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六爺?shù)脑挵奄Z大光和江曼都逗得笑了起來,其實(shí)賈大光也明白這個道理,這小子不看畫,看的是一些細(xì)節(jié)。
“三位丑大師!”吳畏故意說錯了改口逗他們,嘿嘿笑著說道:“我就先回去了,幾位要是有什么寶貝的話,可以繼續(xù)拿出來。”
這下大家都爆笑起來,這小子是要罵人啊!剛才那幅畫就是丑驢圖,此時還說是三位丑驢!
對面的三位鑒定師都?xì)獾貌恍辛耍無話可說,人家都鑒定出來了,這幅畫也是沒錯,確實(shí)不是真跡,就是贗品,這個沒有什么好辯駁的,就算是把秦六爺折騰出來,也是贗品啊!
三個人對視了一眼,還是陳醉走了出來,這次是捧著一個相框出來的,臉神色陰沉,應(yīng)該也是有些不高興,又無可奈何。
吳畏明白這個家伙的心里,本來陳醉的身份是高過馬玉平的,但是次被吳畏給弄得丟了大人,還叫了祖師爺,這次來也就低人一等了,還不如馬玉平了。
吳畏看陳醉捧出來的這個相框就是一楞,寶氣可是非常的濃郁了,總在億的價值了。
昨天龍叔可是和自己說了,這些人帶來的就是四件寶貝,前面一真一假已經(jīng)鑒定過了,就是丑驢圖和戲貓圖,這一件也不是金弓銀箭,怎么可能這么昂貴啊?要是這么說來的話,那應(yīng)該不是騙人的了?
“各位,這一幅畫是裝裱好了的!”陳醉已經(jīng)乜斜著眼睛望著這邊說道:“署名為王時敏的金玉美人,請對面的鑒定師給鑒定一下,是真是假,同時也講解一下這幅畫,最后說出價值幾何?”
這邊的吳畏還真沒聽說過什么王時敏,但是秦六爺和賈大光都是知道的,立即就給吳畏說了起來。
這次兩個老人家還真的沒動,知道這幅畫的價值也不是太高,即便是弄錯了,也沒有多大的出入,無非有些丟人就是了,一會兒吳畏要是弄不清楚真假的話,就拿回來給兩個人看一看。
吳畏聽兩老這么一說更是有些暈了,這幅畫即便是真的,也不可能寶氣這么濃郁啊?難道說還是其他畫家的名著?故意來騙人的?
“對面的鑒定師,這次哪一個來啊?”陳醉已經(jīng)冷冷地說了起來:“要是不敢出來的話,就認(rèn)輸算了!”
“還是我!”吳畏嘿嘿笑著就站起來:“我?guī)煾负唾Z大師根本就不會出手的,這些東西我來鑒定就行了。我的水平雖然和兩老比起來差了好多,那是天壤之別了,但是和一些超級大師比起來,那是絲毫不差的。”
這番話也是夠厲害的,下面立即就傳來一片笑聲,這小子總是譏諷他們。
不過也不為過,到目前為止兩個老爺子確實(shí)是沒動過呢,就連站起來都沒有站起來呢,就是一個吳畏就把幾幅畫說得清清楚楚了,其中還有一幅是贗品,明顯就是來騙人的。
陳醉和雙平都?xì)獾貌恍辛耍贿^這次臉都帶著一絲冷笑,同樣被吳畏看得清清楚楚,就知道這里面有些陰謀。
來之后吳畏就仔細(xì)地看了一下這幅畫,根據(jù)師父和賈老給自己說的那些情況和風(fēng)格來分析,這幅畫還真是王時敏的真跡,但是也不值這么多錢啊?這都億了,怎么可能啊?
前面的兩幅畫都和這幅不一樣,這里面是不是有鬼啊?
想到這里,吳畏立即集中精神,仔細(xì)地看了起來。
這一看頓時就明白了,這寶氣濃郁的原因并不是來自于這幅畫本身,而是畫框當(dāng)中的鉆石!
這幅畫的畫框下面有很多的鉆石,大的超過三克拉,小的也有一克拉以了,足有三十多顆的樣子,算起來價值也是億了,這是在騙人啊!
吳畏正認(rèn)為自己最后一件寶貝有些不好出手呢,這一來就更好了,他們先搞鬼的,為了贏錢,這就怪不得自己了,一會兒就讓他們輸錢好了,這真是幫了自己一個忙呢!
不過自己也不好直接說出來,更不好直接問,這就有些難辦了,總不能說自己看到了畫框中有鉆石,那一來不是都露餡了嗎?
吳畏想了想就有了一個主意,這個錢自己輸了也就認(rèn)了,一個億和自己的寶貝比起來差得太多了,但是也不能就這么認(rèn)了,要讓他們留下一個話柄來,一會兒就贏了他們的錢再說。
“小子,不敢鑒定了?”馬玉平看吳畏良久沒說話,也就冷笑著譏諷起來:“要是你覺得不行的話,還是去找兩個老家伙來看一看好了,在那里裝什么啊?”
“我怎么就不敢鑒定了?”吳畏也冷笑一聲說道:“這幅畫即便是真跡的話,也不值多少錢!我就給大家講一講好了。”
吳畏說著話故意留意著幾個人的表情,果然,幾個人都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就是在等著吳畏給價呢!
