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暉真的無所畏懼嗎?
田文不相信,田文有著自己的自信。
田文站了起來,大笑幾聲:“燕王的死活,真相確實不重要。但兩萬五千魏軍卻敵不過你三千秦軍,而且秦軍一人未死,這個真相,你認(rèn)為天下人會不在乎嗎?”
“在乎,有用嗎?”白暉針鋒相對的反駁了一句。
“你當(dāng)真讓我說?”田文也是怒了,他不相信白暉一點也不怕。
“來人,準(zhǔn)備記錄。”白暉吩咐了一句之后,坐回到自己的位置,讓楚宮的侍女為自己滿上酒。
田文開始反思,難道說自己秘密打探到的消息是假的。
一位能書會寫的高等楚宮宮女入內(nèi),坐在案前擺上筆墨,準(zhǔn)備記錄。
田文在講之前,先說道:“你就不想聽一聽,我要談的是什么,或許條件很普通。”
白暉自信滿滿的說道:
“無所謂。當(dāng)年在臨淄城下,我與蘇秦遙望,那時計滿天下的蘇秦悟了。在絕對的力量之下,可以碾碎一切陰謀詭計之下。我大秦偏偏就有這個絕對的力量,所以才有了齊國之滅。”
“沒錯,當(dāng)年若沒有秦軍,齊國縱然被五國聯(lián)軍攻打,也不可能被滅國。燕國說是集全國之力,可也就那么回事了。”
田文不得不承認(rèn),白暉的話在理。
田文看了一眼負(fù)責(zé)記錄的楚宮女官,緩緩開口說道:“傳聞,秦軍在對魏二萬五千人之時,用了兩種見不得人的可怕之物。”
“噢,我白暉竟然不知道。田兄說說!”白暉笑了,笑的很淡定。
“第一句,是毒。而這種毒是混在火焰之中,那火就是第二種可怕之物,是鬼火。是你從人骨當(dāng)中提煉出來的惡毒之物,那火在秦軍軍械秘錄上名為,蝕骨鬼火。”
田文說完之后,盯著白暉的眼睛。
田文想從白暉的眼神之中看到那怕有一絲的慌亂。
可惜,田文什么也沒看到,他只看到白暉輕蔑的嘲笑。
白暉為什么嘲笑,當(dāng)然可以說,沒文化真可怕。也可以說,科技的力量竟然可以比得上鬼神之說。
白暉收起了嘲笑的神情,很嚴(yán)肅的說道:“我不應(yīng)該嘲笑你讀書少,這不是你的錯,所以,隨便你怎么說就好。順便說一句,你既然能夠打聽到蝕骨鬼火這個名字,不知道是否打聽到,在軍械禁器當(dāng)中,它排第幾?”
“排,排名?”田文的驚訝不是裝出來的。
可馬上,田文反應(yīng)過來了,白暉在詐自己,立即一副很淡定的神情說道:“自然是排第一了。”
“來人。”白暉輕呼一聲,當(dāng)下就有一個親衛(wèi)入內(nèi)。
白暉吩咐道:“去查一查,雁門關(guān)軍倉,是誰把蝕骨鬼火的名字泄漏了出去,是無意,還是間者,若是無意以失職問責(zé),若是間者,依規(guī)矩就辦就是了。”
田文大驚:“你怎么就確定,從秦雁門關(guān)泄密?”
“田兄有所不知,我可以告訴你。當(dāng)然,我今天說了,怕是很快天下人就都會知道。蝕骨鬼火在秦軍軍械密錄當(dāng)中,僅排第四。人骨之中提煉之說,也不能說是邪說,最初提煉是從豬骨、羊骨當(dāng)中。”
白暉竟然講了,田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么巨大的機(jī)密,說講就講了。
白暉既然說了,就一定會說下去。
“此火,換個說法,在墳地里見到的火,也是這火的一種,但我用的是厲害的。最初是從骨頭里,然后是從尿里,現(xiàn)在是從一種礦石之中提取。至于是那種礦石,肯定不能說了。”
田文大驚:“你,你說的是真的?”
“沒有騙田兄你的必要,是真的。提取的物質(zhì)叫什么,保密,分為白、紅、黑三種,其中白色的就是戰(zhàn)爭所用,我稱之為燃燒彈。以水結(jié)冰的溫度為一,溫度是什么,就是溫暖、寒冷的一個度。”
“以水結(jié)冰為零度,零就是起始數(shù)字,比一還小,是無的意思,這是我秦國數(shù)算之術(shù)超越天下的研究結(jié)果,然后水燒開化成氣為一百度,鐵化為鐵水,約為一千一百度,人的體溫是三十六度半,依這個計算方式,那種白色的,在四十度就會燃燒。”
“無,無,無須引火?”田文聽的驚了。
田文不愧是當(dāng)世大才,瞬間就明白了,四十度是什么概念,兩把劍用力摩擦的溫度就超過人身上的溫度了,那肯定是超過四十度。
“至于還有什么特性,我也不想再講,這畢竟是我秦軍的禁器級軍械。還有,那兩萬五千人沒有擊敗我秦軍,還有兩個原因是,秦軍的甲兵強(qiáng)度是魏軍的五倍,秦軍的士兵戰(zhàn)斗力是魏軍的至少三倍。田兄還以為,我秦軍只靠火焰嗎?”
單兵三倍的戰(zhàn)斗力,加上軍陣的熟練,以及五倍的鎧甲與兵器。
這確實是以一敵十的力量。
田文無力的坐了下來。
白暉有句話他也認(rèn)可了,絕對的力量確實可以無視任何詭計。
白暉這才問道:“田文,說說你的來意?”
田文嘆了一口氣:“當(dāng)真只是一個小要求,樂毅歸燕,我趙國不想秦國插手,也不想你大河君插手此事。”
聽到這話,白暉的臉色變了。
白暉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趙國要吞并燕國。
或許是看到了白暉臉色上的變化,田文說道:“不是要吞并燕國,而是與燕國結(jié)盟,樓煩部怕是已經(jīng)歸降秦國了吧,樓煩西移,東胡西進(jìn),匈奴南下,有一塊無主之肥沃土地,燕國無力,秦國有些遠(yuǎn)。”
白暉沒說話,在思考此事的得失。
田文繼續(xù)說道:“燕、趙邊境以北,是重中之重。而后或東、或西,則在看能否站得住腳。”
白暉腦海之中出現(xiàn)了一個地名:
張家口。
這里絕對是往北方,往遼東的戰(zhàn)略級要地。
但又能如何?
秦軍鞭長莫及,根本把手伸不到那里去。燕國為了利益,就算是秦國不高興,他們也會去作。
只要燕趙合作,燕國便沒了趙國的威脅,也不再有北方的威脅。
這對于燕國來說,是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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