有些犀利的目光在下方的人群掃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人群中當(dāng)中那個早已經(jīng)被嚇的瑟瑟發(fā)抖,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的胖子身上。
頗為不爭氣的瞪了他一眼。
然后便是視線移開,放在了陳豪的身上:“陳公子,這個狗奴才中午沖撞了您,無需要估計薛家的,你要殺要剮,要怎么處置隨你便。”
薛神醫(yī)這話落下之后,人群當(dāng)中突然跑出來一個青年胖子,二話不說直接就跪拜在了陳豪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陳公子,我該死,是我有眼無珠,中午的時候是我的不對,您打我吧,您罵我吧,我求您一定不要殺了我啊!
這胖子,他是哭喊還邊是磕頭,那番急切的樣子,就差一點沒有去抱陳豪大腿了。
這家伙便是中午的時候?qū)﹃惡李H為看不起的薛家劉總管。
“哦,是你啊。”陳豪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是小人我,求公子,饒我一命,求公子饒了我一命,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
“停,打住。”陳豪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陳豪就納悶了,為啥求饒的時候都喜歡把上有老,下又小這個詞說出來?
劉總管立刻就安靜了下來,嚇的屁都不敢放一個。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小命是捏在了陳豪的手里,對方一句話就能夠讓自己人頭落地,所以自然得乖乖聽話。
“要想活命,也不是不可能!
陳豪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幫我辦兩件事情,辦好之后,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一聽到對方可饒自己一命,劉總管心中頓時一松,別說是兩件了,就是二十件,他也愿意去辦啊,旋即迫不及待的問道:“公子,您說,需要我辦什么事情,您盡管吩咐!
“第一,我要你弄一份這個世界的地圖,記住要詳細(xì),越是詳細(xì)越好,若是不夠詳細(xì)的話,你,人頭不保。”
聽到是要整個世界的地圖,劉總管中心一沉。
若是只是要一個城市,或者是一片區(qū)域的地圖,那相對比較簡單。
可整個世界?
要知道這個世界太大了,大到難以想象。
“怎么了,弄不到?”陳豪面色一冷。
瞧見陳豪那陰沉的臉,劉總管心下一沉,立刻道:“弄的到,弄的到,我一定想辦法弄來。”
“那好,第二件事,把這個交給武當(dāng)宋楚楚。”陳豪說話間,摸了摸手中的戒指,戒指當(dāng)中飄出了一個信封,然后甩給了劉總管。
“這是?”劉總管將信封接下,他從來沒有去過世俗當(dāng)中,自然不明白這信封是什么玩意,頗有些好奇,不過也不敢問。
對于第一件事來說,這第二件送信的事情,相對還是比較簡單,雖然這里離武當(dāng)超過十萬八千里,但是只需要多費些時間便是能夠完成。
可就是那地圖?
頭疼啊!
“看來,得到天寶閣去一趟了,這一去,也不知道要耗費多少家產(chǎn)。”劉總管嘆息。
不過,就算是花再多錢的,他也愿意。
“好了,那信第一時間送到武當(dāng),你走吧!闭f完之后,陳豪擺了擺手。
聞言,劉總管終于是如釋重負(fù)的松了松口,再次給陳豪磕了好幾個響頭,這才敢爬起來離開。
劉總管走后,陳豪頗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
陳豪來這個世界并沒有多久,然而已經(jīng)見慣了所謂的弱肉強食。
“呵呵,看來這里唯一說話的底氣便是拳頭啊,拳頭大說話才又道理!标惡赖恍。
而這個時候,陳豪點的酒菜也已經(jīng)上來了。
陳豪不在多想,敞開肚皮狂吃。
……
四樓一間豪華的包間之內(nèi),一中年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他的胸前衣服敞開,露出頗為結(jié)實的胸膛。
他雖然看上去四五十歲,然而依舊是魁梧的很。
他那敞開來的胸膛之上,密密麻麻至少插了三十幾針。
除了這三十幾針之外,在其腦門之上,雙臂之上,也被扎的好似刺猬一般。
薛神醫(yī)臉色凝重的坐在床邊,額頭之上滲出絲絲冷汗,右手捏著一枚細(xì)長金針,左手則是在柳父小腹之處輕輕的摁了摁,似乎是在找尋下針的位置。
然而找尋了好幾分鐘了,這一枚針?biāo)鞘冀K也是無法扎下。
柳月和秋菊則是站在一旁,兩個女人都屏息凝神,不敢發(fā)出一絲的聲響,就生怕自己發(fā)出動靜會妨礙到薛神醫(yī)的治療。
如今,她們看到薛神醫(yī)遲遲不敢下針,知道現(xiàn)在到了治療的關(guān)鍵時刻。
這針灸,并不是說想扎就扎的,一旦扎錯了的話,輕則病情加重,重則當(dāng)場死亡。
所以當(dāng)兩個女人瞧見薛神醫(yī)猶豫了許久,知道薛神醫(yī)進(jìn)入到了最為關(guān)鍵的時刻,心頭也是頗為的緊張。
尤其是柳月。
她的掌心早就因為緊張而冷汗直冒,要知道床上的那人是她的父親,自然不可能不緊張。
隨著時間的推移,薛神醫(yī)的表情越發(fā)的凝重了起來,而手中的這根針已然是捏了許久,也未曾扎下。
“這是最后一針,若是出現(xiàn)了偏差,前面所做的一切前功盡棄了不說,柳兄的性命定然不保!睂τ谶@最后一針,薛神醫(yī)也頗為的猶豫,一旦扎錯那就是一條性命,著實是拿捏不準(zhǔn)該扎向哪個部位。
“柳小姐,這一針一旦有偏差,你父親的性命……”
說到此處,薛神醫(yī)便是沒有說下去,就算不說下去,他相信柳月應(yīng)該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
柳月貝齒咬著紅唇,柳月臉色刷的一下全白了,思考了一會之后,咬著牙道:“薛神醫(yī),您動手吧,無論結(jié)果如何,我們柳家都會感激你!
薛神醫(yī)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之后全神貫注的在柳父的肚臍位置將最后一針徐徐的扎了下去。
金針入體三分之后,突然,柳父的口中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瞧見柳父口中噴出鮮血,薛神醫(yī)面色一沉:不好,失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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