“這幅畫的署名是王時敏!”吳畏不著急不著慌地給大家說了起來:“王時敏是清代的畫家,也可以說明末清初時期的,屬于宮廷畫家,御用的,畫功還是非常不錯的,我說的沒錯吧?”
“你的水平也就是一般!”葉平是個高手,此時才說道:“倒是能說得出來一些,但是你知道他是何人的弟子嗎?”
“王時敏曾經(jīng)師承董其昌。”吳畏早就聽師父說過了,自然是順口就說了,也就問道:“葉大師,我說的對嗎?”
“哼!”葉平冷吭了一聲:“算你還有些見識。”
“您說我水平一般,那我倒是有些問題要請教了。”吳畏可是不管那些了,早就聽說過的,也就問道:“那您知道王時敏的祖父是誰嗎?”
吳畏可不是亂問的,是聽師父和賈大光說的,江曼沒聽到,此時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咯咯笑出聲來,以為吳畏又是在胡說了,總是往人家的祖父扯,那誰能知道啊?
“就憑你也想詰問我?”葉平冷笑著說道:“那我就指點(diǎn)你一下好了,王時敏的祖父是明朝萬歷年間的內(nèi)閣首輔王錫爵,可對啊?”
“還算你有些見識!”吳畏心里還真是有些佩服起來,這個家伙名不虛傳,可惜遇到了自己,也就繼續(xù)問了起來:“那我再問你,王時敏的祖奶奶是誰啊?”
這下葉平懵圈了,還真的沒聽說過,被吳畏問得也是臉一陣紅一白的,看了看馬玉平和陳醉,都有些暈了,三個人誰也不知道。
“小子,你知道?”葉平實(shí)在是無奈了,忍不住就問了起來:“那你給大家說一說好了。”
“我說一說可以。”吳畏冷笑著說道:“你們是不是不知道了?”
“不知道!”葉平也是無奈地說道:“你說吧!”
被吳畏一個年輕人給難為住了,葉平等人確實(shí)是有些臉掛不住了,都是滿臉通紅,臺下已經(jīng)有人在議論了,說秦六爺?shù)耐降艽_實(shí)是厲害,對于一些歷史人物掌握的這么清楚,簡直是如數(shù)家珍了。
“這個態(tài)度還是可以的,看在你們還算是謙虛的份,我就告訴你們好了。”吳畏乜斜了幾個人一眼說道:“王時敏的祖奶奶就是內(nèi)閣首輔王錫爵的夫人,說白了就是王錫爵的老伴兒。”
這話也沒有問題,也是一定的了,都等著吳畏繼續(xù)說下去呢。
“那么我們再說回來。”吳畏不說這個問題了,緊接著就說道:“王時敏的畫也”
“小子!”葉平忍不住就打斷了吳畏的話,冷冷地說道:“你還沒說完呢,他祖奶奶是什么人呢?有什么事跡,姓甚名誰啊?”
“那我怎么知道啊?”吳畏自己都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你是不是傻啊?我都和你們說了,是王錫爵的老伴兒,這還不夠啊?”
“這算什么?”葉平氣得聲音都顫抖起來:“這個還用你說?”
“你們不知道啊!”吳畏還來勁兒了,瞪著幾個人說道:“我問你們的時候,你們?nèi)齻都不知道了,我這才告訴你們的啊!”
這下大家都笑得不行了,整個大廳都一片爆笑聲,江曼大美女更是笑得不行了,就知道這小子胡扯起來了。
其實(shí)吳畏就是看難為不住這個葉平了,故意逗他們的,總不能被他們給占了風(fēng)啊?
此時這邊的幾個人都?xì)獾媚樕珣K白,又無話可說,吳畏雖然是有些胡鬧了,但是這個祖奶奶的身份還真沒說錯,確實(shí)是王錫爵的夫人呢。
在大家的爆笑聲中,邢業(yè)闊父子和沙云平、胡勇云等人都被氣得不行了,這小子又來胡鬧了,不過還真的拿他沒有辦法,總是說不過他啊!
“你們知道就行了,咱們還是說這幅畫。”吳畏嘿嘿笑著又說起來這幅畫了:“王時敏并不是非常有造詣的大畫家,但是畫功也非常不錯,他的畫現(xiàn)在的價格是”
吳畏故意拖長了聲音,就知道這里面有些問題,故意逗他們的。
“小子,你可是要說好了!”陳醉眼看著就要成功了,立即就大聲說道:“別搞錯了啊!牽扯到博弈呢!”
吳畏一看這個家伙果然是當(dāng)了,也裝作了嚇一跳的樣子,手中的畫框一下子就掉在了地,“嘩啦”一聲,外面的玻璃已經(jīng)碎裂了。
這個情況是所有人都沒有預(yù)料到的,吳畏連忙蹲下身子撿了起來,故意用力捏了一下畫框,露出了里面的鉆石,這才站了起來,裝作沒有發(fā)現(xiàn)一樣。
“抱歉啊!”吳畏看著陳醉說道:“你這么大聲干什么啊?嚇了我一跳!”
陳醉等人也都嚇了一跳,不知道吳畏到底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也都仔細(xì)地看著吳畏手中的畫框呢,好像是這小子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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