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賓客們,先前皆是在認真聆聽陳豪和云柳之間的對話,他們從兩人的對話當中便是感覺的出來,三年之前,陳豪墜入混亂深淵的事情,貌似是另有隱情的。
可并不知道是什么隱情。
如今,陳豪這一番話一出口,周圍所有人皆是嘩然了。
聽陳豪的意思,大家不難感覺的出來,是云柳對陳豪下手陳豪這才會落入到了混亂深淵當中。
“陳豪他想要表達的意思,是指云柳對他下手的嗎?我的天啊,這是不是真的?”
“陳豪還說奪了他的兵器,還六連斬?”
“這六連斬是什么意思,難道是云柳連斬陳豪六劍,然后將陳豪打入到混亂深淵中去的么?”
“我看陳豪想要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云柳也太不是人了。”
“何止是這樣,簡直是畜生。”
“很有可能是這樣,你們想想看,那事情之前,陳豪便是和云柳有過節(jié),當初在烽火臺上的時候,云柳被陳豪一拳打敗,那是何其的屈辱,他暗地里對陳豪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議論之聲紛紛的響徹了起來。
轟!
那主桌之旁,轟然一道響聲傳來。
是巨人族的鐵長老。
憤怒之下,他直接將桌子的一角給拍碎了,怒瞪著云柳:“云柳,早在那一日,我便是懷疑你說的話中有些蹊蹺,只是苦無沒有證據(jù)無法接穿你。饒是我萬般懷疑你說的話是假的,可也沒有想到原來是你對陳豪下的手。”
“如今,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鐵老的憤怒令的云柳心中一沉,正要說話辯解,昊靈憤怒的站了起來。
昊靈是云柳的師傅。
“姓鐵的,你什么意思,聽你的口氣好像是認定了我徒兒云柳對陳豪下了毒手。”
做為云柳的師傅,在這種事情還沒有徹底搞清楚的情況之下,昊靈自然是極力維護云柳,憤怒道:“既然你這么肯定你有證據(jù)么?若是有證據(jù)的話,你拿出來啊?如果你能夠證明是云柳陷害了陳豪,別說是你,我無憂院也會清理門戶,若是你沒有證據(jù),請你不要在這里亂放屁。”
從昊靈言辭犀利中,不難感覺的出來,這絕對是一個護短的家伙。
鐵老哪有什么證據(jù)啊,剛才他也完全是因為要力挺陳豪,所以才會憤怒站起,要證據(jù),他還真拿不出來。
不過被昊靈這般的指責,鐵老自然不可能忍氣吞聲,當下喝道:“現(xiàn)在,還要什么證據(jù),陳豪本人都在這里了,還不夠嗎,他都說了是云柳的陷害,是云柳將他打下混亂深淵的,這還不夠?”
“夠個屁,單憑借陳豪的一面之辭,就能夠認定我徒兒圖謀不軌,那我徒兒說他并沒有,你們怎么不信?都是一面之辭,憑什么這么說我的徒兒。”
云柳心中暗爽。
這些話,本來都是他早就想好打算替自己開脫的,不曾想師傅竟然替自己說了出來。
而這個時候,大家都覺得昊天說的有道理。
馬德,究竟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
大家迷糊了。
“嗨,陳豪。”
云柳故意嘆了口氣,還故意表現(xiàn)出頗為失望的樣子來:“我知道我和你有過節(jié),可是自從那烽火臺上我輸給你之后,我對你已經(jīng)并無恨意,可你為什么還要這般陷害我?”
“難道你是擔心我已經(jīng)達到了地仙境界,會找你報仇,然后自知已經(jīng)打不過我了,生怕我找你算賬,然后先下手為強,想要通過鳳凰山將我鏟除?”
“好算計啊!”
“不過陳豪,你也太小看鳳凰山中大家的智慧了,你當大家都是傻子么,這等伎倆你以為大家會看不出來嗎?”
“失望啊,真心讓我失望啊,我本以為你是光明磊落的一條漢子,不曾想也是這種雞鳴狗盜,栽贓陷害的小人。”
“行,既然你說是我當初殺你,若是你有證據(jù)的話,我這顆人頭你盡管拿去,若是沒有證據(jù),請你向我道歉,要知道你侮辱的不是我一人,而是整個無憂院的清譽,名聲。”
“對,若是你有證據(jù),盡管拿出來,不然道歉。”
“道歉?道歉便宜他了,他侮辱云柳師弟,就是侮辱我們整個無憂院,這種奸詐小人只是一句道歉便是完事了嗎?”
“陳豪,若是你沒有證據(jù),我無憂院這一次可和你沒完。”
這一次來參加慶賀的,其實無憂院的人數(shù)是最多的,無憂國中總共有五座無憂院,皆是有派出代表參加,在加上這里又是無憂中院,中院當中自然來的人更多。
他們和云柳同宗同門,這種情況之下,自然更加相信的是云柳。
“陳豪,雖然你是鳳凰山的女婿,可是你也不能這般的含血噴人,今天若是你不拿出證據(jù)來,就休想離開這里。”
“對,不能讓他離開。”
對于無憂院這些群情激奮的這些人,陳豪壓根就當他們是在放屁,絲毫不去理會,依舊是一臉風輕云淡的看著云柳:“你說,是因為你達到了地仙,我打不過你了,怕你來找我算帳,這才來栽贓陷害你?”
“沒錯!”云柳冷笑著看著陳豪。
有這么多的無憂院的人都支持云柳,云柳的底氣自然更加足了。
“呵呵!”
陳豪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我陳豪要殺的人,何需找借口?我陳豪何曾怕過誰的報復?而且就算你達到地仙又如何?”
“就算我真的打不過你,在這鳳凰山中,你敢動我?”
“這……”被陳豪這么一問,云柳當下有些語塞了。
他非常清楚,陳豪說的沒錯,就沖著陳豪是鳳凰山女婿這一點,別說是他了,饒是自己師傅想要動他都要掂量掂量。
“怎么,無法回答了?”
陳豪依舊是一連的風輕云淡:“告訴你,我的確是沒有證據(jù),但是我還是那句話,我陳豪想要殺的人,不需要證據(jù)。”
“云柳,你可以去死了!”
說到此處,陳豪的臉色終于是沉了下來,沒有了先前的風輕云淡,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猙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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